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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恋]师夫请垂怜 (莫阳)


酒肆的掌拒和伙计站在柜台后面瞪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半天后,那伙计才说,“掌柜啊,我看着样子,今天打烊估计晚了啊。”
掌柜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掐指算了算,反而很是高兴的说到,“照那公子和那姑娘这般喝法,啧啧,这一周的酒就赚够了啊!”
听到这话,伙计默默地退开一步,表示自己绝对和他不是一伙的。
“哈哈,师妹还是这么爽快……想当年,我们师徒三人……也是这么拼过酒的。”方夙银看着蝉衣将一壶酒全部灌了下去,一时倒也不去抢酒壶了,而后撑着头看着蝉衣,笑着断断续续地说到。
蝉衣将空的酒壶搁在桌上,抬手擦了擦嘴角,凤眸微微眯起,看着对面的方夙银道,“师兄知道蝉衣酒量并不是很好,还是要蝉衣将另一壶也喝了去么。”
方夙银似是愣了下,才抬起身说到,“那师兄……喝吧。”
蝉衣笑了笑,眸色很冷,“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么。”
方夙银顿了下,抽着嘴角道,“你不也为了师傅……醉过酒么。”
被方夙银反将一军,蝉衣眼底微滞,却是转而笑道,“所以师兄是打算把自己喝醉了,然后学李岩,随便拉个别家的姑娘迷迷糊糊成一桩好事么?”
听到这话,方夙银伸手去拿酒的动作停了一下,而后,他慢慢收回手,装作不在意道,“也不错呵……说不定也能学李岩……抱个娇妻……”
听到这话,蝉衣很想骂一句“娇妻你妹”,末了想了想,还是没骂。
似乎自己就是他妹。
这么想着,蝉衣只冷冷甩了句,“没出息。”
方夙银闻言也不恼,反而应和着说到,“确实是没出息。”
蝉衣怒了,将桌子一拍,问到,“方夙银,你当所有的女人都死了么?一个玉清不理你,你就死活要灌死自己吗?!”
被蝉衣突然一拍给惊了一下的方夙银微微抬起眼,视线朦胧中瞧着自己这小师妹很是生气,不由得笑了笑,道,“那承国的男人都死了么?师妹又怎么只认师傅一个?”
和之前的断断续续不同,方夙银说这话时顺溜的很,就像是没喝醉一样,如果不是瞅着他眼角都红了,蝉衣很是有理由怀疑一下他是不是在装醉。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十章 方夙银,我当你傻,你还真傻!
然而,比起方夙银醉酒的真假,蝉衣更在意的是他的那一句。
是啊,大千世界美男多多。虽然好看的不多,但男人一定不少,她为什么只认死一个容疏。
这一刻,蝉衣似乎有些懂方夙银了。
有时候,换个人去爱,真的跟换颗心没两样。
瞅着蝉衣半天没说话,方夙银算是有点良心发现,抬头看了蝉衣一眼,见她低着头在沉吟什么,好似并没有生气,便也稍稍松了口气。
说来,方夙银也大约真是喝的傻了,他这一叹气就露出了端倪。
本是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儿的蝉衣听见那幽幽一声叹息,便似笑非笑得抬起眉目将他瞅着,瞅的方夙银脸都僵了,才幽幽道,“师兄真是好酒量啊,原来没醉呢。”
方夙银很郁闷。
他其实是真的想醉的,可是,人是醉了,脑袋可没醉,反而比平日里更清醒,这着实让想不醉不休的方夙银很是苦恼。
所以,被蝉衣点破的方夙银很是苦恼的叹了声气,道,“人是醉了,只是神智还清醒。”
蝉衣幽幽地看了他半晌,瞧了瞧桌子说,“回去吧,师傅还等着呢。”
方夙银埋着头,仍是说到,“让我再喝些。”
闻言,蝉衣微恼,恨不得将酒壶都摔在地上,可是想了想摔了酒壶还得赔钱,便忍了忍,只砸在了桌子上,“你以为喝醉了玉清就会理你?!她早就是那邵斌的人!她和你之前什么都没有过!你以为我不知道?方夙银,我当你傻,你还真傻!”
听到蝉衣劈头一顿骂,方夙银只觉得整个耳朵嗡嗡作响,好似有什么一堆接一堆的砸在了心里,轰隆隆的。
“一句话,走不走?!”蝉衣一拍桌子,整个人站了起来,惊吓的柜台后百无聊赖的两个人登时一惊。
方夙银抬起眼,看了蝉衣一眼,道,“你走吧。”
蝉衣冷冷看了他半天,忽而一笑,道,“好。”说完,她却突然倾身过去,掰开方夙银的嘴,把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的药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熟练的一抬方夙银的脸,看着那药从他喉咙里咕隆一声,下去了。
被莫名灌了药的方夙银瞪了眼,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指着蝉衣,颤声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蝉衣拍拍手,笑的很有深意,“毒药。”说完,她看着方夙银震惊的神情,耐心的解释道,“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也最后一次给玉清机会。这毒药不会死人,但是形容会很……呃,骇人。我瞧瞧你都中毒了玉清还理不理你,她要是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那么师兄,我就算把你打昏了绑回去,都不会再让你和玉清有来往。”
说完这些,蝉衣一推方夙银,果然看见他浑身无力的趴了下去,接着,脸色泛了青,而后……昏了过去。
掌柜和伙计顿时看傻了。
蝉衣没空去管别人的看法,她只是走到柜台,给了伙计不少的钱,让他去找辆马车来。然后将方夙银弄上马车,让车夫将方夙银扔到怡红坊门口。
对,是扔到。不扔不准回来。
车夫默默看了蝉衣一眼,暗想着马车中的男人肯定得罪了这美人。
将方夙银处理完毕,蝉衣才往回走去,途中路过一家药铺,她脚下的步子不由得顿了一顿,侧目看了药铺片刻,终是转身进了药铺。
这家药铺是有大夫坐诊的,所以蝉衣没有马上去抓药,而是到了大夫那里,形容了一下病情,然后由大夫开了一副药。
蝉衣拿着药单走到抓药的地方,抓药的伙计见模样极美,不由得多看了看,结果一不小心和旁边走来的伙计撞了个满怀。
蝉衣失笑,对那伙计说到,“劳烦先抓好了药,我一时不会走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抓好了药,要看多久都行。
那伙计闻言,白净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却是极快地抓了药,一一个包了起来,然后递给蝉衣,口中跟着问到,“姑娘家中是有人咳嗽么?”
蝉衣接过药,笑了笑,道,“嗯,咳嗽的有些严重。”
那伙计看着近在眼前的艳容,想着多说句话,“那姑娘可要嘱咐病人忌辛辣、忌油城、忌海味,更要忌酒。平时以温水代替冷水服下,多多休息。”
听到这些,蝉衣认真的一一记下,又向那伙计道了谢,才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药房。
直到蝉衣提着药站在厨房门口,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事。
已经说要远离容疏了,何以他的事,她仍是刻在心底,下意识为他做所有的事。
苦笑一下,蝉衣仍是提着药进了厨房,翻出药罐,取出小炉,往炉里加火烧炭,一个人熬起药来。
纵使再无其他可能,他也还是她的师傅。
一个人默默地熬着药,蝉衣想起自成亲以来容疏对她的所有态度,比之之前愈发亲近,愈发温柔。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也有了感情,过了最容易相信的时候,如今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承受每一次揣测。
最主要的是,蝉衣不知道为何容疏之前那般拒绝,将她的心狠狠摔碎后,却在如今主动要走进她的生活。
她怕她往前真的走了这一步,才发现仍是幻觉一场。
在蝉衣兀自思索的过程中,药已经熬好,她放下扇子,起身倒了一碗药,又将药罐和小炉收好,方端着药到了容疏房前。
房中燃着一豆烛光,想来容疏应该还没有睡。
蝉衣抬手敲了敲门,没一会儿,容疏披着外衣开了门,乍然看见端着药的蝉衣似是愣了愣,才微微笑道,“这是——”
蝉衣颇有些不自然道,“见师傅最近咳嗽的这么厉害,蝉衣便买了药回来。”
容疏怔了怔,眼底融出一片温软的光,他退身让蝉衣走进屋来,反身带上了门,然后走到蝉衣身后。
将药碗搁在桌上,蝉衣一转身,却见容疏正站在身后,目光自她脸上一流转,忽然笑了出来。
蝉衣被笑的莫名,正想问怎么回事,下一秒就见容疏抬起手来,带着薄茧的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那一双黑曜般的眼转着清亮的光,“你给为师熬药是熬到木柴堆里了么?”
听着容疏的话,蝉衣看见他抬起的手指腹上带着一抹黑色,不由得窘迫的了一下,咳嗽一声,撇开眼。
容疏似乎觉得好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走到桌边坐下,抬手端起药碗,问都不问便仰头喝了干净。
蝉衣回过身时,见药碗已经见底,容疏抬手擦了擦唇,微微仰头看着她笑了一下。
蝉衣心头莫名一阵温软。
“若是还不困的话,不如坐下来陪为师说说话吧。”将药碗搁回盘中,容疏笑着对蝉衣说。
这一次蝉衣倒也没有拒绝,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熬药想的太多,以至于现在脑中转不过来的原因。她微微弯身在椅子上坐下,将方才药店伙计的吩咐一字不差的和容疏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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