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偏远小县城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只要有事,这些平日吃吃喝喝的官员除了会发号施令之外,几乎没有一个能干事的人。
唐一鸣虽没有什么才干,但是也明白这一点,身边不能全是混吃等死的人,总要有一个干活的人,所以当初他以为他高升了,便将阮名扬带在身边,来到京中!
同牢的犯人皆有些疑惑,这淫人妻子未遂,怎么来说也不会是死罪,看来这小子是得罪人了!
阮名扬始终一言不发,云姨急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名扬看见一身华服光彩照人的唐小姐,如今的夏侯少夫人,自嘲一笑,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暗恋面前,总是难以启齿。
唐诗看见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联想到香兰那个狐媚的样子,心中狐疑,到底是谁在*谁?启唇开口,“你不要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阮名扬一听这话,就知道唐小姐并没有怀疑他,自从进了大牢以来,就过起了非人的日子,每日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又有县令大人“亲自关照”,他的案子审的很快,很快就被屈打成招,然后被判了秋后问斩!
“少夫人,云姨,你们相信我,我没有*香兰,我阮名扬虽然没有娶妻,但是还不至于无耻到去*有夫之妇!”他黯淡的眼睛发出一丝灼热之光!
云姨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侄儿要不是对小姐生了非分之想,早早成婚,娶个寻常人家的女子,一心一意过日子,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平凡人自有平凡人的爱恋,小姐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四十章 事情的真相
从县衙大牢出来,云姨恳求道:“小姐,名扬怎么可能是这种人?那个香兰,眉眼带挑,表情*,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定是嫌唐一鸣年老,耐不住寂寞,居然把主意打到名扬身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
唐诗沉吟道:“这种事情,只有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其他证人,人们只相信看到的一切,阮名扬正值盛年,香兰又颇有几分姿色,谁都会认为是他见色起意,又没有其他证人,事情的确对他很不利!”
其实涉及到这种绯色事件,哪里会有什么证人可言?就算她和云姨都相信他是被香兰陷害的,可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人都会倾向于香艳的版本,对世人来说,下属和上司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令人兴奋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阮名扬根本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是无辜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住,女的还在反抗,难怪唐一鸣恼羞成怒,一定要置阮名扬于死地!
云姨急了,“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名扬去死吗?”
唐诗安慰道:“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事情总会有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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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香兰惬意地眯着眼睛半躺在秀榻上,一个小丫鬟正在给她捶腿!
春风和煦,熏得人醉醺醺,香兰慵懒地睁开眼睛,“阮名扬的案子怎么样了?”
丫鬟小心翼翼道:“听说被判了斩刑,秋后问斩!”
香兰得意一笑,早从了自己不就没事了?不过得意之后,又十分可惜,阮名扬相貌英俊,身材高大,若是做了自己的*上娇客,露水夫妻该多好!
俗话说,露水夫妻也是前缘分定,可是这个死脑筋偏偏一根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她曾经是潮阳县令的女儿,干吗要下嫁给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潮阳县丞唐一鸣做妾?原本嫁给他是为了做四品大员的夫人,老夫少妻之间的不和谐和不如意,可以用锦衣玉食和威风八面来弥补!
可人算不如天算,唐一鸣的四品大员没戏了,原先到达京郊之后,还有很多不知内情的人看他的女儿是夏侯府少夫人,猜测他升迁只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前来巴结的人也源源不断,还有很多官职远高于唐一鸣的消息灵通人士,也拐弯抹角地求办各种事情的,她作为唐一鸣的*妾,自然也被人捧得高高的,接受着各种恭维和赞美,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可是时间一长,人家就发现唐一鸣只收钱不办事,估计是没能力办成事,很是恼怒,还有的找上门来闹了好几次,最后都发现唐一鸣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也就不再顾及情面,动辄冷嘲热讽,她是唐一鸣的*妾,唇亡齿寒,自然也就没人再来巴结她了!
香兰也明白唐一鸣是捞不到什么实际的好处了,好几次去夏侯府也都失望而归,她十分失落,觉得这辈子真亏了,要爱情没有,要权位也没有,年轻丰满的身体就这样便宜了一个半老头子,她怎么也不甘心,心情越发郁闷。
她本就是*的性子,再加上唐一鸣毕竟不是年轻小伙子,不仅对*第之事不怎么热衷,而且年老体衰,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而且唐一鸣也不会风花雪月,更不会哄她,久而久之,她有了不少怨言,开始在潜意识中寻找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阮名扬就这样顺利进入了她的视线!
以前在潮阳的时候,香兰也见过阮名扬几次,她是县令的女儿,阮名扬是县尉,两人到了京郊之后,也算是旧时,关系自然比别人亲近。
如今唐一鸣不过一个小小县令,势单力薄,薪俸微薄,又没有田产家资,请不起太多的下人,手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使唤,阮名扬便经常被唐一鸣召到府中办各种事情,大到修葺房屋,搬砖砌墙,小到置办家什,送信跑腿,阮名扬都被迫亲力亲为,享受了管家,下属,心腹等多重角色集一身的万千荣耀。
香兰一直偷偷观察阮名扬,真是雪中送炭,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阮名扬年轻气盛,面容英俊,声音宏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她便动了心,如果能得到这样的男人,也算不枉此生!
她心情郁闷的时候,动辄就找阮名扬倾诉,甚至把对唐一鸣的各种不满也毫不顾忌地向他说,阮名扬虽不爱听,可毕竟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爱妾,面上也会勉强应付几句,这极大地鼓舞了香兰的信心!
可这个阮名扬好归好,却不解风情,她好几次打扮得风情妩媚,香风撩人地从他面前走过,却惹得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香兰看见他这幅模样,知道他是个雏儿,更是心旌摇曳,若是好好**这样的男人,只要他动心了,必定会对她一心一意,能常常幽会*,想起来就觉得刺激,生活也有了盼头!
这日,阮名扬奉唐一鸣之命给府中送东西,香兰见阮名扬来了,匆忙出来,笑得极为柔媚,“阮公子,今日又麻烦你了!”
她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现在的唐一鸣哪里满足得了青春正盛的她?看阮名扬浓眉大眼,若是能与这样的男子一度*,发展成为长期的*关系,好歹也弥补了自己内心的巨大缺憾!
阮名扬不敢抬头,搬好东西之后,怕看见香兰若隐若现的宿兄,忙道:“夫人客气了,我先告辞了!”
香兰扑哧一笑,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阮名扬急忙扶住她,顿时温香满玉入怀,香风入鼻,“夫人小心!”
阮名扬正准备推开香兰,却被香兰贴了上来,声音酥软入骨,“多谢,要不是你,我可就摔倒了!”
阮名扬从未和女人这样亲近接触过,满脸通红,香兰却乘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粉面寒春地看着他,“好人做到底,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扶我到*上躺下?”
这般明显的话语要是阮名扬再听不出来,就不是男人了,他心下一怒,脸色一变,忽然将香兰推开,“夫人请自重!”说完,再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在香兰的计划中,接下来应该是郎情妾意,共度*,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可是事情急转直下,阮名扬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居然这样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恶狠狠地看着阮名扬离去的背影,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香兰到底是极有心机的女子,心知像阮名扬这样的男人,不可急于一时,还需另想别的办法!
这件事,阮名扬也不敢告诉唐一鸣,他还是明白,枕头风他哪里吹得过香兰?万一香兰倒打一耙,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不过从那以后,他就找各种借口很少再来唐府了。
香兰却不死心,心知这种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的关键是怎么捅破那曾窗户纸,顺利完成第一次,她决定改变战术!
阮名扬虽然来得少了,可是有顶头上司唐一鸣的吩咐,他也只得勉强应付几次。
后来只要阮名扬来府中,香兰就打扮得清新素雅,仿佛那件撩拨事件从未发生过一样,对阮名扬再无以前的轻薄浮浪言语,一副完完全全良家女子的正派之举,甚至给阮名扬道歉,说那天是喝多了,还请他不要介意!
阮名扬是个心胸开阔的男子,哪里会为难一个小女人?很快就接受了香兰的道歉,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他也渐渐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对香兰也没有了以前的戒心,谁知道,他是忘了,香兰没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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