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昔琴沉默了,师傅武力高强,应该不会有事,也不是很担心,甩开然幽濯的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回去,你可以走了吗?”
然幽濯好像被触碰到了什么雷区一样,脸色阴沉的看着竹昔琴,盯得竹昔琴发毛,竹昔琴咽了咽口水,快速消失在然幽濯面前。
然幽濯青筋突起,小野猫学了功夫很了不起了嗯?懂得跑了?!
而婷雪苑中——
“爱妃,本王听说,今日有客人来过?”然夕言斜躺在平常何尛坐着的贵妃榻上,手上拿着随意飘落的落叶把玩。
何尛拿着凳子坐在一旁,看见然夕言,房中的那幅画还有纸条,就从她脑海里显现出来,所以使得她看然夕言都有点别扭,何尛盯着自己的鞋子,胡乱嗯了一声。
然夕言的目光从树叶移到何尛身上,看女子回答得漫不经心,便问:“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何尛又想到什么,连忙补上一句:“你放心吧,他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
然夕言的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你怎么了?”
“嗯?”何尛不知道然夕言问什么,不禁抬头看他,他表情不变的淡然,她多了一抹慌乱,何尛呵呵了两声:“我?我好得很,无需王爷多心。”
此时,何尛只想让然夕言快点消失在她面前。
他在,她总觉得有点……别扭,她都不像她自己了。
然夕言把手中的树叶扔到一旁,正想对何尛说什么,锦唯从外面进来,将石桌上的茶水换掉,又忍不住看了看气氛尴尬的王爷王妃,快速退了下去。
两人在这过程中,一直沉默。
何尛看到锦唯,又想到什么,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来:“王爷,您不打算去看看纱美人么?听说她醒了。”
然夕言顿了顿,然后微微耸了耸肩,起身,走近何尛,何尛带着椅子向后移了些,然夕言却已经来到她身前了,带着那股幽香。
然夕言是站着的,何尛却依旧坐着,造成了一高一低的趋势。
何尛低头,没有要看然夕言的打算,然夕言却又缓缓蹲下,与何尛视线相对,脸向何尛凑近,两人的唇近得触碰到对方,然夕言却又后退,站起来,笑着说:“爱妃说得对,是该去看看了。”
他从皇宫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来到婷雪苑,这女人和他说什么?去看看纱美人,她可真是个不合格的妃子,何尛,有谁,当妻子,是将自己夫君往别人怀里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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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突然想发个预告:
遗约:“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可真幸运。”
何尛:其实那一夜不止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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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不止一次
即使是假的,你也太不合格了。
直到然夕言离开了婷雪苑,他都没发现,何尛脸色发白。
刚才然夕言靠近何尛时,何尛闻到然夕言身上那股幽香,就泛起恶心的感觉,但然夕言在,她不可能将这副摸样展露出来给然夕言看,一直忍到然夕言消失在婷雪苑中了,她才难受的扶着一旁的石桌,干呕了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肚子里就是难受得很,她宁愿能吐点什么。
守在外面的竹昔琴,看到然夕言离开了,就急急忙忙进了婷雪苑,就发现她师傅扶着石桌干呕,很痛苦的样子。
竹昔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着何尛,何尛眼圈发红,竹昔琴慌忙地问:“师傅,您没事吧?”
何尛咬牙,摇摇头:“娘的,还没出生就懂得折磨娘了!”
竹昔琴:“……”
竹昔琴干笑了两声,随后别过头去,神情晦涩,师傅身上的毒,遗约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身上还是未知,这孩子,能不能生出来,也是未知。
说到孩子,一天,何尛在吃饭的时候,又干呕了。
现在遗约能恢复人形了之后,都是和何尛、竹昔琴一起吃饭的,自然将下人都遣走了,何尛恶心了一阵,看着满桌的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
遗约放了碗筷,看何尛,冷笑了一声:“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运气还真是好。”命中率居然那么高。
何尛苦着脸,眼圈还发红,她抬起头来,看着遗约,很想说,那一夜不止一次啊!
自上次过后,然夕言再也没来过婷雪苑,就如此过去了七天。
何尛倒是乐得如此,不用看见然夕言,她也就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纱阑睁开眼睛,从沉睡中醒来,侧头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然夕言,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几天,他每天按时来这里看她,而且待到一定的时间才回去,每天如此,多一分钟不多,少一分钟不少,她自然是高兴的,却觉得少了什么。
就比如,他现在一直在看书。
“王爷?”纱阑试着轻唤了一声,然夕言嗯了一声,抬头看她:“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眼里满是柔情。
纱阑被那柔情打动,刚才的想法便烟消云散了,脸色一红,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一旁的仆人见纱阑醒了,连忙扶起纱阑下床,搀扶着纱阑坐在然夕言身旁。
然夕言瞟一眼纱阑扁平的肚子,又看向纱阑:“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纱阑抿唇一笑,摇头。
“那便好。”然夕言点了一下头,又将目光转移到书上。
脸上的柔情渐渐淡了,纱阑看见他这副淡然的摸样,就想起八天前,他对何尛所做之事,心口处便揪了起来,然夕言与她说过,与何尛,是交易关系。
可话如此,交易上,何尛帮他得到皇位,然后他必须赠与她一样东西。
且不说何尛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何尛说过,会帮他夺得皇位,却毫无动静,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倒是整天悠悠闲闲,却霸了然夕言。
打了然夕言的主意。
纱阑望着然夕言发怔,她有时候也是会自卑的,在然夕言面前。
这个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样貌又如此绝世,她很怕配不上他。
见了何尛与他的人,定都会觉得,这两人才是绝配,天作之合。
她是自卑了,她很想问然夕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很想歇斯底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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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公主
她却也深深的明白。
不能。
否则,她就不是她了,而然夕言,不仅不会回答她,而且还会对她的好感度下降。
纱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缓缓睁开,然夕言还在看着书,她便笑问:“王爷,不知您在看什么?”
然夕言停了翻书的动作,看向她,笑了笑,随后顺手把她耳边有些凌乱的碎发挑至耳后,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是很自然。
纱阑却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然夕言不在意的笑了笑,在杨府的时候,他如此对那个女人做的时候,记得那个女人还变本加厉的抓了一把他的头发。
然夕言又拿起书,漫不经心的说道:“普通玩意罢了。”
纱阑又好奇的抬头,看着封面,的确是普通玩意,而且是那些女孩子家比较喜欢看的小说,这书她听说过,最近很多人都喜欢看。
然夕言什么时候也喜欢看这类玩意了?
“王爷,里面讲的是什么?”纱阑禁不住好奇,问了,她的确很好奇,是什么小说故事,能吸引这等优秀的男人,去看呢?
然夕言好听的嗓音缓缓道:“不过是一个男人爱错了人而已。”
爱错了人?
纱阑不明其意,这回答范围太广泛了,她不明白,但如此听的话,也不过是普通的小说,有什么可看之处?
然夕言似是明白了她的疑惑,只是笑笑,不再说话了。
两人如此过了几分钟,然夕言又与平常一样,起身,欲走。
又是这样。
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走,而且,毫无误差。
她真的不喜欢,他们之间的相处,好似任务一般,待到一定的时间就走。
纱阑很想开口挽留,却又不能,她是不能,若她开口,然夕言又如何看她?直到然夕言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范围之内,她才缓缓闭了眼,一副疲倦的样子。
一旁的下人看了有些担忧,便问:“纱美人你没事吧?”
“没事。”纱阑应道,语气里多了不耐烦与冷漠,她再开眼睛时,眼里是毫不留情面的决绝,何尛……若不将你除掉,天地难容。
她不会允许何尛霸了她的然夕言,而有一个人,也不会希望她,活在世上,继续接触然夕言,正好合了她的意!
游颢丰跟在然夕言身后,像是纠结了一番,才道:“王爷,那日皇上所宣布的事……”
不过就是然夕言的六姐,今朝的六公主的婚事,皇上已经订了人选,一个开国元勋的孙子,很受宠爱与器重。
到是一门好婚事。
也是用来牵制那开国元勋的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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