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终是笑不出来了,又是淫.贼又是禽.兽,这秦禾晏成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不吃了。”她放下筷子,其实是吃饱了想溜。
顾辞一把抓住她,用力将她拉过去,咬牙道:“既然你看本相又是淫.贼又是禽.兽,本相是不是得做点事好配得上淫.贼.禽.兽才好?比如这样!”
他的手臂一紧,将她锁在怀里。
“再比如这样!”
他附身含住她的嘴唇。
她的脸红得厉害,拼命将他推开,力气不如他,她干脆咬住了他的唇。他终是吃痛松开她,怒瞪着她。
禾晏缩了缩脖子,竟脱口道:“干……干什么,我嘴上油。”
嘴、上、油!!
禾晏自己都想甩自己一个耳光子,这叫什么话?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墨色眸中满是笑意,认真地吻住她,浅笑道:“本相不怕油。”
她的脑子似乎空白了一片,直到他有力的舌头侵入她的领域,她才猛地惊醒过来,用力推开他,窘迫怒道:“你……你别想抱完她们来抱我!”
他愣了下,随即失笑道:“我可没抱她们,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
“那是你心里乐意才没推开她们!”
“我得给定王面子。”
“鬼才稀罕你的面子!”禾晏激动地往后退一步,却绊倒了什么东西,她吃惊低头,竟然见是一箱子的珠宝!
她弯腰拽了一条珍珠项链在手,拉长了声音道:“哦——你又贪污!我要告诉皇上去!”
他好气又好笑地凝视着她,一脸严肃道:“秦禾晏,放下我的老婆本!”
第一百零四章 谋嫁天下(24)
更新时间:2014-10-30 8:13:13 本章字数:9082
“秦禾晏,放下我的老婆本!”
禾晏惊了惊,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珍珠项链又握得紧了些,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你贪赃枉法,我就不放!”
他睨着她看了一会儿,忽而浅笑出声来,行至她面前道:“不放?你该不会想当聘礼拿走吧?”
聘……聘礼?
亏他想得出来!
禾晏的双手一阵颤抖,项链一下从指缝间滑落。顾辞眼疾手快接住,蹙眉道:“可都是稀罕之物,给本相悠着点。铄”
他重新将项链丢进箱子里,回眸道:“要什么随你挑。”
“我不要!”禾晏果断地摇头。
他都说是什么“老婆本”,什么“聘礼”,她哪里敢要?
不过顾辞还真是给他就要,似乎从不知回绝。
禾晏有些尴尬地搓着手看他,迟疑了下才问:“大人,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他抬脚一勾,利索地将箱子盖盖上,笑一笑道:“娶媳妇儿。”
禾晏鄙夷道:“哪位姑娘值这么多钱,需要这么多聘礼?”
他拂袍在桌边坐下,挑眉凝视她道:“我顾辞的夫人必定值这么多聘礼,难道你没听说过便宜没好货吗?”
禾晏身上一阵恶寒,突然又想起她刚入宫时他便告诉她,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看来这顾辞还真是疯了,娶亲还明码标价!
反正吃也吃饱了,她转身便要走。
“去哪里?”身后男子的声音清淡。
她头也不回道:“回房睡觉去。”
他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道:“吃了顿饭就把自个的身份给忘了?”
禾晏的步子一滞,蓦然想起容礼的话,果然她在顾辞面前就是个丫环!
极不情愿去给他打了水来,他自顾坐在桌边也不动。
禾晏不免问:“大人还有何吩咐吗?”
“有,帮本相洗脸。”他略抬了抬俊颜,狭长凤目染笑。
禾晏一阵愕然,从前在相府虽也是她伺候他的起居,可也从没对她提过此等要求!他今天不是喝醉了大约就是疯了。
禾晏不上前,咬牙道:“大人不是有手吗?”
他“唔”一声道:“今儿魏王世子跟本相说在沧州的日子你想过去伺候他,本相经过慎重考虑决定今晚再观察你一晚,倘若你果真不愿伺候本相了,那就依了你吧。”
容世钧那个混蛋!
不过依顾辞的样子说不定真会整她!
禾晏深吸了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她上前挤干了帕子胡乱往他脸上擦几把,他微微往后仰,不快道:“太重。”
她隐忍着怒又擦几下。
他睁开一只眼:“太轻。”
禾晏咬紧牙关,这若在经常,她还有皇上撑腰的时候顾辞敢这样欺负她?
好不容易帮他脸洗了,手也擦了,他突然又皱眉,想了想才似做了决定:“不如还是泡个澡吧,今晚奔波半日真是累了。”
禾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早说要泡澡的话那还要她擦什么手洗什么脸!
下人们很快便搬来了木桶热水,禾晏抱着他的衣裳局促地隔着屏风站着,直到听他下水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
又怕他叫她进去伺候他洗澡,禾晏思来想去忙扯开了话题:“大人今日去看粮仓,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隔着屏风,顾辞的声音传来:“这次守卫粮仓的侍卫并未在之前就被灭口,全被买通了,事后才被毒死。据说发现走水当晚,尸体还是热的。”
禾晏震惊道:“那你觉得和青州的案子是同一批人做的吗?”
顾辞抿了抿唇:“说不好。”
“粮食被运去了哪里也是没有线索?”
“出城便断了。”
“那还怎么查?”禾晏本年地转过头去,透过屏风瞧见男子的身影,她吃一惊,忙又回头。
里头之人却久久没有再回答。
禾晏忍不住叫他一声:“大人?”
仍是没有回应。
禾晏连着又叫几声未听他答应,她心中紧张,忙抱着衣裳转过屏风去。
内室水汽氤氲,他靠在木桶边上竟是累得睡着了。
禾晏松了口气打算出去喊谢琅进来,却不想转身的瞬间,余光似乎瞥见他一下子滑入水桶沉下去的样子。
禾晏吓得不轻,本能地丢下了手中的衣服便冲上去,伸手去拉他的身子。顾辞整个人往水里一浸,立马就惊醒了,他本能地抓住木桶边沿“哗”的一声站了起来。
热水泼了禾晏一身,她一时间愣住了,就这样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身体……
多年习武令他的身体看起来精壮有力,晶亮水珠顺着男子胸膛滑落下去,禾晏的眼睛也跟着往下看去……
“看够了没有?”顾辞的声音一沉。
禾晏的脑门仿佛被谁拍了一下,她忙捂住自己的双眼,突然大叫:“流.氓——”
…………
于是第二日禾晏出门就听到王府的下人们已将昨夜的事编成了好多版本。
一说是顾辞深夜诱骗禾晏去他房里好图谋不轨,又说顾辞欲强行同禾晏洗鸳鸯浴的,更有说顾辞对床弟之事有特殊爱好……比如,越反抗他越喜欢……
可最让禾晏不解的是,即便这样,那些侍女们竟然都还真先恐后地要帮顾辞准备洗澡水,都想让变态的顾辞给带回房里一次。
“丞相大人这般玉树临风,即便做妾我也愿意!”
“可不是!大人容颜俊美,温柔如风,正是我钦慕的样子!”
禾晏扶额走过,一阵叹息,这个看脸的世界!
“顾大人昨晚把你怎么了?”容世钧好巧不巧出现在禾晏面前,禾晏强烈觉得他是故意在这里堵她。
顾辞也没把她怎么样,这要真说有什么,还是她占了便宜,把顾辞从头到尾看了个精光。
“看你脸红的样子,果真是做了什么。”容世钧不知何时近前,眸华里一片揶揄笑意,“若让你爷爷知道你尚未成亲便做下这些事,一定又是一场好戏。”
禾晏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就是她从前说喜欢两袖清风的话吗,这容世钧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一侧,容礼快步走来,道:“你就别开禾晏的玩笑了。我父皇让你去书房,顾大人已过去了。”
容礼一脸严肃,容世钧见此没有逗留,忙转身便走。
禾晏忍不住拉住容礼的衣袖:“发生了什么事?”
容礼拧着眉心道:“昌王、尧王封地也相继出现粮仓粮草被盗一事。”
“你说什么?”禾晏见他要走,忙跟上他的步子,“又是走水?”
他点头:“不错。我得去我父王书房,你不必跟了。”
禾晏的步子慢下来,各地粮仓接连被盗,什么人竟敢这样明目张胆?
顾辞及至巳时才回房,禾晏透露半开的窗户见他一直埋头奋笔疾书。他眼下人在沧州,要去昌王、尧王封地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先将情况呈给容祁。
半个时辰后,禾晏才见他打开.房门,将信件交给谢琅。
谢琅离去,禾晏从窗户望进去时似乎瞧见桌上还有另一封信,待她入内却见桌面上只剩几张空白纸张,哪里有什么信件?
“粮草不是金银,存放不了太长时间,谁会要那么多粮草?”禾晏将茶水递给顾辞忍不住问。
眼下有要事,他二人见面倒也没因昨晚的事尴尬。
顾辞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道:“昨晚我还在想为何已得手了还要放火,眼下却是想明白了。粮仓付之一炬,有可能被盗,有可能监守自盗,那时我便曾怀疑过魏王和徐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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