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坏蛋又要偷亲!不、不对,是强吻她了!
她还没来得及拔腿就跑,伊兹密那被她搁在小腹上的手就变身腰带般将她迅速环住拉近,力大无穷得让她无法动弹,势头凶狠,结结实实地就亲了上来。像是要报复她方才的失言般,也或许是酒精的奇妙作用,总之伊兹密这次的吻比上次的更加粗暴,也额外动情,那条灵活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开她的唇瓣探了进来,一通翻天覆地般的剧烈搅动缠绵,旁若无人地发出暧昧的暧昧的水泽声。
被亲得变了蚊香眼的凯西:“……”
她不是没想到反抗的,第一反应就是咬下去,可伊兹密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轻而易举地伸出一手扣住她的下颚骨,作为惩罚还在她敏感柔嫩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让她吃痛地只能继续被动接受亲吻。细腰倒是被放开了,可无论是腿还是上臂都被严严实实地禁锢住,无法使上半点力气来。直到她晕乎乎地感觉腹腔中残存的空气都被采撷完毕,双颊绯红的程度只比对方更甚,伊兹密才满脸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可恶的醉鬼又欺负人!
面对狼狈地趴在榻上大口呼吸、半天才缓过劲来,眼泪汪汪地用委屈目光控诉的凯西,伊兹密淡定地继续发问:“这种事情女人对你做过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凯西拼命摇头:“……”
他果然是为了报复自己说他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短小君....为什么我还没进入我设定的剧情呢!= =+ 一不小心就老写他俩互动去了.都怪伊兹密啊...
可怜的凯西不知道她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亲了无数下了....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抓狂的。
谢谢S君的手榴弹,你把这些钱都省下来去买滴蜡啊手铐啊润滑剂多好...
王子粗暴地插地图:
王子的脚:
胖乎乎的大脚趾:
比泰多文物 ,翘头鞋
手环:
86伊兹密和凯西 三
凯西实在是怕了伊兹密了,强吻事件过后她就始终保持高度警惕地缩在软榻上离对方最远的一角,以及对一旁为难不已的侍女各种软磨硬泡求着她带自己回房休息。面对侍女不知所措的求助眼神,伊兹密轻笑着慢条斯理地放下酒盏:“没听见公主说她累了吗。怎么还不动。”
那侍女这才敢为凯西领路。
只想尽快离开此地的凯西连鞋子都不敢要了,光着脚就想走,还是伊兹密细心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便冲侍女小小地扬了扬下巴,机灵的宫婢就瞬间领悟过来,连忙拾起鞋子,蹲下来精心服侍金发少女穿上。惊魂未定的凯西没留神双方的眼神交流,只怕伊兹密随时变身大色狼再次扑过来,不但不领情还揪着她的衣摆催她快走。
“王子,你吓到她了。”奈肯在凯西的身影消失在帐幕后的下一瞬就爬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番烂醉如泥的模样?
自然也有把他家王子对凯西的强硬索吻之举给尽收眼底,看得一清二楚。
奈肯怎么可能不识趣地打断呢!方才偷偷眯开一条眼缝观测事态进展的他在心中暗暗叫好,如此好的气氛和时机,他简直恨不得王子顺从本愿将凯西就地推倒,然后带回房间继续也行,就算直接在此地屏退旁人进行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交流也好啊。可让他失望的是王子竟然用惊人的意志力克制住了。
作为有妻有子、在某方面经验丰富的男性,他没有错过王子眼底的深沉欲念和酝酿着的厉芒。
他与姆拉都一致认同凯西是个好姑娘,无论是人品还是性格、身材还是容貌、出身还是学识都与王子极为登对。当然更可贵的还是王子用全身心的情感*着她,而幸运的是,她似乎也只是暂时不能接受王子,并不像当初的埃及王妃一样始终对王子充满厌恶,很有扭转的余地。
奈肯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王子啊,你怎么不利用方才的大好时机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享用完凯西呢!不为别的,就为了比泰多王和王妃的殷殷期望,还有臣民们对未来王子妃的翘首以盼,以及比泰多国的繁荣未来和国泰民安,你们两个就快点在一起吧!被窝里亲密无间地一滚,再大汗淋漓地几通动作,折腾一晚后,第二天起来什么话都好开头了。
别提是夜静人深的晚上,大白天他都不介意他们尽快完成这个事关紧要的重任。要是姆拉在就好了,一定能助他一臂之力,给矜持的王子加一把劲。
“嗯,不过没关系,她很大胆。”全然不知奈肯心中所思所想的伊兹密怡然自得地勾着唇角,眸里仿若有星芒闪烁。
发自内心的,她一点都不怕也不讨厌他,充其量是在他突袭般骤然拉近他们距离的一些亲昵举止时会表现得炸毛一般不自在而已。
他并非没有认真考虑凯西拒绝他的理由,但始终认为并不如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她不笨,相反,她对自己关心的事情保持高度敏感的状态,善于从蛛丝马迹中通过发现的线索进行一系列推断,从而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所以她不可能对她并非替身的事情一无所觉,但他猜不出看不透冥冥之中到底有什么隔阂阻挡在他们面前,分明她对他所描绘的画面有所动心,可却有什么高于个人喜好的东西、操纵着意志力让她拒绝任何人的近一步接触,也让她不去考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他们之间的情愫,决绝地拒之门外。
她仅仅是相信了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于是她刻意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乍看下,她比凯罗尔更贴近人们的生活,可只要相处久了,谁都能感觉出那种格格不入。
不是说她高高在上地俯瞰,而是她发自内心没将自己的位置确定下来。
计算着每一份感情的付出,谨小慎微地将度控制在一个收放自如的范围内。
没错,就是似乎随时都能脱离、抽身而去的那种过客般。
所以,他解释再多也没有用,无法扭转她心中那坚不可摧的固有印象。他需要做的是冷静下来,趁她不备一步一步接近她,让她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已经再也无路可走、无路可退,只得直面他的情感,承认自己的心情。
若是大意让步,只会被她毫不犹豫地逃掉,然后就再也不见踪影。
没心没肺的姑娘。
如今她也只是选了个最不会激怒他、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做法罢了,绝非真心认命。
她似乎有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又或者,是直觉,那种奇妙的感应指导着她规避开他的临界点和底线。
他在试探她的同时,她也在试探他。
之所以他能欣然接受她目前的些许抗拒和不情不愿,正是建立在他有充分的自信、她会在不久的将来意识到他才是她最好的丈夫人选的情况下的。
这样博弈下去——“结果只能有两种。”
奈肯疑惑地看着王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要么她输,要么我赢。”
奈肯转过上身,冲留下的那位侍女点点头:“……王子醉了,准备送他回房吧。”
这两种结果完全就是一回事好吗,王子。
也因此他错过了伊兹密接下来的低叹:“她输了,她就是我的;我赢了,她还是我的。”
他不会输。
他不能输。
他也输不起。
他在一场由命运操纵的赌局上放下了全部的筹码,那是他一生的幸福,非赢不可。
伊兹密闭上眼,拈着杯柄,举高至唇,流畅地倾倒,将之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为了日后的甘甜。他志在必得。
“阿嚏!”
在位于船只中部的舱房深处,门外重重把守着军容抖擞的士兵,隔间则候着那位守夜的贴身侍女随时等待召唤。
静悄悄的卧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生活用品半点不缺,上至精油下至熏香,大至衣服小至浅酌用的小杯在此都能找到,可谓是三千年前的总统套房了。然而唯一的住客凯西此刻却穿着睡衣裹在被子里成长条状,正在床榻上不安地滚来滚去,刚刚还莫名打了个大喷嚏,身上传来一阵恶寒:难道是要感冒了?
讨厌,她竟然也会有睡不着的一天!
她先用手心拍拍脸,再用凉凉的手背挨着双颊,这点少得可怜的凉意还是未能成功让脸上发烫般地热降下来些许——心里也像是有把无名火在烧一样,热融融的,胸腔中的心脏也跟着跳起了桑巴舞一样,砰砰响得她烦躁不已。
都怪那个吻了,就是从刚刚伊兹密强吻她以来,脸颊的温度就一直不对劲,烫得都快可以煎鸡蛋一般。就算没有镜子可供参照,光凭借接触手背那层肌肤来感应,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个情形。
还好房间里没人,她可以等慢慢等热度消退。
说来也真奇怪,赖安哥哥和罗迪哥哥亲自己的时候,她也没那么大反应呀。
唔……除了家人以外,好像就只有密诺斯亲过她了吧?可那时候,她也仅仅觉得密诺斯的唇在微微颤抖,而且有一股白百合的味道。
那是来自火岛的圣花,日夜供奉在寝宫床前,难免沾染上那种馥郁的香。她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