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咧嘴一笑,小声说道:“随我来!”
说完,抱起简“嗖嗖”几个纵跳,就窜至洞穴上方的山坡上。
简四下看了看问道:“你想挖洞下去吗?”
封邪翻了个白眼:“那我还不如杀进去呢!”
说着拉着简走到山坡的边沿处蹲在那向下看去,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见山下一棵老树枝叶繁茂,树枝一直延伸到光滑的山壁。
“看到那棵树了吗?山壁上有一个洞,你顺着树枝爬进去就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黑暗中封邪的兴奋地说着,简脸色越来越黑,没等他说完就反对的叫道:
“为什么是我?我又不会功夫!从树上爬进去?你当我是猴子吗?”
封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没办法,洞太小了呀,我钻不进去!”
“那你肯定我能钻进去?”
封邪摇摇头:“不肯定!”
简气得站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脚:“不肯定,你拖我半夜三更出来,当我很闲吗?”
封邪抱着脚,痛得直咧嘴:“我不是想确定一下嘛!万一你能进,今晚不就得手了吗?”
简被他气得不行,懒得再跟他费唇舌,又踹了他一脚:“那你还不下去确定?”
封邪好脾气地站起身,连连说好,临下去前回身两眼灼灼地看着简,简刚想问,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那双万恶的大手从胸部到臀部迅速游移了一遍,简羞得想尖叫,封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谷中,等了片刻,崖边的草丛里冒出一个脑袋,封邪丧气地爬了上来,简看到他的脸色把先前的耻辱都忘了,赶忙问:“怎么样?进得去吗?”
封邪颓丧地摇摇头,伸出两只手在简胸前一笔划“太大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惊动了草丛中的夜鸟,也惊动了山下的侍卫,骚动声传来,封邪捂着被拍红的左颊,抱起简飞奔,边跑边抱怨:
“又被你害死了!”
封邪带着简飞檐走壁,甩开一干侍卫,落身到一座小楼前停了下来,向四处看了看,远远听到有轻微的声响,于是脚尖一点跃上了二楼,见左边的屋里黑着灯,便带着简钻了进去。
谁料脚步声越来越进,隔着墙壁听着像是上了二楼,简大惊,封邪在她耳边“嘘”了一声,带着她躲进床榻角落的屏风里。
不一会儿,屋内进来一个男子,轻脚走到桌边点了灯,简和封邪隔着缝隙一看,顿时心惊,只见室内春*光一片,象是女孩儿的闺房,摆设极为豪华,全是纯楠木家具,粉色的帐帘撩着,一张大床上铺着艳红的床单儿,绸缎的被褥整齐的放在床头。而那男子看着眼熟,简低头冥想,顿然查觉到他不就是静安王身边形影不离的军师邬光吗?
正想着门口一阵娇笑,进来一个绝色女子,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立在门口看着邬光。
“咦?那不是王爷的七夫人吗?”耳边传来封邪的低喃声,简侧首白了他一眼,感情他整天跑王府就是为这事儿,连几夫人都记得这么清楚。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女子娇哼一声倒进邬光怀里,邬光猴急地插好门闩,抱着佳人亲吻起来。简心里大倒苦水,怎么运气这么好,偏偏要被困在这里看别人偷*情呢?
第137章 绣房春*色2
身后的角落狭窄,封邪的身子紧紧贴住简的脊背上,再加上闷热难当,两人皆是一身大汗,不肖片刻,便湿了衣衫,两副躯体更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斗篷落地,女子竟然只穿了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室内的另三个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今天穿的可真浪!”
看到邬光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简浑身羞得通红,心虚斜了眼身后,似乎封邪并没有什么动静。
邬光拦腰将美人一抱,快速走向床前,简的心咚咚地跳着,由于距离太近,隔着屏风和薄薄的纱帐,简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透明轻纱的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以及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
简蓦地眼前一花,身子摇晃,却被身后的封邪牢牢抱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简可以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脊背上。体内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气,但又怕这些微动静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周身燥热不堪,到处都觉得软软地,看着床上扭成一团的身影彷佛自己正给人偷偷抚摸,上下其手。
忽而脸颊、脖颈一凉,侧脸看去,封邪已是大汗淋漓,汗滴不住地滴在简通红的脸上,使她咽喉里似有一阵逆气冲将上来,简乍觉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总算没有发出吟叫声,但也是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腰间有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了起来,简不是没接触过男体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当下羞得不敢再看封邪,而封邪绕在她身前的手微微颤着,肌肤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就在这时,楼下又是一阵骚动,床上纠缠到一半的二人猛地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穿衣拾鞋,女子吹了灯让男子别出声,自己裹了斗篷先出了门外,男子贴在门上静听,就听女子问道:
“出什么事了?”
“禀夫人,刚刚库房那边似乎有小贼!”
“是嘛,那可要好好查查,我过来绣房拿点东西,今晚老爷宿西厢,你们既然在此,便送我过去吧!”
“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走远了,男子舒了口气,也跟着悄悄摸出门外。
屋内安静下来,封邪和简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封邪走到门边,开门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事,便回来抱起简回了太乙殿。
一落地,简赶紧挣脱他的身子,腰间还有刚刚被抵着时隐约的痛感,联带着想起山坡上封邪对自己的轻薄,胸中一口闷气不得发泄,回过身,趁封邪喘息之际,抬脚狠狠向他的鼠蹊部踹去,幸而封邪机灵,一闪身,那一脚落到大腿上,封邪蹲下身子惨叫,简狠瞪了他一眼,飞速的向内殿奔去。
身后封邪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监吗?有点正常反应怎么了!死丫头真狠,想绝我后啊!”
一回内殿,简见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卧榻上睡得正酣,原本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寝的,简睡床,楚毓睡榻。但今天简心里烧着无名火,一见楚毓,很不温柔的弄醒他,连推带搡将他轰出门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懵了半晌无奈地去找贾一。
简倒在床榻上,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的温热还在,一撩裙摆,发现薄如蝉翼的绸裤已经湿了,透出些许乌黑的阴影。简羞急,并拢双腿,用手遮挡,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简紧咬下唇,羞得面如桃花,以前勾*引简穆塍时也不曾这样,难道活*色*生*香的画面真有这么大的感染力?还是……
回想起腰间封邪欲*望的灼热,
“啊……”
低呼一声,简捧着红透的脸颊滚倒被褥中再也不敢去想……
清晨,简整装步出内殿,却察觉到空气中不安的味道。
“舅舅--”
楚毓的惊呼惊动了简,快步走向正厅,看见他正想扑过去保护被侍卫架着的贾一。
贾一的双膝拖在地面上,大厅里地砖寒冷清戚,映照出每一个人的脸。
“把这个媚惑主子的奴才拖出去,仗毙喂狗!”
静安王的脸仿佛罗刹,贾一因恐惧瞳孔变得涣散,楚毓绝望的看着侍卫带着贾一离去,身子无助的颤抖。
“慢着!”
简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侍卫的脚步,楚毓像见到救星一样,上前死死抓住简的双臂,掐的简直冒冷汗。
“你告诉舅舅,贾一只是仆人,只是仆人!”
简一甩袖子,将楚毓远远推开,对着静安王冷笑道:“静安王,你可真让我充分体味到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国主这话说得严重了!”静安王假意地笑道。
“严重?什么叫严重?我困身于此,遭你们叔侄二人侮辱这不严重?在我这太乙殿,静安王想来便来,想杀人便杀人,这不严重?我南阳虽弱小,但也是五陆之一,静安王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哈哈,国主莫怒,老夫今日是逾越了,只怪老夫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西泽泱泱大国,竟然无一子嗣所继,虽说侯爷还年轻,可这喜人的癖好……实在让老夫担忧啊!”
简冷哼一声:“那王爷就杀吧,杀完宫内的在杀宫外的,天下美貌男子数以万计,只盼着王爷有杀尽的那一天!”
静安王尴尬地笑了两声,示意手下放了已经吓软的贾一,冷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楚毓,上前对着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