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的手一寸寸地轻轻抚过那细致滑腻的肌理,借着橘*细细打量她。
一手都无法掌握的高耸双峰首先映入眼帘。那对乳儿就像胖乎乎的白兔子一样可怜可*,被笼罩在柔黄的光晕中,漫射出似乎尤其可口的珍珠色泽。顶尖处精巧地点缀着两颗艳红的小豆,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或许仅仅缘于是单纯地畏惧寒冷而立着,随着凯西的砰砰心跳而微微颤抖。
四个月的小腹并未太显怀,那隆着的微小弧度唯有亲手摩挲过才能体验出些许来。要不是伊兹密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曼妙,都难以肯定地说出这身材依旧窈窕的姑娘腹中那神秘的宫所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这是她和他的血脉。
哦哦,伊修塔尔女神啊,我赞美你。
胸腔中快要溢出的感受是熟悉又陌生的——幸福、满足、成就和欣慰。最多的,还是滔天的*意。伊兹密用几乎是虔诚的态度俯身覆了上去,用粗糙的舌蕾去舔舐那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柔顺的嫩肤,从修长的脖颈开始,自软绵雪白又富有弹性的胸缓缓滑下,到戏弄那精致的蓓蕾,最后逗留在微隆的小腹,不厌其烦地吻着,偶尔轻吮一下,坏心地烙下指甲盖大的红痕,半点都不放过品尝。金发公主的玲珑躯体上仿佛被污染般,在这无比亲昵的举动下被铭刻出丝丝晶莹的浅浅湿痕,火光的照耀下闪烁夺目。若有曾经人事的人在场,怕都会无一例外地被这暧昧痕迹给逗得脸红心跳。
就算是成婚多年,凯西也依然羞涩如当年的少女,在初初被褪尽衣裳的情况下一点都不敢看向他,而是坚定地侧过脸,紧紧闭上了眼睛,想逃避现实。
伊兹密却忍不住微勾唇角:她总是这样,在开始的时候永远会有点扭捏,但很快她就会在他的动作下翩翩起舞,啜泣着发出最让他气血贲张的媚音来。
“御医克夏说过,三个月后就可以做这种事了。”呼吸变得急促,但伊兹密还是慢条斯理地回答了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后知后觉地想要找借口逃跑的妻子的疑问,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了速度。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他要脱的是自己的衣服。
在伊兹密扯掉自己的腰带,褪去外袍的这段时间中,始终小心地用膝盖支撑在她的大腿两侧的床褥上,而肌肉扎实的小腿力道则正好地横在凯西那白玉般的幼滑小腿上方——让她连最基本的起身都做不到。
挣扎失败的凯西:“…….”
发展到这个地步,事态算是彻底无法挽回了。
既然御医都这么说,那她也没必要再担心不是吗?反正伊兹密都敢这么做,就总是有分寸的。
凯西对伊兹密从不做会伤害到她的事情这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于是她自暴自弃地丢下了仅剩的节操,索性全身心投入到丈夫的游戏中。放纵自己沉溺在那只仿佛带着魔法般的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又恶劣地转移阵地,时不时轻哼几下,“笨蛋,那里、对、就是那里。”表示对敏感处被照顾到的满意和肯定。
受到鼓励和获得*人的积极配合,伊兹密忍不住勾起唇角,越发卖力起来。
他还对凯西腹中的孩子还是极其小心翼翼的,即便是在最为情难自禁的时刻,也有分出些许理智来,千万注意不鲁莽地压到她的小腹,体位也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架起一条修长润白的腿搭在自己肩头,另一腿则无力地落在他的腰侧,这样伊兹密就可以充分掌握住情丨事的节奏和进程。
探指而下,摸索着拨开瑟瑟发抖的花瓣,伊兹密得意地发现了他方才所做前戏的作用显着,而最大的证明就是润湿的小核还瑟缩着间断分泌出少量润滑的湿液。凯西见他埋首在那羞人的地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开,然而稍有动作的脚踝却被立刻就察觉到她意图的伊兹密给牢牢握住,再次举高搭在肩部,比泰多王妃那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全然无法挣脱这般钳制。
那三个月都未被造访过的秘所此时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丨窒,顽强又倔强地抵御着熟人的入侵。伊兹密不慌不忙地沾了点她分泌出的液体,才试探着不疾不徐地再次挤开排斥的芳径,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捣鼓进去。
“呀~”凯西被那巡游的指给碰到了最为敏感的地方,像被挠到脖颈的猫咪一样发出一声她自己都羞于承认的难耐叹息来。伊兹密把这声听成了催促,抽出手指,用尚沾着粘液的掌轻轻地拍了拍她小巧的臀,笑着说:“马上来。”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话音刚落,伊兹密就稳稳地将那利柄抵在了幽径的入口,粉嫩的穴口还在不安地吞吐着半透明的液体,然而还没能凯西做好心理准备,他就一气呵成地突破重重障碍冲了进去,直击秘道深处那软中透着韧的核心!
伊兹密直到此刻才算终于置身那想念已久的甬道中,被那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的紧给弄得酣畅淋漓,又想大砍大伐肆意征战才叫痛快。
“啊啊啊呀!慢点,慢点!”久旷人事的凯西被这一下高效率的进攻给硬生生地逼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来,只是中气不足,音量不高,全然没有意想中的震慑力。
权当做是快乐的呼应,伊兹密嘴上应着:“放松些,我会慢点的。”身下的冲撞速度却有增无减,凯西气得在他背上想挠出道道疤痕来,只是刚准备下手,就猛然意识到伊兹密昨晚就亲自给她修剪过显得过长的指甲了。
“可、可、恶,”凯西的斥责声被接二连三的贯入给击得断断续续的,但她顽强地硬是抑制住难耐的□,把话总算说完了去,虽然其中可谓是一点魄力都不剩了:“你、根本、啊呀!就、啊、是早有预谋、咿、的!”
面对她的谴责,伊兹密的回答是越发卖力地前后摆动着精壮的腰,那粗硬的热铁不仅入得深,更入得狠,偏偏他那又始终掌握着那么点分寸,到了深处就放缓了研磨,左右上下地研磨,折磨得她反复徘徊在巅峰与海洋那么点距离当中,生理泪水都因这过分的刺激被不断分泌出来,模糊了视线。伊兹密对她身体的了解甚至比她自己更甚,至少此刻就能控制得既不至于让她感觉太过疼痛,又能让她从那剧烈的摩擦中渐渐衍生出股酥麻的味道来、无法控制地蔓延全身。这一番埋头苦干,一直持续到将她那些残存的理智都撞得支离破碎为止。
凯西臀下的被褥湿的一塌糊涂,尽是在捣搅的过程中产生的黏腻湿滑的津液,腿间更不用说,只能用泥泞不堪来形容。换做是平时她还会羞的无地自容一番,可她现在只剩下无力地随他动作摇摆起软绵绵地腰肢、娇喘连连的功夫了。
伊兹密怕她腰酸,还贴心地垫了一个小枕头在她腰下,这下兴风作浪的动作更加顺畅,比先前更便于使力的角度也足以让他满意不已,双手也没有闲着,从托臀的姿势解放出来后,转而兴趣怏然地把弄起那对随着他的大肆征伐而跳动着掀起动人心魄的雪白乳浪的柔软来。擒住揉捏,吹弹可破的肌肤禁不得一星半点的粗鲁,转瞬间就泛起了枚红色的指痕,在遭受重重快感冲刷的凯西这下是彻底丢盔卸甲,放纵地揽住他覆上来的裸肩,极好的身体韧度让她的右腿跟上身呈紧贴的状态,不可避免地牵扯到深处的紧度,顿时让置身其中的伊兹密受到了直接的影响,他的反应也很直接——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她那从咽喉中无意识溢出的微弱叫声分明是为了祈求他放慢速度,却无疑被越战越勇的伊兹密看成了最佳鼓励和积极配合,接下来那一下比一下更凶狠的进犯,完全地缓缓抽出,还不待她喘口气就淬不及防地快速进入,在最让凯西尖叫敏感的深处有条不紊地研磨,耐心寻觅先前那个敏感点再奋力顶撞一阵,形成了让她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的恶性循环。每一次当伊兹密在床上肆意释放自己的热情的时候,都让她有种自己要被从里到外地毫无保留贯穿掉的错觉,也只有这一刻,她才会最深刻地明白面前的丈夫永远只在自己身边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双颊绯红、呼吸急促,那掩藏在平时那冰雪面具下的强烈征服欲和足以将她燃烧殆尽的热情,都会被一点一点地掀开来。幽深的茶色瞳孔里,只专注地倒映着一个小小的她,一个被他征服得无比彻底的她,一个被他占有了身心的她。
耳朵里嗡嗡叫,只能听到室内萦绕着让人难堪的暧昧水渍声和响亮的“啪啪”声。凯西在失去意识之前,残余在视网膜里的最后印象就是伊兹密那完美无瑕的面庞上由于激烈运动而汗涔涔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他激烈的动作、符合地球引力地斜着下坠,正正砸在她的心口处。她始终柔弱地扶住他肘部的臂,在不久后也不堪重负地终于脱力松开来,垂落在纯白的床榻上,而被严严实实地禁锢在他手臂与床之间那狭小的空间中的娇躯则在下一刻彻底瘫软倒下,被那蜂拥而至的快感潮流给完全淹没了。
仿佛都要烫伤了。
听说王妃醒来了,姆拉就赶紧吩咐让人准备好王妃最*的甜点,现在则刚好跑到卧殿门口复命,没想到会正正看到这火辣辣的香艳一幕,这位入宫多年的侍女长很体贴地用手势示意身后跟着的侍女们止步,同时不由得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兀自感叹:王和王妃的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