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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锦绣医缘 (淳汐澜)



住在铺子里的人都被吵醒了,这时候看到这么多伤员,人也完全清醒过来。前两天还受过一次急救集训,现在处理伤口还有条不紊,

冬暖,巧巧,青莲,夏儿四个护士赶紧换上白色护士服,并让大伙把重伤病人抬到急救室里,锦绣负责作最后的处置工作。

四十余名侍卫,重伤九人,轻伤二十余人,重伤都是伤在胸腹处居多,若不仔细处理,便容易危及生命,锦绣在里头聚精会神医救伤员。

外头的何劲等受了轻伤的也在另一间屋子里接受包扎。

青莲知道何劲是这行人的头头,又见他手臂划了道口子,半边手臂都被血染红了,连忙道:“这位公子,麻烦坐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何劲见她穿得怪模怪样,不过也没多说,走了过去,坐到一个凳子上,其余人也由别的护士给清理伤口。

“青莲,青莲。”这时候,有人叫起冬暖的名字,青莲听出了是护士长兼大丫环冬暖的声音,连忙起身,“冬暖姐姐,我在这,姐姐找我有事?”

一身白大褂的冬暖阴阴地望了眼冬暖,身后还跟着只着一件白色里衣外罩一件袍子的锦玉。

冬暖说:“那边有人伤得比较重,你快去瞧瞧,先给他把伤口处理了再说。”

“可是……”青边面有难色地望着何劲。

冬暖说:“没事,他只是小伤而已,让白银来处理吧。你去给那个人看看。”

“白银?她成吗?”

“成,一定能成。”说话的是锦玉,然后叫着门口一个面色不安的护士,“快进来,给这位爷治伤。”

白银颤着双手,哀怨地望了自家公子一眼。

锦玉递了个警告的眼神给她。

白银无可耐何,只得学着以前曾观摩过冬暖等人的伤扎伤口的动作,模了一条心,坐了下来,按着记忆里的方法,拿了剪刀,把何劲手臂上的衣服剪开一个口子,然后凭着印像,手伸向桌上盘子里摆放着的局麻酒。但,锦玉更快一步,把另一瓶装着烈酒的瓶子递给了他,并冲她挤挤眼,说:“先清洗伤口,我都知道的。”

白银偷偷瞟了眼何劲,心想眼前这位看起来英俊出色,气度雍容的公子怎么就开罪了自家公子呢?居然用这种阴损的法儿整他。

烈酒倒在伤口上,何劲就痛得倒吸口气,而旁边还有他的几个手下,他们在处理伤口时都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挣扎,他身为主子更不能让手玉看笑话了,于是只能紧紧咬着牙关,死死忍着那钻心的疼痛。

锦玉见他忍得青筋暴跳的模样,格外舒畅,白银也知道眼前的人在极力忍受这种钻心入髓的痛,很是于心不忍,但锦玉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敢循私,尤其姑娘曾再三告诫过,伤口必须清理干净,方能上药。若是伤口创面很深,还得用针缝。

这道伤口虽未伤及动脉,但也够深了,还得拿针线来缝。

白银从未干过这些事,双腿双手都在打抖着,她长这么大,连只蚂蚁都没踩过,如今却来生生折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佛祖保佑,她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白银拿起针线,双手抖得厉害,何劲睁大眼,“这是做什么?”

锦玉解释:“何公子,您这伤口还满深的,为了使伤口尽快复原,您这还口还得用针缝。何公子,我知道您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点小痛应该能忍的。”

何劲心下确实发怵,但见其他人也是如此治疗,也不好自己搞特殊,尤其他的那群属下,那缝线在肌肤上穿针引线却面不改色,不由暗自汗颜,想他堂堂总兵府的公子,怎么连自己的属下都及不上呢?于是只得咬牙道:“来吧,我忍着便是。”

一旁不远的侍卫闻言连忙安慰他:“爷,放心好了,缝针一点都不疼的。”

其他人见何劲双唇隐隐发抖,也纷纷安慰他,但他们越是这样,何劲越是面色难看,越不敢叫出声来,还不敢挣扎,只得极力忍受着这种锥心又难熬的酷刑。

白银虽然没有缝过伤口,但时常做针线活儿,缝的针线虽然难看了些,倒还有模有样,她见何劲忍得全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拳也握得死紧,全身肌肉都崩得紧紧的,轻声道:“公子,放松,不然我无法缝的。”

何劲深吸口气,暗自骂娘,要不是以往他也曾让锦绣医治过,他还真以为这小丫头是故意整他了。



第147章 心复

烈酒倒在伤口上,何劲就痛得倒吸口气,而旁边还有他的几个手下,他们在处理伤口时都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挣扎,他身为主子更不能让手玉看笑话了,于是只能紧紧咬着牙关,死死忍着那钻心的疼痛。

锦玉见他忍得青筋暴跳的模样,格外舒畅,白银也知道眼前的人在极力忍受这种钻心入髓的痛,很是于心不忍,但锦玉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敢循私,尤其姑娘曾再三告诫过,伤口必须清理干净,方能上药。若是伤口创面很深,还得用针缝。

这道伤口虽未伤及动脉,但也够深了,还得拿针线来缝。

白银从未干过这些事,双腿双手都在打抖着,她长这么大,连只蚂蚁都没踩过,如今却来生生折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佛祖保佑,她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白银拿起针线,双手抖得厉害,何劲睁大眼,“这是做什么?”

锦玉解释:“何公子,您这伤口还满深的,为了使伤口尽快复原,您这还口还得用针缝。何公子,我知道您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点小痛应该能忍的。”

何劲心下确实发怵,但见其他人也是如此治疗,也不好自己搞特殊,尤其他的那群属下,那缝线在肌肤上穿针引线却面不改色,不由暗自汗颜,想他堂堂总兵府的公子,怎么连自己的属下都及不上呢?于是只得咬牙道:“来吧,我忍着便是。”

一旁不远的侍卫闻言连忙安慰他:“爷,放心好了,缝针一点都不疼的。”

其他人见何劲双唇隐隐发抖,也纷纷安慰他,但他们越是这样,何劲越是面色难看,越不敢叫出声来,还不敢挣扎,只得极力忍受着这种锥心又难熬的酷刑。

白银虽然没有缝过伤口,但时常做针线活儿,缝的针线虽然难看了些,倒还有模有样,她见何劲忍得全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拳也握得死紧,全身肌肉都崩得紧紧的,轻声道:“公子,放松,不然我无法缝的。”

何劲深吸口气,暗自骂娘,要不是以往他也曾让锦绣医治过,他还真以为这小丫头是故意整他了。

好不容熬完酷刑,上了药,包扎妥当,

锦玉见何劲疼得额上冒汗,却一直未吭半句声,倒也略有些佩服,

……

伤口包扎妥当后,伤口虽然仍是火辣辣地疼痛,但比起那种锥心刺骨的剧痛又要好上太多,何劲试着甩了甩受伤的手臂,问锦玉,“我那些身受重伤的弟兄,可都还有救?”

“都还在动手术呢,能否活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锦玉见他尽管受了伤,但一身气势仍然丝毫不减,越发不爽,但刚才已经报复过一回,心情大好,笑盈盈地道:“我姐姐还在手术室,若是何公子得空,也可去瞧瞧。”

何劲就站在门口,看着一名手臂受伤的属下衣裳被剪破,露出血淋淋的伤口,那个看上去清秀玲珑的小丫头,手脚麻利地给受伤的属下们清洗伤口,然后拿针缝补伤口,再上药,再包扎,不到半盏茶的时光就包扎好了。末了还拿了些药给他,要他一天两次给伤口抹药。不要碰水,忌酒。

很快,二十多名伤员都被处置妥当,只有那几个重伤属下还在急救手术室里。何劲望着那边通明的灯火,不顾寒风,又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是开着的,穿着一身绿色大褂的王锦绣从头到尾都包裹在绿色衣服里,连嘴巴都包裹着,手上拿着刀子摄子等器具,正对着伤口摆弄着,何劲看得很清楚,一个胸口挨了一刀的属下在被清洗伤口时却不喊痛,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他自己那点小伤在清理伤口时都让他痛得几乎叫起来,而他的侍卫,却在受了如此重伤的情况下,却没有啃一声,不愧为楚王的手下,一个个都是铁人。就在愣神间,锦绣已处理完了那个胸口中刀的侍卫,换了下一个。

后来何劲发现,他那受了重伤的侍卫,在处理伤口时,一个个忒是没有吱过一声,不由大惊,也无比汗颜,他的侍卫果真一个个都是铁人,反观自己,承痛能力反而远远不如他们。

最后一个大胡子大汉腿肚子被木棍刺穿,脸上也添了道血痕,还有肩窝处也被刺了一刀,整个身子都被染红了,两名护士心惊胆战地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喂了他一碗药,把他抬进了侯诊手术室,让他先躺着。因为里头还有人在动手术。

田大山喝了药后,舔了舔嘴唇,说:“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让喝酒,真是的,唉,这酒怎么怪怪的?”

何劲看到他后,目光顿了顿,田大山却一脸渴望地望着他,轻声叫道:“何爷……”声音委屈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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