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自然会摔得粉碎!乐正锦虞盯着他故意摇晃的手指,红唇紧咬,眸光生焰。她发誓,若是南宫邪敢将它毁了,她势必与他同归于尽!
“将它还给我。”乐正锦虞拧眉道。宇文睿的话在她的脑中不断盘旋着,铺天盖地的慌乱让她全然忘记了冷静。
“想要它完好无损是么?”南宫邪试探出她对此物的在意,不去思考一而再的反常恼怒。此刻,无边蔓延的妒火已然将他淹没,他紧紧盯着乐正锦虞仅剩的内衫,金褐色眸子凌厉成刀,“给孤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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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兽意盎然
更新时间:2014-5-19 10:36:13 本章字数:11923
脱什么?
乐正锦虞顺着他的厉光低头,待见到自己仅剩的一层内衫,愠怒的赤红骤然浮上面颊。言悫鹉琻
南宫邪掂了掂手中的墨玉簪,金褐色的眸子里跳跃的凌厉如剑出鞘,想要沿着她裸露着的洁白脖颈,撕碎阻挡自己观摩的障碍。
他音量拔高,又重复了一遍,“取悦孤王,孤王自然会它完好无损地还给你。”到底要不要完好无损地还给她,还是自己说了算,他不介意如她先前下毒那样,发生“手抖”的意外。
乐正锦虞捏紧自己的手掌,外衫被他轻而易举地脱落,白皙如玉的皓腕垂在身侧,姣好的曲线尽显无遗。方才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枚墨玉簪上,让她忘却了羞愤。此时全身的激愤被他悉数挑了起来,受辱的情绪压也压制不住。他当自己是伶人妓子不成!
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南宫邪挑挑眉,“怎么?不愿意?”看来那死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笑意,出口的话却坚硬嘲讽,“看来爱妃的心并不诚恳呐!爱妃之前的举动让孤王还以为你会为它赴汤蹈火牺牲一切呢,想来也不过如此。”
说着,他便要做出将簪子扔掉的动作。
“慢着!”乐正锦虞瞳孔紧缩,立即喝止道。
反正身体早已被他看光了,脱了再看一次又能如何?
她毫不犹豫地抬手扯下了内衫,精致的锁骨下,绣着金丝鸳鸯的肚兜露了出来。透过缝隙,那处高耸随着呼吸微颤。
若隐若现的饱满让南宫邪目光一暗,出口的讽刺不知不觉吞了下去,只感觉小腹那一团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着,似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烧毁。
见乐正锦虞抱着胳膊,南宫邪哑着声音又道:“继续。”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色肚兜,只盼那远山的秀色除去最后一层雾遮,漫山的盎然春意清晰入敛。
毫无商量的口吻,炙热的眸子,暗哑的声音,让乐正锦虞的手指颤抖起来,她绝不怀疑接下来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放在最后那层薄遮上的手怎么也动不了。
南宫邪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继续的动作,体内的躁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盏茶时间过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欺身上前。一把扼住乐正锦虞的手,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入口的甘甜像是潺潺涓流抚慰着体内的躁动,烦躁的空虚霎时被填满,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深一步,唇舌慢慢滑落到她的锁骨,邪恶的炙热真想让他咬破不远处的动脉,喝光她的鲜血,让她的生命只在自己的体内流动。
乐正锦虞一动不动地任他吻着,深知此时自己再有动作,只会加剧他的嚣张。她紧紧地盯着南宫邪已经有所放松的手指,只要等他完全卸下心房,她便能夺回簪子。
察觉到她的不配合,南宫邪惩罚性地狠咬了她的皮肤一口,疼痛在身体延伸,乐正锦虞吃痛地呻吟出声。
许是就要等她这一声呻吟,南宫邪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手掌抚摸的地方更为肆意。
“取悦孤王!”南宫邪冷声吩咐道。他今日就要让她学会怎样做他的女人,如何来讨好他,迎合他的喜好。
乐正锦虞微怔,在明国寺那时,那人也曾低沉地让她取悦他,只是她那时未曾在意他眼中盛开的温柔,那双幽黑的眼睛在烛火中面对她时闪烁的耀光…。
琉璃眸雾气氤氲,乐正锦虞别开脸,猛地伸手将南宫邪推开。
南宫邪蓦地被她推开,眼中迷离瞬间被阴沉替代,“看来孤王还是对你太好!”他怎么会指望她能够任他摆布。
看她眼睛里突然出现的晶泪,狂雷般的怒涛涌上心头,南宫邪一个转身便狠狠地将她压在殿内的桌前。
后背被他粗鲁的动作压撞在桌前,恰好磕碰在桌角,剧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从眸中掉落了下来。
颗状的泪珠滚落在南宫邪的手背,炽热的温度让他不禁缓和了手中的动作。他愣了愣,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臂。
可他的身子刚从她的胸前移开,一杯茶竟直直地朝他的脸掷来。
猝不及防下,南宫邪尽管已经闪躲,但还是有数滴水珠沾上了面颊。
南宫邪的脸这下彻底灰黑一片。葵初嘱咐三天不得沾水!
乐正锦虞气急败坏地扶着桌子,白色肚兜垂挂在胸前,她极力地拉扯住,才勉强让它没有掉落下来。
方才被压撞到桌子前,她的手正好碰到了桌上那杯只喝了一口的茶,便想也不想地抓起茶杯朝南宫邪扔去。
“呲~”南宫邪捏着簪子的手一松,手指便往自己发烫的面颊摸去,
乐正锦虞再不顾得胸前的春光,伸手接住了它。
待墨玉簪一入手,她立即抱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快速地穿戴起来。
南宫邪的脸本就有些红肿,沾到了水渍的地方立刻又重新鼓胀,手一触碰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趁他注意力全放在那张脸的空档,乐正锦虞已经迅速地穿好了自己的衣裳,她将簪子收好,抬头就看见南宫邪发紫的面颊。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脸不能沾水!
目光瞥到桌上摆放着的茶壶,乐正锦虞顺手抄起,打开壶盖便将茶水悉数往他的脸上泼去。
“乐正锦虞!”南宫邪匆忙躲过,脑子里的那些旖旎早就随着面上的辣痛消失地无影无踪。
乐正锦虞冷哼,“圣上最好还是快些去找国师。”她何止想毁他的容,若是可以,她愿意让他永远不能人道!
南宫邪气急,可是葵初的嘱咐还在耳边,他立刻甩袖从瑾瑜宫离开。
守在外面的倚香与小太监见南宫邪杀气腾腾而来又杀气腾腾而走,脸上的伤势似乎严重了些,心下担忧是不是乐正锦虞又做了什么伤害南宫邪的事情。
“恭送圣上。”待南宫邪离开,倚香连忙进了殿内。
她一进殿便见到乐正锦虞面色难看地正收拾着地上七零八落的朱钗,立刻上前帮着一起收拾起来。
“娘娘,您与圣上——”倚香小声询问道。明显地乐正锦虞脖颈上的吻痕又深了一分,立刻面色熏红地低下了头。
可心中的疑问却又更多了,既然圣上又宠幸了娘娘,为何还会一脸杀气地离开?莫非是嫌弃娘娘伺候地不舒服?
思及此,她下定决心要去找宫中的管教嬷嬷,向她替乐正锦虞讨问如何伺候圣驾。
乐正锦虞懒得去管倚香的心思,她只知道南宫邪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她这瑾瑜宫了。
南宫邪确实如乐正锦虞所想,从葵初那里得知至少要顶着红肿的脸七日,便终日待在启承殿中未出。同时,他还特意下令将思妃念嫔她们放了出来。
后宫自从在思妃等三人被拿下之后,变知晓了乐正锦虞的厉害,原以为她能够凭借盛宠让她们彻底无法翻身,没想到思妃等人只被关了短短时辰,便被圣上下令放出。看来在圣上心目中还是思妃等人分量更重些。
一时间,那些本想去瑾瑜宫巴结巴结乐正锦虞的妃子立刻收起了心思,继续去思妃等人的宫殿中嘘寒问暖。
思妃被乐正锦虞摆了一道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待一从牢中出来,便洗漱装扮直奔启承殿,欲让南宫邪为她们讨个公道。
南宫邪正心烦意乱地对着面前清淡的膳食,葵初告诫他七日内除了不能沾水之外,还不能饮酒吃肉。这让无荤不欢的他如何咽得下去。
在思妃梨花带雨的哭诉下,他“啪”地一声扔下了手中的筷子。
清脆的响声让思妃念嫔她们立即噤了声。
南宫邪沉脸望着一身绿色装扮的思妃,“思儿,怎的换了衣裳?”他记得自他赞叹一句她穿蓝衫的冰雕玉肌,她便再未穿过其他颜色。
思妃委屈地低下头,自看到乐正锦虞那个贱人穿了蓝衫之后,她再对那颜色提不上兴趣。
她虽不说,南宫邪也猜出了其中的头道,望着面前这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情变得更加闷堵,后宫多少女人巴巴地等着他临幸,只有乐正锦虞不知好歹!
“将这些给孤王撤下去!”就算这些素食做成仙味,也难以让他下咽。
思妃小心翼翼地抬头,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被撤走的膳食,余光瞥见到南宫邪红肿的脸,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如今虞美人才是圣上的心头好,臣妾如何敢与她相撞。”思妃小声啜泣道。
南宫邪大手将她揽过,似笑非笑道:“思儿这是吃醋了?”不禁暗恨乐正锦虞怎么就不如这些女人听话。
念嫔附和道:“就是,臣妾还以为圣上要为了虞美人而杀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