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握住宁锦的失贞把柄,还不是想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看母亲还怎么整天里说他愚蠢!
与此同时,通往东禅寺的路上。
宁锦在沉着脸。
慕容长离站在她身侧,十分忏悔的说道:“下次我绝对会出手早些!”
宁锦依旧在沉着脸。
她在进行另一个思想觉悟,究竟是英雄救美好,还是暗中相助更妙?慕容长离在危机的最后一秒出现,这真的可以再继续相信么,下次再遇事是应该接受他的主动相助,还是自备呢?
这货,实在有点不靠谱呐。
如果慕容长离知道了宁锦现在所想的,一定会各种懊恼,然后把什么《论追女的七十二种方法》、《论一见倾心的绝密手册》等等都给销毁!
……
宁珵带人跟着头目,越行越远,越行越静。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夫人整日里对他耳提面命着,宁珵有些敏感的问着头目:“人究竟在哪里?还有多久才到?”
头目急忙解释道:“宁大少,人就在东禅寺所在冲灵山的半山腰,很快就到了,很快!”
宁珵继续敏感的追问,他是才想起这桩事:“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通知我,其他人呢?我给你们拿一大笔银子,可不是让你们不好好办事的!”
“自然是在看着那女人和几个侍从,免得她跑了。您知道,这可是笔大生意,我们做山贼的兄弟多,万一这笔生意做不好,岂不是今年冬天都得喝西北风去,得多谨慎些才好。”
宁珵见头目解释的还算合理,暗自点点头。
不过他还是适当的警告一声:“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少要了你们兄弟的命!”
头目哈腰:“岂敢、岂敢。”
很快,头目带着宁珵和那个几个侍从就到了冲灵山的半山腰。
树木横生,枝叶繁茂,以至于现在明明还是白日,四周却是寂静的可怕,令人生怵。
再深入,就看到了二十来个粗狂布衣,也就是头目的一群同伙蹲在树林深处,被斑驳的树叶遮挡住,隐约可见,却看不十分清楚。
宁珵身边的一个侍从在他耳边提醒道:“大少,情况有些不一般!”
侍从的话语刚落,忽然就见那领路的魁梧头目突的一步作三步,跑到自己的同伙身边,学着他们蹲下抱头,哆嗦的喃喃念着:“人已经骗来了,求侠士、侠女饶命!”
宁珵:“……”
他就是再不济,也知道自己上当了!
宁珵也是心惊胆战,刚想吩咐几个武功不错的侍从赶紧带着他离开冲灵山。然而,他一回头,就见几个侍从不知为什么的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痛叫个不止。
怎、怎么回事?
宁珵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而来,他现在最懊悔的就是为什么要跟着那个头目过来!是谁要对他……
在他后悔的过程中,突然后背被一股不小的力道击中,让他整个人都向前趴去,整张脸触不及防的印在地面上,冲灵山上随地遍布的细尖石头渣硌得他整张脸几乎要麻木,让没吃过苦的他痛得要死,脑袋也嗡嗡嗡的一阵乱叫,有一瞬间大脑空白一片。
宁锦此刻已经从树荫后走出,她的秀发因为少了簪子挽住,如瀑布般垂落,行走间微扬。她走到宁珵的面前,轻轻笑道:“宁珵……大哥,怎么是你呀?”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就像是在嘲讽。
听到话语,宁珵的大脑不再空白,回过神来刚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背后又出现一股力道,将他推回地面,脸和脑袋也再次受创。
如此反复三次,宁珵已经是满脸是血,痛的呻吟不止,再也不敢生出爬起来的意念。
宁锦蹲下身来,看着宁珵的狼狈姿态。
宁珵也艰难的抬起脸看着她,语气有些不自然的哆嗦:“宁、宁锦。”
宁锦抬手拨了拨印在宁珵脸上的碎石,疑惑的问道:“大哥都近而立之年了,怎么还看不穿一个小把戏?因为我的两句话就恼羞成怒,找人来羞辱我,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能蠢到亲自来呢?究竟是该谁拿谁的把柄?这种蠢事,可真是不像宁家子女该做的呢。”
宁珵更加恼羞成怒,气的脸色发红,可惜被鲜血掩住了。
宁锦继续说道:“这点子应该是你和你的嫡妹宁琪合出的吧,怎么宁琪没跟你来?哦对,她是个未出阁的小姐不好轻易出门,倒是免了这一劫。”
宁珵气愤的咬牙道:“宁锦,你想怎么、怎么样!我可是相府的嫡、嫡长公子,动了我,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宁锦语气温柔:“我这人最信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你不就是想找人上了我,羞辱我拿捏住我的把柄么……”
------题外话------
最后一句扭头……
【45】 庶女的彪悍一面
“我、我没有!”宁珵硬着头皮强撑着,他满是空白的脑袋忽然闪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忙结结巴巴的道:“我分明是来救你的,我见你、见你的簪子在山贼手中,就、就带着人跟来救你!宁锦,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周围的早已被俘的山贼此刻个个双目圆瞪,似是不相信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扭曲黑白之人。那头目更是气愤,他是老大,顾念着这群兄弟们,若是宁锦真信了这满口胡言的家伙,两人联手铁定会让他们这群兄弟把牢底坐穿,或者直接被灭口。
头目当场嚷嚷道:“宁大少,明明就是你吩咐我们强……羞辱侠女,还给了我们一万两白银,如今才给了一半,我都还留着呢!”
宁锦好笑的看着最后一搏也失败的宁珵,轻轻道:“宁珵,你还有什么借口?不妨都说出来,让听者都高兴一下。”
峰回路转是肯定不可能了,宁珵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即便我承认了,你又能如何?你是想告官,还是告诉父亲?要知道我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你,谁会相信你!”
宁锦忽然倾下身,在宁珵耳边说道:“你就不担心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爹爹不会站在你身后么?”
听闻这话,宁珵猛一下一个激灵。
他是怕极了宁相。尽管宁相平日里并不轻易动怒,甚至一年里不一定有一次发火,但那一身浸淫官场几十年的官威实在是骇人,只消对方一句微愠的话,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更何况,宁锦还是宁相的心头宝,平素暗地里使些无伤大雅的小绊子就算了,这种设计宁锦失贞的事若是被他亲耳听到,那么……他就真的完了!
被强行压制在地上的宁珵努力的转过头,哆哆嗦嗦的向后看了一眼。
树木横生,枝叶延伸到来时走的那条不算宽的路上。
什么都没有!
没有父亲!
宁珵猛的松了口气,他又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宁锦:“你竟敢骗我!”
“小玩笑而已,可别当真。要知道我的目的可不是把你的恶行告诉爹爹,呵,你也别表现得这么不可思议。”宁锦眨了眨眼,道:“我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非做不可。”
宁珵这么一听,还以为柳暗花明,事情已经了转机,忙道:“有事好商量,不如九妹,不,宁庶妃先放了我!”
宁锦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语毕,她站起身,绕着四周走了一圈,看来看去最后还是走到那群蹲在地上,早已被俘的山贼们面前,说道:“各位,可有人使刀?不要剑。”
山贼们一听,忙各自看了看对方,不知所谓,但碍于那个白衣男子强悍的战斗力,不得不递给宁锦一把厚实质朴的宽背刀。
刀很重,至少有十来斤。宁锦单手掂了掂,腕部一下子受力太过,一瞬间手软,差点没砍到自己。
非常好。宁锦在心中默默的想。
她再次走到宁珵面前,拖着厚重的宽背刀道:“我想男人大概没有失贞一说,我只能尽可能的羞辱你了。你说,打折你的四肢如何?让相府的嫡长子暂时变成一个废人。”
宁珵瞳孔紧缩,色厉内荏:“你、你敢!”
“我有什么可不敢的?”宁锦微微一笑,“那就先从右手开始吧。”
她掂起宽背刀,很有分寸的把刀刃转过来,让刀背对准宁珵的右手肘,“哦对了,在彻底废完你之前,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我宁珵永远不会坐上宁族家主之位’,我就会停手。”
这不可能!
这是宁珵的第一想法。族里的这任家主,也就是宁相已经快退下去了,下任家主,妥妥的就会是身为嫡长子的他。
然而,在他还没有思考完。
一道黑影经过了他的双眼,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一阵并不算十分凌厉的刀风,向他袭来。恐惧和害怕让他的每根汗毛都倒竖起来,连眼睛都忘了闭起来。
顷刻间,刀背落在宁珵的右手肘处。
痛!
很痛!
宁珵惨叫出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满脸的血都遮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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