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次在皇宫里,玉煜给我吃了一颗药。”
“药?什么样子的?什么颜色?”
“也不大,紫色的,又或许是红色,里头光线暗,我看不清,我看吃了没什么反应,一时就忘记了,箫琰,你起来说话,我,我不想这样。”
箫琰看着她,像是要吃了她的模样,卫嫤看着他青丝成雪,忍不住心头一阵刺痛,她想逃开,可是去掰箫琰的手,却没掰动。这才发现,经过这一遭,她自己的内息也早已乱成了一团。头顶有凉飕飕的风吹过,锐利如刀刃,似平白将头骨削开了一块,冷得发酸。
箫琰吃力地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很轻,却是不容拒绝。艰涩的磨擦让她有些痛,却不曾想箫琰承担的痛楚与她相比,已经胜过千万倍。
他看一眼自己如霜雪般银亮的长发,慢慢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样也好,他作为第一个受害者,也好。他摸索着,按上了发干的嘴唇,小心地印上去,婉转啃噬之际,他将身子送过去一点,昂藏的热源,再次点燃了她的惊惶。他一点点地深入,忍着万箭穿心的锐痛,慢慢将快意剥离,存进了记忆里。
他的身子往前倾斜,慢慢地将她放倒,并伸手慢慢揩去了唇角的血迹。她感到体内贪婪的意念,在眉间横冲直撞,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直抵心臆。他试着抬起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俯冲起来。因为身体过分的麻木与痛楚,他忘记了温柔的尺度,这样狠狠地一捅,显然弄痛了她。
“啊!”卫嫤失声,却被他一手捂住了嘴。
“将它做完!”他毫不怜香惜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完全不顾她感受的恶人。
“痛!”她皱眉。
“痛也要忍着!”他的白发垂下来一段,恰好遮住了她的眼帘,她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白,一如雪夜清辉般动人,她心头一阵酸楚,慢慢舒展了身子。有股力量,引导着她紊乱的内息,将打结的脉络一根根梳理。那简单枯躁的律动,突然变得像仪式一般庄严。
“箫琰你会不会死……我会害死你的,对不对?你回答我!”入侵的力量蛮横没有技巧,那近乎冷漠的贯穿,令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猜测箫琰的心情。
箫琰抬眼看了她一下,沉声道:“别说话。”他扣着她的纤腰,越发用力,而抽插款摆的频率也有了些发热的迹象,他的脸越来越白,在汗水浸润下,几乎透明。这是一场惩罚式地临幸,更是一出凉荒的献祭。卫嫤的声音变成了破碎的轻吟,他近乎粗暴地推挤着她的双膝,将她对折,而灵肉相触的程度似乎更深了一些。
“箫琰……不要,你别这样……箫琰……”她的身子好像化成了水,在他指间慢慢流淌出汁水来,他一下又一直地顶着她,直到她的呼喊变成语意不详的词句。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反反复复地说着:“没事的,一定会有办法。”
没事的,每当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就会这样说,好像天塌下来也由他顶着,好像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他总是逞能,在她看得见或者看不见的地方,做着自认为是男人该做的事。她习惯了抱着他入眠,习惯了由他在起床梳洗时打来第一盆热水,习惯了他的温柔似水……渐渐的,她也学会了依赖。
可是这一次,她不再相信他。他不顾她哀泣求饶,不顾她服软退缩,不顾她坚持挣扎,甚至不顾她是否涕泗俱下。她流泪,咬他,在他肩头哭出声来,可是他还是那样坚持着,将她一次次打入那沉沦的迷渊。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架他肘间,他压下来的力度,像泰山崩塌,蚀心的快感将她捆绑起来,任她挣扎着,越迷乱越害怕越不忍离。
她被那一阵强似一阵的激流击退,脑子里渐渐就变成了空白,只有皮肉之间的碰撞,抹出一丝酥麻,她再次被充盈,释放……然后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飞凰与其余几名少年听着屋里的动静,一双眼睛因惊讶而变得突起,他恼恨地摸了摸脸上被烫出来的红印,将拳手砸在门上:“倒没想到这迷香如此销魂,便宜了那姓箫珠混蛋。”
他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铜镜在脸上照了照,恶声恶气地斥道:“都回去侍候主子!站在这儿是想看我的笑话么?仔细大祭司大人剥了你们的皮!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他恨恨地回头瞪了两眼,一脸不甘心地抬脚离开。
跟在他身后的少年私下递着眼色,看他回头,又纷纷作出了恭顺的表情。
飞凰扫视着他们,冷笑道:“别想要我眼皮底下打什么鬼主意,你们只能吃我吃剩下的!”正说着,却听夜鸟啼鸣,数百只大大小小的鸟儿扑楞着翅膀飞出了丛林。
远方,忽地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声,一个巨大的身影向天弹起,又“砰”地一下落回到地上。原本布置在树林里的陷阱竟全都乱了套。
第280章 对峙
飞蝗石,铁枪,钢钉……形形色色的兵器在空中飞舞,打在那大禽身上,却像是敲在了铜强铁壁上。那大鸟像发了疯似的往阵眼里钻,不时发出“啊啊”地乱叫,声音竟有七分像人。
“保护主人!”飞凰指着两名少年,撩起下巴向主屋里看了一眼,自己却擦着树影如燕子投林,往那大鸟落脚处驰去。另两名少年紧紧相随,武功竟不在他之下。
“快追,在那边!”被大鸟踩塌的陷阱里爬出一拨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好不狼狈,却都是陌生脸孔。跟着他们身后还有一批追兵,为首的却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女子,脸孔方正,鼻孔朝天。
飞凰身后的少年有些胆怯地一指,轻声道:“公子,那边好像是熏珏大人。”
飞凰打了个机灵,匆匆地掉了个头:“不早说!要是被她逮住,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少年解释道:“我也是刚发现……”
另一名少年推着他道:“还说,还不走!难道想伺候那丑妇不成!”
三人齐齐往茅草屋的方向跑,才跑到一半,就听半空一声惊叫:“救命,快救我,我把钱给你们,都给你们……”说着,天下竟还真的下起了金银珠宝,琳琅满目地扎了一堆。
飞凰的脚趾被什么硌了一下,指天向地就骂起来:“哪个不长眼的,小爷没见过钱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两名少年却是不舍得那些珠宝被这样丢弃在草丛里,趁着那个叫熏珏的高大女人还没走近,赶紧猫着腰捡东西去了。
飞凰恨铁不成钢地独自回头。却猛听头顶一阵疾风掠过,跟着一个人重重地摔在了面前。那人峨冠博带,看着十分清雅飘逸,却因衣裳散乱。现出一片春光。半边月圆架着一片红枣大的水晕,牢牢勾住了飞凰的视线!
他走过来,先不是拉着人起身,而是若有所思地在那人胸口上抹了一把,似乎要确认这人是不是真的女儿身。那跟着这女子来的一伙人恰好赶到,看见这情形,先是一怔,然后纷纷撇开了脸。来人数十余之中,竟只有一名女子。
“把那些个臭男人给老娘捉回来。还有逮住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看老娘不找人抽死她!”一人大踏步行来,飞快地向这边扫了一眼,突然扬唇一笑,一排龅牙像是上了层釉,闪闪发光。
飞凰打了个机灵,将捡到的女子护在身后,勉强挤出个微笑道:“原来是熏珏姐姐,真是好久不见。刚好,在下今天有空。就替你教训教训这个假男人,如何?”他提起身后那女子,没等对方反应,便出手如电,点住了三处大穴,他脸上的笑又扩大了一点,阴毒之中又带着点谄媚。媚眼如丝之中流溢的不是温柔多情,而是浓厚的兴趣。
“你是什么人?这女人偷了我们老大的东西,还了才能走!”一名眉清目透的锦衣少年跳出来。却正是一路追赶单九到了阵内的谢征。他这一发话。熏珏的眼睛便亮了,一时恨不得将满腹的垂涎都堆在脸上。
“飞凰。这位小兄弟说得对,前事未了,这丫头不能给你。她偷了东西在先,欺骗我在后,这笔账怎么也得算算清楚才行。”熏珏将谢征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又看身后诸人,一直看到了乐青脸上才罢休,她点了点头,道,“珍珠那小姑娘眼光不错,挑来的都是好货色。你,过来,我们商量个事。”按照南禹女子的思维,这种女少男多的场合,她就自动将柳欢看成了领头人。可巧是她这一发问,手指还朝着柳欢的相公,神医府的嫡公子乐青。
柳欢那张清透傲慢的脸立即就黑了。
“你是什么东西!丑得颜五颜六的,还好大的口气!这姓单的丫头可以给你,别的都免谈!”她立足江湖这么多年,可没听说过一个什么叫熏珏的,见这丑妇一开口就要买自己的相公,顿时就怒了,卫嫤先前的吩咐全当了耳边风。
熏珏别的没听清,就听到个“丑”字,便已暴跳如雷,她跳起来,指着柳欢的鼻子就骂:“贱人,你说我什么?谁丑?你说谁丑?你今天不和我赔个不是,就休息活着离开!飞凰,人你拿去玩,可别玩死了!她敢扮成男人来骗我,我就免不得讨回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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