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璃风有些不死心的说道:“你连和我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你怎么知道和我在一起会不快乐!”
南浔对季璃风的回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气的不停的朝他翻白眼。
可是这个小小的举措在季璃风的眼中却是极具毁灭性。
倘若南浔当初能够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估计那时她就不会这么做了。
季璃风看着南浔不停的朝他翻白眼,只觉得心头一热,大脑就再也不受控制了。
他上前一把紧紧的抱住南浔,然后就将头埋在了南浔的脸上,而后逼着南浔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方桌旁才停下来。
南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是浑身乱颤。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口就已经被季璃风含在了嘴里。
此时任凭南浔挥舞着双拳毫无章法的砸在季璃风的身上,季璃风都不为所动,牢牢的霸占住南浔的嘴而不松口。
南浔的腰此时被桌子的边沿嗝的生疼。双手又被季璃风牢牢的控制在桌子上根本就动弹不得,她只能不停的扭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求救的呜呜声非但没有帮南浔获得怜悯之心,反而激发了季璃风隐藏在心底更多的野兽。
南浔气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许是季璃风感觉到了南浔哭了,他含住南浔的口稍微有所停顿。
南浔就是趁着这个空档,一转头狠狠的咬住了季璃风的嘴唇。季璃风吃痛这才与南浔分开。
南浔呜咽着打开门跑了出去,正好与走过来的又冬撞了个满怀。
又冬见衣衫不整而又掩面哭泣的南浔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待她看到从屋里紧随其后走出来满嘴是血的季璃风才想通其中的原委。
等又冬追上去的时候,南浔已经坐在了马车内嚎啕大哭正不停的催促着车夫赶紧回去。
又冬钻进马车之后抱着南浔安慰道:“小姐别怕,咱们这就回府!”
南浔紧紧的搂着又冬只是一直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周丹娘见南浔这幅样子回来不由得心底一沉。
听到又冬的说辞,周丹娘气的双眼通红,她就知道王妃不会安什么好心。在宽慰了南浔又让人为她梳洗了一番之后,周丹娘便命人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门口专等王妃从观音寺回来。
王妃坐在马车内此时正满脸喜色,待她出了马车之后看见稳坐泰山的周丹娘,原本得意的心突然一沉。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周丹娘厉声道。
王妃抿嘴笑了笑,季璃风与南浔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南浔出嫁,你一个婆子哪里还有脸在待在王府不走。
“恩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王妃边说边进了院子,根本就没把周丹娘放在眼里。
凭着周丹娘这个火爆脾气这还了得。
她快步上前拉住王妃道:“你少给我在这装糊涂,若不是你这个贱人把他领到那里,浔儿怎么可能会受这个委屈。”
王妃眉头一挑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她勾引别人在先,人家又怎么可能会跑到府里来要人。如今这好事成了,你倒反而埋怨我的不是,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冬烟我们走!”
周丹娘吼道:“你这个贱人给我站住!倘若这事不是你从中插手,他怎么可能会找到那里?”
☆、第125章 红肿
稍候还有两更送上!
王妃回到房内尚未坐稳,身边就刮起了一阵凉风。
“尚琴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左秉目露狠色,因为生气而脸颊涨红。
王妃抬头与左秉四目相对,眼前弥漫着一层水雾。她万万没想到她所喜欢的男子竟不顾与她多年的情分,而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指责她。
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希望能把周丹娘赶出去罢了,可是如今看来不管周丹娘是不是在王府,她此生都不可能获得左秉的心。
王妃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她收回与左秉对视的目光,愤愤的说道:“是不是那个贱人告诉你的,她凭什么说事情是我做的,她可有证据?”
王妃的指责让左秉面色一软,不过他旋即态度又强硬起来。
周丹娘可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人,那可是他一直喜欢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容忍别人如此辱骂他喜欢的人。更何况周丹娘的为人他很是清楚,他与周丹娘在一起那么久,周丹娘从未欺骗过他,倒是王妃极有可能。
“若不是你领着南浔去观音寺,她怎么可能在那里险些被人轻薄!更何况你明知道她的病刚好,还拉着她出门,你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面对左秉的质问,王妃只有阵阵冷笑。
“你还敢有脸说我没安好心?难道她周丹娘的所作所为就安好心了吗?若不是因为她。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我真不明白她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有什么值得维护的。她不过是救过你罢了,给些银子打发走就是了。她竟还有脸赖在这不走,我要是她的话早就羞死了!哪里还敢有脸要求这么多。”
“原本我还当南浔是她的女儿,没想到她竟连个一男半女都没有,她这样什么都没有的人指不定在年轻的时候做了多少不要脸的事,以至于连老天都惩罚她,让她永无所依!”
“啪!”
王妃的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若不是脸颊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她根本就无法相信刚才那响亮的一巴掌是打在她的脸上。
左秉竟然敢动手打她。
左秉竟然敢为了一个别的女人打她。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快要死的老太婆。
到底是她瞎了眼还是左秉被那个老太婆灌了*汤。
“左秉。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当年若不是我,你左秉怎么可能会成为现在的磊王!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今日竟然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打我!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还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当年左秉跟随先皇一起打江山,先皇登记之后一直想铲除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而重兵在握的左秉自然成了先皇第一个想要铲除的人。正当这为难之时,左秉的老丈人也就是尚琴的爹尚河将先皇曾经向他透露出的消息告诉给了左秉。左秉后来听从了尚河的话,交出了所有的兵权并表示出从此以后愿意归顺与先皇,先皇这才放下戒备之心,后来又封了他为磊王。
左秉为了表示对尚河的感谢便娶了他的女儿尚琴,所有尚琴刚才才会对左秉这么说。
想起当年的事情,左秉对刚才他因为冲动而打了王妃一巴掌心生悔意。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左秉说完便想上前去摸王妃的脸,王妃以为左秉又要打她,捂住脸连连后退。
“今日的事是我干的又怎么样,我就是想把她赶走。我就是不想再看见她,她的样子令我作呕,一个女人在山里住了这么久指不定在那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的话也不会落到这么的大岁数连个孩子都没有。周丹娘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女人罢了,你今日为了她敢动手打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原本还有些悔意的左秉在听到王妃这段话之后,暗中握紧了双拳,咬紧牙关。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她根本就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我看你是被她灌了*汤了所有才会说她好!臭表子!”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若是再敢污蔑她的话,我就把你给休了!”
“休了我?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本来就不喜欢你,若不是当年你爹非要把你嫁给我,你以为我会看上你!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个地方长了那么一大块胎记,若是有人会喜欢你那才真是怪了!”
王妃气恼端起身边架子上的花瓶朝左秉的面门上砸去。
左秉根本就躲不及,花瓶刚好砸在额头上,额头上渗出血迹出来。
王妃一看又心疼又生气。
既然大家已经撕破了脸皮,左秉便也没了顾虑,直截了当的对王妃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周丹娘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她貌美如花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比的,她那是故意装成那样骗你的。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她来王府,那是因为我喜欢的人是她,我今生一直想要娶的人是她,当年若不是她让我陪着她一起隐居山林我不肯,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妻子怎么可能会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王妃一听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怪不得,怪不得腊八节那天左秉看到其貌不扬的煎饼时会露出温柔的笑容,怪不得那天被人称赞的煎饼左秉一块都没舍得留给她,怪不得左秉要去不熟悉的山林打猎,怪不得左秉经常望着远方发呆叹息……原来,原来左秉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原来左秉的心里装的一直是别的女人。
“你当年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九娘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很清楚,若不是念你这些年待左凌豫不错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留你到现在吗?”
左秉抬起手擦了擦快流到眼睛上的血,冷哼道:“若不是有所顾忌我早就把你给休了,如今你犯了七出之罪就等着我的休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