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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 (糖元炖肉)



她五指大敞,指缝间黏稠物像浆糊一般沾着,一分一阖间拉出一张白绸的丝网,甩不掉擦不了,尴尬地没处安放。

戚无邪将她的窘迫尽数收入眼中,他的脊背靠在岩壁上,蜷着长腿,整个人像一只刚魇食回来甚是困倦的猫。

偏着首,他半眯着慵懒的眸子,眼中水色不消,笑意却一点一点透了出来。

衣襟大敞,锁骨流畅,白皙的皮肤上残留下了红潮痕迹,他的腰带早已坠在地上,皱巴巴让她踩在脚底下。

单薄的衣衫搭在蜷起的膝盖上,撑起一方隐蔽的空间,挡住了裤腿上沾染的狼藉之物。

他素有洁癖,此刻却并不介意,伸出手指,向她勾了勾道,轻言蛊惑道:“过来……”

将手藏在身后,姜檀心螓首微偏,别过视线游走在石头壁上,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墙壁盯出个洞来。

象征意义挪了一小步,又停在了当下,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几番翕动,进退踯躅难以开口,憋得最后才瓮声道:“你怎么会是……你瞒我作什么?”

戚无邪嗤声一笑:“你有问过我么?”

袖口低垂,骨手甚为无力地垂在身侧,他施施然从地上站起了身,袍布掩不住春色,赤裸处直逼她眼。

姜檀心本能的别转眼睛,几乎要把自己的脖子拗断,她佯装暂定心神,只是微微颤抖的音线还是出卖了她:“把、把衣服穿好,此方法若奏效,太簇他们也该挣脱了”

双手交叠,戚无邪指尖一勾,慢悠悠拢起大敞的殷红血袍,他在腰际的衣衫处扣了缎结,然后一点点踱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展开手臂将她拢在了怀里。

感受到怀中小狐狸的浑身僵硬,戚无邪叹然一声,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一面儿拉出了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

冷香夹杂着那股麝靡之味,萦绕着钻进了她的鼻间,姜檀心在他胸骨上蹭了蹭有些发痒的鼻尖,抬起眸向他看去——

只见戚无邪垂目颔首,纤长的睫毛投下疏淡的阴影,他隐去魅邪,只留那为一人所执的戚式温柔。

她扭过头,余光中的视线一飘,恰落在了自己手心上的黏稠物状上。它直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一场似梦亦幻,却真实存在的疯狂。

忍不住抽动了手腕,想从他手掌包裹中抽回,无奈这是仅仅只是一个念头,便被他闲暇抬起的目光扼杀了。

细细擦拭,从指尖到指腹,再从五指到掌心,他滑过交错的掌纹,将他身上最隐秘的味道,尽数嵌在她的手心中,烙成今生再也抹不掉的痕迹。

“傻丫头,你懂了么?世间所有的幸福你都能拥有,不单单只是生死契阔,还有儿女绕膝,子孙满堂……”

脏污的手绢飘到了地上,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得按在了胸膛上,闷声话语和着心跳声,一个字不落的传进她的耳朵。

他终是为这一段畸恋正了名,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不必生死相依,不谈富贵相持,他们的感情那么特殊,却也如此普通:不过三餐眠宿,同枕共衾,不过生儿育女,锦绣满堂,不过相识、相知、相许,相伴白头……

繁花过尽,大悲大喜,终了只是为了寻找一个能陪自己看淡尘世纷扰,溪水长流的白头人。

这样闲适的许诺终于由他给了肯定的答复,她欢喜至极,也感动至深,承受着早不曾奢望的期冀,她对未来的怀揣也愈加强烈。

“恩”

闷声应道,姜檀心阖上了眼睛,将面颊贴在他的胸前,指尖是余韵未消的轻微颤栗,她紧紧攥着他后背上衣袍,攥紧了她用以生命留住的世界——诺言不轻许,许下了即是一辈子的承诺。

她拥抱着幸福,宁愿永世沉沦。

*

等叶空他们仨再爬上洞窟时,里头已经架起了火堆,腾起了热烘烘暖意。

而戚无邪和姜檀心像没事人一样分坐在两边,烤着火,驱逐寒意,也为了防止白色触手再度钻进洞窟里头来。

花间酒拖着发软无力的腰,靠在岩壁边沿上喘息,见到里头的情形他吃惊的瞪大了眼眸,抬着手不可思议道:“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太簇也觉得非常的不可置信,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向戚无邪走了一步,看他一副慵懒惬怀的态度,到了嘴边的话又被自个儿吞了回去。

姜檀心有些尴尬,她看了看戚无邪一副雷打不动的魅邪样,右手心又开始发烫了,不自抑地握拳藏到袖口之内。

花间酒长眉一挑,张扬媚意,他轻腰款摆,一手这么托着,歪歪扭扭地走到了火堆边,他打量地目光在戚无邪的身上流转,随后半扭过身朝身后两个好笑道:“我早说了,总有没阉干净的人”

“哗”

一阵火焰蹿上,险些烧了花间酒的衣袍,惊叫一声他夸张的扭头一看,只见戚无邪一脚踩上了火堆架上的一根木柴,烧着火苗的木头高高扬起了头,火舌滑过他的衣袍后摆,烫出了一道黑簇簇的死灰。

猛地跳开一步,花间酒铁青着脸,桃花眸傲娇别过,腹中不停地腹诽,可嘴上却不敢再猖狂了。

“你们怎么出来的?”

“你们怎么出来的?”

姜檀心和叶空同时发问,面面相觑,直到话音落下,又是很长一大段大眼瞪小眼的诡异安静。

沉默良久,又是一声默契十足的对撞。

“你先说”

“你……先说!”

戚无邪冷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他宽袖一抖,径自审视起自己的手指甲来,落得姜檀心一副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也一样,你看我这腰,叶空真是下手太狠了”

花间酒靡音婉转,抖音拐过了八九个弯弯,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感叹颇深的长抒出一口气来、叶空脸色阴暗,当即破口骂道:“会不会说人话!”

呵得一声,花间酒挑衅一眼:“你敢说,不是靠我?”

姜檀心一阵脑补,实在是不想将戚无邪情动沉落的细枝末节,强按在花间酒那张桃花媚色的脸上!

虽然……很有可能泛起浪荡来,他更胜一筹吧……

太簇见姜檀心一副了然的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跨过一步将方才的实情一一道来。

刚才他们三个让山岩上的突起大石块卡在了半空,仨都是斜躺着身子,你压着我我挤着你,别说是撸了,就是裤头也解不开。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叶空眼尖的发现了身下半长远的一滩粘白胶体。

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个大概就是白色触手分泌的同类激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即便有了决定,要腰身最软、被压在最下头的花间酒去沾些回来解救困境,他虽然不大愿意,却也扛不住这样的逼迫压力,不情不愿地扭着腰,由着叶空拉着他的脚脖子,一点点儿往外钻去。

白色触手勒得紧,险些没蹭破他一层皮,长长伸着手,等真捞到了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累断了。

一人在身上涂了一些,等到白色触手退了个干净,他们方沿着岩壁往下爬去,预备寻到姜檀心和戚无邪后,也用同样的办法救他和她出来。

可不想这两人竟比他们更早脱困,难不成洞窟里头也是随处可见的激素?

话不啰嗦,大致说清楚了事情,太簇言罢向戚无邪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他隐着自己的好奇和猜测,想从这个主子的脸上寻到一点欢好后的破绽。

“主上……如今我们该如何?”

“陵轲呢?”戚无邪懒意抬眸,十分淡定。

“方才寻过他了,未曾瞧见”

太簇面有忧色,只是心里明白,凭着陵轲的身手一般的机关困险该难不住他。

姜檀心将此人的名字收入耳中,方才再崖巅,这个名字已出现过一次,世间重名之人何其多,再加上那时她满心忧虑着戚无邪,确实没真正去想过这个人,可如今暂时定下心来,那人熟悉的身形,几乎一模一样的名字,由不得她心中猜测。

“他……”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便蹿进了洞窟里。

火光在他侧脸投下了明暗交织,勾勒出他刚毅俊美的轮廓,鼻梁高挺,五官俊秀周正,一如当初广金园那个有些沉默寡言,醉心机拓金石的大师兄。

抬步而来,陵轲后背捆绑着一个黑色的包袱,细细看去,竟有一根白森森的腿骨横出了布兜,看这个包袱的大小不难想象他应该是把整具骸骨都装了进去。

面有悲戚,可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足外人道的宽慰和释然,终于,他可以带他回家了……

迎上姜檀心审视的目光,陵轲并不打算隐瞒,他勾起了一抹温笑,颔首亲切地喊了一声:“小师妹”

姜檀心有些惊讶,大师兄背离师门之时她年岁不大,差不多只是个扯袖子哭鼻子的小丫头,她记得,当时师傅将最大的期冀和都心血放在了大师哥的身上,那一朝叛门离去成了师傅她心底愈合不了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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