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把这衣衫拿下来,嘴一撇就道:“我从茅厕出来,正好遇到这个奶奶要进茅厕,嫌我们茅厕臭,怕熏了她的衣衫,脱下来给我让我放回屋里,谁知才走到门口,就被这冤家拉进去,好一阵恩爱。”说着那婆子就往廖十六老爷身上靠去:“冤家,方才在里面,你可是和我说了许多的话,还说要娶我。什么时候花轿过门啊?”
这婆子的作态让众人都忍俊不禁,除了庵主和被她拉住的廖十六老爷,廖十六老爷像被什么烫到一样跳开:“我,我怎会娶你,你这样的人,谁家又不是……”
不娶?那婆子的脸色立即变了,上前扯住廖十六老爷就大喊:“你不娶我,我告你强|奸。”说着婆子就要拉这廖十六老爷去见地方总甲。廖十六老爷怎么肯去,要打婆子的手,婆子只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不肯放,这边在闹了个不休,庵主已经呆如木鸡。
绿丫和秀儿相视一笑,这才走到庵主面前:“说吧,你们要做什么事?”庵主此时早已没了主意,只得竹筒倒豆子般,把计谋合盘托出。
听的她和廖十六老爷也相好过,绿丫不由往廖十六老爷身上一瞧,平日这正人君子的样子,谁晓得背地里竟和这庵主也有一腿。廖十六老爷被那婆子缠的头晕,又听到这庵主说年轻时候的往事,脸都不晓得该用什么颜色:“你,你别胡说八道,那时是你勾引我。”
这庵主也不理他,就把这次廖十六老爷又寻来,两人叙过了前缘,廖十六老爷就让她布下计谋,到时等眉姨娘来烧香,烧香完后就把那放下了药的糕给眉姨娘吃,等眉姨娘昏睡后,再让廖十六老爷进去做事。
等一事成,眉姨娘醒来,再窝伴着她。妇人家水性,既**于人,说不得也只有嫁了。说着庵主还折进房,把廖十六老爷许给自己的十两银子拿出来。
秀儿瞧了那十两银子,冷笑一声:“廖老爷还真是扶困济贫,连亡兄留下的一个妾,也要这等费尽心机照管,甚至定下这么个好计策,真是个好人。”
这样明着嘲讽的话廖十六老爷怎么听不出来,脸都憋的通红:“都是胡说,我年轻时候,的确和她有个什么,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今儿不过……”
“今儿可没人拉着你的手把你拉进这庵里来,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眼见的,你和这位,可是在房里那样恩爱呢。”说着绿丫就忍不住笑。眉姨娘这会儿只是瞧戏,心里十分坦然,回头瞧见自己的娘缩在那里,忍不住心中一叹,今儿要不是自己机警,这会儿真是什么都说不出。
她娘见眉姨娘瞧自己,脸也忍不住红了,想和女儿说两句话,可这明明又是自己不好,若想强顶着不认,可连廖十六老爷都被嘲讽的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更何况自己?只得厚着脸皮对眉姨娘道:“女儿,我也是听说……”
“娘还是出去外头歇歇吧,以后这京城,你们也不用来了。”眉姨娘打断自己娘的话,叫一个丫鬟进来扶自己娘出去。眉姨娘的娘得了女儿这句话,一张脸登时红成柿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和丫鬟出去。
眉姨娘这才对绿丫和秀儿道:“今儿这戏也瞧够了,我们也就走吧,免得脏了耳朵。”绿丫正要点头,秀儿已经摇头:“不成,还是要庵主写个亲供,廖十六老爷画押,免得以后他为了银子,还想出别的。”说着秀儿就进到禅房,把笔墨纸砚都拿出,交给庵主,自己念一句,要庵主写一句。
庵主欲待不写,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写呢,又怕廖十六老爷来寻自己的麻烦,在那握着笔半天不下笔。秀儿明白她的心思,凑在她耳边道:“你怕什么,这会儿他屁股上还全是屎呢,再说你们这个烧火婆子,想来也不是好惹的,我们拿了亲供那么一走,你让婆子和他嚷去,到时候婆子真要告强|奸,我们给你作证。”
这话说的也是,庵主急忙点头,就在那写着。廖十六老爷气的眼都要瞪出来,恨不得把那张亲供拿过来撕了干净。但也只能见秀儿把亲供拿到他面前:“你在上面画个押,我们也不来寻你,不然的话,这逼奸寡嫂,是个什么罪名,你是晓得的。”
廖十六老爷怎不晓得,可要画了押,以后自己的短处就被抓到榛子手里了,怎么肯?绿丫见状就道:“你也不用这样想,谁都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我们啊,也只想着以后,你别来寻榛子的麻烦就是。毕竟榛子再过些日子生产完了,是要回家迁坟。”
廖家合族就那么一个做官的,榛子正愁寻不到一个把柄,这会儿就主动递上,廖十六老爷此时嘴里又苦又涩,只得在上面画了押。秀儿把墨迹吹干就对廖十六老爷一笑:“放心,这张纸落不到外面去。以后啊,你好生做官,少个一二百银子,去寻榛子借,她又不是拿不出来,何必要绕这么大圈?我们这就走。至于你的爱妾,你还是把她接回家去。”
说完秀儿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廖十六老爷再次被气到,可又说不出话,只得见绿丫她们离开。等人一走,廖十六老爷刚要走,那婆子已经扑上去:“你别走啊,冤家,你可要娶我的。”廖十六老爷怎会娶这样的人回去,还要走。
刚迈出一步,那婆子已经大叫:“来人啊,有人要强……”廖十六老爷被她这话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回身把她的嘴捂住:“你到底要怎样?”
那婆子用那麻袋样奶蹭着廖十六老爷的手臂,这动作把廖十六老爷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婆子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方才我还没十分尽兴,这样吧,你再到里面陪我一陪,再给我十两银子,也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第114章 再嫁
再陪她一陪,廖十六老爷觉得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想反对却被那婆子拉进屋里,推到床上就骑上去。
廖十六老爷此时身冷如冰,哪还像方才一样兴致勃勃,婆子蹭了两噌,见那东西冷冰冰软塌塌的,怎么能用?不由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下来就从腰里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塞进廖十六老爷嘴里。廖十六老爷欲待不咽,可那药十分香,不由自主把药咽下。那根棍竟不听话地起来,婆子见了,往上面吐口吐沫就把棍子往里塞,嘴里哼哼唧唧,身下起伏不住,十分快乐。
廖十六老爷棍热似火,身体如冰,眼里的泪早已流出,哪有平日做这件事的快乐心情?倒像被雨打的梨花一样。这婆子玩了半响,这才放过廖十六老爷,从他身上下来,见廖十六老爷流泪就点他一指头:“哼,你还真当是老娘占了你的便宜,就你这样吃了药也撑不过一刻时候的,还想出来做这种事?”
廖十六老爷用枕巾擦一下泪才咬牙恨道:“你,你还……”说着廖十六老爷转又心酸,婆子慢条斯理穿着衣衫:“银子,十两银子,否则的话,我就嚷到大家都晓得。”廖十六老爷恨不得把她给杀了,不得不穿好衣衫去拿银子。
庵主见众人走了,婆子又把廖十六老爷拖进屋里,急忙唤小尼姑来扫地,以后再不能见了银子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这样的事多来几回,真是把人老命都吓脱。扫完地庵主听到里面传了激战之声,不由在肚里腹诽几句,这廖十六老爷嘴上说着,可还不是上了,这样的男人,实在是。
庵主正在那腹诽,就见门拉开,廖十六老爷走出来,急忙上前道:“廖老爷,厨下还是备了酒饭,您要不要?”廖十六老爷啐庵主一大口:“酒饭,什么酒饭?那婆子非要十两银子,我今儿没备银子,还是从你这里先借十两。”
庵主提到银子两字,那脸色就变了,坐在台阶上就道:“我这小庵,本就来的人少,你今儿还要银子,我怎么给?”廖十六老爷怎不明白,叹口气拿起旁边没收进去的纸笔就写了一张条子:“这是二十两,你明儿进城去我家支。”说完见庵主还不肯动身,廖十六老爷又拿出一块玉佩:“这权且当做当在你这里,到时拿了银子,你把这给他们就是。”
见有了抵押之物,庵主这才收了两样东西,往屋里取了十两银子给那婆子,那婆子接过银锭,上牙一咬,见不是铅银,这才笑嘻嘻走了。廖十六老爷经了这么一场,也不敢再多留,出门上马离去。
绿丫和秀儿陪着眉姨娘回城,提起庵里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还不晓得廖十六老爷怎么脱身呢。眉姨娘却有些闷闷不乐,绿丫忙道:“姨娘,以后啊,少来往就是。”
话是这样说,但自己的爹娘,总是有些指望的。眉姨娘的眼低垂,秀儿已经道:“姨娘,我说一句您别放在心上,您爹娘家里,也不是只有您一个人的,要还有些疼爱,自然能来往,可现在,贪得无厌,只怕把你的那些东西全都奉上,他们还要嫌你给的晚了些。就像……”
秀儿本想说就像绿丫家一样,但还是忍住没说。眉姨娘怎不明白,掀起帘子一角瞧着自己娘乘坐的那辆车,以后,就真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想起这事,眉姨娘有些心酸,把帘子放下,又怕绿丫和秀儿担心,抬头对她们勉强一笑:“我晓得的,这父母缘薄,也是有的,很多年前,那时我还伺候夫人呢,遇到一个高僧,那高僧就说我这辈子,能享荣华,但父母子女缘就极薄。我那时年纪小,以为得享荣华就好,可是没想到,我还是有一份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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