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居高临下的看着穆离渊,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君临天下为百姓造福的君主:“离渊,你也不小了,为何一直没有娶亲?”
穆离渊不知道赵欢为何突然关心起自己的私事来了,隐约才想到或许和赵挽香有关,便道:“以前臣不懂事,自负风流,觉得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一直没有娶亲,只是如今臣找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臣想臣娶亲的日子不远了。”
“离渊有喜欢的女人了?”赵欢没有想到,开封城最风流的男子有了喜欢的女人,怪不得这风流的名声平淡了下去。
“回皇上,是的。”
赵欢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让离渊喜欢上了?”
穆离渊自然是不好说步非烟的身份的,只是道:“她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不过是对了臣的胃口而已。”
赵欢有了些笑意:“想必不只是人普通,身份也不怎么样吧,不然离渊怎么不说?这样身份卑微的女人离渊何苦放在心上,就算是穆老夫人也不会答应的吧。”
穆离渊想到了贵妃李凤,李凤的肚子已经挺起来了,还不知道是公主还是皇子,反驳道:“皇上为何又要把李贵妃放在心上呢,多分些关心给后宫的其他女人不也很好。”
赵欢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凤儿是李将军的妹妹,身份岂是你喜欢的女人能相提并论的,朕把她放在心上也不是你该管的。”
穆离渊知道这赵欢和香香公主都是不能讲道理的,也不和他争辩:“是臣逾越了,不知道皇上今日召臣来所为何事?”
“香儿喜欢你,你知道吧?”赵欢知道穆离渊有喜欢的女人了,便也不再和他拐弯抹角了。
穆离渊本想保持沉默,却还是加了一句:“臣是香香公主的舅舅,臣想公主也应当是这么认为的。”
赵欢的不高兴越来越明显:“你找这么多借口做什么,香儿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今天朕找你来就是来说说把香儿许给你的事。”
“皇上,这可使不得,臣是公主的舅舅,这会乱了辈分!”
赵欢嗤笑道:“什么舅舅,香儿的娘是宫里的宫女,死了不知道好多年了,根本就没有亲人,哪来的舅舅,朕刚刚才说过,不要找借口。还是你要朕废了你的姐姐,你才觉得舒服?”
穆离渊一震,赵欢连话都没有多说就说要废了自己的姐姐:“皇上,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夫妻,还未皇上生下了皇长子和三公主,请皇上念在姐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废了姐姐,香香公主的事臣再考虑考虑,香香公主年纪还小,多陪陪皇上才是真的。”
赵欢已经有些烦了:“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又加了一句,“香儿的事要趁早定下来,等她再大些再成婚也是可以的。”
穆离渊约了秦子然去醉仙楼喝酒,因为心中有事,所以这一次没有投秦子然的喜好叫了个雅间,酒香在这样的房间里越发的浓密。
秦子然本以为穆离渊在朝堂上风生水起,虽然没有掌握到李功业的把柄,也不至于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但此时的他看到穆离渊却是心情不怎么好,原本想对穆离渊说的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此时他不怎么好提到春华。
穆离渊先开了口:“子然,你看我这样的人,以前多么自由潇洒,如今怎么就这么多羁绊呢?”
秦子然知道穆离渊喜欢自由潇洒的生活,可世事哪有这么理想:“你是指步非烟还是指你的家人?”他当然知道穆离渊最关心的家人就是皇后穆兰珍,因为李凤的存在,穆兰珍在宫中寸步难行。
“都有,爱上一个人是心不由己,关心一个人也是如此,如今香香公主还要插进来,一旦和权力沾上边还真的是不好过。”所以穆离渊一开始就没有入朝为官的打算,即使穆兰珍曾劝他男儿的志向应当是志在朝堂,为国尽忠。
“香香公主,难不成你这位外甥女看上你了,不然你不会这么困扰?”秦子然知道穆离渊很是一个吸引女人的男人,即使两年多前他风流的名声传遍了整个开封城,还是有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穆离渊默认:“其实这件事我早已有计较,状元郎心仪香香公主,我大可以使一些手段成全了他们,只是阿离是个善良的人,若是她,她定不愿意用这些不干净的手段。”
秦子然大笑了起来:“离渊公子竟变得如此纯良了,在下好生意外。”他收起玩笑的姿态道,“可是离渊,你难道不觉得女人是天生就活在一个干净美好的世界里的,而这个干净美好的世界需要男人去撑起,为了撑起这个干净美好的世界就算手上沾满了污泥又如何呢?为了心爱的女人能够幸福无忧,男人就算用一些手段又怎么样呢?离渊,你是太爱也太在乎步离了,所以你才会连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秦子然的话让穆离渊豁然开朗,他从来都是不是纯良的人,只是受步非烟影响太深。可若他们变成了一样的人,有些需要用非常手段能够解决的事情又怎么能撑得过去呢?
“子然你说得对,我从来没有告诉阿离香香公主的事情,隐瞒虽然是不对的,可如今我们彼此的处境其实又是对她最好的,她承受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她太累。”
秦子然和穆离渊碰了一杯道:“你如此爱她,你们总会走到一起的,以前我不明白,如今我能够了解了。”
穆离渊笑了笑,其实他有好多担忧,可是有这样的朋友在面前,他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子然,你也是。春华那丫头,性子大大咧咧,可却是个纯真直爽的好姑娘,她很适合你。”
秦子然就像是温和的水,需要春华这样大胆活泼,直言直语的姑娘才能让他有波浪。
秦子然也笑了笑:“来,为了女人,我们干一杯。”
< ......
☆、(116)准备
孽欢,美人出墙,(116)准备
和秦子然喝了酒回去已是夜了,穆离渊沐浴清洗后却睡不着,他没想到喝过酒后还会这么清醒。1秦子然说得没有错,他应该为步非烟撑起一个干净美好的世界,就算手上沾了污泥,就算使用一些手段也是应该的。他从来就不是纯良的人,而只要自己守护的那个人有一个干净幸福的世界就好。
夏夜虽然不如白日那般暴热,但睡不下去的穆离渊还是觉得有些燥热,起身整理好衣服,打开了暗门走向那条通往步非烟那里的隧道。
穆离渊去的时候步非烟已经睡了,在夜明珠的亮光下穆离渊看到步非烟的身上只搭了一条很薄的毯子,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腿都露在外面,在纱帐里诱惑着他。
穆离渊轻脚轻手的走向了她,撩开了纱帐,步非烟睡得还是那么平静,心里的柔情顿生,真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女人呢。他本就不该让她在将军府留得过久,他能在深夜里来这里一亲芳泽,难道李功业就不能?他真的感谢李功业是一介武夫,没有这样的心思。
穆离渊上了床,斜躺着看着步非烟曲线毕露的身体,身体里的***越来越旺盛。他的手沿着步非烟的曲线游走了一遍,那美好的感觉让他想更进一步触摸到步非烟的身体,他想念她带给他的感觉峥。
穆离渊的手轻轻一拉,步非烟身上的薄毯就滑了下去,毯子下的步非烟只着了肚兜和亵裤,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的香艳让穆离渊浴血膨胀。
穆离渊凑近步非烟含住了步非烟的耳垂,他的手伸进了步非烟的肚兜里面握住了她那一手不能握的柔软。他轻轻的撕咬着和允吸着步非烟的耳垂,感觉到步非烟的脖子缩了缩,他的吻便滑向了她的脖子,用牙齿咬开了她肚兜的带子,有着精美刺绣的肚兜便怪怪的到一边乘凉去了。
步非烟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升起一股***,她梦到了穆离渊,她在睡梦中嘲笑自己竟然这般不害臊,这才多少日子没见就梦到了和穆离渊云雨客。
步非烟梦到穆离渊解了她的亵裤,把手伸入了她的幽谷,她娇嗔的呻吟了起来,甚至是弓起了腰身让他的手指更深入一些。
穆离渊感觉到步非烟不断地靠近并且紧贴着自己,心里的满足不言而喻,可步非烟的呻吟声却犹如在他心里烧了一把火,让他一下子把步非烟摆平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步非烟终于从梦里醒来了,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穆离渊,迷糊的唤道:“离渊!”
“嘘!”穆离渊示意步非烟不要说话,就吻住了步非烟的唇。
步非烟刚才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却没想到睁开眼睛真的看到了穆离渊,他还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身体里的那股微妙的欲火还在,于是他搂住了穆离渊的脖子和穆离渊唇舌纠缠了起来。爱夹答列
吻到两人的最都酸了,嘴都麻了,两人才放开。步非烟的身子早已在穆离渊的抚摸和挑-逗下动了情,穆离渊分开步非烟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就让自己的***对准了那迷人的幽谷,摩擦了两下便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穆离渊依旧是凶猛中带着怜惜,让步非烟娇喘连连,汗水、春水交流成一种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