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抱了吗?”靳长恭眼睛一亮。
“……”华韶偏过头。
噗——哈哈哈哈——靳长恭抱腹大笑:“师傅你也太小心眼儿了,又不是我要当你媳妇的,你干嘛欺负人家一个小孩子啊。”
“……那我现在推你。”华韶掩嘴轻咳一声,立即道。
“好,快,用力点啊。”
一荡,飞上去,再滑下来。
“师傅,再用力点。”呼呼,荡高于空中,便像安插着翅膀在飞翔,靳长恭阖上眼,微笑着。
突地,华韶停止了动作,倾上前,抱住了她,从她的背后环住了她。
“长恭,命运如斯作弄,令我来迟了一步,却让你先遇到了花闾丘,遇到了他们,如今我却不愿再迟了,就在这里,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那僵硬的嗓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坚决。
靳长恭弯睫回头,笑望着他,静月岁好。
“师傅,我心中一直有你,真的。”
华韶闻言,那一张如冰晶玉雕,无一不清致的面摊脸,第一次露出了笑靥,似乎要璀璨了整个春夏。
“阿恭,那我们就成亲吧。”
“哈?”
仍旧沉浸在师傅笑起来好美的感叹中的靳长恭,一听到成亲,便瞪直了眼睛。
做为一个不知道已经婚了多少次家伙,靳长恭表示肩上压力着实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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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估计将是最后一篇番了,静会替妾身未明的憋屈男主们来个幸福大团圆。
第五卷 番外:大团圆
仲夏,百般红紫芳菲糜烂,静谧熏烟袅袅的御书房内,靳长恭刚处理完政事,搁笔面容纠结了许久,方挺直背脊,转眸,面容严肃地看着另一张桌子的儿子。
“靳徵!今年你已经小十岁了,以轩辕大陆论称你也该是一个小男子汉了,在这里父皇以大人对大人慎重的态度,想请求你来办一件事情。”
靳徵愣了愣,立刻放下手上研读的“春秋史记”,抬起脸来。
那双与他亲生父亲如出一辄的狭长凤眸微讶地上挑,黑黝黝眼珠子黑白分明,正身端颜起身,认真道:“父皇想跟儿子谈什么?”
看着此刻比她更严肃正经的儿子,靳长恭恍惚,若不是他那出口稚嫩的清脆嗓音,她还以为她面前正坐着的是一个刻板的小老头儿呢。
一晃十年过去了,她儿亦是能够与她同朝商议朝政,同桌批阅奏章了。
十年岁月,并没有在靳长恭脸上刻下痕迹,但在她身上留下了更沉稳,更神秘深沉大气如海的气质。
她起身上前,微躬着背轻轻地抚了抚了他扬起的小脑袋:“徽儿,你可千万别跟那假正经的靳微遥学歪了,你适当地还是可以学你亲爹一样活得恣意而随性一些。”
靳徵身子一僵,垂下头,纳闷道:“父皇不喜欢徽儿这样,那当初为何要将徽儿交给太傅来教育呢?”
那是因为你爹那德行根本不适合教养孩子,而她除开抽点时间来陪伴他成长,亦忙得根本没有足够时间来语重心长地教育孩子,靳长恭一噎。
但不可能否认,她将孩子交给靳微遥养还是有别的目的的,她希望他能真心喜欢上徵儿,将来亦能忠心不二地辅助他,令其成为一国圣明之君,统领四海。
这十年来,靳国能够从一个贫困潦倒,经济民生皆垫底的国家,迅速地奋发为国强民富,拔地矗立傲视,她所耗费的精力与时间不可谓不大。
靳国已然于五年前从一介三等国,一跃而为尊临于诸国十强之一,再用了一个五年计话,她因地置宜,一边兴建农业,一边搞经济建设,私下驻兵力屯米粮,筑国防敌来御,带着靳国一度力压来犯敌军,终于渐渐成为这轩辕大陆独树一帜的军事化强国。
这其中的苦辣酸甜,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但这么多年来,她幸庆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努力。
她累的时候,有人温暖地陪着她扛,她苦的时候,有人微笑着陪她分忧,她乐的时候,有人拥抱着她一块笑……
她看向窗外,心惆怅亦沁甜,若不是因为有他们在,她想她会坚持得很辛苦,也估计不可能这么快地实现这计划中的一切。
“父皇,你究竟想跟徵儿说什么?”靳徽那粉雕玉砌的小脸偏起,拉了拉靳长恭的衣角,打断了她的深思。
靳长恭回过神,低下头,望进他稚子般黑亮的眼睛,眸光一柔地捏了捏他的嫩脸蛋儿,微微一笑:“徽儿,这一次帮母后一个忙,好吗?”
从西方大陆被接回轩辕大陆,这是靳徽这是第一次听到她的“父皇”对他自称为娘,不由得傻了。
以往无论是她自已,还是别人,包括他的亲爹,都不准他私下或在外面唤她为“母后”的,因为爹说她在是他母后前,便先已经是靳帝了,所以注定母后并不只会是他一个人的母后。
这句话,从东方大陆被“父皇”接过来的时候,他并不能理解,甚至一度失落难过,可当他得知她的“父皇”究竟为这个叫靳国的国家做了多少事情,受了多少累与苦,完成了多少令人瞩目与惊奇的辉煌时,他内心产生了一种炙热激动亢奋的情绪,他知道——那叫做骄傲屌丝的yy人生最新章节!
他为他的娘,他的父皇骄傲,他已经将她视为心目中神衹一般的存在了!
神是没有性别区分的,而他的父皇亦当是如此特别!无论是母后,还是父皇,她都是她最敬最爱的人。
“好!”靳徵幼小的心灵一直奉行“父皇”的话,便是神圣的圣旨,况且他的爹从小也便是这样教育他的,所以不问原由,他都会绝对无条件执行。
——
上京,七月七,再次迎了一年一度的七夕放彩灯的节日,这一日满城皆带颜色如灿,花海淹城霓虹暖融融,一片蔚海缤纷美丽。街上男男女女都相伴而游,更为这一日的增添了幸福的意味。
这日特地推掉一切正事,难得有机会齐聚一堂的七男(花公公,莲谨之,公冶夙,夏帝,暗帝,玥玠,靳渊柏)却发现各自找了靳长恭一天,都没有寻着人。彼此这么一问,才知道谁也没将人偷偷拐走跑去甜蜜,那人去了哪里了呢?
最后,还是花公公灵光一闪,找着了在紫微宫中练刻録的靳徵,这一问才问出些线索。
靳徽看了眼紧迫盯着他的七人,便垂下睫睑,平述道:“爹,还有各位叔叔,父皇今早好像是跟着凤国来使的四皇女一道出宫去了,好像是说宫外正在举办一个什么最美男子选拔赛,娘说她对此很有兴趣,便跟着凤四皇女一块儿去凑凑热闹。”
这么多年来,靳长恭虽然跟他们如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亦在私下成了亲,或有了夫妻之实,但因为始终没有捅破那一层关系纸公布于世,是以至此也没有让靳徵开口称呼他们为爹,一律唤叔。
凤四皇女?那不是那个女尊国最声名狼藉,花名在外的女色狼吗?!长恭跟她混在一起,能做出什么好事?靳渊柏脸色微变。
“什么?!”
七男闻言,脑中一遍各种胡思乱想,顿变脸色难看,纷纷不约而同地转身便冲了出去。
而徵儿看着他们如计划般离开了,但却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那狡猾似狐的爹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备感压力地背脊冒着冷汗,有些举止不安地动了动。
“徵儿,这话可是你娘让你这么转告的~嗯?”
花闾丘俯下身子,那张魅惑若罂粟,媚绝勾魂的容颜缓缓凑近他,长眉一挑,上佻的凤眸微眯,犀利地看着他儿子。
靳徵一僵,心跳加速,便迅速低下头,缄默不语。
许久——
“罢了~凡是你母后交待的,你便是连我这个爹亦不愿意说的,且去看看她究竟又想闹什么。”说着,花闾丘眸露深意地斜睨了一眼靳徵,勾唇笑了一声便亦随之追了上去。
靳徽等他老爹终于离开了,这才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暗叹一下:果然还是“父皇”料事如神,她说他爹一定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让他也没有证据,到时候被问话了就直接不说话,那么即使他怀疑,也不会有耐心地慢慢来逼问他的。
“娘,娘,母后,母后,偷偷地叫叫应该没有问题吧?”靳徵抿了抿唇,回想上午那一声“母后”感觉嘴里甜滋滋地,便挠了挠泛红的小脸蛋儿,笑眯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
——
那厢七人分别冲出皇宫后,便个自投入了一片旺洋大海的人群之中,城中华灯初上热闹非凡,可谓人山人海,街边各种余兴节目多姿多彩:如喷火球,炸臭豆腐,捏小泥人,小吃杂耍技艺,到处都是人流为患。
夜幕笼罩,屋檐一片旖旎绚丽,想在这其中找出一个人的确很困难,天知道她被挤到什么地方去了?
“嘿,护城河怎么怎么那么热闹啊?”有人踮起脚尖,拉着伙伴朝前张望,突然喊了一句穿越之外挂大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