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谦落、月诺和钟离云三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中,马匹牵了来。
宥连风舞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是她杀了自己的儿子,是她动用灵力,控制了月诺的大脑,放大了她心中的仇恨,才有的那一剑,她想死的,可是她却害死了她的儿子。
花谦落看着两人的异样,心里不由得一动,将自己手中的马缰扔给了昴日,飞身一跃,跃到了月诺的马背上。
慕白像是有话要说,让月诺凑上前去,月诺丝毫都没有犹豫,将自己的耳畔凑了过去。门的裹喻。
宥连风舞回手就冲着花谦落拍了一掌过来,好在花谦落之前并没有得到宥连风舞近况的消息,一直有所防备,花谦落在空中一个侧翻,一把抓住了宥连风舞的手腕,将其拖下了马仍在了地上。
“娘亲,前面山路崎岖,让儿子带您乘马吧。”慕白停下了车,并不是征求宥连风舞的意见,而是在宥连风舞还没有醒过味儿来的时候,就将她扶了出来。
花谦落几人,带着各自的属下,狂奔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已经慢慢泛白,他们才将近到了青岐峰的脚下的一个分支上。据探子来报,慕白会带着宥连风舞从这条路进山。
“你怎么到了我的马背上。”月诺缓过神来,对花谦落问道。
怀孕的女人,本就情绪不稳,听到宥连风舞那一激,月诺除了想起弑父杀母的仇恨外,还有花谦落被辱之恨,一股脑都在月诺的头脑里放大了。
钟离云虽然看着花谦落上了月诺的马背,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有花谦落护着月诺是好事,没有说什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月诺拉过一匹马,小心翼翼的翻身而上,就在月诺的这一个动作里,钟离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月诺的身上,直到月诺稳稳地坐到了马上,钟离云这才舒了口气。
慕白勉强收敛压抑住心里的情绪,只一个劲的打马,先不说这马已经狂奔了数日未歇,就说后面的花谦落,也不会任由他离去的。
慕白只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阵刺入肌肤的时候凝固住了,但是他脚步却没有停留一下,而是向着月诺手中的长剑扑来。
花谦落拍了拍月诺的手,将手中的缰绳给了月诺,而他自己在马头上轻点了一下,随后袖中的红绸飞速而出缠住了慕白所乘的马尾。
“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儿子一命。”宥连风舞高高在上的表情丝毫不减,仿佛她并不是阶下囚,还是那个最尊贵的太后。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慕白突然觉得林间似乎安静了许多,并没有鸟的鸣叫声。
花谦落他们并没有想到,慕白会突然发现不对换路而行,好在他们并没有下马,径自驱了马追了过去。
那不是普通的针,那是隐族的人动用灵力使出的必杀招,那一下必死无疑……
月诺看到钟离云的目光,略安心了些,也对他点了点头。
月诺一惊,差点松了手里的马缰,幸好被花谦落一把拉住了。
慕白心下一阵酸楚,但是娘亲的命重要,他知道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月诺或许能放过他一马,但是却不会放过他娘。
“我,碧落,我……”月诺手中的剑“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眩晕的跌坐在了地上。
慕白的眼中带着满足的笑意,月诺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慕白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对着宥连风舞摇头。花谦落就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月诺同钟离云,也同样坐在马上看着他们,而剩下的人,早就这两人团团的围在了中间。
江湖上人称小医仙的云荀,开始遍走四海,只有月朔国皇后生产的时候在月朔国停留了数日,待皇后月诺平安诞下一子后,踪迹不详。
几年后,风凌国国主白弈,向月朔国国主花谦落称臣,封凌王。
又十年,花谦落月诺之子,继任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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