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才几岁?要是野驴发起威来,你要我怎么和师父交代?”拓跋焘接过她的杯子放下,将她搂在怀里。
“你就一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拓跋焘吻住骂他的嘴。
酒气、热气,又温又湿,令宇文盛希无法呼吸,她推开拓跋焘:“如若不是,为何不轰走那只一再扰恼你的苍蝇?”
拓跋焘看她已面带粉红,灼灼如桃,此等情致他哪肯罢休:“苍蝇再轰都是要回来的,要将它一次拍死才行。”将宇文盛希的手拉过来置于掖下,看她这次还用什么推他。拓跋焘的舌长驱直入,那只苍蝇不招自来,弄得满朝文武者在看拓跋焘的笑话,拓跋焘身后的贺兰家,世世代代为魏国情报而奔走,可太子太傅却怀疑他们是柔然内应,尚王舅舅贺兰御使的司职馆院,多次被太傅搜查,搞得大家面上都不光彩。所以,今天的拓跋焘特别的激奋,直接就扯下了宇文盛希纱袍上的腰带,她喝醉了,他也酒到微薰,趁着酒意的迷乱,将宇文盛希直接放倒在了泉边的羊绒毡毯上,也不顾上身的纱袍,直接扯下了她的绸裤,分开了一双嫩藕似的玉腿,头俯到了她腿间。
醉了的宇文盛希,哪经得起他炽热舌尖的吮舐,一阵酥麻传遍她的全身,她可从来没被人舐弄过,所以急忙忙地夹紧了双腿,柔柔拒绝道:“师兄,脏。”
拓跋焘醉眼迷离的抬头而笑,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乖,让师兄好好疼爱你。”
宇文盛希一仰头,就与拓跋焘的眼睛直直而对,他眼中的迷离旋涡震得她一怔,这样的拓跋焘,宇文盛希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怕他又去亲她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坐起了身子,捧住他的脸去吻他。
“嗯……”在宇文盛希的温吻中,拓跋焘的浅呻从喉中传出,宇文盛希一听,闭着的眼忙睁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拓跋焘就扯开了他的衣服,急急的解了白锦袍上的腰带,随着锦缎的滑落,他已炽热灼灼的身体呈现在了宇文盛希面前。
宇文盛希垂目不看,他却把手伸进了她半敞的衣袍中,花房的坚挺柔韧,极大的刺激了他的占有欲,一面攻占了宇文盛希艳红的唇,一面将她身上碍事的衣袍统统除去。左膝跪地,右膝把两只玉腿滑开,接着整个人就置身在她腿间,用膝盖去逗弄她腿根的秘处。
宇文盛希把自己整个身子放在了羊绒毯上,闭上眼,任由拓跋焘索取。但拓跋焘却不急于一就而就,他侧躺在宇文盛希身边,上下其手间,把身下的灼热放到了宇文盛希花径的门口,触及着她已经润湿的花蕊,忍着心头滚涌的潮水,只把最前面的地方放了进去,然后别有所图的止步不前,这才问身下被折腾得软如无骨的宇文盛希:“喜欢师兄吗?”
都说酒后吐真言,拓跋焘想在此时得到师妹的爱语,不仅仅是为了助兴,更是因为宇文盛希还没有真正对倾诉过爱意。
拓跋焘期待着宇文盛希给他回答,但怀中人却泪盈双眼,的确,酒后只容得下真言,宇文盛希喉头一堵,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看着他,任由他抵住自己,尽管身下已情潮滚滚,但嘴里却无法言语。
拓跋焘此时,也是身心分离,身体已经欲罢不能,心却渐渐冰凉,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句话,但有这么难吗?
终于,宇文盛希俯首望向湿润一片的身下,沙着嗓子,泪如雨下的道:“我的身体都这样了,师兄还在怀疑我的心吗?”
现在的宇文盛希已经开始接受这业已成形的事实,她的身体都已经接受了拓跋焘,欣许有一天,她真的会忘记言吾,爱上她真正的夫君。
至少这样以为,自己就不会再这么愧疚。
拓跋焘也看向了二人浅浅交合的地方,似是而非的答案中,却真的看到了宇文盛希的情潮泛滥,她身下的羊绒毯上,深深浅浅,浇了斑斑爱的湿印。这一幕,大大地冲击了他,于是他深深而入,对她道:“那就让你更喜欢师兄吧!”
……
*****
“舅舅,我母亲身体如何?”宇文盛希问到希悦轩做客的陆安峰。
接过吉红的茶,陆安峰说:“你母身体日渐康复,你不必挂心。倒是你身在王府,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不觉嫁入王府已有数月,宇文盛希并未像陆安峰想中那样脱胎换骨,穿的是只淡紫绸衫,没有珠钗,也没有首饰,姿容柔和了不少,但两束浓眉还是隐隐透着倔强:“盛希会谨记舅舅教诲的。”
陆安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邀请他的人还没有到:“尚王呢?”
吉红正在给铜炉加碳:“一早就上朝去了。平日里都这样。”
陆安峰接过吉红手中的火夹,伸进炉中拔动着燃烧的火碳:“王爷常常都在这边吧?”
“那是当然的!”吉红炫耀的说到。
陆安峰夹出了炉中烧得最红的碳:“这碳,烧得火红,但终会熄灭冷却,想睿王当年是多么宠爱朱月。盛希啊!现在正是尚王对你宠爱倍至的时候,你要赶快为他开枝散叶,有了孩子,才不会落得朱月那样的下场。”
“朱月?”吉红和宇文盛希正欲问个究竟时,就见拓跋焘进了院门。
他还没来得及换下藏青织锦朝服,头上还戴着金丝王冠:“舅舅最近如何?”
“朝中之事王爷比小的们清楚,太子前线不利,太傅多次追查内应之人,我们都被弄得是风声鹤泣啊!”太傅倚仗太子信任,多次调查诸王,陆安峰说这话时仔细地打量着拓跋焘的反应。
陆安峰的话,让宇文盛希隐隐感到太傅就是拓跋焘所说的那只苍蝇,但比起这个她更关心前线的事:“现在战况如何?”
“因军情外露,太子前线失利,损失了不少将士。”拓跋焘神情沮丧的说。
宇文盛希心中马上出现了言吾将军:“前线失利!那他身边那些将军们岂不是很危险?”说到这,她忙解释:“一想到打战,我就会想起我爹。”
拓跋焘把宇文盛希拉到身边,为她理了理额前发:“又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看到二人亲密的样子,吉红埋下头去做她的事,陆安峰则自顾自饮。
“朱月是谁?”陆安峰走后,宇文盛希心中装满了问题:前方战况如何?太傅是拓跋焘的授业恩师,怎么又会是拓跋焘所说的那只苍蝇?第一个问题宇文盛希不问,是因为她不能让别人太了解她,第二问题她不问,是因为拓跋焘不喜欢别人太了解他。
“你舅舅说的?”拓跋焘问。
“这个不重要!”
拓跋焘用手撑着脸颊,柔和的大眼认真地望着宇文盛希:“我不是训,不会对你始乱终弃!你那么坚韧倔强,更不是朱月。”
宇文盛希最怕的就是拓跋焘这种含情脉脉的样子,她耍赖似地说到:“谁要你说这些了,我只是问你朱月倒底是谁?”
“宫城侍卫的女儿,被训看中收作待妾。”拓跋焘把玩着手中的巨大的黄金麒麟戒,心不在焉的说着。
“那后来呢?”宇文盛希正欲再问,拓跋焘温润地唇已覆上,但她推开了他。
因为昨夜,她又梦回漠北,还是那场秋雨,晚风扑面,言吾与她共撑一把雨伞,两情相悦。转眼间雨伞下的人成了拓跋焘,宇文盛希惊醒,又是一身冷汗:“师兄,院子里的麦地已经种好了,明年你就等着收麦子吧!
第十五章 迷乱
“太傅整日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简直不把贺兰家放在眼中!”贺兰夫人一脸不悦:“为娘的真不知道你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
拓跋焘把玩着贺兰夫人那柄硕大的如意缓缓说到:“母妃,教训使人生出警惕之心,而纵容才是真正杀人的利器。”
看着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贺兰妃有些不高兴:“只怕时间久了别人就认为你好欺负!”
“儿臣不会让贺兰家被任何人轻视的!”
贺兰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忽衍的:“你有何打算?”
“我们就像郑庄公纵容共叔段那样纵容太傅,最后让他的骄纵杀了他自己。”拓跋焘放下如意对贺兰夫人说。
儿子的这番话,贺兰夫人觉得还算有些道理,脸色也转晴了些。但她接着又问:“睿王之事呢?”
拓跋焘为母亲倒茶:“儿臣已从侧面劝了训多次,但他早已迷途不返!”
“谁让你去的!”贺兰夫人这次是真火了,告诉他好几次了,睿王通敌,太子战败,不论是哪边输,最大的受益人都将会是拓跋焘。
拓跋焘满面笑意的说:“母妃的苦心儿臣知道,但父皇、太子也是为国家社稷千思百虑的人。”
贺兰夫人一脸不悦:“我们不是白丢了坐山观虎斗的机会?”
拓跋焘将手轻轻放到母亲肩上:“母妃深谋远虑,也因此福泽儿臣。您的每一句话儿臣都会谨记在心的!但这次不仿信任儿臣一次。”
听到儿子别有打算,贺兰夫人面上略露出丝笑意,但还是训斥他:“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给你的王妃去吧!愧她每天都来我这请安,你就知道和小妾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