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吃吧。”
“哥,你干嘛呀?”南宫辉急了,我讨好美人儿呢,你老这么横刀夺爱的多讨厌那。
皇帝老儿一把拉住南宫辉的腕子,也不搭理他,“哼。”冲着司徒星一瞪眼,“不知羞耻。”
“然也,然也,您请吧,好走不错。”等那兄弟走远了,司徒星一改刚才点头哈腰的模样,“去你大爷的吧,吃着锅里,占着盆里,老娘的脸皮再厚也厚不过你呀,老不死的,狗皇帝。”冲着空气狠狠的踹了两脚。
“娘亲,娘亲。”小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干嘛呢?”
“锻炼身体。”
“哦哦。”小宝咔嚓咔嚓咬了两口苹果,歪着脑袋继续卖萌,“娘亲效果好吗?”
“好,好着呢。”
哦哦哦,小宝深深的印进了自己的心里,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那么娘亲,你平常不是骂我不许在背后说人坏话吗?可是你怎么老是皇帝老儿什么的,可是爹爹一点儿都不老啊。”
司徒星太阳穴突突直跳,揉了揉这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宝贝女儿的,毛嘟嘟的小脑袋,死活不想承认自己不地道,“这是尊敬的称呼,说明我们关系亲密呀,不见外。”
“哦哦,我明白了。”
司徒星也没问,这个一冒出来就喜欢吓人一跳的小王八蛋,究竟明白什么了。
讨嫌的都走了,幸福啊!命里注定的那个死对头,听说不好了,幸福呀!小宝不问为什么了,幸福呀!!!嘤嘤嘤。
“小宝,别玩儿了,我们回去吧。”
“可是娘亲,为什么要回去呀,小宝没玩儿够。”
“不许再问为什么。”刚刚好了一点点的好心情,又不太好了。“小宝做人难那,所以要谨言慎行,不然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小东西被司徒星夹在胳膊下面,准备强行带带回家,找个倒霉蛋扔过去。最近比较烦,一听见这破孩子问为什么就更烦。爱祸害谁去祸害谁去吧,她不想管了。反正家里人多,会有足够的周期让大家轮着疗伤的。
蹬蹬腿儿,“可是娘亲,话多了会给自己惹什么麻烦呢?苏苏阿姨话就很多呀,也没见她倒霉呀。楚楚不爱说话,可是天天被苏苏阿姨训斥,娘亲,你说的话没道理呀有木有?”
混蛋,不行,司徒星都要哭了,这熊孩子都学会分析问题了,进步也忒神速了吧!谁教的?回去严刑逼供,好好看看哪个王八蛋那么不开眼。
把小宝一扔,悠闲的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时光,看着满桌子的珍馐,感觉生活又有了希望。
翘着兰花指,想装一回大家闺秀来着。一勺开胃的汤刚刚送到了唇边,快活了一下味蕾,还来不及溜达到食管里,一个跟公鸡打鸣差不多的声音,差点儿没把她吓趴下。
“圣旨下,五柳山庄庄主魏雪衣接旨。”
“哎呀不好。”大叫一声,以十分娴熟的动作,带着虚影的迅速给盘子里夹了满满一盘子的菜,然后迅速的跳上了窗台,“不管谁找我,都说我不在。”然后若清风一般,与夜色融为一体。
吃饭的众人面面相觑。
“切,什么人品。”魏鹏捧着海碗吸溜着汤汁。
德福捧着圣旨,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哎呀,众位都在呀,怎么不出来接旨?”
魏鹏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我们又不叫魏雪衣。”
他对上回诓骗自己的姐姐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呢。而且,司徒星的眼线也不都是白搭,这内侍给皇帝出的什么主意,现在全然知晓。
也不恼,德福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了,“那么,夫人呢?”
“他说她不在。”冬花眨着星眸,没心没肺的回答。
“什么呀?”孙先生赶紧给冬花嘴里塞了一个丸子,这丫头,忒没有心机了。“啊,总管大人,夫人身体微恙,实在不方便见客。
吃了吗?要不吃点儿?”
“不了,不了。”德福笑眯眯的摆摆手,站起来,“既然夫人不舒服,那咋家就不便打扰了。还请孙老代为问候一下,希望夫人早日复原。咋家告辞了。”
送走了德福,见孙长贵皱着眉头,魏鹏忍不住了,“我说老孙头儿,你怎么了?郁闷啦?”既然人家郁闷了,你还帮人家夹一筷子辣子生姜合适吗?
“去,混小子,没大没小的。我就是觉得今天这德大总管有点儿反常。既然由他这般时候来访,自然是事态紧急。可是他什么连问都没问就信了我们的说辞,还是在冬花说错话的基础上,你们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第二十五章:她究竟是死是活
司徒星端着盘子溜溜达达的从门里走了回来,“是不寻常,王干大哥,你追去问问,就说我的病需要极品的荆芥、防风、常山,薤白,可是家里的品质不够好,请他老人家帮帮忙。”
“是。”
“总管大人请慢行——。”
德福收住了马缰绳,“哟,这不是王侍卫吗!不知道您唤咋家,有何吩咐?”
王干在马上抱拳,“哎呀,大总管实不相瞒,夫人情况不太好。”
“可是需要咋家帮忙?”皇帝身边儿的人,不机灵,也活不到现在。
“总管大人,苏掌柜说需要几位药材,可是家里的年份欠佳,不知道总管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太医院我还是说的上话的,王侍卫但讲无妨。”
“孙长贵说需要荆芥、防风、常山、薤白。”
一皱眉,抱拳,“咋家记下了,告辞。”
“怎么样,王大哥?,德福怎么说?”
王干不敢隐瞒,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说知道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冲着我抱了抱拳,又不像一般的告辞,言行里听着却颇有几分感激的意思。”憨厚的卫队长挠了挠头,“我没想明白。”不得不说,王干绝不是一般的武夫。
“姐姐,你说说呗,你们打的神马哑谜?”魏大草包顿时来了兴致,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前伸。
“这还不简单。”忍冬戳了魏鹏一指头,“少爷,小姐的脑袋是用来装智慧的,你的脑袋是用来当夜壶的。老爷夫人怎么生了您一个败家子呢,白瞎两个老人精了。”
“哈哈,我知道了。”大宝一拍桌子,“娘亲说此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娘亲是告诉对方,要想命长,就要一切如常,小心走漏了风声,防止白忙一场。”
司徒星赞许的点点头,从魏鹏手里抢过鸡腿儿,塞给大宝,“不错,儿子够聪明。”抬头严肃的看着魏鹏,“鹏第呀,我什么都不说了,你自己想想吧。
忍冬啊,往后给鹏第的伙食好点儿。”一扶额,“这厮一肚子烂草,怪可怜的。”
“嘿嘿,是了夫人。”
“啊,不要,姐你整人的技术又进步啦?还说不知道小宝像谁,跟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忍冬不要啊不要,姐姐,求你了,我可不想被你给补的脑满肠肥,人家还想英俊潇洒好泡妞儿呢。”
司徒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补补可不真是有多好心给魏鹏补补,最惨痛的经历,魏大少连着吃了半个月的生牛肉啊生牛肉,都给他落下病了。
“不吃可以,我就是警告一下你,不要再犯以前的错误,喝高了胡说八道。这次可是不仅仅是你我的身家性命,还牵扯这外人呢。”
“亲姐,亲姐呀,我保证不胡说八道的,睡觉的时候都要争一只眼,每天晨昏定省,时刻不忘您的哼哼教诲。”
小宝眨巴眨巴眼睛外着小脑袋,晃了晃手里的勺子,“舅舅,那叫谆谆教导。”
魏大少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胡解释呢,“废话,你娘不哼哼,老子至于被挤兑成这样吗?”夹了半个丸子塞小东西嘴里,“吃饭,就你事儿多。”
小宝可怜兮兮的向司徒星求救,那意思,娘亲,我错了吗?舅舅为什么这么对我?
司徒星费劲的把小宝嘴里的丸子给抠出来,“魏鹏,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服吗?拿我女儿出气。”
赶紧筷子一扔就跳起来了,指天画地儿,“姐,怎么能呢,我这是爱护,爱护小宝呢。”天生的演技派,眼圈儿一红,眼泪就下来了,“姐,咱老娘来信了,说老爹六十整寿,让我们带孩子们回去。”扯着小宝肥肥的小胳膊,“你看这孩子瘦的,要是咱爹咱娘知道了,他们不舍得揍你,还不全都招呼到我身上啊?因此,来大宝,舅舅也给你补补。”
“滚,我孩子们又不是小猪,还带催肥的,你什么脑子你。
我不听你瞎说,我看实际行动,你整天不务正业,满足跑舌头。以前也就算了,这次我们的对手们可不是一般的难缠,明里的,暗里的,究竟有多少风刀霜剑完全不清楚,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的,趁早回家。”
“不。”一听回家,魏鹏大惊失色,“别呀,亲姐,我要是回家还有活路吗?对了,那东西你究竟能不能给我修复呀,你要是办不到我找别人了哈!”
“急什么,慢工出细活。”
“都好几年了,你就会忽悠我。”
司徒星筷子一扔,“你闯的祸,帮你是友情,不忙你是天理。等着吧,你晨昏定省的科目可以换换,那就是祈祷我最好天天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