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诺以为慕容晟睿醒了,毕竟这厮可不像个睡觉这么不警醒的人,可是看其绝美睡颜,呼息平稳轻无,没有一丝醒的迹像,心中突然也是一刹柔软,这个男子只在有自己面前才能安睡吧,就像是自己只有在他面前方才能这般放松柔软。
“慕容晟睿我要送你一个礼物。”冷言诺轻声一语间将唇落在慕容晟睿侧对着自己的容上,似乎又觉不够,看了看那张好到极致的唇形,心中一动,又在其唇间落下一吻,只是想要轻轻一吻,谁知吻刚碰触到那浓浓卷卷的如雪似花般的气息,身子却动不了。
“还有力气玩闹,看来我昨晚努力不够。”慕容晟睿一手紧握住冷言的腰,另一手将其身子一带,待冷言诺看清时,便见自己覆在了慕容晟睿身上,一双烂若星子的双眸,看着那双清明柔和不带一丝睡意的慕容晟睿,微微偏开头,唇瓣轻启,“奸诈。”
“哦?”慕容晟睿微微扬起好看的眉,“你应该说我腹黑。”
“对,你腹黑,狡诈,想必早醒了吧。”冷言诺微微偏开脑袋,不想与这人同流合污。
慕容晟睿却突然轻笑,笑声愉悦而低扬,响在这晨曦明光明灭的屋子。
冷言诺本以为慕容晟睿笑一会儿就不笑了,谁知听了半响,对方依旧在笑,干脆又将头给偏过去,狠狠在其唇上一触后抬起头,“再笑就将你的嘴巴给封起来。”
“现在就封。”话落,慕容晟睿掌中一紧,将冷言诺的头往下一按,直接缠上那张让他早就心痒难耐,自制力丢失的寸寸温柔。
冷言诺的唇瓣温软而清香,带着一丝丝微凉,慕容晟睿的唇瓣柔软中丝丝温暖,两相一贴,便是山水动了山风。
慕容晟睿轻细慢描,直到感觉冷言诺覆在自己身上一丝丝软下来,灵舌方才轻缓而入,一点一点点燃她的处处幽境。
“唔…。”冷言诺本来想说别这样,明日就是南木宸的登基大典,总得有所准备,可是显然的慕容晟睿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冷言诺后悔的肠子打结,她作死去招惹一个对她没有半丝节制的绝色大饿狼,这下好了,吃干抹净不说,估计等到起床又得是下午了。
阵阵柔媚酥骨的喘吟在屋内汇成一道婉约而奔放的乐曲,直让人脸红心跳。
冷言诺两手不自觉的攀上慕容晟睿的脖了,青丝墨发交缠在一起,浓浓爱意淡淡散开,一室情暖。
情到深处,自然而然,早已准备好的热情蓄势待发,慕容晟睿一片火光灼灼眸光看着冷言诺,身子陡然一翻,可是一直软绵绵看似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子软得似一滩春水的冷言诺却突然将头埋在慕容晟睿精致流畅而深刻的肩窝处,细声软语,声声都能烧着人的火,“我要在上面,我要行妻纲。”话落,不待慕容晟睿反应便手指连点,让其不能动弹。
慕容晟睿动作一僵,随即唇瓣勾起一抹迷光水色的笑意,“嗯,妻纲你说了算。”冷言诺这才觉得自己赢了一把,却不知在她偏头间没看到慕容晟睿嘴角边大大的宠溺。
重重帘幔终是止不住那声声妖喘,与几至最后的声声呜咽,而呜咽刚起便又被吞进另一轮新的云生雾海,花海碧春。
当冷言诺再度醒来之时,只觉得浑身软得连个手指都抬不起来,想到昨晚…心中更是懊恼,明明她在上面的,明明点了他的穴不让他脱逃的,可是这家伙,纵然她此般算计好,却还是…。看看外面,又是一轮夕阳了,冷言诺在想,这要是回到天慕,她从此后的日子是不是大部分都得在床榻上度过。
冷言诺心有不甘,想到昨晚的猖狂放肆,与那声声娇喘,面色又是一红,昨晚的确太疯狂了些,比之之前似乎还要…。
“你这个样子,会让人怀疑我没把你喂饱。”慕容晟睿的声音轻轻润润的响在门口。
冷言诺这才看向门口,竟然不知何时慕容晟睿已经端着扑鼻而来的鸡汤走了进来。
“来,补补。”慕容晟睿一手托着鸡汤,另一只将冷言诺诺裹着被子扶上来靠在床榻边。
冷言诺本来想着小闹一把,可是确实腹内空空,那一缕缕的鸡汤浓郁中又透着一股子清清药香,很是好闻,一闻却更让让饿到了极致,看着递在唇边的小勺,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刚喝一口,身体便刹然回暖,想到方才门口慕容晨睿的话,冷言诺这才道,“你的确是应该把我喂饱的。”当然她的喂饱与慕容晟睿的喂饮完全是两个意思。
“那再来。”慕容晟睿说话间,头俯低,状似就要吻上冷言诺的唇。
冷言诺这才反应过来,身子一下子后退,“慕容晟睿你这个大色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慕容晟睿微笑着眉毛轻挑,“那我以前是哪样的。”声音里十足十的透着好心情。
“温柔,翩翩而立,和蔼可亲,温柔助人,大仁大量,慈心悲肠,玉树临风,姿态玉华…。”冷言诺看着慕容晟睿眼底那一丝亮光,眼睛一眨,顿了顿又道,“当然,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你其实就是无赖,色狼。”冷言诺话落生怕慕容晟睿再弄出什么,又将被子拉了拉,这才发现身子虽然发软,可是倒是清爽,遂又看了眼慕容晟睿,想必这家伙终于有良心的帮她洗净一番。
冷言诺面上的表情发此明显,慕容晟睿自然看得透透的,知意一闪,随即换上一丝心疼,“之前不知道,怕伤着你累着你,所以特意去问了问师傅。”慕容晟睿说话间朝冷言诺课着被子的身上扫一圈,意思不难而喻。
冷言诺眼光一眨,啥,感情这家伙还有不知道而要请教的事。当然,她自然不觉得这种事情向师傅主孝有什么不对同,本来他们就不是很懂嘛,一想到此,不知为什么,冷言诺心中气闷突然烟消云散,对着慕容晟睿勾勾手指,“来,伺候你夫人我用鸡汤。”好心情直接从话语里透了出来。
慕容晟睿薄唇微微勾起,看着那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凝指皓腕,看着上面不家一丝浅浅的紫色痕迹,眉心突然一蹙,虽是极力控制着,可还是弄伤了她,只是情到深处,竟然连他都掌控不了那种力道,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总想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总觉得不够,总被她的气息带动所有……
见慕容晟睿盯着自己手腕看,敏感的冷言诺可不敢再挑起这家伙的兽心,嗖的收起手,“那个,我还是先穿衣裳吧。”与楚浴染约定好的时间就快到了,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先喝再吃。”
最后,在慕容晟睿半亲半喂中,冷言诺终于在又被慕容晟睿挑弄一番的起了床。
她发誓,以后决对不要一衣不缕的坐在床榻边上吃东西,而且是面前这个人喂她吃,完全就是自找罪受。
夕阳终于退下一点时,冷言诺带着寒霜与宛香出了锦华流芳。
不过,一出府她才发觉,为何这次竟然没有如前几次那般手软无力,心中一思量,想着方才喝的鸡汤,里面似乎有一股极淡的药味,可是却无一丝苦,还散发着一缕缕的清香吸人食腹。
想着方才慕容晟睿说请教师傅,冷言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指这个。
“王爷,你废了那么大劲取来青舌草来给王妃辟除那鸡汤里的苦味应该让王妃知道。”秦清看着站在院子里盯着那一圃兰花的慕容晟睿道。
慕容晟睿摇摇头,夕阳西下,他欣长身影上洒下一片金光,偏若九仙下世,看得秦清都是一呆。
良久,慕容晟睿方才道,“我不要她知道,只要她安好。”
……
冷言诺不得不说寒霜与宛香这两丫头做事她当真放心,昨晚她虽然后来晕在了慕容晟怀里,可是发生何事她还是清楚,原以为楚浴染怕是要从中作梗,没曾想寒霜与宛香处理同样谨蜜细缜,不过,冷言诺觉得定然百缺不了慕容晟睿的功劳,毕竟他能在那时那般出现在那里,想来于她之事定然是十十关注的。
一切都很顺利,楚浴染也带来了沈男,楚浴染在见到天媚与黑棍之时,面上还是有一丝不悦,不是对天媚与黑棍,而是对冷言诺,明明昨晚听黑棍那声音极为痛苦,可是现在,根本毫发未损,就连面色都是红润润的。
显然的,他又被冷言诺给坑了,而且她说得不错,他是谁,曾经的定王,如今的顺帝,他没有佛祖慈悲心,也不知这玩意儿为何物,除了自己心里一处纯净,别无他人,若不是天媚与黑棍是天语身边的人,他才懒得救,毕竟好不容易逮住冷言诺一个命穴,就这般轻易的放了,心里还是当真不舍。
楚浴染想到昨晚冷言诺出现的异常,最后还是面色微微灰暗的走了。
可是冷言诺心情也不见得好。
的确,沈男好模好样,可是从见面到如今,沈男竟然未言只字片语。
“你,还好吗?”出了院子,冷言诺终是当先开口,她心有亏欠,所以底气也不见足,这个为了她而潜伏南国皇宫的男子,宫闱里的血腥,她纵然未有亲经历,也知之甚深,其中艰辛她问不出口中尤其是在想到,那日在皇宫地道里,沈男在她面临生死氛择那一刻的一笑,那一刻让她放心前行的笑,她每每想起,心中就胆颤,她选了情而轻了义,可是若是再让她选一次,她依然会义无顾的带着慕容晟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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