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你就是个小P孩,还男人……”我试着按了按伤口,酒精消毒时候早就让伤口疼麻木了,现在也没啥感觉,听沙加这样说,新八和神乐他们被叫走了,不过坂田金时现在被我拆成那个熊样,量他也搞不出幺蛾子来,那俩小家伙还是安全的。
我休息片刻站起身,在沙加头顶摸了两把:“我要出去办点事,你好好在家里躲着,不然等你被人抓着当成人质要挟的话,我可不会救你。”
“是!师父!”
我点点头往万事屋外面走去,回头望了沙加一眼,突然问道:“你在这儿住着舒服么?”
沙加呆了呆,挠着后脑勺笑得露出两颗小尖牙:“嗯!我很喜欢万事屋,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师父你啦!”
“臭小子……”
*
出了万事屋的门我便一路狂奔,路过的小黑胡同都赶紧扫一眼,只不过一路走过来却发现本来该正在营业的店铺都挂着CLOSE的停业招牌,整个歌舞伎町从来没有这么冷清过。我心里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如果坂田金时真的不管不顾发动大规模战争的话,坂田银时所面对的敌人就不止是新八和神乐两个人,而是整条歌舞伎町一番街。这里面……又何止一两个是他的同伴。
“唔……”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呻-吟,我马上停下来往小胡同里钻,恰好看见神乐和新八倒在那里,我冲过去扶起两个小家伙,见他们还没什么要清醒的迹象,刚刚那声呻-吟都是无意识发出的。我立刻按着神乐的人中可劲儿掐,时不时拍拍小姑娘的脸蛋:“喂,神乐,醒醒!还好吧?!”
“凤酱……”
“是我,艾玛新八真是重死了。”对待男孩子我可没那么多耐心,直接上手拧大腿:“快点醒醒,你们脑袋有没有感觉不适,比如说要爆炸了之类?”坂田金时的话我确实不敢大意,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糟糕了。
“我都想起来了……是……坂田金时……”
我愣了一下,把他们俩扶起来:“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有什么话……你们就当面对坂田银时说好了,我刚刚走过来看见整条街都有点不对劲,我们还是快点去坂田银时那里比较好。”
我们半路上遇上阿妙,互相之间交换了情报,正经少女跟我这种残次的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就把两人精神鼓舞起来,我跟在他们后面沉默地自我安慰——老子一直不是那种角色,没关系。
坂田金时真的是个棘手的家伙,前因后果我没搞懂,但我也看得出坂田银时跪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样子非常不妙,洞爷湖碎了一地,坂田银时抱着那玩意儿的脑袋,跪在地上看起来相当痛苦。新八和神乐却先我一步扑过去拉住坂田银时的手,我迟疑了一下,被阿妙握住手往前扯了扯,她回过头朝我微笑:“一起吧,到银桑那里去。”
缓缓地单膝跪倒在坂田银时对面,我的眼睛看着他,握住的却是别人的手。我当然会过去他那里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他站在一起,就算他不再需要我,我也会死皮赖脸跟着的。
“谁忘记谁都好,但是银时……你哭起来真够难看的。”
而我,再不想多见一次。
☆、72男人逛花街这种事死也不能忍
“不要再说你不是人类这种事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就算你的顾虑有这样那样的,那些陪伴都不是假的。”那个时候,坂田银时将手心贴着我包了绷带的小腹上,眼神哀伤而无奈,仿佛下一刻就要说出……
“阿十,我该拿你怎么办。”
……
……
“啊啊啊啊啊好雷!天雷滚滚!!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吧!坂田银时你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抱着脑袋不断尖叫,坂田银时忍无可忍一拳揍在我脑袋上,我才停止那种行为:“好痛啊……你能不看那些韩剧么,明明看的时候也一副超级痛苦想自杀的表情,为什么还坚持看?!”
坂田银时把小手指戳在鼻孔里挖来挖去,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从小玉那里学来的,这可是把妹利器,经过坂田金时那件事之后,我就认清了,至少阿银要在对女人的事情方面成为不可动摇的男一号。”
我揪了颗葡萄扔进嘴里嘟嘟囔囔地开口:“没用的吧……不然你试试把头发烫直?不过我说啊,你就是再看二十年的韩剧,把妹这方面也不会比我厉害的,还是放弃吧。”
坂田银时突然放下遥控器,扭过头来盯着我的脸,直到把我盯得浑身发毛了,他才一勾唇角按住我肩膀就压上来:“有道理,阿银我只要把到你就行了。”
“唔唔唔……流氓!疼!你他妈的压到老子伤口了唔——”
坂田银时的舌头缱绻地缠过来,手指顺着我的头发插-进去,一只胳膊屈肘撑在我耳侧,身体虚悬着让开我的伤口。发根微疼的感觉让我被迫仰起头,顺着他的动作贴身过去,轻声在他耳朵边儿吐气:“大白天的……不好吧。”
“说着这话却在摸哪儿呢你。”
坂田银时侧头咬住我的脖子,在锁骨上端用力啃咬起来,舌头时不时扫在皮肤上,不间断的麻痛感让我喘-息不已。我轻声嗯了一下,顺着他腰侧滑到下-身,握在手里摸来摸去。
“喂,我……受伤了啊……!你个禽兽……”我将拇指往他顶-端重重一按,愉悦地听到坂田银时抽气的声音。
坂田银时微微挑眉,突然撤回手,手臂环着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他的手心贴着我的背向上抚摸过去,发出的声音却很轻:“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这么棘手过,油盐不进,稍微不看着就又回到原点,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真的。”
“你、你指……”
“其实你从来没相信过吧,我那天跟你二哥说的话,可是半句都没有假的。”
我从较高的坐位垂目看着坂田银时的眼睛,心尖上越来越烫,我叹口气趴进他怀里,抽-出手搂着他的腰抱紧:“突然说这种话……”
“阿十。”
“……”
坂田银时侧过脸来,嘴唇在我耳朵上碰碰,沿着耳廓舔上去,口中吐出湿润的呼吸,声音却比那呼吸还要轻一些:“很重要哟……如果哪天转过头来看时,你不在原地了,我大概会消沉一阵子吧。”
我呼吸滞了一下,抖着声线问他:“那是多久?”
“不会特别久,就到埋进棺材前一秒。”
我趴在坂田银时肩膀上沉默良久,终于拧着他的手臂啜泣出声:“呜呜混蛋!脱衣服拉窗帘!”
*
“师父!!!!师父快开门!!!大事不好了!!!!”
我正把头埋在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房门突然哐哐响起来,随之而来便是沙加那个破锣嗓子,我拉过被子用力捂住脑袋,腰酸背疼得一点都不想动弹。奈何那声音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让我就算想装没听见也不可以,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拉开房门,沙加就这么跌了进来。
我面无表情地垂目俯视着摔在地上的沙加,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里,握着门边的手背青筋暴起:“十个字之内解释清楚让我觉得你打扰我睡觉是不用被判死刑的。”
沙加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抱住我的腿,一脸狰狞地仰头咆哮:“师丈去被邀请去嫖-娼了!”
刚醒过来头脑有点混沌,我歪着头仔细咂摸咂摸他的话——师丈→坂田银时,没问题;被邀请→看来是有人请客,恩没问题;嫖-娼→……
……
……
有问题!
我眉毛一抽,火蹭地就窜到头顶——妈的中午还折腾老子,这会儿又精力旺盛地去嫖-娼?!坂田银时这胆子肥得简直……伸手抓起旁边的和服往身上一披,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往楼下走:“消息准确么。”
沙加迈着两只小短腿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大吼大叫顺便添油加醋:“当然准确!我是亲眼看到的!他最初还偷偷摸摸的,万事屋来了个打扮得挺好看的大美妞……呃,当然没有师父美了,然后那个死天然卷就把我们仨支开了!”
哦……大美妞,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坂田银时这混蛋居然这么受欢迎,怎么了啊时下的审美观,那种每天都要从鼻孔里挖出花生米那么大鼻屎的肮脏天然卷这么吃得开嘛。
我随手将头发从衣服里撩出来,佩刀裹进袖里——居然还敢上门邀请,老子非把他们一起砍了不可。
“他去的时候可高兴了!师父!拿出你的厉害来给他尝尝!”沙加跟在我身后张牙舞爪:“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吉原了,还说那个死天然卷是什么……吉原的救世主,很熟悉的样子!总之看起来不是第一次了!”
吉——原!!我咔嚓一声拗断了手里的刀鞘,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那、个混蛋天然卷——!”
“师父上吧!”沙加兴奋地嗷嗷叫着拽着我就往外跑。
我顿下脚步挑眉看着他;“小子,你在兴奋什么。”
沙加被我一看,也停下脚步,瞪着两只大眼仰头看我:“哎?我只是……也想帮师父教训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