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诺的问题,白弈一怔,宥连之也跟着一怔。
☆、139 风舞到底是何人?
139风舞到底是何人?
就在月诺看到白奕的表情时,她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景诗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叫做风舞,就是那个被自己母后傻傻的叫做“风舞姐姐”的那个毒妇。
不过,因为月诺太过于激动,所以并没有看到,宥连之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和他不自觉的蹙紧的眉头。
“这件事我知道了,宥连之那边,你随时帮我注意着一些,千万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角来,万一是咱们错怪了他,别让人家心里系上什么疙瘩。”月诺握了握手中的帕子,而后对喻乐说道。
宫女的话说到这儿,便没有人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就是说,那侍婢的表哥,早就得了消息,所以跑掉了……字宥之那。
“真的,会是她吗?”宥连之喃喃自语道。
月诺看着白奕,只点了点头。
白奕虽然想赶紧除了景诗,但是他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立刻允了,“那我就先行告辞了,这事你们也赶紧准备着,我预计景诗最多两天就会有所动作,而景诗身边有风衍的人,景诗一动,风衍立刻便会知晓。”
若说月诺听到喻乐说,宥连之不妥不担心的话,那一定是假的,毕竟现在月诺一人难撑大局,至于钟离澈,虽然能干,但是却是云清国的皇族人。
看到月诺点头,喻乐便小心的退了出去。
男子虽然俯首帖耳的跪着,但是若是此时他抬起头,便能看到他眼中的一抹冷色,还有桀骜不驯的猖狂样子。
喻乐完全可以肯定,宥连之一定认识那个叫“风舞”的女人。
相对于屋里的些,脑子都不知放在了那里的人,钟离澈算是最清醒的,故而钟离澈对白奕说道:“你先回去,救花谦落的事赶紧去办,消息先放出去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此时这人,没得她的允许就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景诗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花谦落出事了。
宥连之突然说道,他的声音之大,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月诺不经意的点点头,这才独自回了房。
但是宥连之却没有想过,若景诗真的是他所认为的那个人,那他自己要如何去做呢。
喻乐的话一出口,月诺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宥连之不妥?他到底有什么不妥?”
那侍婢见景诗答应了,立刻说道:“与我联系的,真是丞相嵇藐,而他的主子,也就是带走公子的人,则是东临国国主,墨夷风衍。”
喻乐收回看着月诺的视线,道:“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宥连之怔住了,并且他极力反对,不允主子想要一网打尽的做法,也许是偏袒那个人。”
“哀家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若皇宫守不住了,那等太子回来,哀家拿什么抵这江山给太子殿下,如何对得起先皇啊。”景诗满口的无奈,一脸的悲痛。
看到来人,景诗的面色一沉,当然,景诗不是因为来人,打断了她与白奕属下的对话而沉下脸,而是因为,这人是她留下暗中看守花谦落的人。
月诺一听,顿时沉默不语了,宥连之说的对,她是太冲动了,但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如她那样的。
景诗听了一笑,而后对刚才那个宫女道:“她表哥人在哪,还不快将人给带来。”
虽然她那个表哥,与花谦落还是有几分相像的,但是只要将花谦落找回来,她要的人都在跟前了,一个替身算得上什么。
景诗笑了笑,“说说看。”
景诗怒道:“将那个不要脸的小1践人,给本宫带上来。”
可是这里是风凌国的皇宫,并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庄稼地,就是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后院,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谁想走就能走的,可是这人就偏偏不见了,若是说没有人支应,并且没人帮他逃走,他是绝对不可能在皇宫里消失不见了的。
但是这个老妖妇,竟然想要趁着他主子不在,就想夺了他手中的兵符,他又不是傻子,说什么只是暂时借来用一用,谁不知,若是他真的将兵符给了这老妖妇,等这老妖妇击退了长公主的人,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他跟他的主子了。
“啪”桌上的茶盏,被景诗摔了个粉碎,“那贱1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主,那贱1人在哪,还不快给本宫带上来。”
………………
说完宥连之又摇了摇头,“不会,她失踪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风凌国的太后,再说了,当年她是那么喜欢那个人,怎么可能舍了他跟了别人。”
喻乐是做什么的,他最擅长的便是搜集情报了,对于观察别人的神色,当然也是小意思了,所以喻乐在那一瞬间,便对宥连之产生了疑心,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喻乐不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说出来的。
不过,月诺不清醒,不代表着屋里所有的人,都不清醒。喻乐早在月诺说出“风舞”那个名字的时候,就不经意的看到宥连之,同白奕眼中一同闪过震撼的目光了。
“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奕再没有之前不羁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也一扫而光,有点冷漠的看着月诺问道。
“据属下推测,来人甚是熟悉地形,并且连暗室的机关在何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属下怀疑,咱们的人中,有内歼。”那人不敢抬头看景诗,眼睛瞪着自己身前,那亮光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面,通红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坚毅,很显然,他已经确定了这件事。
还跪在地上的男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对不起先皇?恐怕这老妖妇,再没一丁点能对得起先皇的地方了吧,她要是真想让他家主子继承皇位,早就罢手不参与朝政了,又怎么可能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他家主子还是处在一个太子的位置上。
那侍婢看了这些,立即明白过来,怪不得景诗知晓了她和表哥的事,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表哥,竟然舍不得荣华富贵,偷偷的给景诗做了面首。景诗的脸色相当难开,她最近似乎做什么都不顺畅,身边的人也让她,全都起了防备之心,她是实在不知,自己身边的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不能用,哪些人是真心效忠于她,又是哪些人是旁人派到她身边做内应的。
“好,本宫答应你。”景诗痛快的说道。
当然,谁也不会知道,这个碰巧,不过是有人特意弄出来的,一箭双雕的办法。
那侍婢点点头,回道:“就在离行宫不远的,丞相手中的一个庄子里,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是想着您和长公主斗得两败俱伤之后,从中获利,将风凌国变成东临国的国土,之后在考虑是否离开。”
喻乐才一进门,月诺立刻就问答:“到底有什么事情,还严重的,非要避开大伙跟我单独说?”
月诺的手狠狠的抓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她的指甲在上面挂出一道道的痕迹,月诺一咬牙,恨恨的道:“好,来日方长,我暂且饶过那个毒妇。”
等那宫女走了,景诗对那侍婢道:“你放心,这人我是绝对给你寻回来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要是将无双公子,给本宫带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福了福身,立刻退了下去。
月诺自然知道喻乐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立刻道:“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礼节什么的都先放一边去。”
听了月诺的话,白奕的美貌又是一挑,对月诺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此次要将景诗一并处理了?”
“是,主子,请主子放心。”
虽然喻乐不是第一次,深更半夜的进月诺的闺房,但是月诺却很在意,毕竟若是被人看到,说出去也太过难看了,哪有属下随便进女主子的卧房的。
其实这侍卫,并不知道内歼是谁,不过将人看丢了,他的罪过最大,但是若是有内歼,那事情要怎么发展,就是说不准的事了。也恰好赶上这个侍婢倒霉,竟然在给丞相嵇藐飞鸽传书的时候,被这侍卫给撞了个正着,所以便有了内歼这回事。
看着那侍婢的表情,景诗就知道她的心思已经活动了,景诗接着道:“若是他们肯放过你,你就不会真的落在我的手上了,现在你要是说出来,本宫或许还会饶你一命。”
景诗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这时,刚刚去带人的宫女也回来了,但是回来的却只有那宫女一人。
来人的脸上涨得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主子责罚,属下辜负了主子的信任,将人给看丢了。”
“就在您离去的当天晚上,公子就被人救走了,并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一个人。”那人的脸因为羞愧更红了。
弑父杀母的仇人,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月诺如何能不激动。不过相比月诺,宥连之的激动,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此人,正是掌管白奕手中几万将士的首领,白奕迟迟不归,他作为白奕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
景诗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人被救走了,她能做的是马上将人救出来,而不是罚这个罚那个的,做那些个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