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然幽濯:“结果如何?”
“结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随后又反应过来,脸色也不比秦腔好到哪去,“她真的是纯血液之人。”
然夕言笑了笑,桃花眼一沦深潭,不明其意。
“九哥,为何要调查竹昔琴的来历?”然幽濯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然夕言倒是不在意,答道:“本王只是好奇,她们到底从哪来,为了什么,与本王协议。”
然幽濯还想问,可这与竹昔琴有何关系?和纯血液有何关系?
然夕言的声音再次打破然幽濯的沉思:“那她的血滴入水中,是何摸样?”
“牡丹。”然幽濯老实回答,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还未必相信,一个人的血液,滴入水中,竟能绽放成花的摸样,虽只有一瞬,但足以震撼。
“嗯。”然夕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牡丹吗?那你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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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宠的红枣糕
那么多日也过去了,也到了该比琴艺之日。
南宫倩却没来。
为何没来,何尛也懒得去想,她倒落得清闲,毕竟她那点琴艺,还是拿不出手的,比那个刁蛮的小姐都还逊色几分。
不过最近,何尛加强竹昔琴的训练,竹昔琴也小有成就。
“来,过来。”何尛朝竹昔琴勾勾食指,引诱味十足。
竹昔琴眼角抽了抽:“师傅,我们是在练武。”
何尛妖娆一笑:“知道的,过来,快点。”
“那师傅,我不客气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把剑,向何尛刺去,何尛侧身一躲,竹昔琴又快速拿起地上的鞭子,朝何尛一挥,顺利缠住何尛的手腕,何尛挑眉,抿嘴一笑,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准确的握在手中,快速朝鞭子挥去,只一下,鞭子便断成两节,可见用力之大。
连竹昔琴都愣了。
这鞭子质量不好?
怎么只一下就被截断了?
竹昔琴才愣了一秒,何尛却已经来到她面前,剑柄抵住竹昔琴的下巴,竹昔琴才反应过来,何尛笑着用剑柄捅了捅竹昔琴的肩膀:“在比武中,发愣是最致命的伤,不知道吗?”
竹昔琴一脸委屈:“师傅,您怎么能把鞭子斩断了,您怎么可以斩断了。”
何尛很疑惑:“不行吗?”
用来打斗的鞭子讲究的就是韧性与耐性,正常人怎么可能只一下就可以斩断了?
竹昔琴欲哭无泪。
她明白了,下次和师傅再打的时候,不能再轻易看低师傅了,这个师傅非人哉。
一旁的锦唯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人的过招时间很短,就因为短,速度太快,锦唯担心自家王妃受伤,那王爷回来还不得拿他们是问?
可看到何尛轻易将鞭子斩断,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谁还强得过王妃?
锦唯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来:“王妃,竹小姐,休息一下吧,下人拿了红枣糕过来。”
这红枣糕,是遗约告诉何尛要吃的,目的只有一个——
补血。
锦唯也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爱吃红枣糕了,最近吃得特勤快。
竹昔琴先反应过来,抛下何尛,跑到红枣糕面前,毫无形象的拎起一块就往嘴里放。
何尛一脸鄙夷:“先洗手可以吗?很脏。”
说罢,锦唯笑着把早就准备的清水递上,何尛草草洗了两下,也拿起一块红枣糕放嘴里。
然夕言府上的大厨绝对是顶尖的,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这红枣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何尛本来很讨厌红枣的味道,但这红枣糕吃进去酥酥甜甜,含一会就化了,直到红枣糕进了肚子里,口中才会残留一点红枣的香味,何尛觉得,她再吃下去,会有长胖的趋势。
竹昔琴就盯着何尛的脸说:“师傅,我发现你的脸圆了一些。”
何尛只好吃得节制些,竹昔琴倒是跟她抢得不亦乐乎,而且她发现,竹昔琴竟然吃不胖!
何尛羡慕嫉妒恨。
何尛和竹昔琴两人都吃了一块,何尛拿起第二块,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塞到锦唯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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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红枣糕战胜的刺客
锦唯一脸惶恐,何尛笑得甜蜜:“吃吧吃吧,赏你的。”
锦唯连忙把红枣糕吃进肚里,跪下:“多谢王妃!”
“嗯,不客气。”何尛笑道,又转身抓起第三块吃。
何尛发现她一转身,红枣糕就少了许多,竹昔琴却又拿起一块,何尛握住竹昔琴的手,盯着竹昔琴问:“你吃了多少块?”
竹昔琴嘴上的残渣都没擦,可怜兮兮的望着何尛:“忘了。”
何尛赏她一巴掌,拍在竹昔琴的脑后,随后拿起一块塞到竹昔琴嘴里,一脸鄙夷的诅咒:“我咒你被卡在喉咙里。”
竹昔琴很自然的接受了何尛的红枣糕,一脸得意的笑:“我吃点心才不会卡……咳咳……”
竹昔琴才刚说完,小脸就憋得一脸通红,不断咳嗽。
何尛冷眼看着,“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水……水……咳咳……”竹昔琴连忙抓起一旁的茶水,锦唯惊呼,还没来得及劝阻,竹昔琴就已经喝下去了,脸更红了,黑红交错,这下子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在空中胡乱的摆动,还在原地蹦跶了几下。
何尛疑惑,问锦唯:“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锦唯连忙点头,又摇头:“这水没问题,但是是刚烧开的,还烫着……”
锦唯没说完,何尛一阵大笑。
竹昔琴在原地蹦跶了好久,她才舒服了点,哭丧着脸看着那盘红枣糕,眼角还挂着几滴泪,何尛再笑,看你得瑟。
但何尛的笑只在脸上出现了一会,便凝住了,笑意变得阴阳怪气,何尛随手拿起一块红枣糕,向一边的树上扔去,竹昔琴和锦唯看得发愣,何尛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随后,从树上掉下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何尛给竹昔琴一个眼神示意,竹昔琴表示明白了,起身快速冲到那男人面前,对着男人的后颈处狠狠留下一掌,男人本来还在未反应过来的阶段,现在完全处于昏迷的阶段了。
男人脸上,还沾着那美味的红枣糕。
何尛和竹昔琴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两人的默契却是极佳。
锦唯大叫,连忙想说抓刺客,何尛及时制止,何尛不喜欢太多人侍候,这硕大的庭院里,也就只有锦唯和竹昔琴、何尛在一起,何尛不打算引起轰动,她想想,可能是然夕言的人,若是引起轰动了,那就麻烦了。
那刺客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何尛和竹昔琴吃完晚膳,才悠悠的走进柴房,刺客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了。
何尛笑:“小帅哥,别动,不然奴家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间柴房。”
刺客一愣,下一秒冷冷盯着何尛,像是要把何尛吃了一样。
何尛随手扯来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刺客:“你是谁派来的,做什么?”
刺客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竹昔琴双手环胸,笑了:“哎哟,师傅,他脾气还不小。”
何尛点头,表示赞同,露出一抹笑来,起身,走到刺客面前,用手指轻佻的挑起刺客的下巴,靠近刺客,轻轻的在刺客脸上吐了一口气,语气听得人心酥麻:“来,乖乖,告诉姐姐,谁请你来的,来找姐姐什么事?”
刺客被那么待遇,一下子愣了。
不仅是刺客愣了,竹昔琴也愣了,师傅,您不会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假公济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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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不浅的杨小姐
刺客貌似挺吃这一招,脸色通红,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你……”
“我什么?”何尛笑笑,一副无赖到家的摸样。
“你无耻!”那刺客貌似挺纯情,憋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何尛终于无奈了,竹昔琴无语了。
她怎么觉得师傅和那刺客的角色被对换了呢?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师傅这样倾国倾城的角色才被调戏吗,可偏偏正常的事,落到师傅身上就不正常了。
看软的不行,何尛来硬的,半威胁半调戏的用手拍了拍刺客的脸,“乖乖,你不说,姐姐自然有办法。”
何尛转身问竹昔琴:“然夕言什么时候回来?”
竹昔琴想了想,之前锦唯告诉她还有三天,便告诉何尛了。
何尛哦了一声,露出一抹不明其意的笑。
刺客眼睛瞪到极限,他刚才听到什么了?然夕言?这个女子竟敢直呼墨王爷的名字?别说然夕言是个王爷,即使单单是个皇子,直呼其名也是大罪,况且然夕言这等角色,不明白他真正面目的倒也罢了,知道他真正面目的,有谁敢直呼他的名字?
偏偏这女子说得那么自然!
且一副与然夕言很熟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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