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隐继续道:“那你想如何,让我以身相许?可惜我名声不太好呢,娶了我会遭人耻笑的。”
话音方落,一如百年前那般,背后的的身体微微一僵,她回想着那一幕,道:“怎么,吓住你了?”
他轻声:“怎么会吓住我呢?娶你我高兴还来不及。”
凤隐撇嘴:“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沧尧微微笑道:“哦,我怎么说的?”
“我当时想看你的脸,你却不让我看,还说怕我会以身相许。”她转过身来,笑晲着他,“我有那么随便么?以身相许,哎,你是有多自恋。”
黑眸染上些许笑意,他道:“那你方才不是说很喜欢在阳华山上救你的青年么?”
凤隐:“……”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沧尧搂着她的腰低低笑道:“以前见过你很多次,却从未想着要接近你,那次在阳华山也是刚巧碰上,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救,可是看到你遇到危险还是下意识地出手,那时我才意识到,对你的喜欢超过了理智。那是我们第一次说话,我一直记着这件事,我本以为你早就忘了。”
凤隐听着好舒心,弥补了没能看到他吃醋的遗憾,伸手圈住他的腰,笑着没说话。
谁知沧尧又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当时斩下的半截衣袖你竟然也留着。”顿了顿,你该不会曾找过我吧?”
凤隐:“……”
真想仰天长叹,这本该是让沧尧吃醋的桥段怎么扭转成了她婉转向他表白的桥段?
难道注定没有翻身之日么?
她着恼道:“你闭嘴。”
因为先前承诺过凤隐一切都听她的,所以沧尧乖乖地没有说话,眼里笑意深深,低下头来。
凤隐颤了一颤,素手攀上他的肩。他喉咙深处溢出叹笑声,双手慢慢移向她后背,微一施力,将她抱离地面,眸色温柔:“我们进去?”
凤隐有些晕头转向,愣愣地点头。
沧尧半提半抱地将凤隐带到殿中,起身放下帐子。那衾褥颜色恰是湖水般的碧色,衬着那身皎洁柔肤,剔透如冰雪,色质若白玉。
事后,凤隐很忧郁,这本该是让沧尧吃醋的桥段先是演变成她婉转向他表白最后再演变成她献身的桥段。
她气得咬主了他的肩头,毫不留情的。沧尧一径低低地笑。
某一日,凤隐收到清吾递上来的一张婚帖。
不是邀请她的,而是邀请沧尧的。
但是清吾为什么越过沧尧交到凤隐手里呢?由此可以看出一切确实是凤隐说了算。
这个婚帖不是一般的婚帖,因为新娘子是——凉玉仙子。
那个因为爱慕沧尧而轰动四海八荒的仙子。
凤隐想了想,对沧尧道:“若不是凉玉仙子,你就不会下凡历劫,我们也就不会相爱了。这么一算,凉玉仙子还是我们的红娘。”
凉玉仙子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再跳一次阆风巅试试?
沧尧压下那张婚帖淡淡道:“就算没有她,我们也会在一起?”
凤隐:“哦?怎么说?”
沧尧道:“即使不在凡界相遇,我历了那场浩劫不死的话会去追求你的。”
“你就那么确定你会追到我?”
沧尧点头:“嗯。”
凤隐托着腮忧郁状:“我那么轻易爱上你,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都没有享受过被追求的乐趣。”
沧尧:“……”
凤隐盯着婚帖继续疑惑:“这新郎官怎么会是暗崎呢?”
沧尧皱眉道:“他一直爱慕凉玉,时常出入青华大帝的七宝芳骞林,此番追到手也着实不容易。”
凤隐面容古怪道:“他一直爱慕凉玉?”
沧尧点了点头。
凤隐气得磨牙:“怪不得我去冥府看你的生死簿他不肯借,当时我还夸他耿直无私呢,心里还有些佩服,闹了半天是报仇的。”努力回想了下,“你做袁檀时他还跟踪你,美其名曰是帮你改回被毁掉的命格,其实是想趁机对你做点什么吧,后来看我在你身边才不得已罢手。太小人了!”
沧尧倒是不气:“凉玉那脆弱敏感又极端的性子也够他受得了。”
凤隐想想也是,又道:“那你还去不去?”她的意思是去看看热闹,顺便吃吃喝喝。
沧尧还没说话,清吾在边上摆手道:“殿下去不得。否则凉玉仙子见到您又想悔婚怎么办?”
凤隐看了看沧尧脸上的那道疤,疤痕越来越淡,桃花一如既往地泛滥成灾。前阵子,沧尧又没了修为又毁容,桃花凋零了不少,现下修为也有了,脸也好得差不多了,桃花又汹涌起来。
话说,世界上怎么这么多肤浅的女子呢?像她一点也不肤浅,她心里甚至琢磨着要不改天再给她划两刀?两刀似乎有点少……
这是不是最毒妇人心呢?
嫁作他人妇,果然连心都变毒了。
月华如水,夜风徐徐。
宣仪殿前的廊下只简简单单铺了张席子,沧尧坐在席上,凤隐抱着阿暖倚靠在他怀里,月色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月华。
阿暖不太安分在她怀里动来动去,沧尧垂眸看着,眼里含了一丝宠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起过往。
从第一世到第二世再到第三世,阿暖几次试图插话进来,但是发现爹娘聊得太投入,忽略他忽略得很彻底,他淡淡的忧伤了。
聊着聊着,凤隐忽然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你第三世时有没有娶妻?”
沧尧想了想,轻笑道:“凡界的皇帝说要把他女儿许配给我,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凤隐抱着阿暖往后退了退:“你真的娶了?”她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无法想象沧尧和旁的女子柔情蜜意的样子。
沧尧皱眉,将她和儿子一并拉回来:“没有,恰好遇上战事,此事就搁置了。况且我不想娶谁还没人能强迫得了我。”
凤隐满意地点点头:“幸亏你没娶,否则不是*么。”
沧尧怔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有些啼笑皆非。
倒是阿暖不解,小脑袋拱啊拱的,眨巴着大眼问:“爹,娘亲,什么意思啊?”
凤隐摸摸儿子的脑袋说:“皇帝又被称为天子,天子,天子,顾名思义,就是天帝的儿子,你爹不也是天帝的儿子?”
阿暖一点就透,还举一反三地问:“那凡界的皇帝我都该叫他们叔叔喽?”
凤隐夸赞道:“我儿子真是聪明,字面上是这个意思。”
阿暖听到娘亲这样夸奖,咧着嘴直笑。
沧尧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抱过儿子来,笑道:“你呀,真是歪理,别来误导儿子。”
凤隐理直气壮:“歪理也是理。”
她偏着脑袋,青丝在他眼前飞舞,他伸手握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呀,总能说出一些出人意表的话来。”
凤隐将头靠在他肩上,许久,轻声:“那我爱你这句话出人意表么?”
沧尧怔了一下,慢慢地笑了:“嗯,我也爱你。只爱你。”
突觉臂弯一沉,却是阿暖倒在怀里睡了。小孩子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睡意一上来,歪头就睡了。
满院寂静,九天银河星光璀璨,温柔的夜风拂来,殿前梨花摇曳如雪,在院子里铺开一地香蕊,在廊下飞舞。
这样美好的景致里,人圆月圆。
夫妻相性61-100问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在哪儿?
凤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小风,你怎么尽问这么邪恶的问题呢?
我:(请看我纯洁的小眼神)三公主表多想,小的只是问您哪里最敏~感,容易怕痒。
凤隐:(哦一声)原来是我错怪你了,(沉吟了会儿)我最敏~感的地方在耳垂。沧尧么,在腰部。
我:(擦汗~)三公主,明明是你的答案引人遐想吧。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是在哪儿?
凤隐:(沉思状)这个问题和上个问题有什么区别么?把答案反过来不就成了?
我:(邪笑)三公主的想法是不对的哦,您认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耳朵,兴许沧尧殿下认为您别的地方比较敏~感,(眼神在凤姑凉胸部打转。)
凤隐:(立即转向沧尧)我哪里最敏~感?
沧尧:(想也不想)耳垂。
我:……
63.对于H时的对方,你有什么想讲的?
凤隐:不想告诉你。
沧尧:下一题。
我:……
64.是喜欢做呢还是讨厌做呢?
凤隐:(变出把团扇来扇风纳凉。)
沧尧:下一题。
65.平常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想做?
凤隐:一般晚上,兴致来的话白天也会做。
沧尧:(重重地一咳。)
66.有想尝试做做看的地点吗?
凤隐:(看向沧尧)目前为止我们还有哪里没试过么?
沧尧:目前能想到的地方都试过了。
凤隐:小风,你的问题落后了。下一题。
67.是在做之前还是做之后沐浴?
凤隐:事前事后都洗。小风你这么一问我倒突然觉得洗鸳鸯浴挺好,既省事又刺~激。
沧尧:(眼神深了些许,低声)那好,记住你的话。
我:(摸鼻子)不要在人家面前谈论这种□□话题好不好。
凤隐:(一眼横过来)难道不是你先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