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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 (蔼凌)



拓跋焘细数着这几个月自己做的事,这此都是为了防止太子夺走宇文盛希而做的,是的,他做了这么多,但宇文盛希呢?她不仅不体谅自己的难处,还为了进宫抄经这样的小事不高兴。

幽幽的青灯忽明忽暗,虽然点了好盏,但光影还是飘飘忽忽。

拓跋焘暗色的瞳仁在光影下深幽阴冷。他双拳紧握,更大的阴谋在他心海酝酿。

***

接下来的几日,宇文盛希都准时入宫抄经。

魏皇身体渐好,笑赞是宇文盛希抄的经为他挡走了晦气。

宇文盛希都会被留在怀仁殿中用午膳,菜色不停变化,但口味都是清淡的。少不了清炖的菜色。

拓跋语不论如何繁忙,都会赶到怀仁殿陪魏皇用膳,每次都亲自试菜。

四天之后,宇文盛希的两部经文也抄好了。

临走那天,太子让宇文盛希带本奏章给尚王。

回来的路上,宇文盛希小心打开奏章,夹中有拓跋语给她的纸条,约她三日后文莺湖上画舫见。

宇文盛希小心的收起纸条,面上笑意盈盈,林荫寺一别,二人私下已经半月没见了,不知道他想到妥善安置云华的法子了没有。

掀开车帘,宇文盛希浏览着窗外的漂亮景致,面色安宁和悦,说不定这次见面,拓跋语就真的可以远走高飞了。

回到尚王府,宇文盛希莫名的困顾无比,晚膳都没有用就睡了,冯昭仪这一关她算是过了,所以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沉得连拓跋焘半夜进来她都没发现。

这一觉就像开了头,一向浅眠的宇文盛希变得嗜睡起来,早上睡,中午睡,傍晚就一觉睡通天亮。

但越睡越疲乏,越睡越想睡。

两天睡下来,宇文盛希在铜镜看到的自己并不是容光焕发,相反的却是面色发青,眼睑甚至浮着两晕淡淡的青黑。

即使这样,第三日,她还是一早就安排好下人,以散心为由,一个人去了文莺湖见拓跋语。

才一上画舫,船公就驶离了岸。

宇文盛希打开密实的舱帘,就看到了拓跋语的一脸笑意。

合起舱帘,宇文盛希就已经溺在了拓跋语的怀中。

在怀仁殿默默相对了四天的二人,多少心潮翻涌不能道出。

些刻,拓跋语轻抚着她的面庞,把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深深的吻,在初春的温舱交织缠绵。

吻过之后,拓跋语把宇文盛希嵌在怀中,用尽全力的端望这张他思念许久的脸。

“你怎么了?”很快,拓跋语就发现了她面上的不对。

宇文盛希软若无骨的靠着他,故作无意的道:“没什么,可能是体内湿气太重,所以脸色不好,回去多喝些祛湿的汤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拓跋语问她:“汤药?拓跋焘扯了怀孕的慌,现在连太医都不让近你身,你哪去找汤药?”

宇文盛希摇头轻道:“真的没什么,我身体好得很。”

看她逞强的样子,拓跋语又笑了,直接欺到她身,解着衣扣道:“在林荫寺那天就忍坏我了,在怀仁殿,天天看着你,却什么也不能做,我今天要把那几天欠的通通补上。”

宇文盛希笑得妩媚妖娆,也伸手为拓跋语宽衣。

很快,舫舱里就弥起情热的气息。

一阵唇舌相绕之后,拓跋语分开他抚弄已久的那双腿,充占了宇文盛希。

宇文盛希闭眼轻吟,体味着情事的欢乐。

水乳交融中,一簇鲜红的鼻血,顺着宇文盛希上唇沿滴落……

第二十五章 毒计(2)

“不行,你肯是生病了!”拓跋语顾不上身体的欲罢不能,因为担心,他果断的抽了出来,喘息着用锦帕给宇文盛希擦鼻血。

血流如注,宇文盛希接过锦帕,一只手擦血,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拓跋语,由颈抚到肩,再出肩抚到胸膛,也喘息着道:“没事,不要让这小小的事情影响了我两。”

说着,她把腿圈在拓跋语腰上。

拓跋语很担心她,她就伸出一只手把他圈在怀里,把他埋在自己的粉峰间道:“不管什么事,先做完这件事再说。”

“有哪里不舒服你要马上告诉我!”拓跋语接过她的锦帕,边为她擦鼻血,边轻轻探入她炽热的内体,滚烫的包围灼得他一声闷哼,止都止不住地律动起来。

今天的拓跋语特别的有力,几下,宇文盛希就已经一身虚汗,混身虚脱得眼睛半闭,双臂紧紧的圈着拓跋语,任由拓跋语边索取边为她拭鼻血。

“不对!”事情刚完,拓跋语也顾不上穿衣服,把锦帕堵在被他折腾得意识半失的宇文盛希鼻子上,轻声对她道:“休息一下我就带你找大夫去!”

宇文盛希的鼻血好容易止住了,她弱弱地靠在拓跋语身上,问他:“云华的事怎么样了?”

拓跋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道:“我正在想办法,她祖上世代都是汉官,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处置她还要顾忌她家里人的想法,可不能再弄出像汶慧那样为了颜面而自尽的事情了,给我一点儿时间,不出一个月,我一定带你走。”

宇文盛希听他说得坚定,心中也注入了暖流。也不管他在给她穿衣服,伸手把他紧紧拥住,眼泪也掉了下来,她已顾不上魏皇的倦恋和云华的后路了,她只想一夜之间就和拓跋语白首到老,所以她暗下决心,一个月后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和拓跋语远走天涯。

***

京城北面的医馆。

“公子,您的夫人没什么大碍,现在正是冬尽春来的时节,天地复苏。难免会有热湿之毒在体内发作。”

听了大夫的话,拓跋语还是不相信,又带宇文盛希换了个医馆。直到另一个大夫也做了大同小异的诊断后。他才稍稍放心。

看了两个医馆,时间也用了不少,拓跋语见宇文盛希不舒服,一心只想让她好好休息,临别时。又嘱咐道:“回去后要好好吃药,三天后我还是在那只画舫里等你,如果你的病三日后不见好,我会再想办法的。”

宇文盛希看到一脸的担忧,更舍不得分别了,紧紧拉着他的手。点头道:“我一定会让自己好起来的。”

****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让下人煎药,自己坐在堂中。越坐越没有力气,只好到后屋躺着。

苇宁端来药时,宇文盛希已经睡得很沉。

待她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时过正午,拓跋焘坐在桌上喝茶。

宇文盛希见到他。起身唤下人端水来梳洗,才下床就发现自己两腿无力。腰也软得直不起来。

拓跋焘发现她一脸的困顿和痛苦,赶快上前去抚她。

宇文盛希好容易坐到桌前,就看到桌上的药,一摸已是凉透。

“师妹,你昨日出府,就是为了看病吗?”拓跋焘问她。

宇文盛希面色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在哪家医馆看的,大夫怎么说?”拓跋焘问。

“只说是热湿之毒发作。”宇文盛希讷讷道。

拓跋焘听了,把苇宁叫了进来:“去抬点粥来,这药也凉了,再重煎一碗药来。”

苇宁走后,拓跋焘对她道:“你去看大夫,为什么不告诉师兄?”

宇文盛希乎衍道:“你是堂堂王爷,要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现在怀孕的事情都捅到皇上那去了,要是被大夫知道尚王的妾妃没有怀孕,我俩可是罪犯欺君的。”

拓跋焘听了,不由的点头道:“这个谎就此而止,我会对别人说你小产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养病,若要回去复诊,你一定要带上师兄!”

粥抬了上来,宇文盛希一点儿味口都没有,勉强在拓跋焘面前咽了几口。

喝了药,她觉得困倦难当,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拓跋焘守在她身旁,睡梦中,她又流出了鼻血。

拓跋焘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只感到她脉息不平,和她说的诊断并没有多大差异。

但为何她面色不对,眼廓上都有了青紫之印?拓跋焘心里十分不安,但又不能找太医,在床边候了一下午才见宇文盛希醒过来,又吃了一次药,他要再带她出府看病,宇文盛希推说已经好点了,接着又奄奄的睡了。

谁知第二日宇文盛希起都起不来了,拓跋焘要带她出府也不行了,如果是把大夫召入府中问诊,又怕走露风声。

看着宇文盛希面如纸色,滴水不进,拓跋焘心急如焚。

拓跋焘把管家老罗传到了希悦轩,吩咐他道:“你去快去找几个京城最好的大夫来府中,就说是给你女儿看病。”

老罗走后,拓跋焘把宇文盛希抱到了老罗的住处,拦了屏风,只露出只手让大夫诊治。

老罗找来了五个大夫,把了脉,都说自己无能为力。

宇文盛希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对老罗说:“准备后事吧。”

大夫的话让她想到了明日和拓跋语的约定,所以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身体像了个大石头,连指尖都不听使唤,只能无力的仰面而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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