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王爷身上跳下来,拿起他的衣袍,撕掉下摆,穿在自己身上,虽然很大,束上玉带,将就应付。
她拉散发丝,用王爷的缨带将发束起,这样的装扮与平时不男不女穿着差不了多少。
她摸向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咽了咽口水,尼玛,好多钱啦?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穿越前是月光族,而此身体的主人一月也是只有三两银子的月银,月明楼还欠着赌债呢。
她大概看了看银票的数目,娇俏的小嘴笑得遮不住白牙。
她再来到床边,拿起床上之人的衣袍,从他兜里抓出一叠银票傻呆呆看半天,作了半天的思想斗争,终于自我安慰地,将银票放进自己怀里,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就当是收他们的教训钱。
于是,来到桌前写了‘穿衣容易,果体不易,且行且放纵!’几个大字扔到床上。
半柱香后,客栈临街的走廊上,两具赤条的男体叠在躺椅上,腰部上随便搭上一块遮羞布,下面之人头上罩着亵裤。
那里婉奴特意帮王爷罩上去的,看在他先前认错的份上,给他留一点颜面,因为她的家人还想活命,不想惹怒皇权。
走廊下挂着一条醒目的横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赤体容易,展示不易,且看且扔钱。
南宫婉奴在街上吹着口哨,率先向他们扔碎银。
顷刻,人潮涌动,人山人海,将街面匝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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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尴尬晾街边
街面上公子哥们挑衅地叫着,“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佩服,我扔十两,能翻个面么?”
“是啊,身材不错,能起来抖抖肌肉么,我也扔十两银子。”
“你们看,下面那位脖子上还有吻痕。”
“是啊,这两俊美男人真是奇货,两个都带把儿,到底往哪儿戳?”
“五谷轮回之地呗,哈哈哈……”
“哈哈哈……”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媳妇们边用东西遮挡脸面边凑在一堆悄悄惊呼着,“哇,多么雄健完美的身体!不喜欢女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你看那硬朗的肌肉,年青真好啊……”
“你那男人不行么?”
“嘻嘻……你们真不害躁。”
而街边大姑娘丫鬟们,故意遮着丝帕,羞羞答答偷看着。
“动了动了。”上面那位公子扭了扭脖子,人们欢呼起来,期待着下文。
上面那位公子迷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坐王爷身上,再一侧头望见满街的笑脸,迅速回转头,整个人都懵了,下面呼叫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桦逸王抬起胳膊拉起亵裤,首先看到*呆傻的楠楷骑在自己身上,再听见满街观众的欢呼声,“戳他,戳他……”
他迅速将亵裤罩回头上,拉着楠楷冲进房间……
与此同时,他下意识地瞧向楠楷的老弟……昏迷前那一句话他记忆犹新,婉奴说他的没有楠楷的……大……
婉奴站在街对面,笑得直不起腰来,盈盈水眸,那是心伤换喜悦的报复。
扔了大钱的无聊公子哥们哪能服这无颜的结局,将客栈楼下的大门挤得摇摇欲坠,嚷嚷着要上楼讨个说法,平淡的生活都想激起涟漪,久违的热闹刺激,谁想错过?
客栈掌柜先前见苗头不对,早就关了店门,上楼敲门但门被反闩着,刚找店员砸开,就见两个*裸的男人从阳台外闪了进来。
王爷的侍卫们,先不明所以在外面瞧热闹,后才感觉蹊跷,当王爷那结实健美的身形闪现消失的瞬间,两名侍卫迅速飞上走廊,将银子拾起向下面人群抛洒……
挤进客栈的人们又退出来,开始疯狂地抢银子……
“小姐……主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先前我被人打昏,你没事吧?”陪读书生—恒乙站在她面前,打量着她的衣袍,眸色惊惶。
“我没事,你刚才看见那两位裸男了吗?”她仍捂着嘴偷乐不休。
“无聊之极,没闲情理他们,我到处找你呢,急死我了。”他一头着急的样子,心有余悸。
“你知道吗?你就是被那俩个混蛋打昏的。”一提及此事,她眸子里也泄出了怒气。
“他们?你怎么知道?”恒乙这时才向对面廓子瞧去,哪里还有踪影。
“下面那位就是桦逸王,我现在身上穿的衣袍就是从他身上剥下来的。他们想玩儿我?被我刮得精光,晾在街面上,你觉得是不是很解气?”她又咯咯咯笑起来,似乎关不上阐门。
恒乙清瘦面容上细长凤眼怔怔地瞅着她,再瞧瞧对面那阳台。
她将两个男人剥光?那不是她什么都看到了?她居然笑得出来?傻了吧?
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才放心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姐,我们走。”
“上哪去?”
“去哪里都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好,我们到最豪华的餐馆,杨氏回香园海吃一顿。”
“小姐,杨氏是桦逸王的产业,你刚羞辱了他,那里是不能去了。”
“你放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姐,还是算了吧,再说我身上没几个银两,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进出得起的。”
她拍拍胸膛娇笑道:“看看,我穿的谁的锦袍?你还怕里面没装银票?放心吧,我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票,一会儿数得你手抽筋。”
恒乙扭不过她,只得让她搅着自己的衣袖拧着向杨氏回香园走去。
——丫的,想和本姑娘玩儿?今天就是你们俩刻骨铭心的噩梦——
前世纹川地震后,她变成孤儿。
今早以前,自己本是特种部队成员,好不容易有一次休假,到马来西亚度假归来,在飞机上一股不明的外星脉冲袭击飞机干扰了信号,使飞机信息错误折返,向相反方向飞向印度洋以南,油料耗尽,坠入洋底,灵魂出巧穿越到古代。
来古代旅游旅游也不错,只是MH370客机偏离航道太离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
婉奴正回想中,已随恒乙进入回香园雅阁,土豪般点了一桌子海陆空俱全的美味佳肴,雅的俗的有名儿的菜都来了一道,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胃。
正吃得尽兴,门被人踹开……
她霍地站起来土豪般底气十足地嚷道:“谁他妈没有礼貌,敲门的不会……”
当她瞧见……
桦逸王眸光阴鸷地立在门口,寒冷肃杀,深邃的眸子淬出寒冰。
虽然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但输什么也不能输了阵势。
在江湖呼风唤雨叱咤风云,冷傲无度,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居然被一个姑娘剥得一丝不挂讽刺地晾在街边,可想而知他此时心里是啥滋味。
他重重地跨进屋,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旁边,低声对恒乙喝道:“你先出去。”
这命令的语气让人听了极不舒服,有点欺人太胜,她伸出二指头重重地戳在他胸口上磨牙道:“你,还,想,玩儿?”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沉寒决地吼着:“让你的跟班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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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鲁莽君
恒乙冷傲地斜睨着他,并没有出去的意思,语气轻缓飘浮地回道:“别欺人太甚,放开她,大不了我们离开你的酒楼。”他说罢起身把手伸给婉奴。
南宫婉奴眯着凤眼瞅了桦逸王片刻,回头对恒忆劝慰道,“恒乙,你先出去等我,我不会有事。”
“小姐……”
“没事,他不会把我怎样。”谁怕谁,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这些男人也特么纠结。
他向婉奴微微福头,长衫儒雅一撩,清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随后门被人轻轻拉上。
宇文桦逸放开她的手,踢了一脚椅子,哗然坐下,眸色狠戾地盯着她。
婉奴见他生气,心里甚是欢喜,噘起两个小酒窝,特萌可爱地说着,“王爷,你的那位相好怎么没来?下午看着你们亲密叠在一起,好*……”她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能把她乍地。
“住口。”他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做出的事吗?”
啧啧啧,这么大声音干什么?她稍稍敛起笑,不嗔不怒不愠不火道,“对,我做不出来,只有王爷你才能做出来。”随后她又阴险地笑着,很是回味无穷:“只是,他床上那股劲儿,真让人惦记……”她火上浇油中,他床上有什么劲儿?不就是股傻劲,别想歪了。
“我让你住口……”他指着她,厉声呵斥,面色由于激动红得有些吓人。
真生气了?想法特么猥琐。
“呵,你们做都做得,还怕我说?虚伪。”她轻蔑地瞅着他,眸里全是不屑。
他眸子如寒冬的冰窟,渗出恻恻的凉意,薄唇紧紧抿出怒气,阴戾地低吼着,“我给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尼玛,打一巴掌给个枣儿?本来拿走你的银票,剥光你的衣服,心里算是平衡了,是你自取其辱又来刺激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