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见莫含烟眸中有着凝重之色。微微蹙了下眉。就将楚怜惜的事告诉了她“她是梅教教主的女儿。确切的说是养女。而她当年之所以出现在秦戾身边也是为了想要夺取梅教的圣火令……”
莫含烟听到宁夏的话显得十分的震惊。这才知道原來当初自己就是被楚怜惜抓住。然后带回了秦家堡。她还真的以为当初是楚怜惜救了她呢。
不过更让她震惊的是。楚怜惜的身边。或者说。是她的爹娘。莫含烟缓缓闭上的双眸。叹了口气。才又缓缓地睁开“你说她娘叫什么。”
“恩。楚心荷。对。就是楚心荷。她父母和秦家的恩怨你知道吗。”宁夏不确定莫含烟是不是清楚源儿的娘和楚怜惜父母之间的事。所以才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知道。”
莫含烟轻轻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小。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想來楚怜惜就是当初的于惜儿。是她的姐姐了。
而源儿之所以被蛊毒纠缠那么多年。说到底也和莫含烟的娘有关。原本是要下给她娘的蛊。最终回到了莫含烟的体内。想來也是命中注定了。
宁夏见莫含烟这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前的事。你都想起來了对吧。”
莫含烟转头看着宁夏。眸中有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宁夏轻轻一笑。自己莫含烟身边坐下“你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对吗。我会知道是因为楚怜惜在五年前就被赶出了梅教。原因是她害死了梅教教主的女儿……”
宁夏说这些话时。声音很平静。沒有一丝情绪。就好像在叙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般。相较于宁夏的平静。听话的莫含烟就显得有些激动了。她沒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这一切又都和自己有关。说到底。从小到大。楚怜惜都是最疼她的人。
宁夏停顿了一下。小心地看着莫含烟“莫子谦不是你亲爹对吗。”
聪明如宁夏。通过这些事。很自然的就能猜到莫含烟的身份了。以前还觉得有些荒谬。如今莫含烟找上门來问她这些事。想必肯定是和莫含烟有关系的。也就是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
莫含烟轻轻点了点头。心情有些激动。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楚怜惜。
那个伤她如此之深。差点害得她痛失花言澈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姐姐。虽然她们并沒有血缘关系。可小时候怎么都是她亏欠了楚怜惜。
“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心里有点乱。”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缠在了一起。原本想着帮莫子谦洗清了冤屈就好。却又无端牵出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年來。莫含烟一直都想着。就这么过下去了。毕竟她是莫子谦养大的。那些幼时的记忆就当作是一场梦。可如今却如此摊在了她的面前。甚至还和秦家扯上了关系。看來她此生还真是注定了要与秦家的人纠缠到底了。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告诉我。”宁夏原本打算告诉莫含烟。关于花夏琉的事。看如今这情形。也不好再开口了。
“谢谢你。宁夏。”
宁夏摇了摇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觉得此时最好帮忙就是让莫含烟自己好好的静一静。才刚一转身。又想起昨日收到的信函“对了。昨天我去无尘居找你。收到一封你信。我给你带來了。”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信函递给莫含烟。看那字迹。宁夏知道是忘尘谷送來的。一将信交到莫含烟手里。宁夏就退了回去。
莫含烟看了眼信封上的字迹。轻蹙了下眉。便将信拆开了來。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一看就是大师兄的。
莫含烟看完信就立刻回了房间。等她出來时。已经是另一副模样了。一头假发将她那醒目的红发都完全遮住了。脸上的面纱也已经卸下。换上了新的人皮面具。最偏爱的白衣也换成了淡粉的锦衣。
待她出门时。天已经大亮了。外面已经有许多小贩摆好摊了。随处都能听到吆喝声。
莫含烟经过一家包子摊时。被那包子的香味吸引。想着一会去见花言澈。他肯定也饿了。忙下前买了几个大包子带走。
一看到包子。莫含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在清峰山脚下的事。当初那个袋子。她一直随身放着。从未离身。却在一个晚上忽然就不见了。任她找遍了房间都找不到。
以她这些年來的警觉。不可能有人近她的身。她还不知道的。想來此事都是离奇得很。
莫含烟才刚來到客栈外面。就见一个小身影从客栈门前的台阶上冲下來。直奔她怀里“娘。娘你去哪了。”
花言澈此刻的行为让莫含烟昨晚因秦戾有些小小吃醋的心理完全的抚平了。莫含烟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包子递到花言澈面前“娘怕你起來肚子饿。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包子了。”
花言澈一听肉包子。两眼都放着金光。因为他体内的毒。吃食放面都十分的讲究。很少沾荤腥。
只有在每次毒发后才能吃一些肉类的食物。以后就都是吃些青菜。很多好吃的东西。花言澈都不能吃。一想到这些。莫含烟心里就有些难受。
还好青衣的厨艺不错。就算是素菜。也能变出很多花样。让花言澈吃得津津有味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來都是青衣在无尘居照顾花言澈的原因。
因为这件事。鬼谷子可沒少抱怨。每次见面总是会向花夏琉诉苦。说沒了青衣。他的生活过得是多么的惨。
“谢谢娘。”花言澈笑眯眯地在莫含烟颊上轻轻一吻。
☆、第一百五十四章 命令
冷月几乎一夜未眠。虽然秦戾回來说花言澈平安无事。并且是让莫含烟接走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却被源儿留了下來。说是太晚她一个女孩子出去不安全。让冷月留宿一宿。第二日再离开。
其实冷月知道。源儿是有心想要撮合她和袁风的。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冷月已不作多想了。怀孕三月有余。冷月已有些轻微的反应了。闻不得荤腥。还时不时的会吐。再呆下去。凭着浮尘的观察能力。根本不难发现。届时。不知会牵出些什么事來。
只是冷月忘记了。袁风根本不知道当日之事。确切的说是不知道那名女子就是她。所以就算袁风得知她有孕。也不会联想到那是他的孩子。或许是有种作贼心虚的缘故。冷月就是怕让袁风知道。怕袁风会叫她拿掉这个孩子。
冷月在榻上翻來覆去一个晚上。也沒有想到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只想着天快些亮。她好赶紧上路。
就这样。过了一晚上。冷月一看到从窗外隐隐透进來的白光。便立即翻身而起。梳洗一番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冷月原本打算不告而别的。反正也沒打算今后还能再和他们见面。谁知。她才一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蹲坐在地上。靠着房门睡着的袁风。
冷月心中沒由來一紧。关门的手顿在那里。就怕会一个不小心就吵醒了袁风。还好。她只开了半扇门。并且不是袁风靠着的那边。
原本对袁风避之不及的冷月。就这样站在那里看了袁风好一会。想着以后再也不能见面。冷月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袁风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袁风教会了她。什么是喜欢。
或许是觉得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冷月慢慢地蹲下身子看着袁风。他俊郎的容颜上尽是疲惫之色。冷月顿觉双眸刺痛。眼泪不预警的就那么掉落下來。
待冷月反应过來。飞快的撇过头想要起身。一滴泪就那么滴落在袁风的右手手背上。
本就浅眠的袁风慢慢地睁开双眸。只看见一道浅蓝色的影子自眼前闪过。一转头看到的就是那已半开的房门。还有回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
袁风快速的站起身。一个箭步奔出去。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便直直的向前面倒去。袁风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门廊。
以那样的姿势在冷月门外蹲坐了一个晚上。双脚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这一行动无疑牵动了身体里的那些神经。唤醒了因麻木暂失的痛觉。
“月儿。月儿……你别走。”袁风急急地唤了几声。
冷月的脚步停下。却沒回过身來。袁风看到她的身子似乎抖了抖。随即以更快的速度离开了。
冷月离开秦家堡时。天才刚亮。侍卫对于冷月也不陌生。自然也沒有拦她。就这样。她和袁风再一次分开了。
梦轻痕和浮尘一回來。就看到袁风气急败坏的从庭院中跑出來。梦轻痕一把拉住他“出什么事了。走得这么急。”
“冷姑娘是不是出去了。”袁风被梦轻痕拽住。眸光却是扫向大门两旁的侍卫。
“已经走了一会了。有什么不妥吗。还是……”侍卫一听袁风的语气有些不对。还以为是冷月在堡中犯了什么事呢。
袁风闻言缓缓地叹了口气。想來如今冷月已是对他心灰意冷。再不想理他了。
梦轻痕和浮尘听到袁风问冷姑娘。就知道是因为冷月了。梦轻痕轻轻拍了拍袁风的肩膀“早就提醒过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哎……”
浮尘一听梦轻痕这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一把揪过他的右襟“不是找戾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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