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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幽明盘古)


太子爷接过靴公公手里的火钳子,夹起火盆中的鹅卵石,抬手间,靴公公忙拿起桌上一杯凉茶恭敬的递到他手上。他指尖蘸了些水渍,对着鹅卵石轻弹,水渍飞溅道被烧得通红的石头上立马发出恐怖的‘滋滋’声。
冯雅瞪大眼,惊恐的望着那火红的石头,歇斯底里的吼叫,“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太子,我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您不是要我堵住朝廷大臣的嘴吗,你不是要我帮您拦住皇后娘娘吗,我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只要您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您的……呜呜,我再也不嫉妒平安公主,不,是太子妃,我再也不敢对太子妃不敬了。求求您放过我,让我去跟太子妃道歉,让我去跟太子妃解释,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求您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就饶我这一次……”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哭什么?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你可比那个吴比好多了,如今他的尸骨只怕全进狗肚子里去了。可你还能活命,且我还养你一辈子,养你终老,这有什么不好……”太子爷将火石放到她嘴边,见她紧闭着嘴,眼眸一厉,指尖深深扣进她的血肉里!
痛得她张嘴尖叫。就趁着她张嘴的瞬间,将东西给塞进她嘴里。
刹那间,‘滋滋’轻响像是在野外烤肉,风儿一吹,都能闻到一股肉香!
……
回到王府的以墨神情有些恍惚,她坐在院子里,手撑着脑袋,双目无神的看着院中的娇花,这话花都是玉蝶以前养的,听说都是孤品,拿到市面上去卖,还值几顿饭钱呢。可惜自从玉蝶走后,那些花便没人懂得打理,如今花骨朵都掉了一半,眼见着就要奄奄一息了。
张月鹿在一旁给她打扇,见她眉头蹙得都快夹死一只蚊子了,不由开口打趣儿道,“主子,你这是得了婚前忧郁症呢,还是产前恐惧症?”
以墨无精打采的看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神游太空:没劲儿!自从见过文喏以后,她就觉得心里很是烦闷,她不希望文喏为她伤心难过,可最终还是伤了他!
“月鹿,吩咐青龙开始行动吧。在文家掺入得更深之前,开始行动。”她现在唯一能为文喏做的就是帮他保住文家,护住他的亲人。
“是!”张月鹿最是兴奋,“主子,让我也去帮青龙大人的忙吧,我一定会给您打一个漂漂亮亮的开头仗!”打家劫舍这种事情,他最喜欢了。且对象还是任颧禾那只老狐狸,他更喜欢!
以墨正要点头,却见青龙面色凝重的进来。
她问,“出什么事了?”
青龙从怀里摸出一本账簿交给她,“主子,您看这个。”
张月鹿也伸着脑袋瞧,“这是什么?”
青龙回道:“是魏赵手里的那本账簿。”
“什么!”张月鹿惊呼,“怎么道您的手上了,主子不是说咱们不从魏疯手里抢吗?”
“这不是魏疯手里的,是今日我们的人在城门拦下的。”青龙说道,“那人扮成附近的难民,想要混入皇城,被我们的人发现了,搜出了这本账簿。”
以墨粗眼浏览了账簿,眯着眼沉声道,“这个魏赵果然老奸巨猾!”
张月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的,“主子,求赐教。”
“这才是真的账簿,魏疯手里那本是假的。”以墨随手将账簿扔于石桌上,“魏赵制造了本假账簿分开了众人的目光,将真账簿交给自己的亲信秘密带送入京城。还好我有准备,不然就真被魏赵的人给蒙混过关了。”
以墨看完账簿,直接将账簿撕成了两半,她将一半交给张月鹿,一半交给青龙,“青龙,你将这半本账簿交给魏疯,暗中引着他去找冯城易和蔡庆,一定要让他入金銮殿告御状!”
张月鹿目光盈盈的期待的看着她,“主子,那我手上这一半呢?”
以墨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夏日的夜色降临得晚,可来的快。晚霞刚落下山头,夜空就挂上了几点残星。
清冷的月色将夜空衬得既孤寂又冷清。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在空旷奢华的大殿内泻下满地的银华,墨玉殿中,李宸煜倚坐在人形衣架下,华丽的血红嫁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将俊脸埋进衣服中,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身浓浓的孤寂和彷徨不安看得令人心碎!
半夜子时,月色越来越浓,皎洁的月色凝聚成匹链泻下,将宽敞空寂的寝殿照耀得如月宫一眼冷清苍凉。
原本闭着眼熟睡的人,蓦然睁开双目,眼底还残留着尚未来得及褪去的惶恐与不安!
他突然站起身,扔下嫁衣,疯了似的往宫外跑去,他要去的地方,赫然便是雷霆王府。


☆、朝堂暗流 第二百零三章 玉蝶回门
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窗悄悄洒进屋里,月色中,轻纱如烟般飘动弥漫,一道月白人影笔挺的站在女子牙床边。
夜色中,男子一袭月白锦袍,月华落在锦袍上,似泛着浮光掠影的温润之色,周身萦绕的清辉带着冷清和寂寥,俊美绝伦的面容好似上天用心雕刻般,眉如墨画,面若桃花,一双潋滟着风华的凤眸满含柔情,他痴迷的看着床上的熟睡的女子。凉粉色的薄唇紧抿,眉色明明柔情似水,可紧抿的唇角却勾勒出冷酷煞戾。
睡梦中的以墨好似感觉有人看着她,倏然睁眼,当看着站在床脚的李宸煜时,怔住,“阿煜?”
李宸煜却是并未应声,依旧站在原地,双眸睁睁的看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皮囊直视她的灵魂。他想开口责问她为何要让文喏抱她甚至吻她,可是他不敢,他怕,他怕从她口中得到他永远都不想知道的答案。
“阿煜,你怎么来了?”她撑着身子起来,想要伸手揉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可另一双手永远都要比她快一步。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给她轻柔着脑袋,低垂的眼帘敛住所有的心思。揉了一会儿,就从身后抱住她香软的身子,将脸深深埋进颈窝处,闷声开口,“墨儿,我想你了。”
以墨推了推他,略带娇嗔的训道,“都说成礼前不可以见面,否则会不吉利!”
“没事,那些都是骗小孩的。”他糊口乱扯,一手撩开她宽大的睡衣,一手伸进去紧贴着小腹。
以墨以为他又忍不住了,拍拍他的手臂,低喝,“老实点。”
“我就摸摸儿子,看他还在不在。”他又糊口乱扯,当以墨真信他,因此而降低防备之时,他就开始进攻。
顺着妖娆性感的曲线,一路抚摸向上,当感觉到手心中沉甸甸软绵绵的触感时,邪火噌然爆发。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宝啊,这几天是不是长大些了?我一只手都掌握不住了?”
以墨脸色一红,嗔骂道,“下流!”然后拉开他的手,躺身睡下。
李宸煜也脱了衣服鞋子,掀开薄被,裸身钻了进去,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轻轻贴着她的脸蛋细细摩挲。闻着痴迷了他半辈子的体香,终于下定决心的开口问道,“墨儿,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眼底隐隐有着彷徨和不安。
以墨察觉出他语气中的沉重与不安,偏过脑袋看着他,“你今天怎么了?”
李宸煜也看着她,两人脸贴着脸,挨得极近,见她避而不回,心底更是慌乱不安,双手握住她的肩头,急切道,“墨儿,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离开我。快说啊~”
以墨还以为他闹别扭呢,也不甚在意,就用哄玩着口气回他,“恩恩,不离开,不离开。”
她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李宸煜慌乱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他沉沉的松口气,收紧双臂,将她死死抱在怀里,两具身子紧密相连,好似连体婴儿,谁也无法分开。
李宸煜就这么抱着她,不再说话。以墨经不住睡神的招呼,眼皮子一搭,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太子爷还没走,花舞端着水进来,看见他吓得赶忙捂住嘴。以墨已经起身,都穿好衣服到王府的花园水榭散步去了,破晓吩咐,早晨要多出去走动走动,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健康。
太子爷正在自个人穿衣服,见花舞突然进来还一副见鬼的样子,他很是不满,“怎么,你家姑爷我就这么不受待见?”
花舞忙垂头认错,“不是不是。”缩着身子越过他,走到床边去叠被子整理床单。面上虽然看着镇定冷静,心里却慌得要死!如今她家公主可是皇上下圣旨订的太子妃,有夫之妇!他还来干什么?!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还不得出大事!?
花舞越想越紧张,紧张得连手都在抖。平时半柱香就整理好房间,如今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连被子都还没叠好。
太子爷对着铜镜整理着衣襟,淡声问道,“从宫里回来的这些日子,你家主子可有出府去过?”
“有!”花舞颤音回道。
“那昨日呢?昨日可有出去过?”太子爷微微抬眸,锐利冷酷的视线从铜镜中直射她娇弱的身子。
花舞被他冷锐的视线一望,只觉心都凉了半截,脑子一空,下意识的回道,“出、出去过。是那个叫青龙的男子来找主子,对主子说了几句话之后,主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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