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阿暖疼了一晚上 吃止痛片也没用
生熬了一晚上 赶在早上直接去了牙医诊所
早上很早 预约的人不多 可以把我插进去
花了五百刀……
打了三针麻药,把牙神经拔了 半个嘴都是麻的 而且大舌头
麻药期有三个小时 下午回来的时候睡睡醒醒到晚上九点
然后现在刚码完字 麻药时间已经过去了 牙龈还是有点肿痛
然后打麻药的那里好疼QWQ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
昨天谢谢关心我的所有妹子
么么哒大家。
☆、化解
“娘娘,娘娘。”缓竹提起裙摆小跑跟在君言后头,轻声唤着。
君言的步履极快,行走带风,呼吸也渐渐急喘起来,她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一路向着正殿的内室而去。
“娘娘,仔细着身子!等等奴婢。”缓竹好不容易跟上了君言的脚步,可已经入了启祥宫正殿的内室。
君言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垂下的眼睑轻颤,并没有开口说话。
缓竹摇摇头,一个眼神示意站在门外的嘉琪去烧壶茶水来,自个儿上前替君言揉捏着肩膀,力度刚好:“娘娘?”
好半晌,嘉琪送上了茶壶,缩着头不敢说话,送完东西连忙走出去,将屋门关好,缓竹抬手,替君言斟了杯茶,君言接了过来,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是本宫想要的太多了。缓竹,你说人……是不是都像这样,贪得无厌的?”
缓竹愣了愣,假装听不明白君言的话:“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君言耐心性子,慢悠悠地解释:“从前……只想着不被姐姐欺负,后来想要不被皇贵妃欺负,现在又想得到皇上的爱,本宫这样,是不是求的太多了……?恐怕连佛祖听见了,也不会应允吧。”
君言的声音里带着苍凉与无奈,缓竹见她依旧一副在自己思绪里,走不出来的样子,咬着下唇,犹豫道:“娘娘,皇上是喜欢您的,这点奴婢看得出来。奴婢伺候了两朝妃嫔,还分不出真情与假意么?娘娘放宽心,皇上这么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娘娘要相信皇上啊。”
“是啊,皇上做事,都有皇上的道理,本宫只能站在原地,听之任之,皇上想起来了,就来哄一哄,皇上忘记了,本宫就只能永无止境的等,可能三五天,可能一辈子。”君言勾勾嘴角,并没有顺着缓竹的意思往下说,依旧我行我素。
“娘娘!”缓竹着急地跺了跺脚,“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君言抬起素手,轻摆了摆,“本宫累了,扶本宫去休息吧。”缓竹拗不过君言,只好将她搀扶起来,走向床榻边上,拆了发髻,歇下衣裙,只留下中衣中裤。
君言靠在床榻上,一声不响地盯着前方,站在一旁收拾衣裙的缓竹,手里抱着衣物,关切地问了句:“娘娘,您还不歇息嘛?”
君言眨眨眼睛,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推门声打断,君言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入眼的是齐缙修长的身姿。
缓竹也是傻站在原地:“奴……奴婢给皇……”
“下去。”齐缙甚至没有让缓竹把话说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君言身上,如瀑的黑发包裹着君言瘦弱的小脸,素色中衣衬得她皮肤雪白,皓腕藏在衣袖里隐约露出一些,显得十分小巧。
缓竹站起身子,连忙给两位主子让出空间来,将房门关地牢牢的,甚至嘱咐了外头的宫人不许进去打扰。
齐缙站在原地,局促地摸了摸鼻子:“朕……”
君言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她掀开被子站起身来行礼:“臣妾昭仪顾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她顿了顿,不等齐缙接话,继续道:“臣妾御前失仪,还请皇上责罚。”
衣衫不整,又不是在病中,这样的面圣若是遇上齐缙介意,的确算是御前失仪了。
可君言与齐缙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如此生分过的时候。
齐缙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抱起,一道坐在床榻上:“言儿,你又是何苦这样呢?你明知道,在朕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过外人的。”
君言的柔荑轻颤,发丝顺流而下:“皇上厚爱,臣妾不敢越矩。”
“言儿!朕不是……!”齐缙懊恼地抬起手,抓了一把头皮,倒是卸下了帝王家的气势,多了分孩子气。
“言儿,朕的心,从来都是在你这里的。”齐缙拉起君言的手,将它按上自己的胸膛:“言儿,你能感觉到吗?朕的心,从见到你的那时候起,已经在为你跳动了。”
君言慢慢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齐缙的脸庞:“皇上……”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皇上有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么会只在臣妾一个人身上用心呢,是臣妾自己太贪心了。从前,只盼望皇上能眷顾臣妾,后来希望皇上能日日来看望臣妾,再后来……”
君言的眼眶微红:“宓婕妤也为皇上生下了公主,是臣妾犯了七出,臣妾请皇上责罚。”
君言推开齐缙的手,跪倒在地上。
齐缙空落落的怀抱感觉不到温度,他再一次将君言抱起身,直接拥入怀里:“言儿,你说什么傻话?朕允许你犯七出,朕命令你犯七出。朕不要你的大度,不要你的从容。”
他压下了君言的脑袋,迫使她不能开口说话,自己继续道:“朕不喜欢什么宓婕妤,也对婉淑媛荣修仪甚至是宜妃不感兴趣,朕只要你,听明白了吗?朕只要你。”
齐缙的胸膛随着他的话语起伏,被按住的君言可以清晰地听见齐缙的心跳声。
咚咚咚的,像是能敲击进君言的心里。
一室无言,齐缙像是在害怕君言说出一些反驳的话一样,一直不让她开口。
半晌,齐缙的胸口微微湿润,他低下头,只瞧见梨花带雨的君言,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
齐缙慌了神,连忙拉过君言,无措地替她拭去泪水:“言儿,你怎么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齐缙没有用上朕这个自称,像是一个平常人家的男人。
齐缙的耳畔再次回荡着宓婕妤的话:“皇上九五至尊,万人之上,也许从未屈服过,可是在爱面前,难道不是人人平等的么?”
他攥过君言的手,握地牢牢的:“我说这些,不是想要惹你哭的……言儿,你早就知道我见不得你的眼泪。”
他俯身,吻上了君言的脸庞,轻轻吻去她的泪珠。
君言的脸颊一片绯红,虽然已经生下了大皇子,可还留着小女儿的娇态。
她顺势推了一把齐缙:“皇上,臣妾真的不敢奢求太多,不说天底下,就是后宫里,等着皇上的女人就有不少。臣妾何德何能,可以独占皇上的爱呢?”
齐缙沉下脸,抓住君言的手一拉,让她再次撞进胸怀里:“言儿,什么叫做何德何能?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不要妄自菲薄。”
他将头埋在君言的肩膀上,呼出的气让君言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那宓婕妤……”君言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到底是个疙瘩,宓婕妤的招摇晋位,生下公主,都让君言惶恐不安。
齐缙半眯着眼睛,惬意道:“言儿,有些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宓婕妤,也是可怜人。从前我不知道,我的不得已,会成为你的不得已。我只是不想让你费心。”
他说着转过头,唇只离开君言的脸颊一点点,像是马上要擦上去一样。
“言儿,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从来对宓婕妤,都没有男女之情。”
君言被齐缙一番动作搞得面红耳赤,哪里还敢说什么,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臣妾……臣妾自然都是相信皇上的。”
齐缙闻言,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在君言脸上印下一吻:“答应我,别再哭了。像个小花猫似的。”
君言别过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娇羞:“皇上这就嫌臣妾丑了?皇上说话不算话。”
齐缙失笑,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迫使君言与自己四目相对:“言儿既然没听懂,我也不妨再说一遍。我,齐缙,这一辈子,就只要顾君言一个人。”
齐缙沉稳的嗓音在君言的耳旁回荡,君言下意识地移开眼睛,手紧紧地攥着床边的被角:“皇上好生讨厌……”这
话说地极其娇嗔,像是小猫呢喃似的,一只猫爪挠进了齐缙的心里,他故意道:“那言儿呢?言儿对我……也是一样吗?”
君言的脸更红了,她作势要再次转过身去,可齐缙哪里容得她动作,一只手一捞,就揽入怀中:“言儿怎么不说话?”
君言恼羞成怒地抬眸瞪了一眼齐缙:“皇上……皇上明明是知道君言的心意的,何苦要再问呢?”
齐缙剑眉一挑,调笑的话语流淌而出:“我可不知道,我要听言儿亲口说,言儿若是不说,就太伤我的心了。”
齐缙像是用我这个自称用上了瘾,再也没有称呼一句朕,平易近人又戏谑的语气,让君言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