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豪冷冷一笑,眉间一会露出狠色,盯着周丞相,一字一句道:“孩儿赞同你之前的决定,绝不能让雍亲王活着回京都城,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可刚才我们已应答了太子,暂时不动拓跋蔺,我们若瞒着他去行刺的事被发现了,他以后就不好控制了。”太子的脾性他是知道的,一旦被他怀疑自己的忠诚,就很难再被肯定。
“我们之前不是计划好,派组织的杀手假扮‘逆水殿’的人,到时就算事败了,朝廷只会把茅头指向逆水殿。而组织那边也不会出卖我们,所以,太子就算知道雍亲王被行刺了,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也没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原本他们准备了连环追杀计,因为有些事耽搁了一下,才推迟到现在。
周丞相略沉吟了一下,为了不让秘密发现,他不得不冒险,便道:“那行刺的事就交给你去办,千万别留把柄,也别把事情弄砸了。”
周景豪胸有成竹的保证道:“放心吧父亲,这次绝不会再失败。”语落,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
沪州城
午后的阳光洒进房间,暖黄色的光线立刻布满了整个居室,让屋内显得舒缓而温馨。
炎妃然动了动身体,感觉腹部微微扯痛了一下,她不适地睁开眼来,头脑还没清醒过,双手撑着想坐起来,一动之下却猝然一惊,身体下紧致温暖,她到底枕着什么?或者说她到底枕在谁的胸怀里?
“你醒啦?”低沉的男声响起。
她忍着不适,转身,对上熟悉的俊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是她怎么会睡在他怀里?见到他刹那,原本混顿的脑袋立即清醒过来,她记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在秘道里失去意识。
“你应该问我们现在在哪里?”男人淡淡道。
“对啊,现在在哪里?”她顺着他的话,困惑地问,看室里的摆设,这不是她在太守府熟悉房间,而她清楚,现在他们不可能还住在太守府。
“一个朋友的行宫。”拓跋蔺答道。
朋友的行宫?是什么样的朋友?看房里的摆设,每一件物品都是值得典藏的奢侈精品,想来是非富则贵的朋友,怎么刚到沪州城时不来这里却住客栈?
炎妃然转动身体打量室内,才发现自己还躺在人家怀里,枕头委屈地蜷缩在床榻尾的角落,脸上微热,该不会他又和自己同床,而她贪恋他怀里的温度,扑到他身上去……
她悄悄从他身上移开,伸手将枕头拽回来,谁知动作虽轻,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她低低叫了出来。但同时,她感觉到自己左脚,也就是曾被吸血水藤伤了那小腿,伤口处又痒又难受,不知道他给她涂了什么东西,掀开被子,伸腰,正要解开绑带……
只听得“啪”的一声,手掌已给人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打我……你到底给我涂了什么药?又痒又痛!”
比凶恶,眼前的男人绝不逊色,黑着脸冷冷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解开绑带,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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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千字,蓝实是惭愧,原本想码四千或更多的,但总是事与愿违,真的对不起一直追着文的朋友们。不过,有三千字总比断几天才更好,是不是?感谢一直还在的朋友,因为有你们一直的支持,蓝没有灰心丧气。虽然订阅惨不忍睹,还是会坚持按原来的构思写完。到时希望你们还一直在。在此,还特地谢谢aa404ye,感谢你的留言鼓励!
第110回:他的惩罚,你凭什么。
“为什么?”伤在是她的腿,她喜欢拆开还是喜欢绑着,关旁人什么事,为何他一副你若敢解开,你死定的表情呢?
“你不是很爱美吗?”他冷冷一笑,恶毒地说:“那解开吧,最好让伤口烂了又烂,留个大疤痕,丑死了。”
炎妃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吓住了,解开会让伤口又烂了又烂?是他吓唬她的吧?当时她看过伤口,只是皮外伤,虽然那时伤口后来有灼痛的感觉,但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严重。
她该相信他吗?可伤口又痒得痛苦,偏被某恶男盯着,在她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前,跟他碰来肯定不行,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身体横过他欲想下床,谁知又扯痛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她倒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动。
男人唇边一抺弧度邪恶地扯开,“活该。”
“喂,拓跋蔺,我哪里得罪你啦?”她都痛成这样了,他还落井下石,没半点同情心,是为人夫所为吗?炎妃然心里愤愤的想着。
“你得罪爷可多了。”拓跋蔺冷哼一声,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她全身顿时动弹不得,不解他想干什么?
拓跋蔺将她放平在床榻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你要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冷笑,“惩罚。”
“夫君,妾身还抱伤在身上啊,能不能暂时缓刑?”她赔笑说着,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小人!竟然趁她有伤在身偷袭她,欺负她现在没有还手之力。
“那可不行……”男人眸光烁烁,长指蓦地挑开她的衣服——
炎妃然一愣,立即惊慌道:“别碰我……”
男人置若罔闻,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这下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的衣服解开,当他邪恶的双手覆在她隆起的胸部时,她咬着下唇,屈辱地瞪着他……
他邪邪睨着她,突然双手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来到她有腹部,慢慢解开她腹部的绑带。
她一怔,他却笑得似是而非,“这么害怕做什么?”说着,他动作流畅地替她换掉沁血的绑带,又在她的伤口涂上清凉的药膏。
见此,她才松了口气,然后一瞬也不瞬地瞧着他,弄不懂他的意图,刚刚明明一副邪恶要欺负她的模样,怎么转眼又如此温柔呢?
看着看着,她不禁想道,人家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的,可此刻眼前的男人,侧脸的轮廓线条鲜明立体,英挺的眉峰,高挺的鼻樑,柔和丰润的嘴唇……刹那之间她有点心生邪念,想去亲他一下。
就在她邪念刚产生时,突然感觉腹部一紧,闷哼了一声,眼眶泛起水雾,因为嘴巴说不出话,只好以眼神狠狠地瞪向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故意在她出神的时候,重新缠上绑带时弄痛她。
似乎看懂她的意思,男人朝她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故意的又怎样?”
炎妃然继续瞪他,气死她了,自己到底得罪他哪里了?是因为她独自去闯军情报站吗?还是因为她跳下潭去?
拓跋蔺没理会她,帮她拉好衣服,又拿布条将她双手缚紧,然后在她身上连续轻拍了两下,才翻身下榻,径自走出房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方意识到自己居然能动了。
想起他之前的警告,她努力让自己坐起来,想解开左小腿那条绑带时,他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她的眼皮下,手上端着一个瓷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药味。
她微微怔了一下,在他还没出声前,把手缩了回来,笑了笑,“有点痒了。”
拓跋蔺倒没说什么,坐回床榻上,将药碗放在案上,也不问她一下,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拿起药碗凑到她唇边。
她抿着唇,却不肯把药喝下去。
男人皱眉,命令道:“喝!”
“苦。”她微张嘴说话,被他粗鲁地灌了一口,“唔……你……”
不知是他惩罚她刚才的不作合,还是因为他不习惯做这种事,动作粗鲁且僵硬,咕噜咕噜地被灌了几口,还差点被呛着,想让他缓一缓,无论嘴里被灌满药,双手又被缚住,她只好用脚去蹬他,发现左腿脚有点麻痹,就改用右腿脚去蹬,因为这动作又扯痛了腹里的伤口,还好他这时停止了灌药。
她急忙将药吞了,张口骂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温柔,你想灌死我吗?”
从没这么侍候过一个人,却被批评了,拓跋蔺双唇一抿,手一握,就想往她头上敲去,可还是忍住了,将碗往案上一搁,冷笑道:“若你肯乖乖听话把药喝下去,还需要人强逼你喝吗?”
炎妃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感得他简单无理极了,“我什么时候不肯乖乖把药喝下去了?你有给我机会吗?”说着,她将手举到他眼前。
拓跋蔺抿唇,低声道:“不是现在,昨天你把药倒掉了。”
昨天?
炎妃然记起来了,那不是她急着去找芳菲,有个丫鬟端着药进来,叮嘱她一定要喝,而她看到药汁黑漆漆的,令她想起之前喝那碗药,喝下去后她一睡就两天,怕这药又会被他放了‘昏睡’药,所以趁丫鬟不注意时,把药偷偷倒掉了。
看她表情,他知道她记起来了,便道:“你知道吗?那药很珍贵,若当初你肯喝了,就不会……算了,都过去了。”他不想再追究了,毕竟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追究只会让她心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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