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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 (花犯夫人)





宫容从她的脚踝一路吻了上小腿,从小腿继续吻上去,“宫容第一次出宫,乘舟行于护城河。宫容迄今还记得河长比天,日月落于其中,河边百姓安居。父皇说,君者如天,百姓疾苦全系于天。护城河的河水,便是央儿身上的甜味吧。”



央姬很想说,她的腿不是护城河,他不要拿舌头过来游泳。



宫容吻的细致,直到就要到两股,才继续说赋。



“听群臣之恭维兮,临长水之比天。



仰日月之亘远兮,瞰百姓之一粟。”



央姬低低吟吟,浑身燥热,身子微微的抖着。



宫容意气风发:“央儿这声音,比护城河的水声还要动人。”



央姬羞躁:“你……你这个登徒子!”



“你还要不要说赋了?是不是词穷了?”央姬逼迫。



宫容自然理解为她忍耐不住了:“央儿这是等不及了么?”



宫容拍了拍她的两股,“父皇带我去了陵台,父皇说我苻氏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天下两分,我苻氏年年进贡财宝和美人,拜大宥为臣。为天者低人一等,百姓自然低人一等。”



宫容的手从两股间一直往深处爬了下去。央姬低喘,无措道:“千岁……千岁……”



宫容能在大宥忍辱十五年是有道理的。



“立陵台以壮志兮,忧天下之两分。



扬仁化于天地兮,传苻氏之圣明。”



宫容算是及时收回了手,要不然央姬定能羞死不成。非宫容良心发现。而是觊觎上了她的香背。



解了她的罗衣,背上只余纯白的肚兜带,远不及她的肤白澄透。



纤长的手臂屈着,双手向里面握拳,她的紧张一览无遗。



终究只是个孩子。宫容叹息:“真是羞煞老朱颜呀,宫容可是比央儿,整整大十三岁呀。”



她憋出一句:“难道千岁不敢了?央儿虽比千岁小,可比千岁懂的还多呢。千岁岂能因年纪小就小看央儿?再说寻常女子这个年纪也是嫁人了,要央儿说,是千岁太过古板,才是如此大龄……”



她显然说不下去了。



宫容继续说赋的事:“过了陵台,父皇带我过江。父皇说江水浩瀚有容乃大。父皇还给我引荐了不少文人能士,行至江上,对酒望远,两岸猿声不休,百鸟来鸣。父皇说,他以我为荣。”



“欣群才之来拥兮,思百鸟之悲鸣。



立中天以望远兮,御鸾驾以遨游。”



宫容的薄唇如当年的鸾驾,央姬的香背便是这一片浩瀚,他时疾时缓,肆意畅游。



鸾驾在动,江水翻波,此乃情动。



宫容解了明黄的中衣,瓷白的上身在明珠下精致漂亮。宫容覆在她的背上,四只手臂紧紧的胶合。



宫容吻上她的秀颈。含了含耳垂。

情潮泛滥。央姬无力道:“千岁,你压的央儿喘不过气来了。”



宫容把她扳正,堵住她抱怨的红唇。



唇齿相依,绵绵不休。



宫容要解她的肚兜,她覆上他的手,声音被他的热吻吞没:“央儿……怕……”



宫容的手抚了上去,“你知道当年我看到朝宥的护国屏障是怎么说么?我朝宥金戈铁马、物阜民安,我既想安宁四方,视天下子民为我的子民,又岂是一个屏障所能隔得了的?”



宫容的霸气让她毫无退路。这样的他让她实在陌生。



“嘉铁戈之物阜兮,宁四方乎不逞。



同子民之惠泽兮,岂屏障之相隔?”



宫容一边作赋,一边解掉她的肚兜,一手掌上她的其中一个小荷,“央儿还不知道么?今晚,你躺在了宫容的榻上,宫容就要翻过屏障开疆拓土。宫容能忍十五年,只争一夕。”



壮志不可挡。



从她的胸口一直辗转到她的腰际。他眸中一片熏红,她既是恐惧也是沦陷。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轻易攻克最后的堡垒。



她的眸中可怜楚楚。是她太小看了他。



事实上,这到了榻上,她才是任人鱼肉的那一个。



她很不甘心。“千岁,你可记得当初赌谁来暖榻,是千岁你输了,既然是千岁给央儿暖榻,就该由央儿来。”



宫容笑的意味不明:“央儿可记得前提是什么?”



“能有什么前提?”



“前提是第一赌,你嫁为我妻。眼下你还没嫁给我,所以宫容并无食言。”



她无语凝噎:“是你不娶我,好不好?你不娶我,我如何嫁你?”



宫容咬着她的耳垂:“那好,等我们拜堂成亲,我今晚就不碰你了。我们明天就成亲。”



他们还有明天吗?还能拜堂成亲吗?她……今晚不过是成全他的帝位罢了。



他隐忍了十五年,也该得到想要的东西。



——只是不包括她而已。



她掩住眸底深处的落寞,光洁的双腿环了上来。



她巧笑嫣然:“罢了,央儿今个就勉为其难给你暖榻吧。”



下一句简直要逼他呕血:“千岁不会没了媚/药就不行吧……”



宫容解了裤子:“央儿倒是看看宫容是不是真的憋出毛病了。”



“你……”深吻、深吻、深吻。



低沉的声音就在耳侧:“央儿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



“翻高岭之路遥兮,卧十载之薪苦。



抽长鞭及属地兮,乐终古而未央!”



春宵苦短。



“央儿,你还不明白么?你才是宫容的江山。而宫容,只为你作赋。”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船戏。如果亲们不满意。。。咯,夫人也无能为力了。



第66章 尘埃落定

大宥新帝登基前夕,帝寝走水,新帝与其爱姬下落不明。



次日,二皇子苻君登基,举国同庆。



****



三个月后,大宥边陲小镇上。



江南的冬天,空气里带着潮气。



央姬最近格外烦闷。外着一袭莲红窄袖曲裾,头上盘着妇人髻,发髻上缀着宫容亲手刻的木梅花,不施粉黛。朴素的与邻里邻外的妇人无异。宫容自发现她不愿穿狐裘后,便不做声的让人把狐毛做进了棉袄里,惹的她恼了好几天,这真是金玉其中败絮其外。



烦闷的事情不外乎有三:家里的相公、吃饭的家伙、不厚道的邻居。



人人都说她嫁的相公好,出的厅堂入得东厨,又会挣钱又顾家,长的又好待人有礼,偏偏极为惧内,别的女人多看几眼都会躲在她的身后,平白给她得了一个河东狮的称号,她很无辜好不好。



说到吃饭的家伙她就更生气了!自来了小镇上,她就坚持要置淘车做瓷器,她不能不坚持,懒散如宫容者是半点为人相公的意识都没有,而且格外败家,就拿成亲一事,整个镇上就没比他更铺张的。



宫容架不住她的坚持,又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索性盘了一个现成的瓷窑。说到瓷窑央姬就更火了,盘的原主破产了,下面的烧瓷师傅也走的差不多了,总算是留了一个。宫容也从不过问,她是忙前忙后,购了不少瓷胚回来,结果这个半吊子的师傅烧的第一窖是裂了大半。



宫容倒是闲适,说是烧烧就好了。这瓷器能不能烧好可是大有讲究,也关系到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她是天天为生计操心,宫容看她愁眉苦脸就勉为其难在瓷胚上作画,后来这个烧出来后,据说是京城里有个有钱人看上了他的画,以巨资购买了下来。



你说,央姬心里能平衡么?



更不省心的是,央姬邻居这一对夫妻,一个天天打扮的光鲜明艳、又精明又能干、走路像一阵风,偏偏倨傲的目中无人。另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活死人模样,偏偏总是趁宫容不在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盯着她,说出的话更是呛人:“我瞧着你就一农妇而已,凭什么叫公子连皇位都拱手让人了?”



央姬腹诽:他不当皇帝,难不成是她的罪过?



就在央姬感叹这日子没法过的时候,海棠人还未近,声音先传了过来,“哎呦,妹子在忙什么呢……”



央姬顿觉不好,麻烦又来了。央姬随手拈了一个借口:“我去看师傅烧瓷去,你也知道,咱家生计就靠这个了,相公也不管事,回头不准就断了粮。”



央姬的潜台词:我家赚钱也不容易,你们用得着天天过来蹭吃蹭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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