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属于容允桢的吸气声线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声音,他的手从她的胸部移开沿着她的腰侧在她腰间裸.露的部位摸索着,此时正值盛夏栾欢还穿着从家里来时穿的短裤,短裤的拉链就在腰侧,容允桢手摸到了腰侧的拉链头,迅速的栾欢做出反应,把他的手拿开,并且发出低低的警告“容允桢”。
容允桢手乖乖的离开。
之后……
栾欢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颤抖得离开,怎么……
怎么就让他得逞了呢?栾欢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此时此刻她的短裤已经被退到了脚弯,他的手正穿过那层蕾丝,他的手指在她里面让她不得安生,都一根手指进去了还不够还……
那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翻云覆雨,栾欢唯一能做到的是紧紧咬着牙,不让属于甬道里传出来的任何信息从她的口中溢出来,然后变成支离破碎。
之后……
属于他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她,一连串的对话又急又快“容允桢,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七级疼痛不会起反应吗?”“我没有和你说七级。”“容允桢!”“小欢,可也很疼!”
他就这样紧紧的框固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他拿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按住昂扬着,蠢蠢欲动着的所在,在剧烈的喘息中言语晦涩:“我现在不够力气,没有办法自己解决。”
瞬间,栾欢的脸发烫了起来。
他继续说着,带着几分的腼腆带着几分的栾小花式的耍赖:“小欢,这样的曾经发生过,就发生在特别想你的时候,我……曾经……那样做需要一些的力气,可现在我的力气不够……小欢,帮我。”
那个时候,栾欢好像看到栾小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就用很容易让她心软的口气,说着,妈妈,求你了,妈妈快来帮帮我。
那个时候,栾欢还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那个男人其实悄悄模仿了栾小花的说话口气,借此来达到博取她的好感,来让她轻易的妥协。
之后……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很深的夜里蔓延着,覆盖在男人女人身上的被单很薄,薄薄的被单所呈现出来的是两具身体的微微的抖动着,最初只是在微微的抖动,小段时间过后,微微抖动变得剧烈,终于,在男人的一身嘶吼声中被单停止了抖动。
片刻,女人离开了床上直接去到洗手间,男人也跟了上去,片刻,洗手间里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哼叫声,这次,是吃疼的哼叫声。
次日,栾欢对着容允桢说:容允桢,昨晚的事情就当抵消你为索菲亚受伤的事情。
“好。”容允桢很干脆的回答。
中午,在医院的后花园里,栾欢看到这么一个光景,在绿荫铺满的葡萄架下,她的索菲亚在给她的小花梳头发,梳的是那种黑人发辫,以前,索菲亚也会常常给她梳的发辫。
索菲亚用栾欢交给她的汉语和栾小花说话,虽然说得不是很好,但是栾欢都听明白。
索菲亚说:“以前,小欢小,索菲亚大,索菲亚养小欢,现在,索菲亚老,小欢大,小欢养索菲亚,以后,小欢老,小花大,小花要养小欢,小花要拉着小欢的手逛公园,小花要耐心的听小欢唠叨。”
小小的女孩似懂非懂,她用她小小的手掌去触摸索菲亚的额头,那布满皱纹的额头,小小的女孩似乎有了那么一点明白,然后她很是慎重的点头。
栾欢悄悄的离开,她就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走着,走到了容允桢的房间,走到了容允桢的面前。
她和他说:
“容允桢,谢谢你把索菲亚带到我面前,我会把你的那一个巴掌给彻底的忘掉。”
这年盛夏,栾欢终于见到她的索菲亚,她实现了儿时的愿望:小欢长大以后会养索菲亚。
(秋)
即使各种各样气象表面天气已经来到立秋时节,但属于盛夏时的那种酷热还是牢牢的笼罩着整个这片古镇。
这个礼拜天,整个束河古镇陷入了停电状态,差不多一点左右栾欢回到家里,这一天对于她来说是尴尬又倒霉的一天。
一个钟头前,栾欢刚刚和一个男人在没有冷气的餐厅吃饭,那是一名艺术品投资商,在栾欢说了一大堆话之后那位用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上床之后一切事情都好说话。
混蛋!
栾欢扭开卫生间的水龙头,发现,不仅停电还停水。
那个老混蛋,栾欢气呼呼的离开卫生间来到天井,这种老房子一般设有天井,这种天井一般会配备井,井里装的是地下泉水。
此时此刻,正值中午时分,方方正正的天井里静悄悄的,栾欢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往着自己头上浇下去。
那桶水浇完,栾欢昂着头看着方方正正的那方蓝天,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时,容允桢就站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站了多久。
容允桢也是个混蛋,住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位英俊的容先生对栾小花的妈妈有意思。
可栾小花的妈妈从来就没有给那位容先生好脸色看,于是,整个束河古镇给予栾欢两种评价:一些年长的人认为她是不识好歹的女人,一些小姑娘们则认为她是装模作样的女人。
现在,容允桢这个混蛋又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下闯进她家里。
“容允桢,谁让你到我家来的。”栾欢冷冷的,把那个“我家”咬得又狠又重。
容允桢没有回答她的话,就这样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看着。
想也没有想,栾欢直接把手里的桶朝容允桢扔去,让栾欢意外的是容允桢丝毫没有躲开的意识,桶结结实实的砸在容允桢的头上,被砸到的容允桢还是纹丝未动。
说实话,砸到容允桢的那一刻栾欢还是有点心虚,为了掩饰心里的那点心虚栾欢狠狠的冲了过去,伸出手一边推着容允桢一边嘴里叫着“容允桢,你还不给我滚!”
伸出的手就像是落在一堵墙上,不管栾欢使出多大力气容允桢都纹丝未动,最后一下由于用力太猛导致栾欢收不住脚整个身体往后昂,容允桢就那样伸出手轻而易举的让她的身体获得平衡点,他也就那么一扯就把她扯到他面前,她刚刚一站停,很近很近的距离栾欢看到容允桢翻滚的喉结,伴随着那声喉结还有轻咽口水的声音,这个时候栾欢才发现容允桢白皙的脸颊还要耳垂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绯红。
很快栾欢便明白过来,她低下头,果然,刚刚朝着她头上浇下去的那桶水让她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白色的衬衫呈现出透明状况,透明衬衫所呈现出来的是她立体型的胸衣以及浑圆的胸型。
肉色,黑色,白色这三色在正午充足的光线下怎么看都让人欲罢不能。
近在咫尺的那道呼吸声在短时间里变得粗重起来,那粗重的喘息声让栾欢意识到不妙,她的手开始做着挣扎,栾欢知道随着时间的推动她和容允桢正处在极为危险的边缘,即使她想方设法在抗拒着他,可那都没有用,有好几次在电闪雷鸣的夜里栾欢醒来都在自己的床上发现容允桢,他就那样长手长脚的把她和栾小花紧紧的框固在他的怀里。
男人顺着她的挣扎手劲在推移,最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贴在了墙上,他的身体压住了她。
在栾欢的一句“容允桢,你敢!”中他的吻就压了上来,那吻铺天盖地的,被牢牢控制住的栾欢唯一能使用的也就只是手了,她的手在一边的窗台上抓着,她想抓一个可以砸容允桢的东西,一阵乒乒乓乓声响中栾欢终于找到了一个杀虫剂的罐子,扬起手栾欢拿着瓶子就想朝着容允桢砸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忽然响起的声线让栾欢的手硬生生的僵持在空中,那是栾小花的声音。
容允桢对于栾小花的到来充耳不闻,他双手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状况,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脸被动抬起着,被动着去承受他,他唇瓣拼命的吸着她的舌尖,属于他躁动的所在在拼命的蹭着她的身体。
栾小花脚上的脚链铃铛声响起,她往着他们这里来,然后小小的拳头打在容允桢的身上,一边打着一边哭着:“叔叔这是在欺负我妈妈,你是大坏蛋。”
终于,栾小花小小的拳头让栾欢获得呼吸的空间,容允桢放开了栾欢,指尖轻轻的从栾欢的唇瓣上划过,转过头去,他如是的告诉栾小花:“小花,你看错了,刚刚叔叔不是在欺负妈妈,刚刚你看到的是因为妈妈眼睛进沙子了。”
“所以,叔叔是在帮妈妈吹沙子吗?”栾小花问。
“当然,不信,小花可以问妈妈?”容允桢厚颜无耻的想拖她下水。
栾小花就这样侧过脸,瞧着栾欢,一张小脸充满着期待。
“是的,是那样的。”栾欢点头,总有一天,栾欢会告诉小花她小时候的那个“漂亮叔叔”是她的爸爸,栾欢希望起码容允桢在栾小花的心目中是属于好的,正面的形象。
等确认容允桢真的离开了,栾欢锁上家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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