木舒云后面几个字说的特别用力,不仅仅是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另一个原因,嘿嘿,做人要学会自己找乐趣的。刚刚脱离危险,木舒云对危险就没有一点感觉了。
成默默点头,虽然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但自己现在的状态很虚弱,急需要安安稳稳地吃饭休息。
又绕了几条街,木舒云仔细打量着一处红漆大门上挂着的大红灯笼,上写着的怡楼二个字,没想到无意之中竟是到了这里,心情格外舒畅。
一个穿着极为艳丽身形略有些发胖眼睛眯的细到只看到一条缝的中年女人走出来,仔细打量了两人之后,直接将后面穿的非灰即黑的成默默忽略掉。
“这位公子初来我们这里吧。可是来对了!我们怡楼是本城第一楼。公子,里面请。”
木舒云心里很是满意。不错,就是这里了。回头看到成默默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心想此计的第一步是完成了。接下来倒要看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休息、刺探、耍人、美女、消息——一举多得。
刚进门,便有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迎上来,招呼着木舒云向里走去。木舒云满面笑容,让成默默感到些微厌恶。
的女子,成默默尚未见识过,再加上此刻以躲避成墨的仇人为主,便自认为这里是一个特别的酒楼而已,并未多想。
到了包厢,木舒云安排成默默坐在众女之中,道:“我去去就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空空荡荡的肚子,只记得示意老鸨和他一起出去。
几位妖娆的女子脸上皆露出可惜的神色,她们的目光不曾留意穿的灰灰黑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跟班身份的成默默。
看到成默默尚未起疑,木舒云心里便是得意。到了外面,木舒云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在手中把玩。
老鸨的眼一直随着银子转:“不知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木舒云玩着手里的银子,笑道:“我朋友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生的很。”说着似无意般将银子抛落老鸨伸开的手中。
老鸨将银子放入袖中,缝一样的眼睛向上弯起:“我明白,公子放心。”
木舒云点点头,又道:“听闻这里有位红鸢姑娘弹的一手好琴,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聆听。”
老鸨笑着伸出刚才接银子的手。
木舒云笑笑,随手拿出一张银票,在手中一晃:“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那是当然。”
老鸨接了银票,笑道:“这边请。”
酒菜上来,成默默虽饿了许久却是无法吃一口下去。围了一桌子的女人,脂粉的香气很浓,很浓。与桌上的菜味混在一起却是很难闻。而吃不下的原因并不在此。
“公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将酒含入口中,撅起嘴伸到脸色微变的成默默面前。
☆、二十二 情报
成默默拿起筷子在口中含酒的女子下巴上轻轻一点,那口酒便顺顺利利地全都进了那女子腹中。酒猛地灌入腹中,一时辣的女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反倒更添了几分娇媚。
老鸨门口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大家早已心领神会了,必然会使尽浑身解数全力以赴。受苦的却是成默默,周旋于这些久经风月的女子当中,左支右出,狼狈不已。
成默默的筷子还没放下,就听到又一个娇软的声音道:“公子,吃这个。”一块糖醋里脊已近的到快要插到眼睛里。成默默手中筷子飞快一转将糖醋里脊送到另一个正好张嘴说什么的粉衣女子口中。那粉衣女子口中突然被塞的满满的,着实吓了一跳。
虽是受挫却没有人后退,反是越挫越勇了,一个一个想尽了办法靠过去。这个拉胳膊那个喂菜另一个便送酒过来,忙的成默默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应付。
第一次,成默默觉得对吃的食物可以不挑,但对于环境至少还是要挑一下的。
左躲右闪,仍是有几样菜下了肚,只是味如嚼蜡,实在不知是何滋味。不过这几样菜一入腹中,更激起腹内急剧变化——好饿。
看来饿极了是吃饭的地方也可以不挑的。成默默不再顾及,拿起筷子猛吃起来。看的几位姑娘傻了眼。不想她们竟是碰到如此粗鲁的男人,真真是没有一点品味。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定要将他从这窗子里扔出去。
房间里立刻静的压抑,只听到成默默吃饭时发出的声音。
忽地粉衣女子又笑着夹了菜送过去。菜在成默默的鼻子上方停下,成默默方待要躲,粉衣女人忽地松了手,带着汤汁的菜滑过成默默的脸落到下面的盘子里。然后,就听到几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咯咯笑声。
手中的筷子断成两截,众女子倏地禁声。成默默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这些女人是什么人?是木舒云认识的吗?他们好像很熟悉似的。不知木舒云到底是去做什么紧要的事了?又一想,为何要在这里等那个家伙,根本没有等他的必要!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离开。郁结,为什么一定要等那个家伙!
在成默默被嘲笑的时候,在一隐蔽之处,木舒云正在欣赏她的尴尬、不知所措。此处正好斜对着成默默所在房间的窗户,但又不会被注意到。真是个适合偷窥的所在。木舒云好不容易忍下快要隐藏不住地笑意,目光转到旁边的美女身上,将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心情压抑下去。
弹琴的女子恰好弹完一曲,一双纤手轻轻压在琴弦上:“公子对朋友真是关心的很。”
“有机会见到红鸢姑娘才是最令我愉快的事情。”木舒云拿出五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
红鸢从琴前起身,窈窈窕窕地走到桌前,纤手将银票收入怀中,简直不是在拿银票,可是银票要感谢这双纤手用如此美妙的动作将它拿了起来。收起银票,红鸢缓缓从在桌旁,双唇轻启:“男人总是言不由衷。何事?”
“成墨。”
红鸢咯咯笑道:“只有一个名字?难道,要我将天下所有姓成名墨的人都找出来?”
木舒云手指在桌上轻点,笑道:“你会不知道我要的是哪个成墨吗?”
“哦,如此说来便便只有一个了。多少?”
“全部。”
红鸢笑道:“只怕太少了。成墨的价格很高。”
木舒云若有所动:“为何?”
红鸢道:“五千两只能问原因?”
木舒云很干脆地道:“还有什么在找成墨?”
红鸢嘴角轻扬浅,笑道:“我们里面谈。”
木舒云瞥一眼刚才偷窥之处,看来成墨的笑话是看不到了,还是消息紧要。
随着红鸢转到另一件,房间里是满满的嫩粉色,粉的让人目眩。桌上摆着几样时鲜水果,可是都不足以果腹。木舒云忽觉饿意袭来,似再也无法忍受,随手拿了一样来吃,却是越吃越饿,反倒勾的腹中如火烧一般。可又不愿意失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强忍,不得已硬是将视线转向有着粉红色花瓣的屏风。本来是想整别人,不想自己也跟着受整。
红鸢笑道:“公子,红鸢饿了,不知公子可否愿意陪着红鸢吃些简便的饭菜。”
正有此意!难得碰到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子,不愧是回雁楼里在各处安插的眼线,若没有几分眼力又如何能买卖消息。
木舒云点头道:“三生有幸。”
不一时,果真是几样简单的菜上来,还有熬的浓浓的香香的粥。木舒云故意慢悠悠地喝粥,其实在闻到香味的时候,饿火更加强烈地煎着脆弱的心,真想一口将粥吞下去。
红鸢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几下筷子:“公子,这粥可好喝。”
木舒云点头道:“红鸢姑娘的粥自然是极好的。”
“哦,那公子可要多喝些。”
说着,又帮木舒云盛了一碗。
两碗粥下肚,木舒云方觉好些,腹中再也不似那样痛苦难耐了。
碗盘撤下,红鸢方道:“无论是找成墨还是要关于他的消息的人里最有背影最有来历的当然是魔教教主。”
闻此,木舒云不禁愕然,实在没有想到成墨会惹到魔教教主,一个九凤宫都难以应付了,她居然还惹了魔教教主。这不就是在说和整个魔教为敌吗?
“那魔教教主现在知道成墨在哪吗?”
红鸢笑道:“五千两并没有包括这个问题。”
原来是价钱太低了,怀中又取出五千两放在桌子上:“这样呢?”
意外的是红鸢并没有接,纤手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不知道的消息是没有价格的。”
木舒云并没有收回银票,而是继续问:“原因呢?”
红鸢笑道:“成墨偷了魔教非常重要的一件圣物。魔教的人只是在清点物品时发现了成墨留的字条,上面写着借此物一用。至于究竟是何物,连魔教中人也不知道。”
魔教也太富了吧,连丢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偷就偷了吧,留什么名字?还不是害得自己被追,顺带连累自己。联想近日的情形,木舒云只能苦笑,看来魔教的追杀只是刚刚开始。
☆、二十三 此处何处
窗关的很紧,淡淡的脂粉香味萦绕在身边,木舒云拿起茶碗喝了口茶才道:“这成墨倒是胆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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