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离开寝卧让步非烟一个人好好休息,七巧见了春华问道:“烟娘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凝香居呆久了,稍微动一动就累,小姐真的是该多出去走走。”
“的确,烟娘有时候就是过于沉闷了些。”
步非烟又躺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小木灵的哭声,让奶妈把孩子抱进来就让奶妈出去了,她想自己一个人和孩子呆一会儿。1
步非烟给小木灵吃奶,小木灵便不哭了。步非烟看着小木灵乖巧的样子想笑,可却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到了小木灵的脸上,有几滴眼泪滴到了小木灵正在吃的奶上,小木灵还不满的用小手推了推。
步非烟这一次是真的流着泪笑了,对小木灵道:“不论结果如何,我总归还是有你的。”
步非烟想这一次真的是相信错了人,穆离渊会娶她人,春华也会嫁人,但是至少小木灵还要陪伴自己十几年。十几年一过,这日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隧道里黑漆漆的,夜明珠的光在此刻是多了的微弱,穆离渊和步非烟的房间就只有一墙之隔,他很想跨过去,却怎么也跨不过去。他去能给步非烟说什么呢?
穆离渊还是从秦子然那里得知步非烟已经知道了他和香香公主的事,春华是步非烟最亲近的人,春华和秦子然的关系,秦子然和他的关系,他很轻易的就知道了这件事。可是他如今进去能和步非烟说什么呢,说这样的流言只是暂时的,说他不会娶香香公主,说他为了自己的姐姐必须忍耐。
这一切固然是可以说的,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徒添无耐而已。
穆离渊望了一眼这堵墙,然后黯然的离开。他心中有歉意,因为自己的牵绊而让步非烟受委屈。
穆离渊回去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拖得越久,彼此所受的伤害就越多,他一点也不希望步非烟还要承受更多。
过了一日穆离渊带赵挽香出宫,却同时约上了张笑翔。他早已告诉过张笑翔,只要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那么赵挽香就一定是他的。张笑翔当时也不知道穆离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的确想要得到赵挽香,原本想过放弃,可是穆离渊说得对,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会比他更爱赵挽香呢!
“醉仙楼的酒是开封城最好的,醉仙楼的菜也是开封城一流的,不知公主和状元郎觉得怎么样?”
赵挽香道:“既然是最好的,我们就非去不可了。”
三人去醉仙楼要了一个雅间,备了酒菜,还特地为赵挽香准备了温和的酒和一壶上好的茶。穆离渊知道赵挽香见他们喝酒,她定是也要喝的,他早就备好了,若是不喝酒便喝茶,若是一定要喝酒那也要温和的酒。她不过是十六岁的姑娘,酒过烈。
酒喝了一半,穆家突然来人说是家中有事叫走了穆离渊,原本赵挽香要跟着一起去,穆离渊大声的拒绝了。事出突然,他不想带个麻烦在身边。赵挽香委屈得很,直向张笑翔抱怨,张笑翔也是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公主,我们走吧!”
赵挽香嘟了嘟嘴道:“好啊!”
刚踏出雅间赵挽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轻轻地拉了一下张笑翔的衣袖道:“小翔翔,我有些不舒服!”
赵挽香一直叫张笑翔小翔翔,可张笑翔知道这无关亲切,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奴才。张笑翔一听赵挽香不舒服,忙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好热!”
张笑翔疑惑道:“这已是夏末,天气的确还未转凉。”
赵挽香有些心急道:“我……我说的不是这个。”
张笑翔仔细的看着赵挽香,才发现赵挽香脸色发红,整个人变得多了些妩媚。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她迷人极了,却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赵挽香不雅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道:“小翔翔,我真的很热,好热哦!”
张笑翔眼睛的绿了,纵使他是个不通人事的童子男,可也看过包含天下的书,也曾伙同朋友一起上过青楼,赵挽香如今是为何这么热,他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
这时一个痞痞的男子走过来在赵挽香面前笑嘻嘻地道:“姑娘觉得很热吗,只要姑娘随爷去,一定就不热了,还包你快活。”
赵挽香看着面前痞痞的男子,眼神迷离,若是正常的她早已大骂开了。
张笑翔有些焦急了:“你这个登徒子,快给我滚。”
拿痞子见张笑翔态度不好,伸手就要打人。可张笑翔虽然是书生,可体格强健,与这个痞痞的小子过招还是绰绰有余的。
痞子被打得满口鲜血,骂骂咧咧的走了。张笑翔转眼看赵挽香,赵挽香已经坐在了地上扯着自己的衣领。
张笑翔放眼向四周看去见没多少人看见才松了一口气,弯腰抱起赵挽香想要出醉仙楼,临时又改变了主意,这个样子让人瞧了去终归是不太好的。
醉仙楼底楼和二楼都是酒菜饭厅,三四五楼却是客房,醉仙楼可谓是开封城建得最高的酒楼之一了。张笑翔向小二要了见房间就往三楼走去,赵挽香被他抱起的那刻就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受着这样的紧贴,脚步透露出慌张。
张笑翔用脚踢开了门,然后又用脚关上,抱着赵挽香向床榻走去。
张笑翔要把赵挽香放在床上,可赵挽香却抓住他不放,还嚷道:“小翔翔,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好热!”
张笑翔很是无奈道:“公主,我不会离开的,你生病了,先躺着。”
张笑翔把赵挽香放在了床上,赵挽香没了攀附的人便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锁骨大胆的透露出来,酥胸已经是若隐若现。
张笑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开-房门叫来醉仙楼的伙计道:“给我打一盆凉水来,再去帮我找一个人,就是开封城出名的公子穆离渊,就说醉仙楼和他一起喝酒的老朋友找他。”
张笑翔用凉水为赵挽香擦额头,敷脸,想用凉水来为赵挽香降温,可赵挽香发热的身子根本就得不到缓解,她还顺势抓住了他拿着帕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摩擦,那种感觉让张笑翔发慌,几乎要抓狂。
“小翔翔,抱我!”赵挽香用比平时更诱人的声音对张笑翔道。
张笑翔本就心意赵挽香,如今赵挽香这么直接的做出邀请,张笑翔觉得自己忍不住,身体里的***早就在叫嚣,心里焦急,直念叨穆离渊怎么还没来。
“小翔翔,我要你抱我,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赵挽香的语气里有着毋庸置疑,但更多的却是撒娇与温柔,这都是她平时故作不来的,这对张笑翔来说无疑是催动***的药剂,可是他的定力比想象中的要好,他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占有了面前的这位高贵的惹人爱的女子。况且赵挽香喜欢的是穆离渊,一心想要嫁的人也是穆离渊,他要真的那么做了,她清醒后一定会骂他恨他的。
赵挽香拖动不了张笑翔,又因为张笑翔坐在床边有一点距离她不能到他的怀抱,她最大的重心便落在了自己的衣裳上,只想把自己身上让自己发热的东西统统都去掉。顿时她香肩大露,连肚兜的绳子都被扯掉了,那片美好就要袒露在张笑翔的面前。
< ......
☆、(119)春药的解法
孽欢,美人出墙,(119)春药的解法
张笑翔望着赵挽香袒露开的身子,连抓起被子来盖住她的那片美好的勇气都没有了,他是贪念这片美好的,可又不忍破坏这片美好,直觉得等待穆离渊到来的过程是多么的漫长与艰难,这种漫长比寒窗苦读十几载更为,漫长。1
明明眼前是自己一直渴求的美好,可却不能这么不光彩的采摘,他不喜欢这种像是偷盗一样才能得到的感觉。听到房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张笑翔不顾赵挽香还抓着他的手,抓过薄被盖住赵挽香的身子就往房门奔去。
房门外果真是穆离渊的身影,张笑翔激动道:“离渊,你可来了!”
穆离渊有些疲惫道:“家中正好有事,我还要回去,笑翔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张笑翔颇为严肃道:“是公主,她病了,看样子不是普通的病,反倒是像中了药。榛”
穆离渊道:“我家就是做药材生意的,还懂点医术,我先看看吧!”
穆离渊走到床边看了赵挽香的症状道:“笑翔,公主不是病了,是中了春药,这种事你难道不知道么,叫我来干什么?”
张笑翔皱了皱眉道:“既然你略通医术,可有什么解法?页”
穆离渊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拿出赵挽香因为盖上被子炎热而又什么出来的手把了一会儿脉道:“没有什么其他的解法,这种春药名叫一夜惊春,解法只有一种,那便是和异性共赴云雨巫山。”
张笑翔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而此时赵挽香拉住了穆离渊的手呻吟道:“离渊哥哥,我好热,救救我!”
之前赵挽香还记得叫小翔翔,此时已是换了人,张笑翔的心里越来越难受。
穆离渊用劲掰开了赵挽香的手道:“我家中还有事,笑翔,这里就交给你了。”
张笑翔抓住要离开的穆离渊道:“你怎么可以就此离开?”