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够?”*溺的敲打一下她的脑袋,孤逸抿唇浅笑道,口吻非常肯定,听的花娆非常郁闷,当下起了试探的心思来个不承认,“什么玩?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兄台你真认错人了。”
说着就将男尸还给了孤逸,花娆作势要离开,却被孤逸一把扣住了腰肢,一回头就对上了绝色男子戏谑的笑,他睨着装作不认识自己的顽徒*,哪怕她现在的体态是少年,依旧难逃他的眼。
扣着腰肢的手掌缩了缩,孤逸不吝赞美笑道:“缩骨功练的是不错,不过……”玉容凑近她佯装陌生的脸颊,轻佻嗅了嗅她的颈间,“娆儿,你似乎忘了,为夫比较曾经是你的师傅,你会什么还有人比我还清楚吗?”
湿热的呼吸拂在雪颈上,阵阵酥痒导致花娆向后躲,“好一个登徒子!说什么本公子是你的娆儿,我你是得了失心疯,看见个人都以为是女人!”
故作怒色,抬手就去掌捆,却被孤逸一把攫住,下一刻就尖叫溢出咽喉,“啊!你个登徒子,居然脱我衣服!”
包裹身躯的衣服一寸寸崩碎,孤逸似笑非笑看着直到现在还跟他装蒜的顽徒*,修长的手掌停留在只剩下里衣的花娆身上,“男人里衣都是穿女款?”
花娆:“……”
手掌放肆的自衣襟处游弋,直落到腰带处,调侃的笑声接着响起:“啧啧,娆儿还想玩么,反正此地荒凉没有人烟,就算我把你脱光验明正身,似乎也没人看见呢。”
花娆:“……”
麻痹的,眼前这个孟浪,外加*荡漾的男人,真的是那个表情淡淡,似雪莲般清雅的男人吗?瞪着美眸,眼见孤逸就要下流的挑开衣带,花娆气急败坏道:“好嘛!好嘛!我承认还不行?”
手掌蓦地收回,就听花娆继续追问:“混球,我伪装的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我嘛!”
“味道!”孤逸斜挑眉梢,唇角含着邪气的弧度,又凑近花娆身边嗅了嗅,声漾*道:“你应该没忘,早上是谁给你上的药吧?”
额……记是记得,可是单凭气味就能识破自己的身份,“你特么的属狗吗?”
刷的,许久没被顽徒*骂了,孤逸忽然眉眼一沉,警告的意味特别浓烈,花娆则仗着他对自己的*爱,根本不把这威胁当回事,反正孤逸是舍不得真正伤害她一下,大不了就是被做的起不来而已!
顽徒*曰:她挺得住!再说挺不住,咱就躺着呗!
看她有恃无恐的小模样,孤逸无奈的笑了笑,脱下外袍罩在她的身上,故板起脸审问道:“你一路跟握着我做什么?”
“关心你呗!”紧了紧衣袍,花娆扭动骨节很快便恢复了女子的婀娜,看着孤逸将男尸递给自己,“给你的。”
抱着男尸,花娆眨了眨眼道:“你真的没有生气,出来只是特意送我一份礼物?”
孤逸默。他又怎可能不在意?只不过他习惯了和顽徒*的相处模式。她不说,他便不问。反正他有那个能力查清楚而已。
只不过……这次貌似有点不同,因为他发现花娆对待拓拔残的态度有所改变,所以才会心情沉闷出来转转而已,恰巧随兴的想送顽徒*一份礼物,才有了他不干正经事,来挖人家的坟!
见他这般,花娆摇头叹气,乖巧的靠在他的怀中,笑道:“笨蛋!我要是真对拓拔残有意思,又哪里会答应嫁给你,还被你抓着种娃欺负的那么惨?”
此时,孤逸的奇葩脑回沟发挥了神奇的运作,“不对,你以前常说,做女人最大的光荣便是男人要多。”
花娆:“……”
我擦!为什么孤逸总是注意不到重点呢?她心跟身都被他吃的死死的,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不能证明,你以前常说,女人只要不丢心,*都不算大事。”
花娆:“……”
她以前究竟和孤逸怎么相处的?这明显抬杠瞎编的话,为啥孤逸会这么深信不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花娆握拳仰天大吼:“姑奶奶一定要找回记忆!”刷的,猛然回头,花娆冲着坑爹男人道:“孤逸,多疑是种病,得治,你造吗!”
☆、088胡说,我家孤逸最好了!
又是艳阳天,停靠耀月湖畔的楼船即将起航,寻找可能埋葬圣物的陵墓,继而踏上了寻找丢失记忆之路。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如此。
当孤逸天天跟花娆以及孩子们其乐融融,远在星耀境内的甄风留却苦不堪言!
因为拓拔残找不到花娆,将怒火转接在祥瑞军上,调兵遣将可把这个不擅长打仗只擅长经商的贵公子折腾够呛!
别人都是千里追妻,这拓拔残却是千里追敌,什么兵家大忌穷寇莫追他根本不放在眼中,对甄风留的穷追猛打,显然是将找不到花娆的怒火全部宣泄到这个倒霉蛋身上!
若不是中途有一直潜伏在拓拔残身边做内歼的墨非白偷放消息,以及掌控天下药材赏的念恩帮忙,恐怕甄风留带领的队伍人数,绝不是损失五万人之多!
马不停蹄的撤退,今儿总算能得空修整,甄风留火冒三丈的拎着逢魔首领的衣领,“他妈的,你给我老子说清楚,孤逸到底在什么地方?老子都快被拓拔残打的丢盔卸甲了,他信也不回,人也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当皇帝的自觉!”
逢魔首领心里暗道,他家主子真没有当皇帝的自觉!若是有,他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花娆,肃清后宫那么多年?话说,他家主子目标一向明确,难道您不知道?
看孤逸下属那招人恨的表情,甄风留随即一巴掌拍飞他!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这么生气抓狂!对于这个好友,他深有了解。如果孤逸此生没有动情,他绝对是个好皇帝的材料。
但是!孤逸偏偏动了情,那么孤逸行事就不能按照常理判断!
当初,这厮为了花娆,一直不肯做皇帝,天天跟孤绝玩拖延战术,却因为花娆的逃跑,直接逼的孤绝退位,这一切追根究底还是为了花娆!
所谓单行线生物大抵如此,孤逸这辈子出身太好,能力太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天家富贵他统统不在乎,除了对佛祖的执着,便是当初天遥真人塞给他的徒弟花娆!
确切的说,孤逸这辈子可以什么都抛下,唯独放不下花娆!对于花娆的执着,甄风留甚至觉得孤逸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从未看见过,为了一个人可以荒唐到如此地步,甚至丢下攻打下的城池,不远万里去找花娆,这样任性的行为,恐怕也只有孤逸做到出来!
当然,甄风留不得不承认,孤逸执着与专注赢得了他想要的一切,起码绯月、拓拔残、念恩都是败在了他的手中,哪怕孤逸本身并不适合做一个好的恋人!
充满怨念盯着地图,甄风留抓着头发,寻找一条适合逃生的路线,嘴上不忘吼着走进来的逢魔首领:“你再去给老子传信,要是他再不回来,老子就特么的篡权夺位,取他代之!”
听到他大逆不道的话,逢魔首领暗笑甄风留真是被主子气急了,连这么不要命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这些日子确实被拓拔残折腾的非常惨……
彼时,浩瀚的苍穹由远及近飞来一只鹰隼,渐渐靠近一艘楼船。
船上,孤逸依旧担任教导孩子们的重则,在教孩子们读书认字,并没注意到那只鹰隼,反而是闲的无聊的花娆注意到,起身跳起,脚点桌面,纵身一跃,素手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只鹰隼!
美眸一扫,注意到鹰隼脚踝上的信笺,花娆玩味的挑眉,不问自取的打开信函……
看完信函花娆久久无言,只是怔然失神望着嘴边漾着温雅笑容的孤逸,心中溢满了幸福与感动,这个男人真的让她深深着迷,因为他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不是不清楚拓拔残与孤逸的水火不容,不是不知道拓拔残对天下的野心,但是放眼天下,能像孤逸一般,为了她无视国情到如此地步的,恐怕唯有孤逸一人。
从甄风留的火暴措辞便可看出,星耀与祥瑞现在有多紧张,而孤逸在这些日子里以来,却只字不提,甚至还有心情和自己来找寻丢失的记忆,并且丝毫看不出异样,这份用心哪个女人不心动呢?
失神中,头顶微疼,并笼罩下一片阴影,花娆抬头就见孤逸一脸关心的看向自己,俊容愠色的拿走了她手上的信函,一目扫过,便云淡风轻的震碎成粉尘。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你不着急吗?”
“祥瑞没有我也不会垮掉。”
“可是你一直不管,根本是昏君所为。”花娆实事求是的说道,也算是点明了现在的情势紧张,他再不回去坐镇确实不妥,毕竟再继续这样,孤逸于祥瑞天下,得到的将会是骂名。
闻言孤逸浑不在意,只见他温柔揽她入怀,声音铿锵道:“外人如何看我孤逸我管不了,我只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好师傅,好夫君,好父亲就好。”
天下,他从未窥探过。
权势,他亦从未贪恋过。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眼前明媚活泼的小女人而已。
再者,根据以往的经验,但凡花娆相中的陵墓,通常都伴随了极尽的危险,若是放任她一个人去,而他回军中坐/镇,心里也是不踏实,不若继续昏庸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