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拓跋烈让云舞先睡。自己则是走到偏房临时设立的书房挑灯办公。
云舞并沒有听他的话去睡觉。而是跟在他身后进來。这用屏风隔开的地方设立的书房倒是蛮别致。一个案桌。几张椅子。便成了一个可以会谈的地方。
“你怎么还不去睡。”拓跋烈皱起眉。不悦的道。
“我还不困。”她走过去。拈袖替他磨墨。
以前。她也经常这样为他磨墨。然后他毫无顾虑的振笔疾书。偶尔。他会问她些意见。她会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全表达出來。他觉得可行的话就会采取她的意见。
他虽然大男子主义。却也会聆听她的意见。尽可能的尊重她。这样一个男人。她哪能不爱上呢。
拓跋烈失神的看着她侧首认真磨墨的表情。嘴角边扬着不明显的笑容是那么满足。像及了她。
“舞儿……”
他深情的开口。冲动的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不等云舞惊呼。炙热的唇就这么压了上來。急切的啃噬。疯狂的探入。好似想要证实什么。又好似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般。他正努力抓牢这一刻。所以吻得又急又狂。又深。几乎是逼着她去适应他的掠夺。
碎墨溅落在铺好的白色宣纸上。他的吻不止急。就连手也飞快的探入她的衣服里。触碰到温热柔嫩的肌肤才安心。
“唔……”
辗转反侧的吻。也有些难以呼吸。云舞紧紧抱着他。不再去在乎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三年前的自己。现在。她只想抱着他填满他的孤独。安抚他受伤的内心。
他拉开她的衣带。挑开层层衣衫。着急的要寻到挺立的蓓蕾。这一吻根本无法满足他崩溃的思念。他的大手覆盖在圆润的饱满上力道时轻时重。柔软的肌肤充满在他手中。他暂停了这个深切的吻。湿热的舌尖刷过她脸颊亲吻在她的颈侧。重重的吮着。白嫩的玉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疼惜。不一会儿红痕就显而易见了。
“嗯唔……”云舞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只能用尽所有力气抱住他。恨不得把他揉入自己的体内。从此再也不分开。
他将她的衣衫缓缓从肩头褪落。细碎的吻如雨点般往下。直到吻上胸前早已挺立绽放的蓓蕾。他张嘴含住的同时云舞动情的弓起腰身。这一切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啊……烈……”他突兀轻咬住那坚硬的红嫩。令她终还是难耐的叫出声。
正是这一声忘情的呼唤拉回了正沉入情潮中的拓跋烈。这睽违已久的呼唤向來只是‘她’的专属。如今从这陌生的声音里响起。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灭了他的热火。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突然中途停止。云舞猛地睁开眼。瞬间清醒过來。所有理性回到脑海。她赶紧拉拢敞开的衣衫。跳下他的腿。背过身去整理衣衫。估计是心越慌手越乱。
她怎么忘记了他不喜欢现在的‘她’那样喊他。明明是她要求他忘掉过去。如今率先破坏规则的人也是她。
可是……不那样叫他她该怎么叫。他又沒教过她。难道要在两人灵肉交汇的时候要她喊他王爷吗。
是她想得太天真了吧。
她就是她。要他忘掉过去的云舞。除非她先忘掉他们之间的一切。这样才不会让他时不时的因为她某些熟悉的动作而想起。
忘掉也难。不忘掉更难。
她和他到底该怎么相处才是最好的。谁能告诉她。
“薇儿。先去睡吧。本王还有战略书要批阅。”拓跋烈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不该。不该把她当成云舞。差点就伤害了她。他开始害怕会伤害到她了。
或许。她是一个不错的红颜知己。
“我陪你。”云舞整理好衣服后。浅笑着回过身來。脸上还挂着尴尬的晕红。
拓跋烈知道多劝无益。实在拿她沒办法。只得让她留下來。
后來。云舞才知道拓跋烈在看的并不是行军打仗的战略书。而是翻阅所有记载古时历朝历代治国的书籍。在想如何能让灾民温饱的对策。
他掌管的是天下兵权。却心怀天下。不止奋力护国。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中又义不容辞。
这个男人比起宫里那个皇帝实在是好太多了。如果今天换做是拓跋烈坐在那个皇位上。这天下一定是另一番景象吧。
“王爷。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題。”她也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到他身后。贴心的揉按那道深深的皱痕。
“嗯。”他暂时搁置下书本。抬眸与她的视线近距离相接。她觉得这举止习以为常。他看來不是。而是贴心得暖入心怀。
“你可曾想过若是今天坐在那张龙椅上的另有其人。天下会不会比较太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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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惊现阿芙蓉
拓跋烈听得懂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拿下她忙碌的小手。将她拉入怀中。
“陪本王到深夜。不倦吗。还有力气去想这种滑稽的问題。”真不知她的精神和体力打哪來的。日夜赶路到这里又被抓去绑了起來。一直到现在都沒能歇着。而她居然一直陪他看书到现在。真不知该心疼她还是该责备她这么撑着。
“我并不觉得滑稽。不想活在压抑的世界里就得去创新不是吗。沒有什么东西旦古不变。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那个人沒能力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能者居上才是真理。”
云舞认真的说出内心所想。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困了。她别过脸去掩嘴打了个呵欠。第一时间更新 再正过脸來时。发现拓跋烈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本王认识你以來你说过最多的一次话。”他温柔而笑。她有想法也敢言。他庆幸她的胸襟也能如此坦荡。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的眼皮子越來越沉重。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埋进他怀里。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这样放松自己吧。
“诚实固然是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谈何容易。”拓跋烈轻声叹息。俯首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女人。宠溺的弯起了唇。笑着打横抱起她走出这临时书房……
翌日。云舞睁开眼已经过了大半个早上。从婢女口中得知拓跋烈一早醒來就去看拓跋锦瑢了。临走前还特别吩咐婢女说她昨晚睡得太晚让她睡晚点。为这小小的贴心举止。云舞感到心情大好。
可惜。心情再好只要一想到她半个月以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境地就沉闷了。
如果这半个月里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难道她真的要为了活命而回到拓跋泓身边去吗。
[怪就怪在你不该让他爱上你。一旦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不惜一切去掠夺。他已经开始慢慢的帮你收回你留在擎王身上的心。等你回到他身边时。就是全身心都属于他的时候。这就是一个野兽的占有方式。]
竹夫人那天说的话言犹在耳。若是回去了她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他身边保全自己。更别提能全身而退了。。
她不想死。更不想离开拓跋烈。
现在。她不再不屑云薇那股宁死不屈的做法了。她甚至佩服她的勇气。换成她今天面临同样的抉择。她真的沒有那个勇气。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这话现在不适用在她身上了……
來到拓跋锦瑢的东院。只见拓跋锦瑢浑身像发冷似的抖个不停。嘴唇双眼全都成了紫黑色。经过一夜。他看起來更加不似人样。整张脸沒了血气。更别提昔日的奕奕神采了。
“别管我。滚。都给我滚出去。”他大发脾气。捡东西就摔。见人就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一些痛苦。
拓跋烈生怕伤及无辜。第一时间更新 不得已只有吩咐下去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拓跋锦瑢的房间半步。为了安全起见更是由冷刚守在门外。因为昨天云舞的劝阻让拓跋锦瑢冷静下來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于是沒人拦她。
“他这样子有多久了。”云舞看着拓跋锦瑢变成这样。也觉得惋惜不已。那个自诩风趣的公子哥居然沦落成现在这幅模样。
“你怎么不多睡会。”也许是烦乱着。拓跋烈的语气有些重。
云舞给他一抹安心的微笑。轻握住他的手。表面了与他同进退的决心。
拓跋烈欣然。反握住放入手中的柔荑。道。“天刚亮的时候他的病又犯了。。”
“不。这不是病。”云舞笃定的道。倏然似想起了什么。跑出去把冷刚拽了进來。
“你说。昨天你追上去问那傻子的事结果怎么样。”
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压根不是酒醉。也不是傻子。分明就是……
冷刚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后才想起关于昨晚的事。“王妃不提。属下倒还忘了。那人叫王五。原來是‘雷’营的火头。后來不知为何开始不务正事。整日消沉。无心做事。于是‘雷’营的将军把他赶出营里了。”
“不。他沒有疯。他只是吸了不该吸的东西。”云舞脸色煞白起來。若是这种东西真的出现在这个从來沒流传过的朝代里。只怕最后会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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