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璟悠悠开口,“有人来啦,我们各自散去吧!”众人静默快速离去。翠翠则是忐忑万分,深怕被来人看出破绽。翠翠一进屋,黑衣男子就闯了进来,“这段时间有何发现?他们进宫何意?”翠翠低头忙跪下,“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安静,翠翠并无更多发现,他们进宫只是,只是出于好奇。”黑衣男子蹲下身来,仔细地看着翠翠,忽然大手使劲地甩过一巴掌,“不对,你有事瞒着我!再不说实话,就别想得到解药!”翠翠颤颤巍巍抬起头,无限凄凉,“我若是说了实话,也只能确保暂时的安危,被利用完了还不是只有一死?”黑衣男子再次阴鹜地扇了一巴掌,“贱人,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收养的你?”翠翠鼓起勇气站起身,“翠翠从未见过那人的真面目,又从何谈起忘记呢?”那男子正想对翠翠下手,落芙,独孤璟就冲了进来,杀了男子一个措手不及。男子大笑,“哈哈哈,你们还不算太笨嘛!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告诉你们,你们都得死,都得死!”独孤璟一脚将男子踩在脚底,落芙脱鞋噼里啪啦地打着他的脸,“我们当然会死,不过还要等上百年。到时你,若是不交代幕后黑手,现在就要死 ,可明白?”男子狂妄大笑,“你们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只不过主人棋局上的旗子而已。我大东郢终将所向披靡。”于是迅速掏出一个小瓶子直接往自己嘴里倒,只见他顷刻之间就幻化成了尘土,不留下一丝证据。
落芙看向独孤璟,表示很无奈,“这些人都神经病吧,喝毒药像喝开水一样自然!璟,那东郢是何地?”“东边麂乐岛上的国家,不过就那死士赴死的决心我不认为他是不小心说漏嘴道出东郢的,更像是要故意引诱我们往这方面想的,也许这并非东郢所为。”落芙若有所思,“这下只有从天命巫师身上着手了。翠翠,他刚才说你服了毒药?可有解法?”翠翠轻描淡写,“没事的,我已经活够了。现如今这人都死了,估计再无解药了。”落芙再看向花奴,询问他是不是也服了毒药,花奴倒不好意思起来,不去看落芙,“我也活够了,要是在我有生之年,女王愿意宠幸我一回,那我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落芙嗔怒骂他变态,心里却很是感动,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烧了什么高香,有这么多人愿意为自己奋不顾身。独孤璟只盼望白笙能快点来,早些治好花奴,省得他凭着自己身中剧毒老拿这个威胁落芙。
这时,天命巫师又来拜访,他们连忙搞出一片沸腾的模样,吵得热火朝天,巫师不屑理会他们,只是淡淡地说,“王上突发恶疾,你等还不去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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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千乘(五)万更无耻求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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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芙狐疑地看向天命巫师,也不敢多言语。花奴也怕天命巫师是想故意支走他们,好在这宫殿布置些东西,假意说自己吃坏了肚子,腹泻了一天。天命巫师半信半疑,“可不要耍什么诡计才好!”花奴豁出去了,挺着肚子站在天命巫师面前,“喏,你看肚子都憔悴了,我这一天过得可真够揪心的,你们皇宫这什么伙食啊,分明是要人命啊。”说着便捂着肚子直奔茅厕,天命巫师见花奴这般泼辣信以为真,只叫太监将他们除却花奴统统带去面圣,自己却推脱要去哪哪哪给王上寻找解药。
他们随着两个小太监穿过众多楼阁,明明看见前方一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太监却绕了原路避开眼前这黑色的砖瓦屋才前往的那宫殿。翠翠不求甚解,“你们这样绕远路何意?”两太监面面相觑,没有回答。落芙威胁着两太监,“你们这样绕路不会是想拖延时间,不让我们见到王上吧?王上要是因为你们这样辗转反侧耽误了时间你们担待得起?”其中一小太监被落芙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了,小声地说,“奴才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天命巫师住所在那,奴才们可不敢靠近,天命巫师是警告过的,前些日子小李子因为抄近路走了哪条路还被拉出去沉塘了呢。”落芙眼睛一亮,看来她有必要来拜访拜访天命巫师的住宅了。这巫师胆子还真不小,野心昭然若揭,虽然只是盖了栋破房子,可是毕竟是把住所迁进了宫中,这不明摆着逼宫。
终于来到了鲍祢桦寝宫,两小太监纷纷退下。只见鲍祢桦躺在床上全身发抖,貌似已经神志不清。落芙等人立即靠近,个个掩面假哭,随后独孤璟叫宫女们都退下,有他们这群人就足够了。此时,鲍祢桦才颤颤巍巍抓住了落芙的手,悄悄给她递过来一条丝巾,落芙立马接住藏匿好,见鲍祢桦脸色惨白不像是装的,就问他怎么回事。鲍祢桦哆嗦着唇,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巫师想我下药,但我不知道他目的何在。我暂时没有危险,他向我下的这药估计只会折磨我一小会,不多时就能自动恢复的。”落芙点头表示明白,她原本应该在他身边情真意切,细语绵绵的,可是她对着除了独孤璟之外的男人,怕是难有这样的深情。独孤璟看出了落芙的心思,连忙拉开落芙自己握住鲍祢桦的手,学着那些个女子的模样,娇弱地叫道,“王上,臣妾好担心你!”鲍祢桦很不习惯独孤璟鲜有人知的这样闷骚的一面,“璟美人,你不要这样热情,朕心里慎得慌!”独孤璟用眼神挑衅着,也不管鲍祢桦现在身上毒药药效没过,就小声威胁,“再敢对我的芙儿眉来眼去,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鲍祢桦来了兴致,才不受独孤璟威胁!于是拉起了独孤璟的手,“美人手真是粗糙,都做了些什么,让朕好是心疼!”独孤璟尖着声音,低眉顺眼,“臣妾没做什么,只是闲来无事刺刺绣抹抹地而已。王上现在好些了没。”
鲍祢桦确实被这样的独孤璟震撼到了,连连摇头,“更严重了,朕好想吐!”落芙捂着嘴笑,看见独孤璟被整心情不错,可是如果要是整人的是她,她估计要更开心呢。独孤璟也毫不示弱,“王上想吐,是不是咽下去的食物已经到喉管了?如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咽下去嘛,牛尚有倒嚼的习惯,王上威武神勇,自然也可以这样的。”鲍祢桦面目一下子狰狞,真想吐出一口血来,他,狠想不到独孤璟比他更狠。
而天命巫师果真留在了落芙他们所居住的宫殿,鬼鬼祟祟地在房间里所有的茶水里都放上了粉末状的药粉,随后也没做什么事就出了宫殿不知所踪,花奴原想跟踪他,可是却发现天命巫师警惕性极高,三步一回头,走过之路必定要设下迷阵,好容易就将花奴甩的远远的,花奴徒劳无获,只好怏怏而归。此时,他的胸口开始抽痛,他知道这是因为太久没有服用解药才会这样的,挽起袖子发现原先脉门上的朱砂已经慢慢变大,并有向两边延伸的趋势,花奴叹气,看来他要努力享受每一天,享受每个有太阳唤他起床的清晨,享受每个有月亮催他入眠的深夜了。
天命巫师感到鲍祢桦宫殿时,鲍祢桦估计药效也快过了,渐渐恢复过来。天命巫师进门也不跪拜也不行礼,直接问鲍祢桦晚上要那位美人侍寝照料他。只见鲍祢桦迟疑地在他们身上移着,忽而想要恶作剧一番,翻了独孤璟的绿头牌,可是一想到独孤璟那谄媚的模样就怕自己吃不消,于是就稍稍点了一个看似性情冷淡的玉奴。这可把玉奴吓得惊出了一身冷汗,但碍于天命巫师还在,只好装出很开心的样子,“多谢王上隆宠,奴家定不负厚望,将王上伺候地服服帖帖!”鲍祢桦顺势抓起玉奴的手点着头,可是一摸就感觉到玉奴的手骨骼甚大,恐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有的,又看见他那真假难辨的样貌,一下子也分不清玉奴的真正性别。落芙见鲍祢桦这纠结地表情,直接将鲍祢桦的手抓到玉奴胸前,一捏,艾玛,原来是一个香喷喷的馒头,鲍祢桦顿时来了食欲,刚才被天命巫师下了药都没好好吃饭用膳呢!天命巫师不去理会这看似昏庸的皇帝,随即告退。玉奴索性将馒头掏出来给鲍祢桦吃,感动得鲍祢桦鼻头温热。落芙看着鲍祢桦吃得正香,三两口就把馒头全吃下了,于是就伸手去捞玉奴胸前另一个突起。鲍祢桦原以为还是个馒头,想不到落芙竟掏出了个窝窝头,不过他也不管那么多了,接过手就直接往嘴里塞。独孤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个吃起东西来毫无节操的皇帝,鄙视莫名袭来。
可是鲍祢桦吃完了窝窝头之后,还是不觉得饱,邪恶的眼睛盯上了独孤璟。独孤璟惊慌护住自己的胸,“休想!”鲍祢桦只好作罢,匝巴匝巴嘴,他现在觉得自己真是史上最悲催皇帝呢,处处受人管制不说,还不让吃饱!真是坑爹呢。落芙见鲍祢桦这么可怜的瞪着独孤璟,就好心地拍着独孤璟的胸脯说,“璟哇,都说有奶便是娘,你就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行行好哺育他一回嘛!”独孤璟抱着胸不从,不料落芙硬上弓,直接扒拉下独孤璟身上的一个苹果同一个包子就扔给了鲍祢桦。鲍祢桦兴奋接过,“真好,多谢璟兄用体温为我加着热哈,这包子真香。嗯,这苹果也好,餐后一苹果,搭配营养合理,你们真是朕的福星啊!”独孤璟委屈地看着鲍祢桦,他有节操的好不好!被他这样一吃,他的节操一下子碎了一地,随到回不到以往完整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