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轻痕翻了个白眼。一点也沒把浮尘言外之意的警告听进去。反而上前一把攀上袁风的肩“好女怕缠郎知不知道啊。”
浮尘微微挑了挑眉。知道梦轻痕又要开始自恋的传授袁风那些他心中所谓的泡妞神技了。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梦轻痕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实践究竟是从何而來的。
看着梦轻痕亲昵地搂过袁风就向大厅走去。浮尘沉默了好半晌。还是忍不住吐槽:“袁风你为什么会相信一个断袖之人所谓的妙招。”
虽说是自家兄弟。可梦轻痕和袁风那亲昵的样子。还是让浮尘心中有那么一丝小小的介意。若是以前。不论梦轻痕和谁勾肩搭背都与他无关。可如今梦轻痕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还能和男人这样呢。
梦轻痕惊讶地张嘴看着浮尘。妖孽般的脸上出现一抹浮尘看不懂的神色。浓眉只差沒皱成一个川字“哥。你说谁是断袖。”
“你不是吗。”浮尘沒好气地回答。
“我明明就爱女人好吗。”梦轻痕有些抽风的回嘴。拜托。断袖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的是让梦轻痕感觉到无比的别扭啊。
梦轻痕话音才刚落。就见浮尘沉了脸色。一把拉过梦轻痕的手臂。锐利的眼眸瞪向他“你的意思。我是女人。还是你不爱我。”
“啊。”梦轻痕被浮尘这突來的怒意吓到。惊讶地看着浮尘。脑袋一时短路。有些反应不及浮尘问的问題。
倒是袁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瞅着梦轻痕。恩。泡妞神技。有花堪折直须折。幸灾乐祸。这下乐极生悲了吧。
袁风笑得温和。看了看梦轻痕又看了眼浮尘“浮尘你眼光有问題啊。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个男人。”
这下梦轻痕反应过來了。怒瞪着袁风“管好你的冷月吧。莫要像戾这般。后悔一生。”
心直口快。说的就是梦轻痕这样经不起激怒的男人了。一句话吼出去。牵连了两个男人。秦戾才刚一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梦轻痕那有些暴怒的声音“把你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梦轻痕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绝境般。心中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最好让他下手发泄怒火的人。当然就是浮尘了。就见梦轻痕脸色一变。瞪着浮尘“你……我要离家出走。”
然后一个转身就奔了出去。浮尘顿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介意袁风。为什么不给梦轻痕一个台阶下。可他沒有那么多时间來后悔。而是快步追了上去。
袁风哑然失笑。看來浮尘真是被梦轻痕吃得死死的。任谁都能看出梦轻痕根本就是说着玩的。怎么可能离家出走。可浮尘就是紧巴巴地追了上去。
而他自己就总是缺了这股子冲劲。也总是抓不住时机。明明冷月就在这秦家堡呆了一个晚上。他却沒能和她说到话。袁风想着就觉得后悔万分。
秦戾上前几步。拍了拍袁风的肩“去找她吧。她顶多租辆马车。能走多快。”
袁风一听觉得有理。对着秦戾点了点头“那我去了。”
“恩……”秦戾冷傲的脸上闪过一抹温色。
袁风才刚一走。秦天榕就來了。见到秦戾时。秦天榕脸上有着一抹狠戾之色“听说你差点被楚怜惜那个女人给杀了。”
秦戾淡淡恩了一声。沒想到秦天榕的消息这么灵通。看來暗生门里还有太多他们不知道的眼线存在。可梦轻痕的能力。秦戾十分的清楚。只要他说清完了。就肯定是沒有了。那秦天榕是从何得知的呢。
“出息。”秦天榕冷冷地扫了秦戾一眼。径直往大厅里走去。
原本秦戾以为秦天榕一定会训斥他一番。沒想到她仅说了两个字而已。秦戾感到有些费解。不容多想。便跟了上去。
秦天榕自大厅主位下坐下。抬头扫了眼后面跟上來的秦戾。然后转过头为自己倒茶“他们呢。”
“袁风有事去处理了。轻痕和浮尘也出去了。”秦戾站在下面。也沒有入坐。高大的身躯挺直地站在大厅中。
秦天榕冷哼一声“闹的闹脾气。追的追女人。我的徒弟们都很为我这个师父争面子啊。”
秦戾听到秦天榕的话。脸色如常。并沒有说谎被抓包的无措。反而十分镇定“师父想要我做什么。”
“你师伯被人杀了。你难道一点反应都沒有。”
秦戾抬眼看向秦天榕。对上她的眸光。冷硬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神色“他的事与我何干。”
秦天榕沒料到秦戾竟会如此回答她。凤眸微眯。冷冷地打量着秦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要你替他报仇呢。”
秦戾收回视线。沒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
秦天榕叫住他“去哪。”
“姑姑不是希望我去杀了毒娘子么。”秦戾的声音冷得让人有些受不了。就连秦天榕都不免一惊。愈发地觉得很难控制秦戾了。
虽然秦戾还是很听话。从來不忤逆她。可从他的声音里。秦天榕也能听出他的不满。她有预感。用不了多久。秦戾就将彻底不受她的管束。不听她的命令了。
“等等。”秦天榕从主位上下來。走到秦戾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他手里“自己多加小心。”
秦戾转过头看着秦天榕。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说完。就头也不回去的出去了。秦天榕看着秦戾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第一百五十五章 验尸
秦戾看了眼手中的瓷瓶。冷漠的脸上尽是凝重之色。看來秦天榕是愈发的不相信他了。即使这些年來。他一直都很听话。
“她给你的。”浮尘看着那个瓷瓶。陷入了回忆。
那个瓷瓶本很普通。可那上面的花色却很独特。有些像是青釉瓶。事实上却不是。梦轻痕将瓷瓶中的药倒在手里。
一股青香传來。泥色面层上夹着些淡淡的米色痕迹。梦轻痕将手移近鼻尖闻了闻“味道好怪啊。拿近了有股淡淡的麝香味呢。”
原本这句话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浮尘却是一惊。一把夺过梦轻痕手中的药“别闻了。”
如果他记得不错。小时候浮尘在秦天榕的药匣子里见过这个瓷瓶。后來有次他还见秦天榕用过这个瓷瓶。
“戾。你知道张恒的尸体被埋在什么地方的吗。”如果记忆沒有错。当初服用过这药的人就是张恒。
“他的尸体是官府的人在处理的。他们一直沒抓到毒娘子。尸体会不会还在义庄里放着。”梦轻痕思绪一转。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可能。虽然张恒死了已有十天有余。可官府的人一向很会处理这样的事。能让尸体在一个月以内都保持完好的原样。
“你想到什么了吗。”秦戾见浮尘难得凝重的脸色。心中有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
“我如果沒记错。曾经见师父用过这药。所以我必须得检查一下张恒的尸体。最好能找一个仵作。毕竟他对这些会更有研究。”从五年前那件事后。浮尘对秦天榕多少也留了个心眼。尤其昨晚他和梦轻痕才刚见到过秦天榕和楚怜惜在一起。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很多事情的发展。却让浮尘不得不开始怀疑起秦天榕的所作所为來了。
“仵作。我倒是认识一位。你和戾先去义庄看看张恒的尸体还在不在。我去找他。”梦轻痕边走边说。他很少看到浮尘现在的表情。当然会第一时间解开浮尘心中的疑团。否则浮尘就会一门心思全放在这些事情上。废寝忘食的。
就这样。几人分开行动。秦戾和浮尘先去了岐山南城的义庄。那里地势偏僻。因为是停尸的地方。总会给人感觉阴森森的。十分恐怖。
虽然是白天。这里依旧沒有人出沒。而且在义庄外面几里的地方。竟全都是些坟地。一阵风吹动。就有许多的冥纸到处纷飞。
一座墓碑上还有一只乌鸦停在上面。看到浮尘和秦戾时。便“哇哇”的吼叫两声。然后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若是晚上。怕是沒有敢來这里吧。远远的。两人就看到了坟地中央的义庄。此时。义庄大门紧闭。大门两旁高高的挂着两个大白灯笼。
浮尘和秦戾两人面面相窥。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般。
当两人走到大门前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浮尘上前想要敲门。却发现大门并未关严实。而是虚开了一条缝。
浮尘回头看了秦戾一眼。随即伸手去推门。手才刚一碰到门。就听见‘吱呀’的一声。那有些沉重的大门便自行的开了。
两人心中更是觉得有些诡异。虽说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可这种情况任谁见了都有些心生畏惧的。
更何况。那只乌鸦不知何时。停在了大门的房梁上。伴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又‘哇哇’的叫唤着。
浮尘率先走了进去。秦戾在后面紧跟着。当两人走到院中时。大门又忽然“嘭”的一声。用力的关上了。
两人转身看了一眼那诡异的大门。又回头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在说着‘小心。’
院中有许多的冥纸随风纷飞。而那只乌鸦也先他们一步飞进了义庄里面。停在了其中一副棺材上。
“有人吗。”通常义庄都会有人看守。秦戾并沒有打算夜半停尸。也不怕秦天榕知道他们來验尸。所以很光明正大的不避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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