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盈湿的手指,抬到眼前看了一眼,薄唇便抿得更紧了,并起两指,毫无征兆地突然捣进了水泉之中,手腕迅速震动起来。
“寂寞?朕倒是太好奇了,寂寞之中,如何练得这一身本事……”
本是嘲讽的话,可慕宸殇却说得低哑,饱含压抑的狂|野。
“皇上,不敢?”她转头看他,媚眼横波。
只这一句,他便撤回了手,欲|火将她满贯而入,火烫男欲寸寸噬进。
苏染染久未经人事,再准备充足,此时也痛得微抖起来。
“嗯……”她低吟一声,咬紧水润下唇。
他仅只沉蛰了半晌,他虎腰便猛然挺进,开始在她细薄柔嫩的花泉之间肆虐了起来!
她身上的香,能蚀魂媚骨,仿佛是从她体内透出来,慕宸殇轻|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问:
“费这么大动静来讨好朕,说吧,想要什么?”
苏染染一直在默念着密术上的一字一句,让自己抛开厌恶。她需要这个男人,为他大开冷宫之门,光明正大地回到那些毒蝎女人的面前,再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什么才叫真正的毒蝎!
“想要这扇门打开。”她转过脸来,红唇凑在他的脸颊上,小声说。
“然后呢?”他轻掐住她的小脸,一脸薄笑。
“然后,成为你的宠妃。”她也笑起来。
“好大的志向。”他笑出声。
“别忘了,你我青梅竹马,我天生就是你的女人。”
她却不慌不忙,将红唇靠近他唇,一字一句,如幽兰吐香。
他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野性妖物,男人征服起来,实在心旷神怡。
他将她抱起,高捧起她圆俏的臀,就像抱个黏人的奶娃儿似的,让她一双纤臂紧圈住他的颈项,被迫张开的双腿环绕住他雄健的虎腰,大掌狠狠地一按,在两人交|合的水渍之处再度畅快地捣|弄了起来……
冷宫的铁锁,正在被人用铁棍用力撬着,皇帝进了冷宫,一进不出,外面的人都急得冒汗,怕他被妖精吃掉了……
当宫门打开,苏染染那绮丽的尖叫声,和他低沉的喘声交缠冲出的时候,万安猛地就拉紧了宫门——宫外,闻讯赶来的众嫔妃已经白了脸色,如坠冰窖。
☆、【69】绝色尤物
那推开又被关上的门,那透进来又消失的灯光,让苏染染的唇角染上几丝笑意。
这门,到底是为她打开了。
“别笑这么早,朕还没想让你迈出这扇门。”
慕宸殇轻掐住她的下颚,凌厉的眼神紧盯着她。
苏染染轻笑出声,从地上捡起白纱,包住了自己,姗姗踏过妖冶的野玫瑰花丛,往屋后的温泉走去。
她的腰很软,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白皙的小腿抬起时,脚踝上红绳系的银铃叮咚地响,真像一个夜里的妖。
刚刚在高墙外,百里国燕海渊说,这是一个绝世尤物……
可她比尤物多了几分冷,这冷里又透着冶艳的风骨,让人心里痒痒,直想伸手抓住她。
慕宸殇的双瞳紧缩了一下,激情已经退却的他,整理好衣袍,缓步走进院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门窗都已残破脱落,不过挂上了别致的帘子,满院都是一种妖治的、从未闻过的香,好像是从这些野玫瑰花里散发出来的,又好像有点不同,而他方才猛涨的激情分明和这花香有关。
在宫中,使用禁\药是死罪!
“皇上放心,沫篱被关了这么久,拿不到那种烂药,况且我还不想死。”
苏染染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白纱从腋下脱落,她微侧过脸来,冷漠地说:
“沫篱也说过了,冷宫寂寞,实在难熬,可皇上若不喜欢,继续锁上这里便是。”
她说完,继续往温泉池走去,根本不再理慕宸殇。
一个女人,刚刚用最撩|火的手段让他咆哮,现在却又冷冰冰地、像路人甲在经过,慕宸殇的心里多了几分难以捉磨的情绪。
水声轻响,她已经沉进了温泉池里,月色融进池中,她如同人鱼一样漂浮在上面。
这人,这水,这月,这景……慕宸殇像在看一幅画。
“慕宸殇,你说,月亮会不会突然掉下来?”她突然发问。
慕宸殇拧拧眉。
“如果月亮掉下来,你说,它是甜的还是酸的?”她又问。
慕宸殇突然想到,她这一年来在吃什么?
“不用想了,我吃了一年的玫瑰花,野菜,还有水里的鱼。”
她站起来,水恰好没到她的胸前,水波轻拍她的身子,藏在水里的手紧握成了拳。
“想不到,你还真的能熬。”慕宸殇的唇角扬扬,有些嘲讽的意思。
“你这么想我死?”苏染染反问。
慕宸殇冷冷看着她,苏染染摇摇头,轻笑了起来,“我也想过死,可是,如果我死得这样不清不楚,不是太不值得了?”
“怎么,想报复朕?”慕宸殇走到泉边,蹲下来,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眼波凌锐。
“我敢吗?就算我敢,我又能怎么样呢?你两根手指就能捏死我……慕宸殇……我知道错了……”苏染染眨眨眼睛,幽幽地说。
“现在知道……”
慕宸殇才说半句,苏染染就拉住了他的手指,摁在自己的胸口上,小声说:
“还不晚。”
这丝滑水嫩的触感,从慕宸殇的指尖一直往他的骨肉里透,就像飞快盘起的蛛丝,绕住了他的一切感官知觉。
她慢慢地拉起了慕宸殇的手指,放到自己的红唇上,一点点咬,一点点地把指尖含|进去。
越有权势的男人,越追求征服上的快|感,越喜欢挑战难遇的类型。
满后宫,谁敢这样不顾妇道?
女人不坏,男人又怎么会觉得刺|激?
慕宸殇的眼神,幽深如这泉,看不见泉底蕴藏的漩涡。他的唇角慢慢扬起来,抽回了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沫篱啊,在这里面关了一年,你就学会了这个?”
苏染染的笑意有些僵,那本密术中记载,莞妃就是这样一步步独占了龙榻,恩宠无人可及的。难道慕宸殇不吃这一套?他以前不是一直表现得挺|色的吗?
“不过,你的身子……还真是甜美。”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嘲讽地说道:“既然你有心侍奉朕,朕会满足你。”
他拂了拂袖子,大步走了。
苏染染又倒进了泉水里,盯着天上的薄月发怔。
她恨不能扑过去,狠扇他几个耳光!
可她不能,她不会让外面那些欺过她的人继续过好日子,她需要这个男人成为她手里的残酷刀剑。
突然,她又站了起来,拼命地用水搓洗起自己的身体来,要把慕宸殇留下的气味全都洗掉。
小染从花丛里钻出来,跳进水里,扑腾着爪子往她身上浇水,原来是以为她在戏水。
苏染染被它扑了一头一脑,猛地就往它的大屁\股上一拍,厉声喝道:“去,咬断他的喉咙!”
小染的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水花,身形如闪电,从池水里疾射出来,往外飞奔而去。
“小染回来。”
一道低醇的声音适时响起,苏染染扭头看,只见庄墨稳正从秘道里钻出,急切地唤着小染。
可小染一溜烟地跑了!
“沫篱,若你只是想杀了慕宸殇,我可以为你做到,你让小染去,只会让你和它一起送命。”庄墨隐急忙说道。
苏染染盯着他看了几秒,抬起两指放进红唇中,一声凌厉的口哨响过,小染又从外面奔了回来,蹲坐在它和庄墨隐的面前,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里,兽光大盛。
“你要让它去杀人,你教过它吗?它会躲开如雨的箭吗?”庄墨隐问。
苏染染拧拧眉,这两个多月来,她只忙着准备自己要用的一切,并未花心思去训过小染,它是兽,却未捕过活物!
她轻掬了水,若有所思地往胸前浇水,突然,她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快步往岸上走。
庄墨隐连忙别开了脸,小声说:“你的衣服呢?”
“没穿。”苏染染瞟他一眼,淡淡地说:“而且这是苏沫篱。”
“嗯?”庄墨隐有些不解。
苏染染也不解释,沫篱已去,空留皮囊,还有什么顾忌的?况且她生产那晚,庄墨隐也为她清洗过身体,他已成了太监,看了便看了吧,有什么大不了。
庄墨隐白皙的脸皮上涌起几分羞意,脸别得更开了。
一直等她走进了屋里,才慢步跟了过来。
“我让你帮我准备的东西呢?”她穿好长袍,让他进来。
“在这里。”庄墨隐拿出一套精致的妆具。
苏染染打开粉瓷胭脂盒,手指沾了一抹红,沉默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庄墨隐,你回去吧,我困了。”
“那你早点睡。”庄墨隐点点头,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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