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在寻她们,出去这么长时间,也比较疲劳,趁没人闹她,去补个眠也好,回房一觉好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这天也就没做什么,吃了晚饭,陪两个小丫头说了会子话,差不多又该睡了,下午睡过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反正睡的是寒玉床,干脆就练起功来。
次日,琴音开始了括别以久的学习生涯,黄药师也没拿李莫愁当外人,让她和黄蓉一起学习,不过,因为年纪不同,她俩进度也不一样,在琴音看来,最惨的是,李莫愁要学刺绣。
琴音已经开始学习论语了,论语是四书五经中唯一一本她在现代的时候就学过的,不过那个时候对文言文没有兴趣,没有认真学,现在也基本都忘记了,不过,学过一遍,总还是有点印象的,可能是因为这样,她学起论语来,要比其他的快一些。
琴音发现,这次她回来后,黄药师不在象以前一样,教他四书五经的时候,只是要求她会背、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行了,这回,黄药师会在讲完课后,让她疏讲,疏讲就是老师翻书出题,学生讲辨经义,抒发议论。
她以前看康熙朝的电视小说时,就讲到上书房的老师在教完皇子后,会让他们疏讲,她从来没想到黄药师也会让她疏讲。
琴音受现代思想的熏陶多年,在讲解的时候除了加上自己的理解,多少也会参入在现代看的一些书籍的讲解,让黄药师觉得儿子辨析事理方面,思想比较成熟,大感安慰,颇有后继有人的颀喜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共处其乐融融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练习毛笔字的时间,本来在练习刺绣的李莫愁和在练习厨艺的黄蓉都过来书房了,和以前一样,黄药师分别给几个人一张字贴,让几人照着练。
琴音一个字得写一百遍,黄蓉本来黄药师只要求她写五十遍,但自打上回黄药师离岛去寻寒玉床,让黄蓉和琴音在一起学习以后,黄蓉样样都喜欢和琴音比一比,之后都会自觉得也每个字练习一百遍,黄药师看她好学自然是欢喜的,因此,也不在规定她,让她照着琴音的份一起来。
李莫愁比兄妹二人小了三岁多,又是初次上岛,黄药师对她的要求没有那么严,一个字只让她练三十遍就可以了。
黄蓉别看平时总是好动,叽叽喳喳的,练起字来却能静下心来,一时间,书房中鸦雀无声,很快的李莫愁就写完了,她看见琴音和黄蓉还在写,就凑过去看,因为她是女孩子,黄药师将她的坐椅安排在黄蓉那边的,她不用下地,身子偏一下就能看见,很自然的,看见黄蓉已经写了一篇放在一边,手上不停,正在写另一篇。
李莫愁很好奇,自己就写了一篇,黄蓉怎么写了一篇还在写,随手拿起黄蓉放在一边已经写好的字一看,见那字端正漂亮,转身在看看自己写的,虽然不至于歪七八倒的,但是没有这么端正,更没有这么漂亮,当下有些不开心。
放下手中的字,爬下椅子,转到琴音那边,她的手边果然也有一篇已经写好的字,伸手取过来一看,这字刚劲有力,一笔一划流畅飘逸,李莫愁大受打击。
她是出生书香门弟的,从记事起父亲就教她读书识字,没有因她是女孩子而有所偏颇,她本以为黄蓉黄裳兄妹是武林中人,自幼习武,在文方面一定比不上她,哪怕她比他们小三岁,谁知道那个爱动好玩的黄蓉写得字比她好,而黄裳的字就更非她能比,小小的心灵不由得大受打击。
李莫愁性子偏执,轻易不肯向人低头,这也是在她在神雕中被陆展元抛弃后,不肯回头,一条道走到黑的原因之一,是以,心下就起了几分不服输的念头,当下,放下手中琴音写的字,坐回自己的椅中,继续练习毛笔字,琴音见此情景,想起了当初的黄蓉,这一幕是何其的像,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琴音做为一个现代人,知道劳逸结合的重要性,每次写得约半个小时后,就会带着两丫头到院子里转转,休息休息,在回来继续练习。桃花岛到处都是桃花,每次看见都会让人心旷神移,心情开阔。很适宜练累了出来转转的人观赏。
吃过中饭,黄药师让黄蓉一人在院中练剑,将李莫愁拎到一边教她练基本功,琴音则跑去找老顽童了,黄药师也习惯了她找老顽童用打斗的方式练习招式,也不去管她,只是不太高兴的挑挑眉。
让琴音觉得有意思的是,黄药师默许了李莫愁在桃花岛生活学习,也肯亲自教她本事,却没有收她为徒,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她若能猜到黄药师在想什么,那这个黄药师还是那个聪明绝顶,惊才绝艳的黄药师么!
琴音找到老顽童的时候,他正在打坐运功,当下也不好扰他,独自在他不远处坐下,其实周伯通以感觉到她来了,慢慢收功,笑着说:“来了!”
琴音微微一笑。
周伯通是个好武成痴的人,昨日他与琴音讲那番话时,就有让他学习九阴真经,在将其中武功演练给自己看的意思,要知道黄裳穷必生心血写就‘九阴真经’,黑风双煞不过盗了下卷,胡乱的练了两门功夫,就能横行江湖,如果有人能尽学真经上的武功,该是何等历害。
周伯通到没想过这个人心地人品这些问题,他想得简单,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既可以见识到真经上的盖世绝学,又能不违师兄的遗命,可是琴音却跟她说,没有下卷,学不了。
他这才顺口说让他去寻,谁知他竞答应了,心下大为喜悦,才说要教他内功心法,昨晚他想了一整夜,本来他是打算教琴音全真教的内功心法的,但后来转念一想,他是黄老邪的儿子,桃花岛的内功心法很是精妙。
普天之下能与之聘美的也只有师兄的先天功、九阴真经、大理段氏和老叫化的独门心法和西毒的蛤蟆功,教他全真教内功只怕还不如让他学习自家内功,想来想去,终于让他想起当初遇上黄药师夫人的时候,她说的话:“只瞧不练,不算违了遗言。”
当下,就将‘九阴真经’的上卷偷偷挖出来看,才发现上卷有记载内功心法,养气归元等等根基法门,其精妙让他兴奋得一晚都没睡着。又暗向感叹一番,如此精妙的武学,他竞不能习练,心下嗟叹。
老顽童眼珠微微一转,心想:虽说打定主意让他学习‘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心法,但却不可让他知道学的是九阴真经的功夫,免得一不小心让黄老邪知道了。正色道:“我们开始吧!”
“好!”
老顽童怕他起疑,就告诉他说:“我这门内功心法是我师兄独创的,天下只有我与他会,不能算全真教的功夫,只能说是道家玄门正宗的武学。”
琴音若有所思,心下暗想;周伯通要传我先天功?书上没说他会这门功夫啊??因为九阴真经不全,琴音完全没往九阴真经上想。
老顽童哪管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改往日嘻笑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将‘九阴真经’上卷所载要旨,选了几条说与琴音。
琴音这些年跟着黄药师学的内功心法也属于道家的,平时除了四书五经等外,黄药师也教她一些道家经文,琴音听老顽童讲后,倒也听懂了几分。
令老顽童大感高兴。当下将意思一一与她说明,经中所述句句含义深奥,字字蕴蓄玄机。即使琴音不笨,甚至可算得是聪明,却也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完全弄懂。
周伯通担心她查觉教的是‘九阴真经’,也不好让她硬生生背下来,想着以后时间还长着,倒也不急在一时,只嘱她回去后多读些道家典藏,多想想其中的意思。
周伯通贪玩爱胡闹,并非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是以,他完全没想过琴音是黄药师的儿子,她想不明白的地方,自然会去问黄老邪,结果黄药师虽然没有学习从儿子这儿知道的‘九阴真经’,但却通过研究参悟,使得自己本身的武功更上了一层楼。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黄昏时分,三人才分别结束了一天的学习,轻松下来,黄蓉便叫两人一起去捉蟋蟀。
琴音奇怪,这两人昨天不是已经去过了么?看着黄蓉粉嫩嫩的小脸,疑惑的问:“你们昨天不是已经去捉过了?”
黄蓉小嘴一嘟,不开心的说:“还说呢,昨天转了半天,才抓到一只,一只怎么斗哇!嗯?”
琴音哑然,招呼着两人一起去抓蟋蟀。对于这种古代的娱乐方式其实她也挺好奇的,现代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别说玩了,蟋蟀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越过弹指阁,两忘峰,绕过清啸亭,黄蓉便停了下来,蹲下身去翻石拨草,开始捕捉蟋蟀。
李莫愁拿着个小竹筒,琴音取出一只瓦盆跟在二人身边,不多时,三人就捉了两只蟋蟀,黄蓉十分兴奋,大喊着可以比了,三人将三只蟋蟀倒在盆里,黄蓉看了看两人说:“我们一人选一只,谁输了就让羸的人打一下手心。”
李莫愁点点头,琴音也没反对,黄蓉也没认真去选,就拿了昨天找到的那只,还说昨晚放在床边一夜,已经熟悉了它的叫声,就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