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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静海深蓝)



其他人见此,暗吃一惊,而她的位置也暴露无遗,缠着严仇的人,分了两个朝她左右攻过来。

因为她刚才露了一手,知道她懂武功已有防备。他们身手极快,而距离太近了,银针不能飞出去,她唯有转到掌心,等他们靠近才拍出去。

可严仇以为她有危险,看见两人靠近她,顾不得自己,转身朝那两人攻去,却给杀手空档,他的剑刺向攻向她左边的黑衣人同时,背脊被身后的杀手破了一刀。

炎妃然见此,双眸立即拼出寒光,手掌拍向右边那名黑衣人时,用足了十成功力,对方闪避不及,即时整个人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撞倒在一面墙上,不,应该是把墙撞出一个洞,摔到外面去。

其他两人被这一幕给震了一下,严仇趁此反身朝他们挥剑,出手快而准,丝毫没有被背部的伤影响,刺中一个人咽喉,而另一个则被炎妃然的银针打中,倒在同伴的身上。

就在这时,听到屋顶响一阵啸声,外面的黑衣人见又涌进两批侍卫,他们的人再无法突破门口的侍卫,攻进室里,首领眼看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便响啸撤退。

“你受伤了?”

“你没事吧?”

两人竟异口同声询问对方的情况,然后发现他们有如此的默契,又双视一笑。

“你……”

她正要说什么时,却被他抢先了一步道:“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出去。

炎妃然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背影。刚才他与杀手过招时,使的招式与她第一次回炎府那晚的黑衣人很相似,还有,他刚才反身攻向黑衣人时使用的招式怎么觉得有点眼熟?也许是她看错了。

由于她现在所住的门窗都被破坏了,严仇出去一会,就带了两名丫鬟进来,扶她到隔壁的楼阁里休息。

这时天色微亮,炎妃然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等着严仇回来,担心他不知有没有处理伤口,那刀破在背上,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然而他一直没有出现。

打发丫鬟去看看情况,回来说他还在忙,不过背上的伤已处理过了,听这么说,她才放下心,毕竟那伤是因为保护她才受的,内心多少也有点愧疚。

等到天完全发白了,丫鬟端来洗脸水和早点,她换好衣服出来,严仇已回来了,并向他报告了一下昨晚的侍卫伤亡的情况,十死二十伤,而黑衣人比他们的多出两个,生擒了两个,其他的都撤走了。

听完报告后,炎妃然脸色很不好,说一句好好安葬牺牲的侍卫,然后早餐只喝了两口粥就让人撤走,独自坐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严仇见到她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睡了还是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她。直到正午时,听丫鬟说她只开口叫了杯水,依然坐在床上闭目沉思。他开始担心了,平时最多问题问的人,现在竟然快成哑巴?是不是他之前说错了什么?

他正想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时,就听到有人来报,说王爷和银爷等回来了,他立即叫丫鬟通知她,但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去告诉她吧。

当他踏进朝阳阁,炎妃然坐在案头上,手上拿着一本不知由那里找来的破烂古书,在低头认真地翻阅着,而听到拓跋蔺回来的消息,她并没有预期中的兴奋。

“嗯,知道了。”她抬头,淡淡的回应,并没有马上起来跟他一起去迎接。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一起去吗?”

“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去。”

严仇见她脸色较早上红润了些,并不似生病的迹象,他离开时心在想,她的态度太奇怪了,到底为什么呢?

第114回:她的情绪,他的坦承。

击败了黑衣杀手,她应该开心才是,可是,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经历过生死,她了解生离死别那种痛苦,听到严仇报告侍卫队的伤亡情况后,她怎能开心呢?

到底是谁要杀她呢?昨晚那些黑衣人比前一次的更专业,好像是训练出来的一样,那些人向冲前,那些人打后缀,都分配得很清楚。

在黑暗中,他们根本看不清楚谁与谁,可他们一进来就冲着她来,看样子他们的目标就是她,不,还有严仇,他们似乎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闯进来问也不问的劈头就砍。如果他们行动之前有打探过,那他们肯定知道和她住在一起的人是拓跨蔺,如果她没有犯错的话,进屋的黑衣人把严仇看错是拓跋蔺了。

拓跋蔺说这座住宅安全,防了外面却没防自家人,能一下子找到她住的地方,又认为拓跋蔺在这里,那肯定是有内贼。至于拓跋蔺昨晚有行动的事,除了几位首顿外,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行动。

如果真有内鬼的话,那么今次不成功,他们下次肯定还也会来,想到未来还有不少人会为此牺牲,她全身透出了冷意。

她急于报仇雪恨没错,但只针对那些曾伤害过她或炎家的人,与那些无关的人,她并不想牵累在内,若为了报仇,搭上其他人的生命,她与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她再也不能坐以待斃,首先是要把自己的脚伤治好,这样即使再次发生偷袭的事,她不需要他人保护,其次,她得尽快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炎家不是谋反者,而是被人陷害的。

所以她叫丫鬟扶她去东边的藏书楼里,翻找了很久,才找出一本关于医学的古书,才看了一会,严仇便告知她,拓跋蔺他们回来了。

他们回来她当然高兴,只是她想那些牺牲的侍卫们,她情绪又来了,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插手这些事,那只好靠自己了。

这是炎妃然用了一个上午整理出来的想法,不过她坐了一会儿,又耐不住了,担心拓跋蔺是否有受伤?事情有没有办成功?

她无法在这里安心看书,把书合上,正想叫丫鬟扶她出去时,大门却被打开,拓跋蔺匆匆奔进来,握住她双手,一脸紧张地问:“你有没有怎么样?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听严仇说她整个上午都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有说过一句话,听说他回来也没有出来迎接,他听了就担心她是不是受伤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倒是你啊,一脸是汗的,会让人怀疑不舒服的是你。”她抬起衣袖,轻轻替他拭去额上的汗珠。看他奔进来的一刻,就算她对他有所不满也在那刹间消失了。

“真的没事?”他不敢确定,因为她最懂装了,怕她硬撑着。昨晚被偷袭的事,他只是预测,并不确定,还好他以防万一,让严仇留下来保护她,不然……

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看到也安全无恙,提起来的心才稍放下一点。其实他早就后悔当初不该拉她来的,如果她还在京都城,那今天她就不必受这些苦了。

“嗯,我的身体没事,不过,我心里不舒服。”她不想隐瞒什么,既然是在一起,她必须让他清楚自己心里所想的。

“怎么回事?严说你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是不是因为侍卫们的事不高兴?”严仇说在他报告了侍卫们伤亡后,她就一直这样子,既然她说身体没事,那就是这件事。

炎妃然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因为保护我而牺牲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脚伤受了,就不需要他们的保护,昨晚的事就不会发生……”

拓跋蔺未等她把话说完,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抱紧,下颔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道:“听我说,这件事你不需要自责,我们都不想这种事发生,如果硬要追究真相,那错的是我,因为这些人是我调来保护你,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

“当然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不肯把事情告诉我,如果不是你让我喝有昏睡的药,我就不会跑出城外见陈锐,更不会为了……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事情都发生了。”她不想在这事上打转了,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事,因为错也不只有他,如果她当时没心急想找到杨立万的罪证,就不会把陈锐的警告忘记。

喘了一口气,她继续道:“但是,你不应该把所有事情都让人隐瞒着我,你应该清楚,当初是你硬拉我来这里的,现在有事发生,却把我推开不让我插手。既然你拉我一起往悬崖下跳,不能落到一半却不想带我一起去冒险而要我自已往上爬?”

“谁说我不带你冒险让你自己往上爬的?”为她的形容词感到好笑,如果刚才仍有紧张和担心也因为她这句话而消失尽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受伤,等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再告诉你,可惜却低估了你追求真相的决心,好吧,你现在想知道什么,我都全告诉你。”

“我想知道所有的事,你都会告诉我吗?”她问。

“当然。”

“问什么你都会告诉我?”她不放心的再问一次。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

“没诚意。”炎妃然嘟嘴,轻捶了一下他的左胸,谁知他闷哼一声,眉头也跟着皱了一下,她立即警觉地问:“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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