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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 (花犯夫人)





宫容忽然想笑。真是个孩子,怎么看怎么妙趣横生。



央姬抬首,泪眸如星空,撅唇道:“哪有女儿给父亲更衣的?”



宫容揉了揉央姬的发丝:“这个也要视情况而定。譬如父亲身子不爽四肢无力,为儿女者自然要服侍榻前,岂能顾忌男女之防?”



央姬捶了捶他的胸膛:“你这个为人父者,女儿瞧着父亲倒是身子爽利四肢健全,还是等父亲缠/绵病榻时候再说吧。”



央姬口口声声都是“女儿”和“父亲”。



这腰带自然也解不成了,“哪有女儿给父亲解腰带的道理?”



宫容抓住她的手,紧贴胸前:“为父这里不爽,为父哪是什么四肢健全,为父可是缺少男人最重要的一物……不信的话,女儿就来给为父检验检验?”



宫容把央姬的手挪到腰间,“这龙袍真是麻烦,女儿先给为父解了,再解裤子看看。”



央姬脸红,又羞又恼,“真是老不正经!”



宫容不许她推拒,满足的将她纳入怀中,冰冷的手指揉着她的脑袋。



宫容道:“为父累了,女儿还不来伺候为父歇息么?”



多日来积压的怒火和怨气化作粗鲁和野蛮。两人坐在榻边。



央姬把他推倒在榻,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想做央儿的父亲么?怎么不做了?怎么不继续骗了?”



第65章 作江山赋

绡罗帐里,她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倒在榻,压在其身。他明眸含笑,宠溺无边,任她作为。



有泪水滴落到他的冠玉之面上,滚烫的近乎能烧穿他的心。



他看她仓皇的拿手抹泪,看她不好意思的喏喏:“作甚用夜明珠……太刺眼……对,是它太刺眼了……”



他压住心头的涩意,佯作调笑:“谁叫你父亲是一国之君,自然该奢华处大可奢侈,赶明个封你个公主做做……”



她恼极,粗鲁的扒开他的龙袍,一口在他的脖颈上啃了下去,咬出血也没见他动一下,有些怅然有些泄气:“日后人人都说大宥公主天天躺在父皇的榻上。你敢封公主,央儿就敢受着,就不知你是敢与不敢?”



他蹙眉作纠结状:“不封公主,那就封个贵妃做做,要不然我拿什么理由将你留在宫中?这贵妃侍寝顺理成章,看别人还敢说三道四?”



她早就看龙袍碍眼到了极点了,脱下了还不解气,郁郁道:“谁要做你的贵妃?”



其实她想说,“谁要留在宫中?央儿就用这副身子帮你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你做你的皇帝,而我,自然该走我的。”千言万语尽在腹中。



既然是要走。有些事情不问个明白,她岂能甘心?



她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腰上,俯脸下去,又想下口,却顿住了。



他在心里呐喊,他已经够任人鱼肉了吧,求她快点鱼肉了他吧……



连中衣都是明黄色的,明晃晃一片,她的双手没有章法的揉着他的胸侧。他有些享受。



她的手指从中衣衣襟里探入光洁的肌肤,他虽不动声色,却更为享受。



戛然而止。



她表情很是惆怅:“央儿怎么忘了,你可是女儿的亲生父亲呀,央儿怎么能这么做?”



叹息萦绕帐中。他无语凝噎:“央儿莫再顽皮了,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她皱眉质问。



“明知道你不是我的父亲,明知道你在骗我,可是明明娘亲的画像是真的,那些题词也是真的,连那封信笺也是真的……”



“明知道你宫容步步为营,说是修什么温泉池,其实就是把我骗到旗山,然后山崩,然后我们就在大柱家留宿,然后就看到你在书房里一声声呼唤我的娘亲……”



“宫容,你为何如此待我?就算我知道娘亲曾经心系于你、救了你、被你所负,就算我是陆忠的女儿,我就一定会背叛你么?”



是他太过分。



而事后,没有人告诉她真相,他更是连个解释都不给她。她病了那么久,怨心太痛。



宫容无言。



他还能说什么?



央姬真是拿他没办法。“你不说是吧,你不说,央儿今晚这身子也不给你,等天一亮所有人都看到央儿的守宫砂,看你一个宦臣还如何做帝王?”



他无所谓她的威胁:“宫容本就打算做一辈子的宦臣,自认没有帝王之命。”



央姬看着油盐不进的他,哭笑不得:“难道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怎么成了朝宥太子,还有你不是十三岁的时候被……”



央姬还没说完,气势就垮下去了,她心疼了。仿若他受的伤害比在自己身上还要疼上千倍百倍。



她趴下去,两胸相贴,怜惜道:“千岁这里还疼不疼了?”



她终归是心疼他的。如此,就够了。他把她的脑袋揉了又揉,心下安宁。



可是她还能心疼他多久?她看似温婉,实则早有绝情之意。她既然识破了他的伎俩,他们中间隔了这么多的骗局……他还凭什么留她?



终究……终究只是最后的温柔了。



宫容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你娘亲的事也好,朝宥太子也好,十五年前的每一桩,宫容都会一一告诉你。这个故事很长,央儿要听么?”



“央儿洗耳恭听。”央姬眨了眨眼睛,等他往下说。



本该芙蓉帐暖,真要说一晚上的故事么?宫容的衣裳早被扒开,玉白瓷清的胸膛影影倬倬。青丝也披散了下来,垂到她的脸上,痒的她想打喷嚏。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爬,娇容不胜羞色,她都在想什么?



宫容啄了啄她的唇,浅尝遏止。



宫容眷念的捏了捏她的脸,柔情无边:“央儿,这是一个乏味的故事。宫容怕姑娘听了打瞌睡。宫容好好想想,怎么个说法才能有趣些?”



央姬不禁想起,他曾经说过和尚的故事。脸上羞色如团霞,眸中波光粼粼,三分迷茫三分意乱四分清明。



宫容思忖道:“宫容往日做的词多有疏漏,因着宫容的父皇自幼教导,词过于绮靡不该帝王所学。而,赋者,多是讽时体物之作,为帝王者当通赋体。宫容就说说赋吧。”



央姬才不要听赋呢,刚要拒绝,宫容紧接道:“央儿不论是做宫容的女儿还是贵妃,总归是宫容的人,也该学点有用的东西。”



央姬撅唇:“央儿洗耳恭听。”分明是不情不愿。



“宫容今日要作的是《江山赋》。”



****



宫容退到央姬的身下,跪在她的脚边,眉头暗拧。央姬以为他是作不出来赋,正要捂嘴笑。



可是宫容面孔的肃穆矜贵,让她心生古怪。宫容是在回忆,然后才缓缓道:“央儿很热么?脚上都是汗。”言罢,一把脱掉她的足衣。



她的十颗小巧的脚趾头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他的手指婆娑了上去,“先前央儿问过我喜不喜央儿的天足。时至今日,宫容还会那般回答,田间劳作的妇人一双大脚与这举世无双的天足在宫容心里是一样的。然,也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央儿的。央儿不用这么美,在宫容眼里也已经独一无二。”



“不是因为天足有多美,而是这是央儿的,所以宫容要亲亲。”宫容一把握住她的脚,她战栗一下要往回缩,宫容的手很是用劲,唇凑了上去。



央姬五味杂陈,身子颤个不停。企图转移:“千岁不作赋了么?”



“央儿的天足美不胜收,精致绝伦,就像儿时宫容眼里的宫殿。廊腰缦回蜂房水涡。此赋,就从宫容儿时说起。宫容自幼身为最尊贵的嫡太子,瞧皇宫瑰丽锦绣,便以为窥了朝宥全貌。”



“慷皇都之瑰丽兮,慨朝宥之巍峨。



建高门之锦绣兮,连廊腰以娱情。”



央姬听着宫容说赋,取笑道:“千岁好个自大!”



“央儿倒是一针见血,宫容当年自恃才华横溢身份尊贵,父皇说一宫岂能窥江山?便摆了圣驾带宫容出宫。”



“从皇考以表彰兮,观圣德以自律。



闻江山之华观兮,乘圣驾于京池。”



央姬因着被宫容亲了脚很是不好意思,脸红的紧,便翻身趴在榻上,头埋进枕头里,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



宫容笑道:“一宫岂能窥江山?正如,一足岂能窥尽央儿之美?”



宫容解掉她的合裆裤,赤条条的两条腿映入眸中,熏上绯色。央姬明知这一晚会发生什么也没有阻拦,只是头一个劲的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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