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不远处的上座,拓跋语的眼神变得更阴郁了。
郁久闾诺看到尚王紧皱的眉头,他薄唇微扬,好戏还在后头,他为宇文盛希准备的情色盛宴,现在才开始呢。
曲子更加的有节奏了。六位少年摆开整齐列,统统面朝宇文盛希,双手展开对着宇文盛希,两膝微屈,然后开始整齐地前后摆动下髋。
如此意淫的动作,还是六个男子一起做,宇文盛希简直不敢置信,她双颊一阵燥热,忙用手盖住自己因感叹而张开的朱唇。
拓跋焘看到她的表情,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明确告诉这些明目张胆的柔然人,这是他的女人!
王子诺完全忘记了,当场最有权势的人,正被他的诡计所激怒,拓跋语坐在上坐,目光在阴郁中燃起了极不愉快的火苗!
就在这时,舞曲进入到了高氵朝,六个舞者猛然脱下了上身的黑纱袍!
拓跋焘看到六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在火光中暴露而出,他眼急手快,搂在宇文盛希肩上的手,迅速抬起来蒙住了宇文盛希的眼睛,没有哪个男子,会情愿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
第二十章 心有所属(3)
拓跋焘看到六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在火光中暴露而出,他眼急手快,搂在宇文盛希肩上的手,迅速抬起来蒙住了宇文盛希的眼睛,没有哪个男子,会情愿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
拓跋焘的行径,令两个女人心中很不舒服,一个是安然,全场所有女子都看到了这六个少年的身体,可只有宇文盛希一个人的眼睛有人伸手挡住,安然心中怒叹:“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还有一个,是独孤琪琪,她是在场地位最高的女子,可没有人为她挡住眼睛,她转身看拓跋语,此时的拓跋语表情轻松,就像是看到宇文盛希被挡住了眼睛,他很高兴一样,独孤琪琪更愤怒了。
就在人们还为少年脱衣唏嘘不已之时,逸王那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哦吼!”所有人顺他的视线看去,尚王早已看出王子诺的心思,即然王子诺那知想看他夫妇二人的恩爱,拓跋跋这就成全他。
拓跋焘转过了宇文盛希的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
面对拓跋焘突来的袭吻,宇文盛希赶忙挣扎。他一手掐住她的下颌,以防她因为害羞而咬他,另一手箍住她的双手腕,防止她粉拳乱挥,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膝,让她乖乖沦陷在自己的温柔中,他要好好的向郁久闾诺表现他为人夫君的权力。
宇文盛希用尽全力的挣扎,可在挣脱过程中,她的膝无意触到了拓跋焘腰下的白锦缎,那里的坚硬让她心如闪电划空。
停下吻,拓跋焘一双含着水波般的大眼睛专注地、直接地,将柔情的目光送到宇文盛希眼中,看得宇文盛希只能羞怯地躲闪。他把唇送到宇文盛希耳边,送着热气道:“受了风寒还穿得如此撩人,想让为夫的当着那么多人就要了你吧?”
宇文盛希心中一紧,忙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他说的果然没错,拓跋焘会错意了!
拓跋焘回头看了看郁久闾诺,把宇文盛希搂得更紧一些,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对王子诺道:“诺王子,柔然的歌舞真是精彩啊!”
就在这个时候,上座最有权势的那个人也发话了,拓跋语抬起酒杯大声道:“果然精彩。”接着,无精打彩的将酒饮下。然后他走下太子之座,走到王子诺跟前,用眼睛斜瞟着宇文盛希,眼中充满了醋意道:“王子殿下,自尚王侧妃入场之后,你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可知道,我们这位侧妃和我们尚王可是青梅竹马,你可不要打她主意哦!”
想看的也看到了,还意外得到了魏国皇太子的拌衅,王子诺却还是不甘心,他毫不掩饰的,用炽热的目光看着宇文盛希,他此时的失神和晃惚,像极了他当年遇见弥儿时的感觉。而且他看到了皇太子眼中那雄雄的妒火,他心中的更燃起了战火,于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拓跋语道:“是的太子殿下,我已经明白了太子殿下的心意了。”
宇文盛希嗅出了这三个男人间的电光火石,抬起杯酒,语带双关地大声说道:“谢谢诺王子对我宇文盛希这幅臭皮囊的错爱。但我已心有所属,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容下任何人。”
拓跋焘听到她这样的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拓跋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抬起酒杯对宇文盛希道:“宇文盛希,我魏国女子就应当是这样的!本殿下敬你一杯!”
在座所有人都应太子之声,起身进酒。火光中,宇文盛希抬起酒杯,笑意盈盈地与拓跋语饮下酒。
接着她就对拓跋焘道:“师兄,太医院还在为盛希煎着药,盛希现在还要赶回去服药。”
拓跋焘会意的点了点头,眼前的情境,宇文盛希最好还是先走为妙。拓跋焘小声的对她道:“为夫今天要招呼客人,不能陪你前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宇文盛希飘然而去,王子诺将枪头指向拓跋语,他早就想和这位传说中的天之骄子过过招了,笑意盈盈地问拓跋语:“太子殿下,怎么才说两句,你们的魏国女子就羞涩的离开了?”
拓跋语知道他在挑衅,正好借着他的东风,故作生气,摆出一幅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对王子诺道:“不怪我魏国女子羞涩,恐怕是柔然国的礼数与魏国的不同。”言下之意,是你王子诺太无礼。
拓跋语还没等王子诺回话,借着怒意,转身就对尚王道:“本殿下今天身体不适,先走了!皇弟你要好好招呼远到而来的客人。”
拓跋焘向太子爷鞠躬道:“殿下放心,皇弟会将一切处理好的。”
****
太医院的小厢房,宇文盛希才饮下药,拓跋语就从窗格中闪了进来。眼睑上的朱沙孤线依旧闪着漂亮光彩。一把就把宇文盛希搂进怀里,对她道:“再说一遍!”
宇文盛希嗅着他身上的羯布罗香气,没有见到他这几日,她夜夜都梦见他,今天终于又能与他见面,她很快就溺在了他的情怀中,但她还是卖着关子问:“说什么?”
“你说呢?”拓跋语咬着她丰韵的下唇笑了。
宇文盛希没有答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狡猾地会心一笑。
“小狐狸……”拓跋语还没有讲完,宇文盛希就吻住了他。
拓跋语挽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纤纤手腕上,缠了一串木珠。不禁问她:“这是拓跋焘送你的吗?”
宇文盛希玉指轻含,含情默默地笑着。
拓跋语伸手就要去扯木珠,宇文盛希绕回手腕,阻止了他,又送上香吻,对他道
:“是我送你的!这是金刚菩提,可以带来平安和健康。”说着就把金刚菩提串取下,拴在了拓跋语手腕上,然后恐吓他:“金刚菩提一戴上,就不可随意取下它,一定要好好带着!”
拓跋语仔细地端详着腕上的菩提籽,接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宇文盛希道:“要我不取下它,你必须答应我件事!”
她最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于是又吻了他,问他:“什么事?”
先前拓跋焘当众吻宇文盛希,拓跋语心中很是愤怒,现在他狠狠吻着她道:“不要再让他碰你了,装病也好,装恃宠生骄也好,不要再让他碰你了!”
宇文盛希没答他,小狐狸只顾着与他悱恻、纠缠,打开他的蟒袍,直吻他麦色的结实胸膛
,抚摸他线条明朗的腰线,挑动他敏感的神经。
拓跋语也是多日未见宇文盛希,他也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会,他回应着宇文盛希,二人很快就被彼此点燃了,拓跋语抬起宇文盛希的腿,问她:“你知道你哪里最让我着迷吗?”
宇文盛希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是哪里?哪里最让你着迷?”
拓跋语笑了,向她提出交换条件:“那你就把对王子诺说的话再说一遍。”
宇文盛希不怀好意的笑着,身子往前一倾,就把拓跋语的坚挺圈进了自己的内藏。
拓跋语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但突来的紧致还是让他通体振颤,嘴里不禁叹道:“你这个色鬼。”
宇文盛希轻轻扭动着她的小腹,捧起拓跋语的脸,喘息着对他道:“我已心有所属,不要说是今夜,就是一时、一刻、一眨眼,也不能给其他人。哪怕时间有裂,也满满填的是你。”
拓跋语满足地笑了,往她身体里深深而去道:“小狐狸!”
宇文盛希被他击得身子一软,轻轻倒在床上,这几日的思念,在他的重重撞击下,终于得到了释怀。她紧紧捏着他的臂,把身体里,心里的依恋传达给他,修长的腿更是紧紧圈着他的腰。
拓跋语伸手摩挲她的秀腿,对她道:“我最喜欢你的腿,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把它伸到我肩上时,我就不能自已了。”
拓跋语的话令宇文盛希更加的沉沦了,她那圈着他的腿,更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