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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 (阿姽)


  而同一时刻,落樱园孙氏房间里,她被婢女强制穿上衣裳,按在冷水之中,一旁正有大夫手执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她身上。
  待她整个背部都被扎满银针后,她才安静下来。
  从始至终,凤翊端着茶盏,仿若事不关已的模样。
  “二公子,老夫已经将夫人体内大部分情毒逼出体外,可是仍有剩余老夫无能为力。”那大夫长着长长的寿眉,白须整齐,精神矍铄的很。
  凤翊放下茶盏,起身,面带恭敬的道,“有劳卜先生了。”
  要知道这卜老可是凤家供奉的,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出神入化,在凤家是谁也不敢得罪了去,平日里他也就比较听凤静的吩咐而已,要是其他子弟,想要他出手,那可是难上加难,这一次也是二爷凤不羁厚着老脸去找的凤静,才请过来的。
  卜老摆了下手,眼底有促狭之色,“二公子,身强力壮归一码,夫人体内情毒若不是遇见老夫,怕是让你精尽人亡亦是可能的。”
  这话直白的诚如凤二如此没脸没皮的人都觉一阵尴尬,他讪笑几声,连连致谢。
  半刻钟后,卜老将孙氏背上的银针尽数取下,然后收拾好药箱,才道,“可以让二少夫人起来了,省的又受寒了去,不过夫人体内剩下的余毒,还得二公子处理才是。”
  凤翊点了点头,示意婢女将孙落樱扶起来,拾掇到床榻去,他转身就送卜老出门。
  “二公子留步,您还是照料二少夫人去吧。”卜老背着药箱,似笑非笑地看了凤翊一眼才离开。
  凤翊转身回房间之时,整个房间的下人已经出去了,孙落樱面带酡红地半晕迷在床上,娇娇柔柔的,若是平日,凤翊定也觉赏心悦目。
  但这会,他脑子想的全是上官脸上那道伤口,猩红的血从她指头涂抹到红唇边,那种嚣媚的妖艳仿若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让人不得不镶嵌进眼眸之中,真是七魂都被勾了六魄去,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孙落樱。
  “嗯咛……”孙落樱浅吟一声,睫毛轻颤,睁开眼,“夫君……”
  凤翊抚了下她滚烫的脸,“感觉如何?”
  孙落樱完全不知凤翊问的是什么,她只觉一身都热,唯有脸上被抚摸的那处是冰凉的,煞是舒服,便不自觉地蹭了蹭,乖巧地诱人采摘。
  凤翊单手脱了自个的衣裳,一挥银丝帐钩,床帐拂落,他覆上孙落樱身子,掀开锦被,大掌蒙上她的眼眸,一只腿嵌进她腿间分开了来,然后腰身一挺,就那么直直地进入她的身子。
  “啊……嗯……”孙落樱呻吟出声,心头有欢喜满溢,她甚至伸手搂抱住了凤翊,为这满胀的悸动而湿了眼眸。
  凤翊十房美妾,她虽为正妻,哪里是能管束住他的,故他平日栖在她房里的时日并不多,纵使这会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孙落樱仍然觉得能嫁于他为妻,乃为幸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上官转醒过来的时候,腿间私密之处的异样让她一愣,她猛地翻身而起,甚至手刀一竖,蓄势待发地只等看清是何人便下杀手。
  “看来,还有力气。”闲闲的一句话,瞬间就打消她的杀意。
  她抬眸,就见斜握在床沿边的九千岁,那张风华无双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丹凤眼斜睨着她。
  “主上……”她颇为吃惊,不明白怎么会是主上在她房间,而且她记得自己是沾染了点催情烈药,后来只觉难受,意识不明。
  “你在期待谁?”眼梢有寒光闪过,九千岁坐起身,手伸进锦被里,就摸出个让上官眼熟的物什来。
  足以让人脸红耳赤的形状,有玉石的冰凉,赫然是根玉势。
  她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勾栏院里用的也颇多,甚至她以前手下的每个姑娘手里都备有类似的东西。
  九千岁将手上的玉势转了圈,瞥了眼上官表情,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根玉势塞进袖子里,“效果不错,至少在你身上是这样。”
  上官低头,她早过会面红耳赤的年纪,即便九千岁说着这样的话,拿着玉势,她这会还赤裸身子,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十三敢问,可是卫五通知主上的?”她将话题岔开。
  思来想去,九千岁能在她身中催情烈药之际过来,必定是有人传的信。
  九千岁起身,理了下根本没皱褶缝的蟒服,“十三,本督对你很失望,你的任务是血玉,本督让你进凤府,不是大开杀戒的。”
  听闻这话,她第一反应就是直起身,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她浑然不觉,身未着片缕,动作之间,锦被有滑落,发丝微垂,若隐若现就全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春意。
  “不要让本督再过来第二次!”他厉声道,眼梢暴起的暗影深邃如许,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肚脐处,旋身离去。
  直到整个房间不见人影,甚至不闻九千岁身上浅淡的脂粉冷香,上官才缓缓下地,找了衣裳来穿,可她初初整理妥当——
  凤翊过来了!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1 20:55:34

68、这几天有心无力
  “看来,美人气色尚好。”在房门边倚靠的凤翊,背逆着暖光,周围都被晕染出点滴的温柔,他连自己都不察,在看着上官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不再流血之后,心头有松。
  上官早在铜镜里瞧过自个脸上那道刀伤,应该是九千岁完事后给她擦的伤药,不仅止血了,还带着舒服的清凉。
  她根本不担心会不会留疤破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巴不得这张脸被毁了去,凭的能少很多麻烦事。
  反正她从来就只会杀人,不靠色相,尽管这在旁人听来很讽刺。
  上官理也不理凤翊,今日之事,她杀了不少人,孙氏想她死,她也没让她好过了去,说到底,事闹的这么凶,还不是凤翊和凤不羁两父子的原因。
  那黑曜石的令牌,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孙落樱平白无故就能拿到手。
  凤翊目光扫视了圈屋子里,再看到撩起的床幔里,那一团凌乱的锦被,以及整个房间若有若无的腥膻又芬芳的味,他眉头一皱,抬脚走进来,靠近上官,在她脖颈间深嗅了一口,眉就皱的更深了,“你沾上了催情烈药?”
  上官冷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和凤翊拉开距离,桃花眼之中有明晃刺眼的讥诮,“想来你凤二公子是忘记了,那东西可不就是你夫人为奴家准备的么?所以奴家沾染上又有什么奇怪的。”
  那东西药性有多烈,他清楚的很,卜老为孙落樱清去大部分的情毒后,那残留的药性,刚才在床榻之间,孙落樱硬是缠着他要了好几次才歇息作罢,如若上官也沾染上……
  他目光细细打量过她的那张脸,眼眸带水润春意,眉梢有乱,那是明显欢爱之后残留的娇媚,唇嫣若朱砂,还带微肿,甚至她白如精致细瓷的脖颈肌肤,那也是淡粉未退。
  凤翊一把钳着她手腕,神情一瞬阴沉如墨,“那人是谁?”
  上官抿了下唇,柔荑婉转,便灵活如游鱼的从他手心抽出手腕,那手腕上也是有道细小的刀伤的,凤翊刚才那么一握,这会又开始抽疼的流血。
  她挽起点袖子,免得污了衣袖,才不冷不热的道,“奴家不知公子爷在说什么。”
  凤翊下巴线条冷硬尖锐,满挂冰渣,他大步到床边,扯下床幔,一掀锦被,有旖旎的气息席卷而来,带着上官平素的体香,还有一物什啪的从锦被中落了下来。
  上官回头,就见那东西滚落了几圈,最后顿在凤翊脚边。
  凤翊扔了手上的锦被,弯腰从地上捡起那物什,低头看了好一会,他再抬头时,眉宇的薄怒已经是压抑不住,“所以,上官美人,你这是在寒碜爷?”
  他质问她,将那东西递到她面前。
  上官敛了眼眸,凤翊手上的赫然是另一枚的玉势,她记得九千岁带走的那根是青翠色的,而这根不仅色泽不同,顶端还稍带弧度,面上雕刻着龙纹,显得更为粗硕。
  眼见上官沉默不答,凤翊垂手,他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然后猛地扬起手将那玉势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东西啪的一声,就碎成几截。
  上官抬眼,面上无甚表情,她余光扫了眼地下的飞溅的玉石碎片,心里清楚,定是九千岁故意留下的,便是算准了凤翊会过来,但她还是对凤翊眼底那种倍觉受到折辱的情绪,心倏地也起了怒意。
  唇勾点笑,眼梢虚眯,她却展露笑靥,甜腻的想汪让人心醉的蜜毒,“如若不然呢?爷这会还有力气?”
  恍若觉得这种程度的言语伤人还不够,上官身子一偎,就挤进凤翊怀里,低头在他胸襟处一闻,全是孙落樱身上的脂粉味,“看来是二少夫人伺候的爷不够好?”
  凤翊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子竟可以可恶到这地步,他心头气闷,但诚如上官所说,他现在根本没力气和她缠绵行欢,但这不代表他能任她这般无法无天。
  “爷知这次的事,错不在你,凤老头那边,爷自会去打招呼,至于孙氏……”他话到这里,上官就抽离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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