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想。”他拥着她开怀大笑。
“这么说代表你也想我。”云舞细心的听出了他话里的端倪。承认想她有那么难吗。
拓跋烈端起她的下颚。幽深的目光渐渐灼热。众人见到这情景。能低头的低头。能背过身去的赶紧背过身去。生怕冒犯了。
一片炙热的唇贴上有些干燥的唇瓣。他以柔柔的吻滋润了她。让她的唇瓣红润如初。粉嫩欲滴。
“本王想这甜美的唇瓣。”他的唇舌移到她耳畔。哑着声音道。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同样想念她。
当听到冷刚说她來了的那一刻。他整颗心都震撼了。这女人居然还带着伤的时候就跟在他后脚跑來了。就算心是铁做的也该感动了吧。
纵使冷刚要他堤防她來到他身边的目的。。他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她另有所图。
云舞生气的推开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挪出一米以外的晓宝副将。她脸上虽然沒表露什么。却已经走过去。一手搀起他。
“晓宝。你不是说要我当你的媳妇吗。今晚就拜堂入洞房沒错吧。走吧。”
天啊。
被拉起的晓宝好不容易才站稳。闻言这话双腿一软自动跪了回去。整个人吓得虚脱。
“王爷饶命。小的不敢妄想。”晓宝瑟瑟缩缩的求饶着。
他哪里知道这美若天仙的姑娘竟是王爷的人。都怪将军不相信她的话啦。。害他还以为天可怜见。今夜就抱得娇妻归。沒想到差点丢了小命。
“‘风’营的将军何在。”拓跋烈冷声提名。
那位将军赶紧跪着到跟前去。“末将在。”
“你就是钟未良。”拓跋烈懒懒垂眸看着这个男人。“本王说过凡是抓到可疑之人不可动用私刑。你可记得。”
钟未良点头如捣蒜。即便心里有话也不敢说。
“王爷。如果熏熏烟。吹吹风。或者说好意婚配就是私刑的话。那你把他拖下去砍了吧。”云舞在旁漫不经心的说。钟汉良和晓宝副将吓得更加颤抖。他们不敢相信这么美丽的女子心地竟如此歹毒。非但不帮他们求情反而要王爷杀了他们。
听她这么说。拓跋烈这才觉得她这纤细的身子在这夜风中是这么荏弱。因身上沒外袍。他长臂一勾将她纳入怀中。用宽大的体魄替她挡去些许风寒。冷厉的眸光再度回到钟未良身上。
钟未良额上频频渗出冷汗。这下可好了。本着一番好意反倒碰上雷公了。瞧王爷心疼这姑娘的模样样。不把他们劈成两半才怪。
拓跋烈撇了眼左边用來绑犯人的邢台。瞧见落在地上的绳子。眼光一沉。拥着怀中的人儿大步入了院子。
“冷刚。把人带进來。”
泥土砌成的矮屋里成了暂时的公堂。拓跋烈坐在这粗劣的长凳上气势也恍如坐在龙椅上锐不可挡。这小屋也仿似成了琼楼玉宇。闪着贵气的光芒。云舞拗不过他只得坐在他腿上。当一回小女人。
拓跋烈要钟未良把一切始末重复了一遍。
“王爷。末将并不知这位姑娘是王爷的侍妾。求王爷恕罪。”钟未良叩首道。
“噗。”
这么严肃的时刻。待在拓跋烈怀里的云舞噗嗤而笑。她搂着拓跋烈的脖子。看着他冷硬的面容。他垂落在肩头的发丝被她把玩在指间。
她这样的举止不知为什么在所有人看來并不觉得有任何轻浮迷惑。反而觉得情投意合下该有的动作。两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对天注定的璧人。
云舞看了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两个男人。不急不缓的勾唇。“王爷。我是你的侍妾吗。”
这话如同一个闷雷劈來。钟未良吓白了脸。不敢相信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是侍妾。那是什么。除了侍妾还有什么身份能这样倚在王爷怀中。
难不成只是些过眼云烟的风尘女子。可是。不像啊。无论这气质还是这举止。或是这言行都不像。
拓跋烈暗自呻吟了下。差点就受不住她的撩拨。他红着眼睨了她一眼。打横抱起她。
“钟将军。晓宝副将。起來吧。王妃大量。不跟你们追究了。”
说完。他抱着怀中佳人大步离去。只留下一地傻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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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瑢公子
“将军。那姑娘竟是王……王妃。那岂不是未來的……”
“嘘。小心祸从口出。”
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钟未良赶紧低声呵斥住晓宝的话。这王爷一行人还沒走远呢。要是听到了可还得了。
他庆幸有这么一位公私分明的王爷带领。若换做当今圣上。只怕他们这会早已为这无心之失人头落地了。
所以。天下应该需要的是这样一位明君呀。
…………
回到行辕拓跋烈住的房间里。拓跋烈立即命人烧水让云舞洗去一路的风尘。
云舞沐浴完毕出來找遍了房间里几个隔开的角落都沒瞧见拓跋烈的人影。。她走出房间。门外有一个黝黑瘦弱的女孩子在候着。
“王爷呢。”她直接问道。
“回王妃。王爷去了瑢公子的房里。”婢女颤抖的回答。她也是临时被派來伺候这王妃的。听说这王妃开口就要砍了‘风’营将军的脑袋。她怎能不怕。
云舞自然难受得到这女孩子的惧意。不喜解释的她撩了撩散落的发丝。放低了声音。“带我去。”
“是……请……请王妃随奴婢來。”
这下婢女吓得更大了。她抖着声音说完。走在前面飞快。恨不得在脚下装两个轮子。第一时间更新 好滚得快点。
云舞扶额。她明明压低声音想让自己表现得亲切点了啊。为什么反而适得其反。
瑢公子。是拓跋锦瑢吗。难怪打从她恢复记忆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原來是跑到这北地來了。
五年前。她曾经和拓跋烈拜访过他。当时他还在僻静的谷中当他的逍遥谷主。怎么两年不见。她再度重临旧地。所有人都变了。
进入东院。还沒进门。就听到拓跋烈他们的谈话声传來了。
“既不是中毒。又不是中蛊。到底是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状。”
“王爷。王妃求见。”门外传來声音。
拓跋烈抬眸望去。便见到一抹纤影迈着莲步缓缓而至。紫红色的织锦裙炮贴紧她曼妙的身段。沒有王府里层层如烟似霞的裙纱。这简练方便的衣裙反倒给她的美艳增添了些许历练。而他喜爱的那一头黑发则以细致的带子绑住。美不胜收。
“薇儿。你一路奔波不在房里歇着。跑这來做什么。”他上前握住她的小手略带责备。方沐浴后的幽香飘來。荡人心脾。
“我來这里会妨碍你们的话。那我回避。”云舞把他不好的语气当成了戒备。她知道他的防备是应该的。。毕竟她现在的确还受制于拓跋泓。
“本王何时说这样的话了。”拓跋烈拉回她。将她带到榻上卧着的拓跋锦瑢面前介绍道。“这位是瑢公子。算是本王的军师益友。”
还军师益友。是皇叔吧。
云舞在心里暗忖。知道拓跋锦瑢的身份是一件隐秘的事。所以也就沒怪罪他的欺瞒。
“瑢公子好。”她无惧的对上拓跋锦瑢探究的眼。明明都成病美男了。还不忘想要看穿人的心思。
王府里的白衣公子。那夜在花园里给披衣她的男人竟是拓跋锦瑢。要是他们知道她就是云舞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晕了过去。
更令她困惑的是。那个风趣优雅的公子哥为何此时一副怏怏欲睡的病态模样。瞧那俩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打的。他是有多久沒睡过觉了。这阴柔的俊脸瘦得她都快不认识了。
“王妃。请恕在下无法下榻给您行礼。”拓跋锦瑢噙着虚弱的笑。
“不必客气。”云舞讨厌及了这种你來我往的寒暄方式。既拘泥又无趣。
“总算放下了。”拓跋锦瑢扬唇而笑。目光落在拓跋烈紧搂在娇妻腰间的手。便已了然。
拓跋烈不否认也不承认。云舞不懂他们之间在说什么放下。她只是觉得拓跋锦瑢的症状很奇怪。第一时间更新 好像……她怎么就想不起來像什么了呢。
“他怎么了。”她轻轻拉扯拓跋烈的衣角。悄声问道。
“瑢公子几日前同秦将军运灾粮去分派给灾民。回來的时候时而就不停的打呵欠。食欲不振。甚至泪涕流不止。太医仔细诊断过都说他体内并无中毒的迹象。现在只能猜测他是不小心误食了什么。”
拓跋烈把拓跋锦瑢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三日前他收到消息连忙马不停蹄的赶來了。毕竟这位是他的兄弟又是他的小皇叔。父皇生前拜托他一定要找回來的小皇叔。怎能让他有事。
“打呵欠、食欲不振、泪涕流不止……”云舞退离拓跋烈温暖的怀抱。踱步思考。总有那么一瞬间。明明就快想到了。却又抓不住那个画面。
到底是什么呢。这些症状她敢肯定她见过。而且见过不少。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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