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要个死人干什么。”
“我又想吻你了……殿下,你身上好香……殿下,你什么时候给孙清沐娶个媳妇,他比我还大一岁。”
“你接吻的时候还能想这么多东西?”
……
夜幕下,漠帝一巴掌甩在了漠千叶脸上,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好样地!你!你个不孝子!咳咳——”
漠千叶想上前扶他。
漠帝一把挥开她:“朕什么时候死了!你就安心了,漠国不欠你什么!有气你冲朕来!”
漠千叶沉默的站着,听着从小疼爱她的父皇如今对她口语相向,不过她该庆幸父皇良好的修养,才没骂出多难听的话:“如果父皇没事,女儿告退。”说着不顾漠帝砸来的杯子,转身就走。
“不孝女!不孝女!气死朕了!——”
“皇上!皇上!”漠千叶前脚刚走,皇宫内传太医的喊声闹成一片。
灯笼高挂的走廊上,杜洪生脸色不善的截住同样冷漠的漠千叶:“你什么意思!你骗我。”
漠千叶闻言,嘴角讽刺的扬起:“怎么,见本宫落的如今的田地,连公主都不叫了,杜洪生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宫为什么要舔着脸下嫁给你,你可别忘了想娶本公主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本宫随便消遣的一个!”
“贱人!”杜洪生恼羞成怒,今天他历经生死,才从晋国手里拿到晋级权,就为了这个女人,他险些赔上性命:“你给我听着,除了我你谁也别想嫁!漠帝已经口头把你许配给我,你生是我的人是杜家妇,再也不是什么公主!”
漠千叶冷笑:“笑话!现在赢着的似乎是焰国吧!本宫就是跟一个落魄的皇子在一起,也不懈跟你这种窝囊废同床共枕!对了,还有你那假里假气的妻子,本宫都怀疑,婉婷,到底是不是你女儿,本宫怎么越看越不像呢!”
杜洪生顿时恼怒:“你!你这个淫妇!她不是那种女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漠千叶闻言突然仰天大笑,这就是漠国的臣子!这就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多冷:“她当然跟本宫不一样,本宫高高在上!本宫比她美丽!本宫可以让你至今难忘!她不可以!可惜,本宫看不上你,本宫就是嫁给狗,也不嫁给你!告辞,懦弱的杜大人,哈哈!赶紧回去看看你妻子是不是真如你所想的那么贤惠!哈哈!”漠千叶‘骄傲’的转身离开!眼角控制不住的落下几滴眼泪,父皇,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云鬟。”
“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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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是怎么来的?汗啊!实体男主不会是甲乙丙丁。⊙﹏⊙b汗
没事写评论去!
☆、271相询
“明天别去猎场了。”漠千叶望着错落的宫殿,黑压压的阁楼,让她突然呼吸困难,父皇竟然不喜欢她参与,不去便是,小的时候,在这片宫殿里,他是那样的宠爱她。
云鬟看眼公主落寞的表情,心伤的上前一步:“公主就这样任命吗?刚才杜大人简直——”
漠千叶淡淡一笑,如烟花在夜空绽开,璀璨耀眼:“区区一位臣子,本宫尚且不放在眼里。”
云鬟闻言不再多话,默默的跟在公主身后,心里为公主不值,焰国在目前的局势中处于上位,公主若是不管,那个没听说过的国家说不定能走到最后,公主甘心嫁给那样的存在吗?
……
帝王寝宫内,杜洪生跪在帝床上,没有安抚还在气头上的漠帝,反而添油加醋的把公主骗他进入猎场的事说给漠帝听,口气中稀罕的夹杂着几丝宠溺和无奈。
漠帝闻言,恨铁太硬的心因为杜洪生此刻对女儿的包容,有些微微的动容,再不争气,也是女儿,打的再重也层疼到骨头里,或许她成亲后能好心,漠帝更坚定了把不孝女千叶嫁给杜洪生的决定,杜洪生老实其妻尚未产子,也不算亏了千叶。
漠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痛心道:“以后……千叶……你多管教就是,不用考虑朕的颜面。”
“微臣不敢。”
……
大清早,鹰风在一身玄衣整个人包裹在衣服内,肌肤呈现一种灰色,他早起舞剑,突然见鹰风流穿着昨天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门外发呆。
鹰风在急忙把剑交给属下,径自走了过去:“二胖,二胖。”
“哥……”鹰风流脸色蜡黄的叫了他一句,无意识的迈了一步又不动了,他想了一夜,除了让自己更头疼,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初始的情意,他是喜欢的,真的喜欢。
鹰风在急忙扳正他的肩膀,仔细的把弟弟从头看到脚,心里顿时生气滔天的怒气:“她又给你脸色看了是不是!风流!我说多少遍你才死心!你——”
“哥,我累了,想休息一会。”鹰风流说着,精神不济的推开二哥,表情落寞的关上房门。
鹰风在从来没见弟弟这样过,直觉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周天身上,跑到骆曦冥那里义愤填膺的大吼了一遍:“你到底管不管,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他在外面站了一夜根本没有睡觉。”
骆曦冥突然抬起头:“现在呢?”
鹰风在更怒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风流因为那个女人很不高兴!干脆,风流要是喜欢就把那周天做成傻子给风流,风流要是不要了,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看着都心烦!”鹰风在说完,甩上房门出去了。
骆曦冥沉思了片刻叹口气,站起来,玉质的米色锦缎团花长袍如晨光流泻而下,刚毅的面色透着几分无奈,比玉石还精致的手指仿若透着无限荣光,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去荣升客栈。”
周天已经准备出发,苏义在旁边整理东西,不时走过来在周天耳边说些什么,周天笑着,俊美妖娆的风姿在晨光下妩媚俊朗,惹的苏义时不时走神。
孙清沐的胳膊经过复杂的处理,如今已经固定好了,他和陆公公从对面走来,见殿下和苏义间流转的情义,两人谁也没有对此发言,苏义昨夜未回,孙清沐不想揣测他和太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的上前接手小二的工作,整体出发需要的东西。
周天见孙清沐动,道:“别弄了,休息会再伤了你的手?还疼吗?”周天问完,觉的自己问了句废话,哪有不疼的。
孙清沐沉默的摇摇头,还是和陆公公一起把箱子抬上马车:“少爷,页雪身体不适,今天不跟着去了。”他似乎还在为昨天周天抢了他在雕刻的木板生气。
周天笑笑,猜着是那小心眼就没消气,昨天非说自己偏心,不顾他的心情为了讨好她的男人,让他痛苦,没把周天笑死,那种木板他多的能把他自己压死:“准了。”
一行人装备整齐正式上路,陆公公跟在太子身边,说着什么,偶然帮殿下缕缕略显褶皱的衣物,心想没个细心的人在身边伺候殿下,殿下也不是爱讲究的人,苏公子也是,殿下袖口的位置有折痕,也不说处理一下,哎,与太子不住在一起,陆公公不禁新生愧疚。
苏义走到孙清沐身边,心情非常不错,整个人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孙清沐心不在焉,苏义能有什么好消息。
苏义凑近孙清沐耳边,比往常把声音压的还低:“太子准备给你说亲,可能是辛家的女儿,还不确定,你别就乱想人家姑娘。”苏义这次是真好心,孙清沐的为人早就不屑于与他们同流合污,如今太子圣明,国泰民安,以孙清沐如今的威望,离开皇宫过回正常男人的生活是最好不过的消息:
“艳福不浅啊,辛小姐不能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琴意一绝盛都无人不知,你熬到头了,偷着乐吧,以后升官发财别忘了兄弟。”苏义说完,情绪中不乏夹杂着对死对头的冰释前嫌,和对孙清沐前途的无限祝福,此人一走,苏义不敢说以后皇宫便是他一枝独秀,但地位肯定比现在更好。
孙清沐脸色微变,努力从苏义脸上寻找造谣的痕迹,却未能如愿,这么说来太子昨晚跟苏义提了此事?她为什么跟苏义说这个?孙清沐突然有些不悦苏义知道这件事!好像属于他和太子的事被人窥视一般令人不悦。太子跟苏义说这个什么意思?
孙清沐跟在队伍后,静静的走着,确有此意吗?为什么?孙清沐不禁望向走在前面的背影。
“是不是很高兴!”苏义不记前仇的拍孙清沐一下,以示彼此都有的喜悦。
孙清沐忍不住想问,他看起来像需要迫切离开皇宫的人吗:“没有依据的事,以后不要乱说。”
“怎么是没有依据,是太子亲自跟我说的!前面怎么突然不走了?”
骆曦冥看眼周天,态度谈不上傲慢,他性格本来如此:“借一步说话。”
周天看他一眼,此人只几天不见,越发让人牙疼,看来他那一身沙子凝结成的玉气没有白培养,整个鹰家里唯一能沟通的大概就数这位了:“陆公公,你待他们先走,我一会就到。”
陆公公有些不放心:“可他是……”
苏义、孙清沐也挤了过来,孙清沐担忧的看眼周天:“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