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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遗孤的蓝色进程 (魔兽星星)


  西门庭垂下手,鲜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冷硬的脸透着死气,微眯的眼逼出嗜血的寒芒,声音清冷无比,“请问,你到底是谁?你我有何冤何仇?”
  “你死到临头,我可以告诉你,让你死得瞑目。”苏泽渊拉下面罩,阴鸷地盯着他,“曾经被你陷害而满门抄斩的苏泽源你还记得吧?”
  西门庭顿时惊恐地瞪着他,“你不是苏泽源,他在我眼皮底下掉了脑袋,难道你是他镇守边关的兄长苏泽渊?当年你果真逃脱了,没有遭到阵法。”
  “该遭惩罚的是你们,我要将你和夏侯振剜心而死,让你们尝尝心痛的滋味。”苏泽渊说罢仰天长笑,手刃仇人的滋味真是痛快。
  苏泽渊抽剑欲剜,几支冷箭‘嗖嗖嗖’射来,他挥剑阻挡,一群侍卫拥了进来,与他生成堵杀之势。
  侍卫个个都是冷面高手,出手毫不留情,窗户被他们堵死,苏泽渊身上斑斑血迹,无处逃生,武功再高也难以敌众。
  贺妈妈看着婉奴从他怀里摸出菜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拗着木墙角落横着的木板,诧异地看着她,“小姐,你想救他?可要三思。”
  “必须救。”南宫婉奴的表情难得的认真,绑木松动,婉奴将菜刀还给贺妈妈。
  “那好吧,你退后。”贺妈妈催生内力,用尽全力向木墙拍去,墙壁比想象中脆弱,从外向里倒去,有几名侍卫躲闪不急被压在木樯底下。
  贺妈妈提着婉奴向窗外飞去,“跑什么跑?人还没救出来。”婉奴回头,瞧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从她身后的这个窗户跟了出来,消失在另一个方向。
  沉默的暗杀,现在变成了公开的追捕,一些侍卫也从窗户飞出追了上去,楼外的侍卫听得动静,从外面冲进来,控制了整个藏缘楼,里面顿时混乱一片,可惜恒乙在里面没有见到婉奴和贺妈妈的身影,焦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他看到丞相西门庭浑身是血污,被人扶着从楼上下来,送出了藏缘楼,绍辉王夏侯振与夏侯绝父子冲进楼里,将所有的人控制在楼下。
  夏侯振伸手扼住藏缘楼妈妈玲嫣的脖子,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玲嫣脸上表情痛苦,扭曲得说不出话来。
  “你一个烟花女子也敢和朝廷着对?窝藏逃犯,包藏祸心,谋杀朝廷命官,其罪当诛。说,月烟在哪里?把她叫出来。”
  “王爷明察,她不是藏缘楼里的固定姑娘,她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自由身,玲嫣确实不知道她此时在何处?”玲嫣苦着脸憋出含混不清的话。
  “你不知道?她刚才还在,你们分明就是有预谋。你窝藏逃犯,你说这藏缘楼还能开下去吗?识相的老实配合。”夏侯振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想把她扯碎。平日里他们进出藏缘楼,哄姑娘的甜言蜜语已经变成了阴冷杀意,翻面不认人。
  “王爷,她每次都是来去自由,从不打招呼,现在你们也搜过了,她确实不在楼里。”
  夏侯振自然不相信她不知道月烟的行踪,气得一脚将她踹到地上,玲嫣爬在地上微微颤动。
  婉奴与贺妈妈本想随着苏泽渊追去,见天地黑暗,他们想逮着苏泽渊也并非易事,低头见夏侯绝父子带着大量侍卫冲进藏缘楼,于是便对藏缘楼对面的楼顶上观察,现在正好从大门能看见里面这一幕。
  夏侯绝听见他爹几次咬牙切齿地提到月烟,实在憋不住,走到父亲夏侯振旁边轻声说道:“爹,刚才丞相不是说了,是姓苏的想行刺他,应该与月烟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知道什么?她暗算过我们,我们今天就是来逮她的,现在想来,她与那位姓苏的应该是有关系了。”夏侯振回头警告地瞅了夏侯绝一眼,“你也认识她?”
  “不认识,不认识,只是道听途说。”夏侯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老子,但是心里仍不能确定,定要找到月烟让她好好给自己解释。
  夏侯振回头瞅着那一帮书生,喝到,“都给我带回去验明证身。”
  “是。”几名侍卫将他们带出去,恒乙仍然不放心地向楼上观望。
  夏侯振阴鸷的利眼瞅着地上的女人,月烟分明刚才在唱曲儿,怎能说没就没了,一定有暗道,“如果你再不说出她的去处,别怪我无情无意,放火烧了你的藏缘楼。”
  “王爷,你也知道我们楼里的姑娘都是自由的……”
  “你这烟花之地我怎么会知道?不说是吧,放火。”夏侯振最气愤这帮女人不识实务,此时还套近乎。放上一把火,他就不信烧不出她。
  这可是玲嫣半辈子的心血,她扑上前去,抱着夏侯振的腿哭着哀求,夏侯振踢了几下没踢开她,抽出宝剑向她刺去……
  南宫婉奴从房上蹿起,被贺妈妈扯了回去,一手捂着她的嘴,焦急地劝着:“小姐,听我说,这事我们管不了,他们是在办公事,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他们公报私仇,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我要去阻止他们。”婉奴也知道这时不能露面,她只是气愤难填,愤恨地骂着。
  南宫婉奴眼睁睁地看着玲嫣嘴角淌着血,伸着手无助地想抓住什么,似乎想把这群人一起抓进火海。可是她什么也没有抓着,瞪着眼倒在冰冷的地上。
  火势越烧越旺,藏缘楼里的姑娘们个个向外逃走,六月的天气,火势一起,哪能说灭就灭,街道上的居民见火势越烧越烈,纷纷出来提水救火。
  而藏缘楼对面的那家铺子正好是婉奴买下的,她和贺妈妈也顾不得许多,敞开大门,从后院井里提水救火,救火的人再多,也抵不过木楼的火势,整整烧了半晚,烧去半条街,婉奴的铺子也没幸免于难,灰飞烟灭,只等从新盖楼。
  居民在街上哭声喊天,骂官差故意纵火,烧毁他们的家园。
  可夏侯振他们否认放火,将一切责任推到藏缘楼老板玲嫣身上,说她窝藏逃犯,恶意拒捕,纵火*抗拒。
  南宫婉奴折腾半夜,才疲倦地与贺妈妈回府各自休息。
  天刚亮,恒乙还没有回来,但婉奴并不担心他,知道他定会没事。登记完自会回来。
  昨晚的火势惊动了半城人,婉奴刚下楼就听见荷香与奶娘在说着昨晚天被照亮的事。
  想必她们还不知道恒乙还没有回家,婉奴也不想她们担心,写了封信放在楼上,从后院翻越围墙出了南宫府。
  刚翻出去,就被人叫住了,“婉奴,你上哪去……”
  她的行为没有逃过贺妈妈的眼睛,贺妈妈与她一样,仍然身着男装跟着她翻出围墙。
  “我想到药铺拿点药,再去一个地方。”
  贺妈妈也没有再问,跟着她向药铺走去……
  他们买了一大包外伤药,顾了一辆马车,出城向东飞奔而去,太阳斜挂西空之时,他们来到了婉奴上次被绑架来的地方,莲池庵。
  南宫婉奴跳下车,匆匆进入偏院,被两名老尼姑拦住,“施主,请留步,拜佛请走正门,这里是杂院。”
  “我不是来拜佛的,我是来找孟婆婆,我要找材叔。”婉奴停下脚步,耐心解释。
  “谁找我?”孟婆婆匆匆出来察看,她先是愣了一下,才醒悟地回道:“哦,原来是南宫小姐,请进请进。”
  孟婆婆问明来意,把他们引到后院一间宽敞的房子里,见苏泽渊正靠在床上。
  婉奴将药递给孟婆婆,匆匆来到床前,关切问道:“材叔,伤得怎么样?”
  他略为吃力地坐直起来,笑笑说道:“没什么大碍,有几处皮处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材叔,我给你带来一些医治外伤的药,想来你有用处。”
  “好,你还叫我材叔?应该叫我大伯吧。”苏泽渊想着除了他自己,苏家还有后辈亲人活着,自然是欣慰,见婉奴几次救他,定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怎么知道我会是你弟弟苏泽源的女儿?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或许我娘是凑巧得到了那块玉佩而已。”婉奴疑惑地瞅着他,难道他有更有力的证据?
  “因为我苏家这几块玉佩,不到万不得以,定是要亲自传给自己子女,不会传给外人,这玉佩在你娘手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当时你娘已经身怀我苏家的骨肉。所以,你就是我弟弟苏泽源的骨肉不会有错。”
  当然,他也向她现在的爹爹南宫浦证实过,只是他现在不想告诉她这些。他内心是矛盾了,经过这次生死追杀,他既想把真实身世告诉她,为苏家传承,又想让她过平静生活。
  “材叔,也许你错了,还有一名女子也有这样一枚玉佩。”婉奴想证实月烟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说宫女素言,她是我的女儿。”苏泽渊微笑地说着,眼里充满幸福。
  婉奴愣了一下,这个事实她在品茶会上已经偷听到了。
  “不,我不是说的她。”
  “还有谁?”苏泽渊眸光闪亮,充满期待,他知道他出嫁的姐姐有个女儿,只是不知去向。
  “月烟。”
  “是她?真是她。”苏泽渊放松身子慢慢向后靠去,眼里全是安慰。
  “对啊,或许她才是你弟弟苏泽源的女儿。”婉奴看着他的表情,想来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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