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奈某王爷很巧妙用长袖全将那些赤*裸*裸的视线遮挡住,侍卫们欲哭无泪,也只能打起万分精神继续坚守岗位。王爷这很明显是在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他们再去看,岂不是找死吗?
侍卫长见然夕言回来了,直直上前,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欲要张口禀告些什么,却又被然夕言用一个眼神拦住了。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说,安静点。
侍卫长了然的看了一眼然夕言怀里的何尛,懂事理的闭了嘴,站在然夕言的房间门外守着然夕言,而然夕言将何尛轻轻放置到床上,见何尛无异了,才退了出去。
侍卫长紧跟着然夕言,继续禀告刚才要说的话:“王爷,游大人已经回来了。”
然夕言嗯了一声,走在前方,连头都不抬一下,自然无比的下命令:“等会让他到书房找我。”语毕之后,然夕言便没有要再打算说话的表现了,亦就是示意让侍卫长退下了。
可侍卫长跟在然夕言身后,低着头,心里十分之纠结,犹豫的表情也生动形象的从脸部表情展现出来,看似还有话要说。
然夕言眯了眯眼睛,开了金口,让他继续说。侍卫长深吸一口气,才敢继续道:“有个姑娘……于下午王爷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嚷着求见王爷。”
“哦?”然夕言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看向那侍卫长,反丢回去个不算生气也不像开心的语气词,侍卫长默默擦汗,侍卫长果真不是好当的。毕竟……你有一个不怎么好伺候的主子。
然夕言快速在大脑里翻阅了一遍,突然想到了是谁,笑了笑,语气依旧,态度却十分坚决:“不见。”
侍卫长咬紧下唇,觉得有件事,不该瞒着王爷。于是赴死道:“那姑娘说,她早知王爷会如此回答,她让小的同王爷说,她有一则消息……”
然夕言继续前行,蹙了眉直接打断,“不见。”
侍卫长吞了吞口水,冷汗狂流,“她说……此事有关……有关王爷的……生母……”话只说了一半,侍卫长怯怯抬头看向然夕言的背影,然夕言脚下迈的步伐依旧正常,好像没什么影响。
但因为看不到王爷的表情,侍卫长还是不敢妄自猜测然夕言的想法。这事,挺悬。
史书上明确写明,墨王爷非正宫所出,而且从来都没有人和王爷提起过王爷的生母的事情,但这个找王爷的姑娘一提,也不知王爷是个什么意思,他这个传话的也更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
若是祸,他岂不死乎?
美好什么的,都是幻觉
然夕言的表情的确不大好,虽然看似无异,但他一向清悠的神情暗了几分,唇角勾起一道不阴不阳的幅度,意味深远,“让她在大厅候着。”
侍卫长暗暗舒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他不会有什么事了。
侍卫长恭敬的应了一声,正要退下,这时却是然夕言开口拦他了。侍卫长下意识一惊,心都要被然夕言吓得跳出来了,然夕言却只是淡问:“今日那些个下人的名字,可记住了?”
侍卫长回想一遍,知道王爷说的是下午在花园处时,前宛美人和前纱美人的下手,那些人的名字他自然是清楚的,于是侍卫长点头。
然夕言轻轻笑了,停下了脚步,侍卫长微怔,此时才发觉,他和王爷已经到了书房的门口。
然夕言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抚上檀门,从侍卫长的角度上看,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颜,五官轮廓无疑是精致的,棱角分明,冷阳斜射在然夕言的身上,白衣将阳光反衬出一抹光晕,他像是处于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半是光,一半是暗。
这摸样,甚为美好。
“不需本王说了,规矩行事。”然夕言勾了勾唇,指尖在门沿上来回摩挲,还补了一句,“特别是动了她的人……明白了?”
侍卫长顿时脚下一软,差点站不稳,应了是,似是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一阵冷风拂过,侍卫长打了个激灵,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背后早已湿了一大片。
然夕言所谓的规矩行事……就是暗地里用那些惨无人道的方法折磨那些人半死,再费劲心思医治,再折磨,再医治……待到众人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再奉火刑,烧得一点不剩。
那些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殊不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美好什么的,全是狗屁幻觉啊啊!!
游颢丰执行任务回来之后,连行装都来不及换下,就急忙去了书房,寻然夕言。
他到的时候,然夕言执笔整理奏折,游颢丰忽而一阵欣慰。目前看似一切如以前一样,但实际,然夕言已经是皇上了。这一切,本就应该是然夕言的,而他,终于都拿回来了。
然夕言不紧不慢停笔,顺带写出一笔漂亮至极的笔锋,凡事完美,这才是然夕言。然夕言朝游颢丰笑了笑,道:“你可不必那么急的,我也没有多要紧的事情。”游颢丰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见他了,他心中难免过意不去。
游颢丰比他大十几岁,虽然听命与他,但然夕言对游颢丰,多有一些长辈、朋友的感情,若不是游颢丰,他现在不知骨灰何处,若不是游颢丰,他也不会有今天。游颢丰的武功虽不如他,但在他刚刚起步的时候,游颢丰也是指点了不少的。
游颢丰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用眼神询问然夕言有什么事情。
然夕言咳了一声,用笔尖沾了些许浓墨,道:“也没什么,只是那个烨鸢的人……你将她放了吧。”
游颢丰只疑迟了一会,便听命的点了头。
然夕言让他把人放了,那么只能说明她没了利用的价值了,他听命就是。
“王爷还有吩咐?”游颢丰紧问了一句,语气虽是冷淡的,但不难听出对然夕言的中心耿耿。然夕言抬头看他,游颢丰一双剑眉下,若似黑曜石般的深眸,鼻子丰挺,和他完美的唇形,配合着他健康的白色皮肤,无疑成了一个活脱的美男子。
和然夕言的阴柔美恰恰相反,他就是那种纯正的阳刚之美,这一主一仆,长得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看就是祸害少女的。
然夕言吟了一声,想到确实没什么事了,就放游颢丰下去了。不知为何,然夕言刚才有一瞬间,想的是,游颢丰的神情,和那个冷漠的女子,分外相似。
怜香惜玉是什么,不懂!
饮瞳觉得,她很必要调查清楚何尛的事情。她到底是谁?和主上又有什么关系?
但在此之前,饮瞳绝不会将何尛的事情同晨曳说的。且不说她现在无凭无据,烨鸢最忌讳的就是无端生是非,况且晨曳一直以来都对何尤繁端着不明不白的态度,即使何尛真的是他的女儿,也不见得他会有多高兴,或者激动什么的。
饮瞳百般无聊的想着,扫到手边然夕言捡起的那本书,内容实在无趣,说的不过是一些空有华丽表面的人生哲理罢了。这对杀手来说,真的没有多大用处。她看着,完全是为了大发时间。
如此想着,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有一定规律的步伐声,饮瞳听得出来是谁。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拿过那本空有其表的书,等待那脚步声的主人走近。
三……二……一……
饮瞳虽然没了力气,但杀手的敏锐和直觉还尚在,她看准了时机,使了全身的力用书朝门口砸去,而门,不出意外地,在书快要砸到门框的下一秒蓦然被推开,而书,也直直落到了游颢丰的怀里。
虽然饮瞳是使了全身的力气,可她现在全身力气也没有多少,那书没有一点杀伤力,游颢丰面无表情的拿着书走进来,饮瞳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两人相处方式十分之怪异,好像互相盯着,还能用眼神吵架还是怎么地……
总之,两人深切对望许久,最后饮瞳冷哼了一声,撇开了视线。
游颢丰将书放到书桌上,走近了饮瞳,在饮瞳锁骨处点了十几处地方,穴位复杂,也难怪饮瞳解不开了。
饮瞳发觉,自己渐渐可以使上一些力了。
她在诧异的同时也在怀疑,这会不会是然夕言的圈套?
她心中的疑惑还未落下,游颢丰冷酷的声音却落下了:“你走吧。”
饮瞳突然明了,原来是自己没了留在这里的价值,所以然夕言放自己走了。
她明白了局势之后,力气也恢复了大好,她暗暗在袖中摸索着那把随身佩戴的小弯刀,大小只有匕首一般,但形状却是如一轮新月一般,勾在敌人的脖子上,只需一用力,便可取人性命。
饮瞳恢复力气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她迅速起身,几乎是在刚站直的同时,闪身出现在了游颢丰的身后,弯刀不知何时被她取出来,架在游颢丰的脖子上,两人靠得很近,如果忽略掉那把闪烁着冷光的弯刀,倒是一副女抱男的温馨场面。
游颢丰也没有多做考虑,几乎是惯性一般的出击,一手有力握住饮瞳拿弯刀的手臂,另一手用手肘向后身捅去。
饮瞳也不是新人了,这种招数还不至于中招,很轻易的避开了游颢丰的攻击,反而借着游颢丰握住她手臂的力量,撑起自己的身子从游颢丰的头顶上翻过,从游颢丰的身后来到了身前,顺带解放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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