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生活节奏逐渐变得快速的时代,有一个词汇正逐渐被频繁提出,它有一个很笼统的称谓:爱无能!
若干时间过去,土著人和他的女人重新回到码头上,女人还是会偷偷的看着那位一直沉默着的客人,刚刚瞄一眼土著人就用恶狠狠的目光警告着自己的心上人。
这个时候那位土著人呈现出来的则和这一路上的单纯憨厚不一样状态,他的目光带着的是侵略性。
很久以后,容允桢懂得了那种侵略性源自于爱情最为原始的本能----嫉妒。
嫉妒诱发的是类似于占有欲的情感:你除了我之外不可以看别的人,你知不知道每当你看别的人时就让我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脚把那个人踢飞,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彼时间,容允桢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患上那种叫做嫉妒的疾病。
二十八岁时,容允桢按照之前自己所规划中的那样生活着,他有了妻子,他妻子的名字叫栾欢,在冰天雪地里用身体温暖他的小美人鱼,容允桢很庆幸自己拥有那样的一段际遇。
曾经,有一个人用满是希翼的声音哀求着他:我希望哥哥以后遇到和我一样的女孩。
容允桢懂得那个人的话,一个人的心灵在某些时候需要某种寄托,即使那时那样的一句话听起来很荒唐,可容允桢还是遇见了。
那个雪夜,容允桢执这的认为,这是命运的牵引。
栾欢,很美丽的女人,骄傲,聪明,敏感,这是他对于自己妻子的认识,他和她更像是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的伙伴,搭档,这样的生活模式让容允桢有一点点的苦恼,但他心里并不讨厌,她从不抱怨他没有时间陪他,就是那种没有抱怨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显得舒服,那时,容允桢并不知道舒服往往是好感的开端。
容允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偏离了轨道。
这一天,容允桢来到洛杉矶,他的秘书告知他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看着洛杉矶上空大朵大朵的白云时容允桢突然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嗯,他的妻子也在这一片天空下生活着,说不定也正在透过澄清的玻璃看着室外的天空。
花上四十分钟时间容允桢第一次把车开到栾欢的画廊外,刚刚把车停好他就看到画廊侧门旋转门外的一男一女,颜色差不多的衣服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相谈甚欢的情侣,这个时候容允桢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车开到这里来显得有些的突兀,他从来就没有在工作日期间见她。
点了一根烟容允桢想等那一男一女离开之后调转车头离开,那一根烟的时间里男人也不知道说了写什么,女人开始笑,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女人微微扬起的嘴角,这个时候容允桢才想起他极少看到栾欢在他的面前笑,偶尔的笑也是敷衍且嘲讽的,属于栾欢笑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也是模糊飘渺的。
可是,这会,她在那个男人面前笑得好像很肆意的模样。
忽然间,容允桢觉得烦躁了起来,那个男人到底和她都说了些什么让她笑得如此……
如果的让人想咬一口。
容允桢被这么突然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一大跳之后他赶紧别开脸不去注意。
再一会过去,容允桢目光再回到旋转门外,发现那两人正往旋转门走去,容允桢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准备掉头。
稍稍走在前面的女人脚步突然停顿下来,她高跟鞋的鞋跟坏了,就那样她金鸡独立着,男人弯腰。
或许那两位接下来将给大家奉献了好莱坞电影百看不厌的桥段,当那男人的手即将摸到女人的脚腕时,容允桢手一拍,寂静的午后,刺耳的车喇叭响了起来,那两个人脸同时转向了容允桢这里。
容允桢硬着头皮下车,他快速的向栾欢走去,他的出现让他妻子脸上呈现出来的讶异,容允桢弯腰从那个男人手中拿走了那只乳白色的高跟鞋,男人还真的把鞋跟修好了,想也没有想容允桢把鞋跟一掰,鞋跟应声而断。
“容允桢…”他的妻子呐呐的。
容允桢弯腰,他抓住她的脚腕让她穿上那只现在已经变成平底鞋的鞋子,并且抓住了她另外一只脚腕脱下了那只没有坏掉的鞋,再次用力一掰他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变成了平底鞋。
没有理会栾欢疑惑的目光,容允桢脸朝着那个男人自行解释:“先生,你刚刚对于那只鞋的处理方式不对,你这样的处理方式有可能造成我妻子的二次受伤。”
意思就是说我这样的处理方式才是免除后患,他用很重的口气强调着她是他妻子的这个身份。
后来容允桢再回想起当天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坠入情网的小伙子,在面对着心上人的一票追求者时祭出了很菜的方式:看到没有,你要选我,我和那群狂蜂浪蝶不一样。
“容允桢,你到这来来干什么?”她问他。
这个问题容允桢也想知道,当被她问出来时容允桢有点慌乱,他让自己口气自然的说出:“我和一位朋友约好在附近见面,你也一起去。”
献不到殷勤的那个男人压根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既然他不离开就让她离开。
趁着她换鞋的机会容允桢让自己的秘书安排一个在这里见面的人,当然,这个人需要携带他的女伴出现,这样一来他刚刚说的话就不奇怪了。
因为和他约在这里见面的朋友也带来了女伴,所以,理所当然他身边也需要一位女伴。
被临时招来赴约的是丰田家第四代继承人,少时他们曾经在训练营一起呆过,他是容允桢为数不多谈得来的朋友之一。
私人聚会在很和睦的氛围中进行着,他妻子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拿捏得当。
下午茶过半放在栾欢左手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容允桢下意识的猜,往着她手机里打电话的会不会是不久前的那个男人。
这样的想法让容允桢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出去接电话的那个身影,可惜隔着玻璃容允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他无法从她接电话时的表情判断那位来电者,这让容允桢觉得不自在。
丰田家的第四代继承人低声提示着容允桢:现在餐厅的人都在看你。
拉回目光容允桢发现这餐厅的人还真的都在看他,或许那些人应该在看他碟子上的料理,各种各样的酱料被混合在一起在他刀叉摧残下惨不忍睹。
要知道,这是一家法国餐厅,这样的行为是属失态。
容允桢皱眉,可他没有时间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因为,在他目光调离窗外的那会有一个男人跑到她的身边。
这天,容允桢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女人,不是那种属于挂画裱起来欣赏的美丽女人。
她的美丽和这家法国餐厅的招牌甜品一样,很多人都会想尝上一口。
艹,容允桢放下了餐巾离开他的座位。
当晚,容允桢接到丰田家第四代继承人的电话,他阴阳怪气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我终于有幸见识到战争贩子醋坛子打翻的状况了。”
醋坛子打翻?为了这话容允桢还特意去翻看词典,得出结果,醋坛子打翻意喻为嫉妒,皱了皱眉,容允桢把那本词典扔进了垃圾箱里。
那个时候容允桢死也不承认自己确确实实醋坛子打翻了。
三十八岁,容允桢已然不想掩饰自己的嫉妒了,他越来越认为他的妻子在这个雌雄混合着的星球很不安全。
这一天,容允桢下班后到水上乐园接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女,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栾欢一早就带着容小花还有小王子以及保姆一行四人到水上乐园去。
小王子是栾欢对于他们第二个孩子的称呼,鉴于各种各样的复杂原因栾欢不是很愿意叫那个孩子为“帅发”,倒是容小花一口一口的“帅发”叫得欢。
远远的,容允桢就看到他家的保姆抱着小王子,容小花在喷泉边玩,保姆告诉他栾欢在游泳池游泳。
容允桢刚刚踏进游泳池这块区域,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双目通红,圆形的游泳池,蓝天碧水,身材火辣的女人刚刚走上游泳池的扶梯,紫色的泳衣完美的承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加州阳光下女人肌肤胜雪,正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下意识的容允桢目光就像电子扫描仪一样在女人的周围实行任务:还好,还好,这里不是加州海滩,来到这里都是半大的孩子。
“允桢,这里!”她对着他挥手,她还以为他没有看到她。
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是一个存在感十足的女人!
容允桢朝着栾欢走去,随着两个人越来越近,容允桢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巡视着,从她头发滑落的水滴正前仆后继的沿着她的锁骨往下,顺着那些水珠容允桢有种喉哝发涩的感觉。
慌忙定下心神,正想把他手里的浴巾盖住她的好身材,前一秒还笑容如花的人下一秒花容失色:“允桢,小……花,快救小花!”
容允桢回头目光去找寻容小花。
该死的,容小花这个奇怪的孩子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屁股挪到喷泉眼上去的,成功做到把用屁股去堵泉眼的容小花此时此刻在喷泉的调动下,呈上升下降的状态,配合着她鬼哭狼嚎声滑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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