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连之再听了月诺的话的时候,眼中的光芒就闪了闪,兄弟两个,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让宥连之记得,他同花谦落之间的关系,不单单是君臣,还是情如手足的兄弟。
“宥连之……”
宥连之看着花谦落有些憔悴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慨万分,一个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一个是亲姑姑。现在伤害已经造成,他真的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花谦落。
“她果真是你的亲姑姑?”花谦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向宥连之确认道。
隐族人的医术,并不能算的上是医术,而是一种天生的灵力,整个隐族里,也只有宥连之,是除了是拥有这种灵力之外,还学了医术的人。
“落,宥连之……”月诺的声音极低,低的只有她与花谦落两个,才能听得到。
这才是一家人,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子,正是他的妻,他心爱的女人,日后他们还会生儿育女,白首相依,是儿孙满堂,等到他们两个都白发苍苍,他仍旧牵着她的手,幸福快乐的过完这一辈子……
月诺小心的将花谦落扶了起来,又塞了两个阮枕在花谦落身后,然后加了一些青菜什么的在一个小碟里,又端了一碗煮的非常香的粥,坐到花谦落的身侧,一口一口的喂到花谦落的嘴边。
门被推开,昴日端着两碗清粥,几碟小菜走了进来,昴日仍旧是低着头,将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是没等花谦落和月诺的吩咐,就向外走。
昴日被花谦落这一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只好将头埋的更低了,杵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月诺自知花谦落不是故意的,所以也不与其计较,端了水来给花谦落漱口,而后又拧了帕子,将花谦落净了脸。
这也就是为什么,宥连风舞明明那么舍不得伤害花谦落,却还仍旧将他穿了琵琶骨,因为宥连风舞有把握,只要她在就不会让花谦落死的。
昴日听了这话,不由得怔了一下,嘴上也慢了半拍,“是,属下这就去。”
可是月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宥连之没来得及多想,便在月诺的授意下将门轻轻带上了,独自走到花谦落的身边。
花谦落故意这样说,好转移月诺的注意力,月诺的心早就被花谦落的,娘子夫君的叫乱了,一听花谦落说饿了,立即转身出去打水。
也是直到现在,宥连之才真正明白月诺刚才那话的意思,适才是他想左了,月诺提醒他的意思,并不是让他不要因为花谦落,对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而心有不满。
花谦落看到昴日停下时的诧异眼神,就知道昴日心中的疑惑,同样月诺也一定在心里责怪他的,花谦落想到这儿,便转过头,冲着月诺讪讪一笑,而后这才又对昴日道:“去将宥连之给我叫来,去吧。”
若是花谦落真的再问一句,那么他恐怕是别想在从宥连之的嘴里,听到任何一句有关风舞这个人的事情了,但是花谦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宥连之,宥连之反而会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宥连之当然听得出来花谦落的语气,微微一怔,心想花谦落这就是要有话直说了,便也收了玩笑样,道:“这是怎么了,昨个你才是洞房花烛夜,难不成今天,小嫂嫂就给了你气受?”
宥连之的眼眸半敛,并不回答花谦落的话,但是花谦落看的出,宥连之在犹豫,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自己,花谦落并不催促宥连之,因为他非常清楚宥连之的性子,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宥连之说道这里,便沉默了,后面的话,便是宥连之没有说,花谦落也是知晓的,后面便是宥连风舞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宁愿独自一人离开从小长大的族里,也要相信她爱的那个男人,真的会回来找她。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打破了屋内两人对视的目光。
这两个词,在花谦落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着。
没等花谦落开口,月诺就道:“进来吧。”
月诺的话说完,回头看了看半靠在床上的花谦落,换来花谦落的温和一笑,月诺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匆匆退了出去。
月诺也是并不知晓,花谦落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花谦落要这么做,月诺就一定不会拆他的台,哪怕花谦落是错的,作为人妻的她,还是要站在花谦落的身后,所谓夫妻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就是这个道理。
月诺起身起的猛了一些,一直坐在床边的脚踏,趴在床上,月诺这一夜就没有动过,不说她的腿早就麻了,就说昨天才刚刚经历了破瓜之痛,就让月诺练了武的身子,都不能支撑的住。
当初花谦落,还没被宥连风舞囚禁起来的时候,也就是听雨将他带到,他母亲生前居住的那座宫殿时,宥连风舞的使鞭子的手法,和之后花谦落几度忍受不了,差点死去的时候,都是宥连风舞点了他的睡穴。
“属下给娘娘请安,娘娘万安。”昴日看到月诺打开了门,立即行礼说道。
花谦落看着自己的属下,进了门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匆忙的退下了,不禁一愣,连忙喊道:“昴日,爷准你退下了吗?”
“坐,你我之间,何时变得如此见外了?”
“最后一口,快点吃了。”月诺有些扭捏的说道。
花谦落看着宥连之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认识风舞这个人?”
月诺听到花谦落不禁的闷哼声,立即问道。
“小心!”花谦落看到月诺没有站稳,赶忙伸出手一抓月诺,虽然花谦落及时的伸手拉住了月诺,却也同时扯痛了自己的伤口。
“什么事?”宥连之听到这里,突然感觉不妙,这件事情的发展,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宥连风舞对花谦落的伤害,若是可以轻松一些的解决的话,那么在宥连之听到花谦落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就发觉了,他想要保住他姑姑,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落,你说吧,姑姑她……还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宥连之问道。
☆、145 不要手足相残
145不要手足相残
听了宥连之的话,花谦落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若是不出意外,那年发生的月坞国的事,便是你姑姑做的。"
花谦落的话才一出口,宥连之就猛地站了起来,后退了数步,"怎,怎么可能?"
花谦落才一听到慕白的名字,脸色就沉了下来,"诺儿,你不是到了现在,还想替他求情吧?"
是夜,月诺看着花谦落光洁的背,和完好的仍旧漂亮的锁骨,暗暗的道,花谦落他果然是个妖孽,怎么就生的那样的美?
"落,你不要这样,我……"
第二天,花谦落爬上月诺的床,被月诺化被动为主动,正当重要时刻就要到来的时候,被月诺再次点了穴。花谦落这次化冲动为柔情,虽然自己憋的脸都红了,但是却讨好月诺,希望月诺解了他的穴,但是事与愿违。
宥连之一听月诺这话,便立即道:"你们既然有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若是有事,随时叫我。"话说完宥连之便离开了。
花谦落情愿月诺因为他瞒了她而吵闹一番,也不愿意月诺这样郁郁寡欢的,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
月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因为,因为我不想你们,手足相残……"
宥连之所说的那个男人,或许就是花谦落的父皇花彼寒,宥连风舞一直爱着的那个人,即便花彼寒死了,宥连风舞宁愿把花谦落,当成花彼寒的替身,也要强迫到手,这也恰恰说明了当初宥连风舞,就是因为花彼寒才被驱逐去隐族。
"落,我会用这种事,同你开玩笑吗?"月诺蹙着眉毛,手下更是用力的握着花谦落的手,一脸坚毅的说道。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匆忙的移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了很久的白嫩的地方,但是月诺红晕的脸颊,和已经发烫的耳尖,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花谦落,她确实是被他这个极品妖孽的美色,给勾走了魂儿。
"手足……相残……?"花谦落惊道,"诺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谦落死死的盯着月诺,很像从月诺的口中,听到否定的话来,但是月诺到底是让花谦落失望了。
花谦落摇了摇头,"诺儿,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
花谦落猛地回过身,便看见一只猫,冲着他龇牙咧嘴,花谦落被惊的一软,再也招惹月诺。
"娘子是不是发觉,为夫越来越美了?"花谦落仍旧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甚是招摇的红衣,半靠半倚在月诺的身侧,他的衣襟半开,正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那两颗殷红的小红豆。
月诺听了一撇嘴,"儿子就可以学武读书,女儿就不行了吗,我要教出的女儿来,日后定要样样都行,将天下的所有男儿都比过去。"
这样的心思,月诺在脑子里一转,月诺便开始反抗了,第一天花谦落要爬上月诺的床,被月诺直接点了穴。花谦落大呼小叫,被月诺再次点了哑穴。
月诺一看花谦落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虽然月诺没有直接点破,但是却也不会就那么放过花谦落的,不然他会真当自己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